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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惡魔牌榨汁機

「請先冷靜,請先冷靜,唱首歌吧。」嘯虎的臉上汗水與緊張的笑容,不善言語的他居然為了我,太感動了,就是有點燒雞蛋本瞎眼看不出火候。

大姐把目光甩到嘯虎身上,強勁的氣力把嘯虎從大巴車上扔出去,用眼神就能殺人,何等高深的本領。大姐站起來,筆直的向我走來,什麼聲音,是呼吸聲,第一次听的這麼清楚,周圍安靜都听不見大巴車的馬達聲,哦,練壁停車救嘯虎去了。所有人啊,沒一個人肯為我挺身而出,麗斯呢,我最好的戰友,居然在後排睡覺,我確定剛才還听見他和燻的聊天聲,真是靠不住。

大姐就站在我面前,我不敢直視大姐的眼楮,這種恐懼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培養已經不重要了。彼此沒有聲音,我們沒有對話,大概是怕吵醒睡夢狀態下的紫涵,我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干干什麼干什麼去,別看了。」大姐的一句話讓看熱鬧的人全都看別的東西做別的事情。

隊長的威嚴,又接著把食指放在嘴前。不用多說,所有人的聲音馬上就壓下來了。神一樣的存在。

「姐,這個那個。」我在干嘛。快說出一句人話啊。

「你願意蘀我照顧我妹妹嗎?」

「我應該沒問題吧。」

「把應該去了,是必須。」大姐的眼中沒有一絲的動搖,十分的認真。

「是。」

「你背後的那個東西是紫涵給你畫的嗎?」

「是。」

「哎紫涵這丫頭又在自作自受。」大姐搖了搖。「總之,你先別讓她給你洗掉。」

……

「這東西能洗掉?」我不理解明明。

「當然。」大姐疑惑的表情讓我疑惑。「萬物相生相克,所有東西都是有法可循。」

我馬上瞪了眼賀本老師,賀本老師故意躲開了我的視線,大概是報我們上次讓他出丑的仇,小心眼的老師。

「用什麼辦法可以去掉呢?」這正是我關心的問題。

「給你講個故事吧。」等等,大姐我問的是怎麼去掉,不是要听故事,「很多很多年前,有一個和尚法號燃燈,為人懶散不愛修飾邊幅,以至于同一個寺院的人沒有人看的起他,他也不在乎這些事情,修行的古剎是在一座高山之上,在唯一的山路上滾落了一個塊巨大的石頭,三個人一起使用撬棍也不能讓它移動分毫,這時打著哈氣的燃燈來到這里,沒人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見他挽了挽袖子雙手放在石頭上打量,一聲吼叫把巨石高高舉起扔下了山,然後就像沒事一樣慢慢悠悠的下了山。」

「真人不露相?」我猜想的意思。

「听我說完,在那之後有人刁難這家寺院,舀出一副畫,畫上有一只老虎,在老虎的脖子系著一個鈴鐺,就問他們誰能把這個鈴鐺解下來,有人說趁老虎睡著了之後,沒人敢去,有人說把老虎殺了,那還叫佛教徒嗎?總之是眾說紛紜也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有一個人一臉睡相的從人群里出來,沒錯那正是燃燈,他對他們說,這又有何難,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知道了,最關鍵的是最後一句話,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我背後的這個東西也只有紫涵能去掉,真看不出來紫涵這小小的身體內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方法呢?」這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要麼是自身的靈力完全凌駕于寫的那個人,要麼殺了他,要麼……以血洗寫。」

「听起來有點恐怖,以血洗血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頭大了。

「我寫的東西,就是要用我的血作為媒介來清洗,你就不能開竅點。」紫涵揉了揉眼楮,打著哈氣的醒來,大有剛才講故事男主角的風采。「姐姐,早安。」

「把你吵醒了,正好也快到了就不用睡了。」

紫涵突然趴在我身上,伏在我的耳邊。「鯉伴,想去點掉這東西就下個月吧,這個月的前兩天結束了。」

「不用客氣,這個我挺喜歡的畢竟是虞紫涵小姐留在我背後的專屬印記。」如果是那種血,我寧願留著背後的紋身。

「這麼喜歡?還真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紫涵無意識的整理了一下頭發,無意思的露出白皙較小的耳朵,嚇的我是一身冷汗。

原來如此,把靈力集中在中指的指尖蓋上一點這樣就可以非常鋒利,做個打響指般的動作輕輕的在大拇指肚上劃過,血不斷的流出來,紅色的血是那麼的充滿活力,是那麼的令人向往,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麗。」不行在這不能叫麗斯。「愛麗斯,你過來一下。」賀本老師知道麗斯身上我畫的東西,不能讓她知道麗斯晚上就會變成女人的秘密,所以這個紋身也不能讓她看見。

「鯉伴,這個東西就留著吧,燻說這個漂亮。」麗斯過來小聲的對我們說。好有點不好意思。

「你大爺的,我這還流著血的。」這個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的家伙,居然讓我白白流血。

包扎,止不了血,血就是不停的向外流。

「怎麼回事,傷口無法愈合?」

「用靈力造成的傷害,靈力會阻止傷口的愈合。」紫涵看著我流血的手指頭。「很痛吧。」

「原來如此,不對你話說的還真是冷靜,有什麼辦法。」

「恩。」白皙嬌小的耳朵露出來的那一剎那,天都黑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我把你打暈。」

「都行你快點。」血不停地向外流,沒時間考慮別的事情。十萬火急。

「閉上眼楮。」紫涵攥小拳頭,放在嘴邊哈哈的吹氣。

我按照她說的閉上眼楮,拳頭沒有打下來,只是我就得大拇指又濕又暖。睜開眼楮,紫涵縷起一邊的頭發,抻出舌頭正舌忝著我的大拇指,看見我睜開眼楮,她仰視我壞笑的樣子讓人發毛,這場景看起來有點,馬上把手拽開。

「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沒干什麼啊,血不是止住了。」她的疑惑的表情。

「哦。真的止血了。」我承認是我想多了,想的太邪惡了。

「靈力造成的傷口,只有用更強的靈力才能抹去,這是我妹妹的第一次你可要負全責。」大姐。

「大姐,你就別笑話我了。」紫涵跟剛才完全的不一樣,變得靦腆害羞。看來我沒認為錯,萬惡的鬼馬精靈,無時不刻不再想怎麼整我。

「都看什麼看!」這幫混蛋,全都看戲呢。

「消消火,舌頭是人生上最柔軟的部位,把靈力集中在這上面才不會傷到你,最方便的是可以一層一層的疊加靈力,這可不是每個人享受的待遇。」麗斯的解說讓我無地自容,大不了以後紫涵說什麼我都答應,她手指上還帶著上次我送她的戒指,真是不舍得摘下來。

大姐回去,麗斯回去,所有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我和紫涵靠在一起,相互都能听見彼此的心跳,靜靜的,一動不動的,我心里想著快給我到站我要下車。變得文靜的紫涵對我來說就是每一秒的折磨,大鬼畜你快出來。

這個時候也不能和她拌嘴要不就顯得我太人渣,殘暴不仁,率性而為,不把人當人的惡棍,你快回來,我真心的喜歡那樣的紫涵。不是我有受虐傾向,是殘暴的紫涵我才不會對她有任何虧欠的感覺,現在的紫涵明顯就是一種責任壓在我頭頂。

要想辦法拜托這個包袱,所有的直覺告訴我它會像一個雪球一樣與越滾越大。計劃,我需要計劃,可是想在的腦子里,她就靠在我身上意識根本就沒法從她身上移開,就像在茫茫宇宙中小星體裝上了一個大黑洞,在劫難逃的恐懼充斥著全身。人的一生有輕于鴻毛重于泰山,就是讓人能收能縮。

我以沉默回答了一切回答,我的夢碎。

大巴車開到宿舍的時候,我快被煎熬的心力枯竭。躺在床上我真想一覺不起,水上個一萬年逃避人生上一個個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鯉伴,把你的小藥箱借我用用。」麗斯。

我雙手支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看見麗斯正在揉腳。

「腳怎麼了?」

「你不跑所以不知道,穿著球鞋在水泥上跑,腳磨出了不少水泡,把藥膏給我,這東西要馬上敷上。」

平時被紫涵欺負,所以我習慣在床底下放一個小藥箱,繃帶,止疼片,藥膏,消炎藥,酒精,我還搞到了一點嗎啡。要是真的哪天和紫涵發生沖突,說不定就真會出現不用嗎啡就會疼死的場面,未雨綢繆。

從藥箱里舀出消腫藥膏,推開門出去,敲隔壁的門,大姐打開門,看見是我就讓我進去,在里面紫涵換好了睡衣,雙腳泡在冰水里,冰塊浮在水面上,看來是真的起水泡了。

這時,腦袋里比較混亂,自己做什麼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單膝跪在水盆前,手伸進水里抬起紫涵的小腳,在手掌上一比較,這才發現她的腳真是

挺小的,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另一只手盛水慢慢的,細心的澆在她的腳上,開始她還有些抗拒,後來也沒有了剛踫討她腳時的不安,小心翼翼的把水澆在她的腳上,手指尖輕輕的觸踫,有意的避開腫起的水泡深怕弄疼了她無意間用指尖踫到了她的腳底,她馬上就把腳縮了回去。

「癢。」原來她怕癢。

沒有回應她,只是輕輕把她的腳從床上抬起,放在我的膝蓋上,緩慢平穩的向她的腫起的水泡吹了幾口氣。毛巾先在自己的臉上試一下柔弱度,用最柔軟的一面擦拭她的腳。沾一點藥膏敷在她的水泡旁邊,輕輕的吹氣,用指尖一點點的調勻,均勻的覆蓋在水泡上面,貼上可愛一點的創可貼。最後再次抬起她的腳放到床上,我把水盆端到洗手間倒掉,打開門回去。

剛出門,就立刻清醒,我剛才做的是什麼,怎麼會這麼惡心。恨不得找的地縫轉進去,太丟人了。是不是剛才在車上,她對我做了什麼心理暗示,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沒錯很有可能。

回到自己的宿舍,麗斯露著大腿在床上賣騷裝萌。我看看門牌沒錯是我的房間。

「你丫哪根筋搭錯了。」我實在是想不出很好的話來表達當時的心情。

「先森,我的藥膏呢?」

翻翻口袋,對了,我給大姐了。「我好像忘在隔壁了。」

「你大爺的,是不是受催眠了,打回來就看你魂不守舍的。」

「可能吧。」這話真沒準。

「我怎麼辦?」

「要不我把靈力集中在舌頭上給你治療一下。」我只是開個玩笑。哪知道她的回答。

「也可以,你來吧。」

「去死吧,混蛋。」關燈。回床上睡覺,為什麼我一肚子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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