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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故里亲朋

程子君长篇小说《苍茫》

蜜月结束,我们回到了往日正常的工作生活的秩序中。当然,我的生活还是有一些改变的。因为我已经是宋家妇了嘛!当然不能再如往常一样,住在租来的寓所了。

宋家的生活习性也一如既往,平平淡淡,不事张扬。纵然繁忙得如我家公宋士临,一个统领着近万员工的大公司的老总,生意上的应酬应是多得不可胜数,应是整年整月都可以不在家中吃一顿饭也不为过的(象某些为了逃避归家的男人一样,以生意应酬为借口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可是他没有,只要不是非去不可的酒会宴会,每到中午或傍晚的吃饭时间,他总会按时回到家来,与家人坐在一起用餐。而且有那些已经是生意上的老客户或老朋友到访等,他都经常带他们回到家来吃饭,不喜欢到酒楼饭店去。

或者就是他的这一种朴素的、不事张扬的处事态度,更能赢得了生意上的客户的赞赏与信任。所以他的生意才如此稳中向上,如日中天吧?!

受他的这种风气的影响,我们作为后辈的自然不能由着性子喜欢就回家吃一顿,不喜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况且我的心里就一直反对那种仗着自己有两个钱就在外面胡天胡帝纸醉金迷的生活,一直都是以温馨和睦的家庭关系为准绳。因此,能嫁入这样的一个家庭,我心中自是万般庆幸。这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呀!

所以,当初我们说要结婚,宋云重的父母曾征询过我们的意见,是不是另外置一幢房子,作为我们独立生活的开端时(他们的意思是另外送一幢房子,让我们夫妻过着真正的二人世界。这在当时有钱人家或者条件许可的人家当中,极其普遍的做法),我说既然家里的房子足够安排,为什么非得要一家人分开来住呢?我们没有要求另筑爱巢。因此,他们便将崭新的一辆白色3.0奔驰轿车送给我们夫妇俩,当作我们结婚的礼物。或者我这种恋家的情结,正合乎他们的意思吧,看得出,他们对这个儿媳妇是非常合心意的。

我们的爱巢,就设在这幢豪华的屋宅之中的四楼。

一楼是饭厅以及几间所谓的健身房娱乐室什么的,二楼是宽敞的客厅与几间单间的睡房,佣人张叔与好姨夫妇睡其中的一间,娟姐住一间,其余的就是有客人或者亲戚朋友来时的客房了。三楼是我的家公家婆的寓所,四楼属于我们,而五楼就是宋云重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子宋云强的单人世界。

这三四五楼的整体布局虽与一二楼的布局相差无几,但却完全是按照独立的寓所来设计的,虽是一家人不分开,但一回到自己的住所,就完全象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的家一样了。里面客厅、饭厅、厨房、卫生间、书房睡房一应俱全,家电音响应有尽有,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我们与家公家婆分家又不搬出去住的话,只要在自己的厨房里添加一套厨具就是一个独立的家了。如不知情的人骤一进来,一定以为这是什么豪华的商品楼里的一个公寓套房。

真的要对这幢楼房布局的设计者竖起拇指的,想得这么周到、合理,似乎就是按照我的意思来设计一样,所有我能想得到该怎么布局该在哪儿开窗哪儿开门等,设计者都似乎听着我的指点一样,早就做好了,等着我验收了。连我一直都梦想有一个宽敞的卫生间,有一个硕大的浴缸的设想,都早已为我周到地布置好了。我对我的这爱巢没有一丁点儿不满意的,这也是我不愿到外面另筑炉灶的最重要原因。如在外面重新建一幢楼,要我按自己的意愿去指点设计师,或者都没有这里现成的想得这么周到呢!况且,只要一进了这大门,把门一关,偌大的一整层楼房,就真真正正的属于我们夫妻二人了,谁也不会来打扰,与外面另筑爱巢有什么区别呢?而且,在我的潜意识之中,也从未排斥过与家人一起和和睦睦、热热闹闹地生活,甚至还一直向往着过这种大家庭生活呢!更何况,这是一个温馨和睦的美好家庭啊!

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生活是如此平静祥和,平凡却充实,爱情是如此浪漫、美满,我真的有时会怀疑上天是不是对我太厚爱了,给了我这么一个美好的家,给了我这么一个美好的爱人。

只是自从我嫁入宋家以来,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我心头,想问又不敢贸然开口,但暗中观察了好一段时间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宋云重。而宋云重这人就是这样,一般的东西只要你不开口问,他是从不会主动向你说的,而连他都一知半解的事,他更加不会主动和你说,哪怕是私下里猜测也不会向你探讨,哪怕是我作为他的妻子。

比如关于娟姐的问题。

我们家的家庭成员组成说是只有五个,即我家公家婆,我们夫妻俩加上我的小叔子。但也可以说是八个,即张叔夫妻

,以及娟姐。张叔好姨倒也罢了,因为他们是佣人,虽说不是与这个家有血缘关系,但也还算得是一家人吧,古时候就是家丁或什么管家。可是,这个娟姐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一直都搞不明白,想问自然不能问,唯有暗自留意,看能找得出什么答案。但自从我结婚了近半年来,还是徒劳无功。

我尚未嫁进来之前,虽然偶尔与宋云重回家吃饭,但每次都似乎碰上这个年龄看上去与我们相仿,皮肤黄黄其貌不扬的女子。开始时以为是宋云重的什么姑姐或堂姐之类,但宋云重介绍时又不作什么说明,只说叫娟姐,是什么身份又不说。

在我与宋云重的关系示确定下来之时,我曾怀疑过是不是他父母私下钦定的宋家未来的儿媳妇,但凭这女子平平的相貌,似乎又太过牵强。而且凭直觉,宋云重对这人完全不会感冒,遂放下了心,又以为是宋家的什么亲戚,后来证明又不是。

我嫁入宋家与娟姐的接触多了起来之后,曾不着痕迹地与她攀谈过,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也只是知道她是我们肇庆郊区——不,应该叫做山区的人才对,因为也的家乡来自德庆,是四野总厂总装车间的一个会计。每天也是这般的上班下班。

开始时我并不敢问的太多,渐渐地与她相处日久,关系也开始熟络,并有点无话不谈的时候,我才敢将话题挑得明一些,好解开我心中的疑团。

我虽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日久的这么共处,心里总是有点好奇心的呀!毕竟,现时的她与宋家非亲非故的,宋家为什么会对她这么的好呢?

在一次只有我与她单独在客厅看电视时,我不露痕迹地问道:“娟姐不用加班呀?”

“不用,最近并不是好忙。”阿娟答道。

“我们家老爷对你似乎很不错哩!”

我尽量用不让她察觉到我是在试探她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末了忽然意识到这样有可能令得她误会我是呷她的醋,又补了一句,说:“那肯定是因为你的工作很出色,所以这么赏识你吧?”

“哪里,我本来都不是读会计的,是进了四野之后才去读的夜校,现在还不怎么懂行呢,毕竟基础不好,而且又是中专的课程,哪里是什么工作出色呢?”

阿娟看了我一眼,或者还是察觉到我的意图,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或者是因为我爸爸和宋总是故交的缘故吧?我才得以进到四野的。”

我有点惊讶,也有点终于恍然大悟:“故交?”

“你不知道吗?宋总到我们乡下插过队,可能就是那时他们认识的。”

我有点恍然,但一想又觉得不对,不是说宋士临插队时是在封开县吗?那样他才认识我家婆的呀?可娟姐却是德庆的呀?继而一想,封开德庆是毗邻,就算这样认识了也不足为怪,于是心里释然。

阿娟知道我对于她这身份的好奇,便主动跟我说起了她能够进入四野工作并得到宋家如此厚待的经过。

她读完高中后,因考不上大学,便立心在家里务农,帮忙父亲打理那十几亩的果园。就在前年,忽然有来自远方的客人找她父亲,并打探问是不是从前在某地方做老师的。她父亲母亲从前都是做教师的,后来因为超生,被开除了教师的职务,回家务农了。

来人她父亲并不认识,但那人不知跟她父亲说了些什么,并询问了一些东西,她父亲频频点头,谈话时并不时用眼睛瞄她。后来吃饭的时候,那个人和蔼地问她想不想到大城市去打工,当时她用询问的目光年看她的父亲,哪料一直都不赞成她到外面打工的她父亲,这次竟然爽快地同意了,并说大个了也该到外面闯一闯世界长一长见识,而且打工也可以为家庭增加收入等等。

她就这样跟着那个人来到了顺德,并顺利地进入了四野,获得了一个不错的职位,而且宋士临以及他妻子都对她很是友善,常叫她到家里玩,后来又说厂里的宿舍不好,反正家里有的是空房,就干脆叫那到家里来住了。

“我也不知道宋总和梅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拒绝他们的好意,似乎又对他们不太尊重,所以……“

阿娟似乎想向我解释清楚并不是她死皮赖脸的住在我们家,只是盛情难却而矣!

我忽然醒觉到,我这样刨根问底的,已经令她误会了我是不喜欢她住在我们家,令她产生了寄人篱下的心理了。连忙说道:“或者我们老爷在插队的时候得到过你父亲的照顾,所以特意找到你们,是为了报答你们一家人以前对他的恩情呢!这证明他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太多心,令到他们这一辈人难做。而且,多了你一个女的在家里,我也多了一个谈心的伴呀。我只不过是好奇,所以才问你这一些罢了,你真的不要太多心。”

“怎么会呢?”阿娟讪笑着,但怎样也掩饰不了脸上那尴尬的神情,哪怕是只有一丝丝。

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解释,那也只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毕竟她心里已经有了点疙瘩,想要去除它,只能在日后的相处之中慢慢的、不着痕迹地化解掉才行。毕竟她是一个如此精明,而且带点敏感的人。

幸好,因为宋云重表妹的到来,得以让我表现了我并不是对外人心存芥蒂、心胸狭窄的人。娟姐自然慢慢的消除了对我的警戒之心,与我真正的成为了好朋友。宋云重的表妹因为逃避计划生育而来到了我们的家。

宋云重的表妹,也就是几年前第一次他到我家来找我时一起来的那个。几年不见,如不是宋云重的提醒,我根本就认不出她来。从前的她虽不说特别漂亮,但还算是一个水灵灵的标致人儿,可如今的她,面黄肌瘦,眼神枯涩,完全不象个才二十三四岁的正在享受着青春的少女的样子。

原来,她竟是一个已是三个女儿的母亲了,而最小的女儿才刚刚满月。为了能够生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不得不冒着被罚巨款的险,而逃离家园,当起了超生游击队之中的一员。

据我所知,她与宋云重以及与我都是同在一年里出生的,比起宋云重小不了多少,比我也大了只一个月左右。但我偷偷的在镜中将自己的容颜与她相比了一下,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表妹,说她比我大十岁也绝不会有人不相信。

因为多了一个小婴儿,家里平日平静的气氛刹时就热闹了起来。或者是许长时间都未与小孩子们共处的缘故吧,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特别喜欢这小朋友。我、阿娟、以及宋云重三人,一下班回到家里来,都是争着抱这小囡囡,而我的家婆或者早就想着抱孙子的缘故吧,对这小家伙更是疼爱有加,还不时用颇含深意的眼神盯住我。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是说人家表妹虽是与我们同龄,但却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而我也已经结婚半年多了,但我的肚皮却仍是波平如镜,丝毫不起波澜。

这此,家婆曾多次与我闲聊中似有意似无意地探我的口风,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见有怀孕的迹象,我又不好直接的告诉她我们还小,暂时还不想要孩子的这个打算。毕竟,老人家抱孙心切,既然都结婚了,那就理所当然的该快点怀上孩子才算正经。如果说故意避着不要孩子,就算不引起掀然大波,也肯定会引起老人的不快,说不准婆媳关系也会由此转入恶化呢!因此每当她提及这个问题,我都只好笑着回说这个东西哪能由自己说得准的呢,它要是不鼓起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你们是不是不会做……做那个事呀?”家婆说到末竟然有点儿急了,看看左右无人,对我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只觉脸上发热,一定是红起来了吧。我有点啼笑皆非:“哎呀女乃女乃呀,这个事怎么能说会不会呢?况且我们结婚时间也并不是太长,这个东西又不象吹气球,一鼓气它就会胀起来。”

说到后来,我连自己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家婆有点歇力地忍住笑,捏了我的脸蛋一把:“我们做父母的,这么辛苦把儿子养大,还不是图他早点成家立室,生儿育女?所以你别怪我催你们哟!”

“哪会呢?你以为我们不心急吗?”

我口中如此搪塞着家婆心里却不禁嘀咕起来了,如此下去,我们真的不能硬撑多久的。毕竟我们夫妻二人都正值青春年少,都是情窦刚开的食色年龄,而且身体又健康,无病无痛的,又不是两地分居,如果还是不能让肚子鼓起来,似乎说不过去。虽说一时半刻还可以搪塞,毕竟有许多年轻夫妇婚后纵使无病无痛又不曾避孕,三两年不怀孕的例子也极常见。但如果再过

得一年半载我们仍然不拿出点“成绩”给他们看的话,她肯定会催着我们去医院检查又或者逼着我们吃那些什么滋阴壮阳等等有利于男女双方受孕的东西的。

为此,我将这些顾虑说给宋云重听,并问他怎么应付她母亲。他不以为然地说:“管她呢!反正她又不知道我们是故意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这个东西你就说急不来的,哪能立竿见影呢。再过那么两三年,到我们想要孩子了,等有了孩子之后,之前她的所有焦虑与埋怨,自然会烟消云散。如今,只好让耳朵的老茧厚一点,多听一点她的啰哩啰嗦吧。只要多说点好话给她听就行了。我妈这个人就是这样,对某个期待一旦形成,开始时阶段她会老是追着你,要你非完成给她看不可,一旦她那焦灼期过去后,而事情仍然未能落实,她就自然会慢慢把温度降下来的。就好象当初知道我们恋爱之时,她发觉你这个准儿媳妇非常的合她的心意之后,就老是催着我快点结婚什么的,并暗示我就算一下子未能把你娶进门,也一定要用些什么手段把你的心抓住。”

说到这儿,他不禁有点诡秘地笑了一下,但仍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你说,什么手段?她当时教你用什么手段来抓住我的心的?”我追问道。

宋云重嘻皮笑脸的乜斜着眼睛瞄住我,笑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要我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呗!她说女人一旦身子被男人占有了之后,那心已经有一半归属于这个人了。还教我纵然你不肯,也要用强迫的手段来点有你呢!”

“哦!原来你们母子俩如此的狼狈为奸,竟然如此算计我们这些良家妇女,看来我是掉进了狼窝了。惨了惨了,谁来救我呀!”我大声叫了起来。

“在这里,随你怎么叫也是白搭,没有人会听到的。你还是想什么办法快点跑掉才是上策。”宋云重的拇指与食指叉成个七字卡在下巴上,一脸的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起了“婬心”,准备对我实行进攻了。于是连忙跳起身跑了开去,但没用,他一个饿虎擒羊扑了过来。我在偌大的客厅中间,绕着沙发椅子茶几等家具跑,与他嬉闹着。当然,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被他一把抓住,揉进怀中,任其“蹂躏”了。

我们婚后的生活就是这样,纵使某些时候正在正儿八经地讨论着某个问题也好,只要说到后来问题基本解决了,或者不想再讨论下去之时,他总是会巧妙将话题岔了开去,变成我们二人之间独特**方式,嘻戏打闹起来。反正在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大门一关,又隔着一层楼,无论如何外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我们在自己的空间里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包括我们的性生活方式。我们并不局限于房间之内的婚床之上,沙发、地毡、阳台、浴室、书房……只要兴之所致、只要情怀开启,无不是我们快乐的欢娱场所。

请不要说我们**,其实夫妻之间,只要双方都认为这样或那样能够快乐,能够达爱的升华,性,真的并不局限于婚床之上的正儿八经。或者有些夫妇的性生活,一辈子都未离开过床第之上,并认为那些花样百出奇招怪式的性生活,要么就是那黄色光碟里为了取悦观众故意做出来的,要么这些人就是真正的**烂荡之徒了。

这一次我就是被他追到阳台之上而逮住的。请不要以为阳台就是会暴露在外面、可以被外面的楼房里的眼睛所看到。我们这阳台其实是封闭式的,也就是说是用玻璃幕墙围住,在里面可经看到外面,而在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除非把那窗子推开。

正值临近中秋时分,秋高气爽,碧空如洗,半轮明月如一面发光的镜子,似乎就挂在我们的头顶正上方一般,如练的光华,为我们的欢娱平添几分浪漫色彩。

退不可退的我被他抓住之后,他一把就将我睡裙的腰带扯开。我惊叫一声,里面光纤的**立时随着裙裾的散开,暴露在他的面前。

虽然之前的嬉戏我们是动态十足,可一旦我们赤身相对之时,他的动作再不象刚涉足这类风花雪月的事那时一样,粗暴与急进了,而是变得无比轾柔与细腻、耐心。他会温柔地抱住我,用他圆润得有点象女孩子的手在我身上抚模、揉捏,用他温热的吻在我脸颊、颈脖、嘴唇、**……之间轻印。反正,在他温柔持久的前戏的引导下,纵然有时候我的确没有**,本来不想做,也会被他的举动牵引得心痒难搔激情骤起,甚至欲火大炽。

这并不是说我有**之时就不需要他的这种前戏的牵引,就急不可耐,而是在这种时候,我会充分地享受这种爱人的,同时也会还以自己作为女人的万般柔情。要知道,男人在性生活方面,并不是单纯的性的交接、将压抑与焦虑释放出来就完事,对于妻子的等丰富的前戏部分也是十分之需要甚至渴求的。所以做为妻子的我自然不会吝啬这些。

因此我们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可以说是如花一般美妙绚丽、多姿多彩。自然,只要我需要,每一次都能达到最高的顶端,享受那作为一个女人最最**最最蚀骨的美妙一刻。象那些许多性学书刊列举以及电台夜话里的成人节目中的某些女人所说的那样,结婚多长时间甚至一辈子都未尝试过的性高,真的不可想象。那样的性生活不知是什么滋味。

或者有人会说,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呀?

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但这里想说一句,夫妻之间的事,只要是真心相爱,方式与习惯是可以在朝夕的相处之中慢慢模索出来的,除非你是一个做什么事都马马虎虎、连与爱人做都不用心的人。做男人的只想自己快乐,三下五除二快快搞定完事,完全不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做女人的要么逆来顺受无欲无求,要么本身心里都有点无可无不可,应付一下就了事,从来没有想过这事儿竟然有什么快乐不快乐而言。要知道,生理上的许多东西,往往都潜伏得很深很深,连自己都会不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到底是什么,是需要男人的用心感化、挖掘、开启,才能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前所未有的东西。

许多的人,为什么往往发生婚外恋,或者夫妻双方本来非常恩爱,但于这方面的东西太过平淡,象死水一潭,年长日久,便会寡然无味,连感情也会逐渐的变淡,最终分道扬镳。而许多的夫妻,虽然感情并不太好,经常吵吵闹闹,但却因为床第之间的事是比较合拍、比较满足,反而会将婚姻维持得下去。“床头打架床尾和”,应该就是这一类型夫妻的写照。所以说,有爱,并不是维系婚姻的唯一准绳,有爱,还得有性——这里指的自然是能够双方都体验得到其中快乐的性——才能和谐、才能持久。

我的顶尖的潮体验,自然也是宋云重给开发出来的。而且不是在交之时,而是在我们还未真正性接触之前的、我之前说过的我们独特的“性生活方式”的色熬阶段,宋云重用他的舌头,将我送到九重云端之上的。反而在最初的那几次**,我尚未享受到这美妙的一刻。所以在开始有性生活的最初期,我对宋云重说过我不喜欢交,只喜欢他的与亲吻,他当时哭笑不得地说我傻瓜。

这一晚的月色特别的好,透过蓝色的玻璃幕墙,本来如银的光华再镀上一层淡蓝淡蓝的暖色调,柔和地铺洒在我光纤、娇小但丰满圆润的青春**之上。可以想象,面对一个如此尤物,一个男人,而且是深爱着对方的男人,会是多么的激情澎湃、爱如潮水般汹涌啊!

我不知道别人在做时的感受如何,而我自己,也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灵欲交汇,身心合一。”

秋色很好,秋意也很浓。这样的时令,似乎最适宜鱼水之欢了。春天太潮湿,夏天又太热,冬天又太过寒冷,钻在被窝里似乎有点碍手碍脚,起码感官上的享受——也就是说眼福——没能够尽善尽美,有点美中不足。唯有在秋天,才是最最舒适,既没有春天的潮湿的感觉,又没有夏天在空调之下的闷促。温度适中,神清气爽……

宋云重仰天大八字地舒展着着身体,在享受着通体舒泰的感受。他轻轻抚模着我枕在他臂上的头,说道:“凤凰,说真的,不要说你为了喜欢的工作,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就说我,自私一点,也不想这么快的就失去我们真正的二人世界,毕竟我们婚后的这段日子,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最开心最最不想失去的。如果真有了孩子以后,肯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真正的恢复我们如今的快乐时光。而且,我们还年轻,再过那么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迟,对吗?”

我深有同感,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快活而置这“大不孝”于不顾,但想想他表妹就为了这所谓的“孝”,接二连三地将孩子一个个从肚子里往外拉,不但自己的身体搞到“玉肌瘦减”,而且连夫妻间最起码的乐趣都失却很多。(最近一段时间,她丈夫或者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得不到满足,频繁到外面的风月场所寻欢,被她发觉后,自然少不了吵闹。虽然在我们家里他们夫妻间不至于象别的夫妻一样大吵大闹,但经常看他们二人仿如贴错门神一般怄气,以及她在我面前的诉苦足以证明,这都是“孩子们”惹的祸。她说,刚开始结婚之时,他们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如今这般,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小说未完待续)

作者:程双红(程子君.程晓枫.梅映雪.梅虹影.当年明月.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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