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君長篇小說《蒼茫》
蜜月結束,我們回到了往日正常的工作生活的秩序中。當然,我的生活還是有一些改變的。因為我已經是宋家婦了嘛!當然不能再如往常一樣,住在租來的寓所了。
宋家的生活習性也一如既往,平平淡淡,不事張揚。縱然繁忙得如我家公宋士臨,一個統領著近萬員工的大公司的老總,生意上的應酬應是多得不可勝數,應是整年整月都可以不在家中吃一頓飯也不為過的(象某些為了逃避歸家的男人一樣,以生意應酬為借口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可是他沒有,只要不是非去不可的酒會宴會,每到中午或傍晚的吃飯時間,他總會按時回到家來,與家人坐在一起用餐。而且有那些已經是生意上的老客戶或老朋友到訪等,他都經常帶他們回到家來吃飯,不喜歡到酒樓飯店去。
或者就是他的這一種樸素的、不事張揚的處事態度,更能贏得了生意上的客戶的贊賞與信任。所以他的生意才如此穩中向上,如日中天吧?!
受他的這種風氣的影響,我們作為後輩的自然不能由著性子喜歡就回家吃一頓,不喜歡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況且我的心里就一直反對那種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就在外面胡天胡帝紙醉金迷的生活,一直都是以溫馨和睦的家庭關系為準繩。因此,能嫁入這樣的一個家庭,我心中自是萬般慶幸。這一直就是我夢想中的生活呀!
所以,當初我們說要結婚,宋雲重的父母曾征詢過我們的意見,是不是另外置一幢房子,作為我們獨立生活的開端時(他們的意思是另外送一幢房子,讓我們夫妻過著真正的二人世界。這在當時有錢人家或者條件許可的人家當中,極其普遍的做法),我說既然家里的房子足夠安排,為什麼非得要一家人分開來住呢?我們沒有要求另築愛巢。因此,他們便將嶄新的一輛白色3.0奔馳轎車送給我們夫婦倆,當作我們結婚的禮物。或者我這種戀家的情結,正合乎他們的意思吧,看得出,他們對這個兒媳婦是非常合心意的。
我們的愛巢,就設在這幢豪華的屋宅之中的四樓。
一樓是飯廳以及幾間所謂的健身房娛樂室什麼的,二樓是寬敞的客廳與幾間單間的睡房,佣人張叔與好姨夫婦睡其中的一間,娟姐住一間,其余的就是有客人或者親戚朋友來時的客房了。三樓是我的家公家婆的寓所,四樓屬于我們,而五樓就是宋雲重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子宋雲強的單人世界。
這三四五樓的整體布局雖與一二樓的布局相差無幾,但卻完全是按照獨立的寓所來設計的,雖是一家人不分開,但一回到自己的住所,就完全象是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家一樣了。里面客廳、飯廳、廚房、衛生間、書房睡房一應俱全,家電音響應有盡有,說句不好听的話,如果我們與家公家婆分家又不搬出去住的話,只要在自己的廚房里添加一套廚具就是一個獨立的家了。如不知情的人驟一進來,一定以為這是什麼豪華的商品樓里的一個公寓套房。
真的要對這幢樓房布局的設計者豎起拇指的,想得這麼周到、合理,似乎就是按照我的意思來設計一樣,所有我能想得到該怎麼布局該在哪兒開窗哪兒開門等,設計者都似乎听著我的指點一樣,早就做好了,等著我驗收了。連我一直都夢想有一個寬敞的衛生間,有一個碩大的浴缸的設想,都早已為我周到地布置好了。我對我的這愛巢沒有一丁點兒不滿意的,這也是我不願到外面另築爐灶的最重要原因。如在外面重新建一幢樓,要我按自己的意願去指點設計師,或者都沒有這里現成的想得這麼周到呢!況且,只要一進了這大門,把門一關,偌大的一整層樓房,就真真正正的屬于我們夫妻二人了,誰也不會來打擾,與外面另築愛巢有什麼區別呢?而且,在我的潛意識之中,也從未排斥過與家人一起和和睦睦、熱熱鬧鬧地生活,甚至還一直向往著過這種大家庭生活呢!更何況,這是一個溫馨和睦的美好家庭啊!
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生活是如此平靜祥和,平凡卻充實,愛情是如此浪漫、美滿,我真的有時會懷疑上天是不是對我太厚愛了,給了我這麼一個美好的家,給了我這麼一個美好的愛人。
只是自從我嫁入宋家以來,有一個問題一直縈繞我心頭,想問又不敢貿然開口,但暗中觀察了好一段時間還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宋雲重。而宋雲重這人就是這樣,一般的東西只要你不開口問,他是從不會主動向你說的,而連他都一知半解的事,他更加不會主動和你說,哪怕是私下里猜測也不會向你探討,哪怕是我作為他的妻子。
比如關于娟姐的問題。
我們家的家庭成員組成說是只有五個,即我家公家婆,我們夫妻倆加上我的小叔子。但也可以說是八個,即張叔夫妻
,以及娟姐。張叔好姨倒也罷了,因為他們是佣人,雖說不是與這個家有血緣關系,但也還算得是一家人吧,古時候就是家丁或什麼管家。可是,這個娟姐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一直都搞不明白,想問自然不能問,唯有暗自留意,看能找得出什麼答案。但自從我結婚了近半年來,還是徒勞無功。
我尚未嫁進來之前,雖然偶爾與宋雲重回家吃飯,但每次都似乎踫上這個年齡看上去與我們相仿,皮膚黃黃其貌不揚的女子。開始時以為是宋雲重的什麼姑姐或堂姐之類,但宋雲重介紹時又不作什麼說明,只說叫娟姐,是什麼身份又不說。
在我與宋雲重的關系示確定下來之時,我曾懷疑過是不是他父母私下欽定的宋家未來的兒媳婦,但憑這女子平平的相貌,似乎又太過牽強。而且憑直覺,宋雲重對這人完全不會感冒,遂放下了心,又以為是宋家的什麼親戚,後來證明又不是。
我嫁入宋家與娟姐的接觸多了起來之後,曾不著痕跡地與她攀談過,想從她口中知道一些蛛絲馬跡,也只是知道她是我們肇慶郊區——不,應該叫做山區的人才對,因為也的家鄉來自德慶,是四野總廠總裝車間的一個會計。每天也是這般的上班下班。
開始時我並不敢問的太多,漸漸地與她相處日久,關系也開始熟絡,並有點無話不談的時候,我才敢將話題挑得明一些,好解開我心中的疑團。
我雖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日久的這麼共處,心里總是有點好奇心的呀!畢竟,現時的她與宋家非親非故的,宋家為什麼會對她這麼的好呢?
在一次只有我與她單獨在客廳看電視時,我不露痕跡地問道︰「娟姐不用加班呀?」
「不用,最近並不是好忙。」阿娟答道。
「我們家老爺對你似乎很不錯哩!」
我盡量用不讓她察覺到我是在試探她的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末了忽然意識到這樣有可能令得她誤會我是呷她的醋,又補了一句,說︰「那肯定是因為你的工作很出色,所以這麼賞識你吧?」
「哪里,我本來都不是讀會計的,是進了四野之後才去讀的夜校,現在還不怎麼懂行呢,畢竟基礎不好,而且又是中專的課程,哪里是什麼工作出色呢?」
阿娟看了我一眼,或者還是察覺到我的意圖,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或者是因為我爸爸和宋總是故交的緣故吧?我才得以進到四野的。」
我有點驚訝,也有點終于恍然大悟︰「故交?」
「你不知道嗎?宋總到我們鄉下插過隊,可能就是那時他們認識的。」
我有點恍然,但一想又覺得不對,不是說宋士臨插隊時是在封開縣嗎?那樣他才認識我家婆的呀?可娟姐卻是德慶的呀?繼而一想,封開德慶是毗鄰,就算這樣認識了也不足為怪,于是心里釋然。
阿娟知道我對于她這身份的好奇,便主動跟我說起了她能夠進入四野工作並得到宋家如此厚待的經過。
她讀完高中後,因考不上大學,便立心在家里務農,幫忙父親打理那十幾畝的果園。就在前年,忽然有來自遠方的客人找她父親,並打探問是不是從前在某地方做老師的。她父親母親從前都是做教師的,後來因為超生,被開除了教師的職務,回家務農了。
來人她父親並不認識,但那人不知跟她父親說了些什麼,並詢問了一些東西,她父親頻頻點頭,談話時並不時用眼楮瞄她。後來吃飯的時候,那個人和藹地問她想不想到大城市去打工,當時她用詢問的目光年看她的父親,哪料一直都不贊成她到外面打工的她父親,這次竟然爽快地同意了,並說大個了也該到外面闖一闖世界長一長見識,而且打工也可以為家庭增加收入等等。
她就這樣跟著那個人來到了順德,並順利地進入了四野,獲得了一個不錯的職位,而且宋士臨以及他妻子都對她很是友善,常叫她到家里玩,後來又說廠里的宿舍不好,反正家里有的是空房,就干脆叫那到家里來住了。
「我也不知道宋總和梅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想拒絕他們的好意,似乎又對他們不太尊重,所以……「
阿娟似乎想向我解釋清楚並不是她死皮賴臉的住在我們家,只是盛情難卻而矣!
我忽然醒覺到,我這樣刨根問底的,已經令她誤會了我是不喜歡她住在我們家,令她產生了寄人籬下的心理了。連忙說道︰「或者我們老爺在插隊的時候得到過你父親的照顧,所以特意找到你們,是為了報答你們一家人以前對他的恩情呢!這證明他是一個念舊的人,所以你千萬不要太多心,令到他們這一輩人難做。而且,多了你一個女的在家里,我也多了一個談心的伴呀。我只不過是好奇,所以才問你這一些罷了,你真的不要太多心。」
「怎麼會呢?」阿娟訕笑著,但怎樣也掩飾不了臉上那尷尬的神情,哪怕是只有一絲絲。
我知道我再怎麼努力解釋,那也只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畢竟她心里已經有了點疙瘩,想要去除它,只能在日後的相處之中慢慢的、不著痕跡地化解掉才行。畢竟她是一個如此精明,而且帶點敏感的人。
幸好,因為宋雲重表妹的到來,得以讓我表現了我並不是對外人心存芥蒂、心胸狹窄的人。娟姐自然慢慢的消除了對我的警戒之心,與我真正的成為了好朋友。宋雲重的表妹因為逃避計劃生育而來到了我們的家。
宋雲重的表妹,也就是幾年前第一次他到我家來找我時一起來的那個。幾年不見,如不是宋雲重的提醒,我根本就認不出她來。從前的她雖不說特別漂亮,但還算是一個水靈靈的標致人兒,可如今的她,面黃肌瘦,眼神枯澀,完全不象個才二十三四歲的正在享受著青春的少女的樣子。
原來,她竟是一個已是三個女兒的母親了,而最小的女兒才剛剛滿月。為了能夠生一個兒子傳宗接代,不得不冒著被罰巨款的險,而逃離家園,當起了超生游擊隊之中的一員。
據我所知,她與宋雲重以及與我都是同在一年里出生的,比起宋雲重小不了多少,比我也大了只一個月左右。但我偷偷的在鏡中將自己的容顏與她相比了一下,還是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表妹,說她比我大十歲也絕不會有人不相信。
因為多了一個小嬰兒,家里平日平靜的氣氛剎時就熱鬧了起來。或者是許長時間都未與小孩子們共處的緣故吧,家里的每一個人都特別喜歡這小朋友。我、阿娟、以及宋雲重三人,一下班回到家里來,都是爭著抱這小囡囡,而我的家婆或者早就想著抱孫子的緣故吧,對這小家伙更是疼愛有加,還不時用頗含深意的眼神盯住我。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無非是說人家表妹雖是與我們同齡,但卻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而我也已經結婚半年多了,但我的肚皮卻仍是波平如鏡,絲毫不起波瀾。
這此,家婆曾多次與我閑聊中似有意似無意地探我的口風,問我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見有懷孕的跡象,我又不好直接的告訴她我們還小,暫時還不想要孩子的這個打算。畢竟,老人家抱孫心切,既然都結婚了,那就理所當然的該快點懷上孩子才算正經。如果說故意避著不要孩子,就算不引起掀然大波,也肯定會引起老人的不快,說不準婆媳關系也會由此轉入惡化呢!因此每當她提及這個問題,我都只好笑著回說這個東西哪能由自己說得準的呢,它要是不鼓起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你們是不是不會做……做那個事呀?」家婆說到末竟然有點兒急了,看看左右無人,對我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我只覺臉上發熱,一定是紅起來了吧。我有點啼笑皆非︰「哎呀女乃女乃呀,這個事怎麼能說會不會呢?況且我們結婚時間也並不是太長,這個東西又不象吹氣球,一鼓氣它就會脹起來。」
說到後來,我連自己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家婆有點歇力地忍住笑,捏了我的臉蛋一把︰「我們做父母的,這麼辛苦把兒子養大,還不是圖他早點成家立室,生兒育女?所以你別怪我催你們喲!」
「哪會呢?你以為我們不心急嗎?」
我口中如此搪塞著家婆心里卻不禁嘀咕起來了,如此下去,我們真的不能硬撐多久的。畢竟我們夫妻二人都正值青春年少,都是情竇剛開的食色年齡,而且身體又健康,無病無痛的,又不是兩地分居,如果還是不能讓肚子鼓起來,似乎說不過去。雖說一時半刻還可以搪塞,畢竟有許多年輕夫婦婚後縱使無病無痛又不曾避孕,三兩年不懷孕的例子也極常見。但如果再過
得一年半載我們仍然不拿出點「成績」給他們看的話,她肯定會催著我們去醫院檢查又或者逼著我們吃那些什麼滋陰壯陽等等有利于男女雙方受孕的東西的。
為此,我將這些顧慮說給宋雲重听,並問他怎麼應付她母親。他不以為然地說︰「管她呢!反正她又不知道我們是故意不想這麼早要孩子,這個東西你就說急不來的,哪能立竿見影呢。再過那麼兩三年,到我們想要孩子了,等有了孩子之後,之前她的所有焦慮與埋怨,自然會煙消雲散。如今,只好讓耳朵的老繭厚一點,多听一點她的哩嗦吧。只要多說點好話給她听就行了。我媽這個人就是這樣,對某個期待一旦形成,開始時階段她會老是追著你,要你非完成給她看不可,一旦她那焦灼期過去後,而事情仍然未能落實,她就自然會慢慢把溫度降下來的。就好象當初知道我們戀愛之時,她發覺你這個準兒媳婦非常的合她的心意之後,就老是催著我快點結婚什麼的,並暗示我就算一下子未能把你娶進門,也一定要用些什麼手段把你的心抓住。」
說到這兒,他不禁有點詭秘地笑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逃過我的眼楮。
「你說,什麼手段?她當時教你用什麼手段來抓住我的心的?」我追問道。
宋雲重嘻皮笑臉的乜斜著眼楮瞄住我,笑道︰「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要我將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唄!她說女人一旦身子被男人佔有了之後,那心已經有一半歸屬于這個人了。還教我縱然你不肯,也要用強迫的手段來點有你呢!」
「哦!原來你們母子倆如此的狼狽為奸,竟然如此算計我們這些良家婦女,看來我是掉進了狼窩了。慘了慘了,誰來救我呀!」我大聲叫了起來。
「在這里,隨你怎麼叫也是白搭,沒有人會听到的。你還是想什麼辦法快點跑掉才是上策。」宋雲重的拇指與食指叉成個七字卡在下巴上,一臉的不懷好意地望著我。
我知道他肯定已經起了「婬心」,準備對我實行進攻了。于是連忙跳起身跑了開去,但沒用,他一個餓虎擒羊撲了過來。我在偌大的客廳中間,繞著沙發椅子茶幾等家具跑,與他嬉鬧著。當然,最終還是逃不過他的魔爪,被他一把抓住,揉進懷中,任其「蹂躪」了。
我們婚後的生活就是這樣,縱使某些時候正在正兒八經地討論著某個問題也好,只要說到後來問題基本解決了,或者不想再討論下去之時,他總是會巧妙將話題岔了開去,變成我們二人之間獨特**方式,嘻戲打鬧起來。反正在我們的二人世界里,大門一關,又隔著一層樓,無論如何外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我們在自己的空間里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隨心所欲、肆無忌憚的。包括我們的性生活方式。我們並不局限于房間之內的婚床之上,沙發、地氈、陽台、浴室、書房……只要興之所致、只要情懷開啟,無不是我們快樂的歡娛場所。
請不要說我們**,其實夫妻之間,只要雙方都認為這樣或那樣能夠快樂,能夠達愛的升華,性,真的並不局限于婚床之上的正兒八經。或者有些夫婦的性生活,一輩子都未離開過床第之上,並認為那些花樣百出奇招怪式的性生活,要麼就是那黃色光碟里為了取悅觀眾故意做出來的,要麼這些人就是真正的**爛蕩之徒了。
這一次我就是被他追到陽台之上而逮住的。請不要以為陽台就是會暴露在外面、可以被外面的樓房里的眼楮所看到。我們這陽台其實是封閉式的,也就是說是用玻璃幕牆圍住,在里面可經看到外面,而在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除非把那窗子推開。
正值臨近中秋時分,秋高氣爽,碧空如洗,半輪明月如一面發光的鏡子,似乎就掛在我們的頭頂正上方一般,如練的光華,為我們的歡娛平添幾分浪漫色彩。
退不可退的我被他抓住之後,他一把就將我睡裙的腰帶扯開。我驚叫一聲,里面光縴的**立時隨著裙裾的散開,暴露在他的面前。
雖然之前的嬉戲我們是動態十足,可一旦我們赤身相對之時,他的動作再不象剛涉足這類風花雪月的事那時一樣,粗暴與急進了,而是變得無比輊柔與細膩、耐心。他會溫柔地抱住我,用他圓潤得有點象女孩子的手在我身上撫模、揉捏,用他溫熱的吻在我臉頰、頸脖、嘴唇、**……之間輕印。反正,在他溫柔持久的前戲的引導下,縱然有時候我的確沒有**,本來不想做,也會被他的舉動牽引得心癢難搔激情驟起,甚至欲火大熾。
這並不是說我有**之時就不需要他的這種前戲的牽引,就急不可耐,而是在這種時候,我會充分地享受這種愛人的,同時也會還以自己作為女人的萬般柔情。要知道,男人在性生活方面,並不是單純的性的交接、將壓抑與焦慮釋放出來就完事,對于妻子的等豐富的前戲部分也是十分之需要甚至渴求的。所以做為妻子的我自然不會吝嗇這些。
因此我們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可以說是如花一般美妙絢麗、多姿多彩。自然,只要我需要,每一次都能達到最高的頂端,享受那作為一個女人最最**最最蝕骨的美妙一刻。象那些許多性學書刊列舉以及電台夜話里的成人節目中的某些女人所說的那樣,結婚多長時間甚至一輩子都未嘗試過的性高,真的不可想象。那樣的性生活不知是什麼滋味。
或者有人會說,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有頭發誰願意做禿子呀?
我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但這里想說一句,夫妻之間的事,只要是真心相愛,方式與習慣是可以在朝夕的相處之中慢慢模索出來的,除非你是一個做什麼事都馬馬虎虎、連與愛人做都不用心的人。做男人的只想自己快樂,三下五除二快快搞定完事,完全不顧及妻子的感受;而做女人的要麼逆來順受無欲無求,要麼本身心里都有點無可無不可,應付一下就了事,從來沒有想過這事兒竟然有什麼快樂不快樂而言。要知道,生理上的許多東西,往往都潛伏得很深很深,連自己都會不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到底是什麼,是需要男人的用心感化、挖掘、開啟,才能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還有這樣的前所未有的東西。
許多的人,為什麼往往發生婚外戀,或者夫妻雙方本來非常恩愛,但于這方面的東西太過平淡,象死水一潭,年長日久,便會寡然無味,連感情也會逐漸的變淡,最終分道揚鑣。而許多的夫妻,雖然感情並不太好,經常吵吵鬧鬧,但卻因為床第之間的事是比較合拍、比較滿足,反而會將婚姻維持得下去。「床頭打架床尾和」,應該就是這一類型夫妻的寫照。所以說,有愛,並不是維系婚姻的唯一準繩,有愛,還得有性——這里指的自然是能夠雙方都體驗得到其中快樂的性——才能和諧、才能持久。
我的頂尖的潮體驗,自然也是宋雲重給開發出來的。而且不是在交之時,而是在我們還未真正性接觸之前的、我之前說過的我們獨特的「性生活方式」的色熬階段,宋雲重用他的舌頭,將我送到九重雲端之上的。反而在最初的那幾次**,我尚未享受到這美妙的一刻。所以在開始有性生活的最初期,我對宋雲重說過我不喜歡交,只喜歡他的與親吻,他當時哭笑不得地說我傻瓜。
這一晚的月色特別的好,透過藍色的玻璃幕牆,本來如銀的光華再鍍上一層淡藍淡藍的暖色調,柔和地鋪灑在我光縴、嬌小但豐滿圓潤的青春**之上。可以想象,面對一個如此尤物,一個男人,而且是深愛著對方的男人,會是多麼的激情澎湃、愛如潮水般洶涌啊!
我不知道別人在做時的感受如何,而我自己,也只能用八個字來形容︰「靈欲交匯,身心合一。」
秋色很好,秋意也很濃。這樣的時令,似乎最適宜魚水之歡了。春天太潮濕,夏天又太熱,冬天又太過寒冷,鑽在被窩里似乎有點礙手礙腳,起碼感官上的享受——也就是說眼福——沒能夠盡善盡美,有點美中不足。唯有在秋天,才是最最舒適,既沒有春天的潮濕的感覺,又沒有夏天在空調之下的悶促。溫度適中,神清氣爽……
宋雲重仰天大八字地舒展著著身體,在享受著通體舒泰的感受。他輕輕撫模著我枕在他臂上的頭,說道︰「鳳凰,說真的,不要說你為了喜歡的工作,不想那麼快要孩子,就說我,自私一點,也不想這麼快的就失去我們真正的二人世界,畢竟我們婚後的這段日子,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最最開心最最不想失去的。如果真有了孩子以後,肯定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真正的恢復我們如今的快樂時光。而且,我們還年輕,再過那麼幾年再要孩子也不遲,對嗎?」
我深有同感,雖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活而置這「大不孝」于不顧,但想想他表妹就為了這所謂的「孝」,接二連三地將孩子一個個從肚子里往外拉,不但自己的身體搞到「玉肌瘦減」,而且連夫妻間最起碼的樂趣都失卻很多。(最近一段時間,她丈夫或者是因為她身體的緣故得不到滿足,頻繁到外面的風月場所尋歡,被她發覺後,自然少不了吵鬧。雖然在我們家里他們夫妻間不至于象別的夫妻一樣大吵大鬧,但經常看他們二人仿如貼錯門神一般慪氣,以及她在我面前的訴苦足以證明,這都是「孩子們」惹的禍。她說,剛開始結婚之時,他們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如今這般,到底又是為了什麼呢?)(小說未完待續)
作者︰程雙紅(程子君.程曉楓.梅映雪.梅虹影.當年明月.君臨天下)
郵編︰466742
地址︰河南省淮陽縣曹河鄉程樓村2組121號
河南省鄭州市管城區東三馬路新天地置業小區9號樓2單元450007
手機︰1593874822213727071555
(作者聲明︰所發作品著作權及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作者授權.允許.許可,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擅自轉載、復制、傳播、選載、摘錄、翻譯、輯錄成書及制成音像制品,否則,將依法追究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