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起的创,我已经不再上班了,所以起的很晚。
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是青壮年了,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透了进来,我看着身边被我扒光衣服的这个女人。她此刻也正盯着我。
你看什么呢,****,她问我。
看看收费,还是要命?我伸手拍着她的脸蛋。
要命,她把用脚蹬了我一下。我下床拉开窗帘,然后又把被子扔到了地上。
你想干嘛呀,她转身爬在了床上。
想上你,行吗,我话有些重。
然后,她立马转过身来,在床上摆了大字,上呀。
我感觉,女人这个样子,没几个男人会有****干些什么。
我把衣服给她扔****,然后搂着她坐了起来。她扭着头,背向我扣上了。我在她的胸前不是揉捏者,她表情冷淡,一点台阶也不给。
我忍着,没有发脾气。
女人有时候也要学着适可而止。
起床后,我下楼不但买套套,还买了要,女人吃的,不是发情用的,是毒孩子用的。
吃完饭,她还是继续拉着脸,我说笑话就像是自己一个人对着镜子练单口相声,她一点都都没反应。
你想干嘛呀,拉个脸给睡看呢?能好了继续,不成咱就拉倒省得彼此瞎耽搁功夫。我点了根烟抽上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一直这副嘴脸,说的话都带着刺,你觉得我哪对不起你了,可以说出来,别憋着,不说就以为自己伟大了。
小菁说完,见我没应她,就过来吻住了我,她手顺着我的裤子模了下去。
被勾起来了,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床。
迅速扒了该扒的衣服,我也麻溜的月兑掉了裤子,我没看她的脸,一用力进去了,感觉好紧,我确实爽了。
一会儿功夫,便蔫了,她的脸侧着,我看着,她流泪了,在静静一动不动。
我坐着抽烟,以为是自己太粗暴了,弄疼她了。
你满意来吗?她起身向我指了指床。
两个指甲盖大,都血迹印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我一想不对啊,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儿呢,不是和人睡过了么,嗯,应该是大姨妈吧,难怪她刚才疼的流泪呢。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事儿了。我说。
呵呵,混蛋老子是你渴望的那种****,你应该满意了吧,你上一次听到的男人,是我花钱请来的,包厢少爷,只管配合我喊。你就真觉得我有那么贱么。没有自尊、没有廉耻嘛,你说你喜欢我,就是想报复我,我能感觉的到,即使你演的再好。
你伤害了我,不止是身体,你揉碎了我对爱情的向往,我的初恋没了,****没了,心碎了。
她流着泪对着我说完了。
我又点了根烟,继续抽着,我内疚吗?内疚,难过吗,难过,后悔吗?有些。最后一问,我相信她吗?答,我连自个儿都骗,我谁也不信。
我不悲不喜,不怒部哀,这是种怎样的心态。
畜生,对人性道德的丧失,我不这样骂自己,自己的路自己走的,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怨不得别人。
成熟不是自己流汗就是别人流血。
装出来的无耻最让人恶心,它比无耻本来更加无耻。我的无耻是纯正的,天生的,单纯的,不夹杂情绪的。
这天下午,我一直没说话,离开了她的房间。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过之前连电话都扔了,一个号码也没了,qq不敢登陆,怕铺天盖地的留言,不管是否真心,都可能让自己陷进自责,迷失。
对于小婉,我只能幻想幻想了,不敢再奢望什么了,距离与时间的有机结合,能兹长寂寞、孤独、各种对我不利的因素。有太多关于距离与时间相伴的爱情悲剧。
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在多年后,荣归故里,所得知的第一个消息便是,自己深爱女人,嫁给自己的友人或亲人。
我没有过高的情操去怀念旧情,期待奇迹的发生,我信命!
没了什么期望,也没了刚开始的兴奋,这股劲儿过去了,我该怎样再面对小菁,我不知道,喜欢归喜欢,不信任又是另一回儿事儿了。
心里很平静,但也很矛盾。病就样在不经意间出现,与消失。
一旦经历生死,便会珍惜自己,因为活着,健康的活着,这种感觉真好,再多的情感在死亡来临前,起不了任何作用,顶多来些怜悯、同情、感动、伤心欲绝,促使你多分泌一些泪水而已。
这二十几年,从一出生,便伴随着或大或小的不幸,2003年,我上初二,**来了,每天看着电视上的疑似或确诊病例离的上升,我知道人也很脆弱,一个肺炎就能让一个国家陷入恐慌。这一年我15岁,还不知到遗精什么感觉,对漂亮女生有种隐隐喜欢。
2008年汶川地震了,同样我感受了,大地晃动时的威力,自然的可怕。这一年,我所在的学校未塌陷,城市未遭灾,我未死,身体未伤。
这一年,我20岁,谈了恋爱,和漂亮女生交换了身体,我****了。
还有这次,我生病了,离家,失恋,被扎,安然无样,心却在绝望中重生,变的有些陌生,我不敢辨认。
我晚上回到房间,听到小菁房间的炒菜声,于是敲开了她的门。
什么都别说了吧,咱安稳的好一段时间吧,小菁挺平静的。
你不觉的委屈吗?我问她。
你能让我快乐,也能让我难过,我无法遗忘与你在一起的那个自己。她把刚炒好的回锅肉正往盘子倒。
我喜欢过你,现在也喜欢,只不过上次那事儿出了以后,你可能伤了我哪少的可怜的自尊和信任。我坐在床上对着她的背说者。
你不记得你伤过我好多次了。
你可以放开脑袋想,我有那么傻,那么****,找个男人还要带自己房间里,那我得有多蠢才能做到呀。她转过来望着窗外的灯火万家。
你觉得你聪明吗?你换作我试试,你受得了?我笑了笑。
行了吧,过来吃饭,她给我盛了碗。
你会是一个好媳妇儿,我嚼着肉。
谢谢夸奖!不过你未必会是一个好丈夫,当然,我没有说让你娶我。她给我夹着菜。
谢谢你的吉言,我会让你失望的。我看了她一眼。
我可能要离开这儿了,我说。
嗯,能理解。她吃着饭。
但不知的去哪儿?我说。
要不和我仗剑走天涯吧,看你一身贱气,咄咄逼人的,不用放着可惜,她笑了。
看来你已经被鄙人的贱气所伤啊,要不咱就真先将就将就,不计前嫌,直到有人把你领走,或者我跟别人走了。你看行吗?我说。
你不怕你爱上我之后,我和别人走了?她说。
那是命,得认,就像咱俩现在这样也是命。我放下了碗。
我发现我比你更贱,因为我确实想让你爱上我,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不然太不公平。她站了起来。
那以后能坦诚相待?我问。
你觉得你能吗?我没你聪明,老感觉上你的套,她走过捏着我的脸。
你都上了我的套了,我再多说就没意思了吧?我揽着她的腰。突然因套想起上午完事后,没有给她吃药。
于是,我拉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把上午买的要给她吃了一片。
咱们这算是恋爱吗?说开就不是了,以后不用说,反而更有感觉,****跟****似的,刺激,我看着她。
你对我什么感觉,你就明说吧,我能接受,不然心里老没底儿,不塌实,她说。
你对我好,我未必对你好,但你对我真,我必定坦诚相待,我说的很肯定。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喜欢你,但和爱你差距挺大的,不是再试图钓你,没那个必要了,我也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爱上你。为和你****,说爱你,那就太没意思了,不说话,不是照样也能****,何必再给虚伪呢。你说是不?我抱着她退到床边。
你要干嘛?讨厌,她小女人的一面露出来了。
给你讲讲国家税收政策,皇帝睡觉是国税;乞丐睡觉是地税;和老婆睡觉是个人所得税;和小姨子睡觉是增值税;和小姐睡觉是印花税;与****睡觉是偷税;你不和我睡是抗睡!
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这可是犯法,要被关小黑屋的,哪里面,男女混宿,各种长期欠睡的异性。你要进去多危险呀!你看我仪表人才,多么纯洁一阳光少年,像是把自己姐妹推进火海里面的人么?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是,我是专门把像你一样的姐妹推上床的,我说完就把小菁推倒在床上了。
前奏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准备直入时,我**无精打采的黏了下来。
你不但早泄,你还阳痿啊,老天开眼啊,这样以来有多少无知少女会得以安生啊,阿弥陀佛!小菁笑着。
孩子,你无知啊,这叫缓冲,待会儿让你哭都来不急,你还笑,我说着把她的手拉了下去。
我好怕呀,求你了,我好像哭呀,快嘛,让我哭嘛。她的话不断刺激着我,一会儿功夫,小弟立马来了精神,我一点都没慢待,提枪直入。
啊,她叫了声。
时而缓,时而快,小菁刚开始的话音没了,喉咙发出的申吟声,在我耳边回响着。
我突然想起没戴套,于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菁小声问道。
安全措施不到位,我在床头都柜子上把套套拿了过来,拆开,给了小菁。
干嘛呀,你自己弄,灯开着显然她不好意思。
我关了灯,然后模着她的脸。
继续,她笑着说完马上躺下,顺手把我也拉倒了。
在小菁的身体扭动中,我宣布战斗结束了。
爽吗?小菁顺着我的胳膊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你爽吗?我捏着她的鼻子。
滚,她用手拍了一下我那刚下战场的兄弟。
不拍还好,这一拍又是一翻其吞山河,这一次,做了很久,最后差点都放弃来。
我要,快点!我要,她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
耳边谗言害死人呀,一分中后,我边载倒了。
夜静了下来,我也随着小菁的呼吸的节奏睡了过去。
早上迎着日出,又做了一次。做完后,我伸手拿烟,烟盒空了,我急忙穿衣服下床,准备去买烟。
你干嘛去呀,小菁歪着脑袋看着我。
买烟去,我回答。
抽烟阳痿,你不知道?她鄙视着我。
是吗?待会我抽完了,咱再来一次,检验一下?我笑着提起裤子。
快滚,她把枕头扔给了我。
元旦的前天晚上,我们从城南走到了城北,从床头滚到了床尾,从2011转到2012。
2012年的第一天早晨,小菁醒来后说我两****一次用了两用了两年时间。
我打算离开这里了,但不知道去哪,小菁问我去过重庆吗?我说没有。
问我想去吗?
有什么值得我呢?我反问道。
美女,像我一样美丽动人的女子难道吸引不了你。她手掐兰花指,娇声细雨的说道。
不错,不错,寡人就喜欢会用肢体****我的妹子,漂亮妹子,聪明的漂亮妹子,还有,像你一样美丽聪明能勾搭人的妹子。我太监式的口吻恶心着她。
那就走吧,明天行不行?小菁立马认真了起来。
这么急,想干嘛呀,骗我过去,给你爸妈造外孙啊,我可不干,我一孩子的思维,再造孩子,这不给政府添乱嘛。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呢,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一孩子思维,孩子会放弃动画片,看你电脑里的那些,被命名为,纯纯的爱,的岛国动作片吗?你也真够可以的,20多岁的看,40岁的也看,异性的看,同性的也看。这是遗传吗?不好,我可不想让我孩子以后有这样都基因。
她斜着眼睛笑着说完了。
看来你也看完了呀,辛苦,辛苦,难怪我感觉咱俩一****就情不自禁想起各路伴我成长过的女优的表情,感情问题出在这儿了。我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
那咱就明天下午走吧,我说。
你确定?她望着我,此时天真的像个孩子。
我确定,先下去吃饭。我拉着她出门了。
下午我们和房东交接完房子之后,便去了宾馆。
晚上,我一个人去了店里向同事们道了别。
我走的时候,小艾送了我一颗珠子,应该叫,珍珠。是这里的特产。
晚上我问小菁,她家是不是很有钱。她回答,是。
于是我立马买了南宁开往重庆的硬座。我们计划是坐灰机过去,悲贱自尊弹了出来,直接是硬座。
票订好了,下午6点的,我说。
6点的啊,行啊,她继续看着电视吃着薯片。
赶紧休息吧,明天会很累的。我关了电脑,准备****。
你先睡吧,我待会儿再睡,小菁伸手关了灯,把电视的音量,调小了些。
我闭上眼睛背对着她躺着,小菁看了一会之后,关上了电视去洗澡了。
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不过我年龄也大,睡眠质量越差,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
小菁虽然****动作恨轻,可我还是醒了,不过眼睛没睁。
她躺下后,手轻轻的从我的腰间伸过来,然后抱着我。
夜里醒来好几次,小菁不是在我身上搭胳膊,就是搭腿,本想再来一次,可看着她以熟睡就忍了放弃了。
我一晚上醒了好几次,早上的时候困的要命,小菁用她的长睫毛在我脸上把我刷醒好几次,我睁开眼睛后,把她的头拨了下去,继续睡。
十一点的时候,我醒了,小菁已经把昨晚我翻开的东西整理好了,坐在边上看电视。
我叫她,她没理我,我光脚走到她身边,双手摁住她的只在生气的脑袋,在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我让小菁去退房,我拿行李。
怎么这早退房,去机场不过,半个小时,票不是六点的吗,去那么早干嘛?她站起来说。
什么机场,火车票,咱得赶五点前到南宁。我说。
机票没订上?今天的没有,明天也可以啊,反正又不差这一天。她说着。
我没钱,买不起了。我说。
好吧,我懂了,没关系,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她叹了口气,去前台退房去了。
我穿好衣服后,背上包,拉上行李,出了门,进了电梯,下了楼。
在大厅等了一会儿,前台的对讲机里传出,508一切正常,之后,我两出了宾馆。
小菁的行李挺重,我离开一会儿,就进了一家小餐馆吃了些东西。然后立刻,打车去了车站,买了一点发往南宁的汽车票。
上了车,小菁靠窗坐着,而我就只能临道了。
车开了,而我却有些伤感了,小菁似乎也是,没来得急看最后一眼这个城市都海,它都日落日出。
渔港、老街,和一条叫海角的小路。
记忆中这些美丽的名字,现实中那些动人的场景。我爱这座城市,只是我该走了,就像当初爱小婉一样,只是这次我并没有伤害这座城,当然也没能力去伤害它。
窗外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因为下雨了。
天似乎知晓我的情绪,在离别时,送一场情人泪给我。
雨随着车轮的飞转时有时无,我闭上了眼睛,从小菁耳朵取下一只耳机塞在自己的耳朵上。
忘记那时耳机里传出的声音,只知道挺悲伤,一味的伤感。
车开出了北海,小菁脸上挂了几滴泪珠,我用手指轻轻帮她拭去,她看着穿外飞速而过的树木,水牛,和偶尔出现的房屋。
听着我不知其名的歌曲,头靠着我肩,手拽着我的胳膊。
这一路,一切都显的那么匆忙,一切似乎又都很安静,比如车里的乘客,靠着我肩的小菁。
四点不到,车子慢悠悠的驶进了南宁一个门口写着琅东的车站。
下了车,取出行李,我们随着大流出了车站。
因为行李较重,在离站不远出,和一出租师傅谈好了价,送我们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后,我去排队去票,小菁在不远处看行李。
人并不是很多,十几分钟后,我们进了候车厅。
南宁,这个我没来得及多看的城市,在火车的摇摆中离我远去。
路上极度的困乏,小菁缩在座椅上,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睡去,天亮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我们补了两张硬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