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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见小菁

五月,

某天傍晚,我起床后,在老街前的叉口去吃虾仁饭。最新更新:风云小说网

进门后,已经没有了空闲的桌子。我坐在一个靠窗旁阿姨的对面,望着街上过往的行人等待着我的早餐。

几分钟后一个看起来似曾相识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坐在了阿姨的身旁。

hi,很巧哦,游子文。她笑着望看着我。

我已经淡忘了这给女孩儿的名字。

我只能说好久了,距上次见面有几年了吧。

我想不起是谁,在哪儿见过,但为了不尴尬,只能用时间敷衍了,我来这儿已经半年了,再往前推半年里也没认识多少女生。

别愣了,我是小箐,不认识了?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迟疑而露出不喜的表情。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让我无法清晰明了的记住一些和我不太相关的事儿或人。

她摇了摇头,显然刚才的热情已经降温。

09年,去沈阳的火车上?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太伤人自尊了。她有些失望。

真对不起了,我还欠你顿饭呢?我很尴尬的说着。

你不会是为了赖掉一顿饭,而假装不认识我吧?她眼睛眯了眯看着我。

小菁身旁的阿姨似乎在看一场演出,看看我,又看看小菁。

阿姨,您是?我以为是小菁的目前。

我是北京人,阿姨自豪的表情一点都不给首都掉面。

我他妈还山顶洞人呢,心里是这么想的,硬是憋住了。

北京很大吧,应该很繁华,我真羡慕周一早上能看升旗仪式的人,我不太喜欢带有强列地域特色的人。

北京可以分这里的好几十个呢,出门有地铁,高铁,飞机,有长城,故宫,颐和园,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你们有时间一定要去,她很满意自己的回答。

好的,好的,我笑着说道。

阿姨已经吃完了,她走之后,小菁望着笑着。

你嘴还是那么贫,不埋汰人,心里不舒服吧,你心理有病。

你能治吗?我接着她的话。

小菁摇摇头。

那就闭嘴,吃饭。我往嘴里填了一大口伴有虾仁的米饭。

哎,你都让我闭嘴了,我往哪吃啊。

我意思你闭嘴,我吃饭,看你精神饱满,荣光焕发的,一定是已经吃饱了。我一边嚼着饭一边和小菁搭着。

出了门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个人站在门口张望着。

你来旅游的?我先开的口。

难道你不是?她反问我。

我告诉了她,自己在这里工作。

小菁很是诧异,接下来一堆问题出来了。

我没有耐心一一回复,问她,想去哪儿,要不回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她想了一会儿,要不咱去前面的海堤坐坐,我昨晚看到那边有烧烤,你请我吃烧烤吧!

你刚才真没吃?我问道。

真没吃,本来打算点餐,看到你之后太激动了给忘了。她半开玩笑的说。

我们面对面坐在,远处的海面上,有正在返港的渔船微弱的灯光。

我把菜单给小箐,让她点。

她点了一些鱿鱼和鸡翅,和几瓶啤酒。

酒打开了,我告诉她,我不能喝酒,我有病。

酒治病啊,她笑着。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给我倒满了。

我有乙肝,我说的很平静。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怎么着。

放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传染的,如果结尾、****的话结果就很难说了。我语气很淡。

她自己蒙了一杯。然后低下头,没有看我。

我点了根烟,吸上了。

给我一根,她望着我。

风很大,她看样子没怎么抽过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

我帮她点燃了,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抬头望着夜空,吐了出去。

鸡翅上来了,我拿了串自己吃了起来,没有理她。

你别吃了,反正是要死的人了,吃多了浪费。她脸部表情有些生硬。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而且螚死吗?反正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死亡没来临之前我必须是活着的。我没有看她。

海风掠过,打落了她一滴泪。

她转过身,抹了泪,露出来些笑容。

你挺文艺的呀

生活所迫,不得不装些骗女孩****的东西。有些装钱、大部分装逼,还有少部分像我一样装两逼文艺。

我很高兴她能不让我在这么浪漫的场景下尴尬。

你真的有时候说的话,挺难让人接受的。你就不能假装一下自己很普通吗?

她又喝了一杯。

我的与众不同来源于我的一事无成。我不具备成功者们身上任何一点共性。

这些我很清楚,只是没能力改变。

小箐等着我接话。

想什么呢?对着我这样美丽的女子,你竟然能走神,太天理不容了。

我一般形容女子美丽的时候,往往是在扒完她衣服之后,你要愿意,我现在就夸夸你,千万别考虑我会害羞。

我病态的心已挤不出纯粹猥琐的笑容了。

小箐红着脸,分不清是酒精还是羞涩。

小箐随着酒不停的入口,话越来越多,问我的问题也逐渐怎多。

我看看时间,快十点的样子了,意思送她回去。

她借着酒胆,有些撒泼,还早呢,再喝点。

我说再喝,就醉了,回去不安全。

怕什么怕,你死都不怕,而我最多被****,有什么好怕的。

周围桌子上的人,被小箐的话或是被海风撩起短裙的大腿吸引着。她们似乎期待着,这个姑娘能借着酒精撕掉那该死的裙子或褪去上身的体恤。

我想抱着或背着着她迅速离开这群人的视线,可现实是不可能的,她虽然一点都不胖,但170左右的身高,再怎么说,也有50公斤了。我虽180,但体重不过65左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完成背或抱的动作。

我把她的包挎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手拦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在客人们的瞩目下匆匆逃离。

小城的劣势,这下子被完全体现了,出租车少的要要命,平时的出行多半得靠摩的。

走了十多分钟,她说自己不行了,需要休息,然后一**就坐在了大街上,她吐了,真是翻江倒海啊,从呕吐物中,我验证了她说下午没有吃饭是假的。

她软了,扶不起来,我用尽所有离去把她背了起来,夏天亚热带,汗水流进了我的眼睛,好难受,勉强把她背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后,我进了卫生间,用水浇着自己,想着刚才她隔着衣服贴着我的****和我手捏过的大腿,我无耻的硬了。

理智告诉我,不能和她发生任何事情,我站在卫生间幻想着她的身体,用右手释放了,所有的欲火。

出来之后,我把凉席铺在地板上,从床头拿来几本书,枕在头下。

灯关了,房间里,有我的呼吸声和她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早上,她先姓了,四处找水喝,她用脚踢了一下地板上躺着的我。

哎,哎,你家水在哪放着,你起来帮我找口水喝,我渴的要死。

卫生间,我迷糊的说着。

她回来把我拽了起来,

你是让我喝生水吗?

有水喝就不错了,你还讲究个屁呀,我有些生气。

你平时就喝生水?她有些吃惊,似乎这是一件很令她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啊,我喝瓶装的,我回答道。

她怒瞪着我,

你个混胆,让我去卫生间喝水,你怎么那么损呢。

我从桌子旁的柜子了,拿出了两瓶,给她递了一瓶。

我洗过之后,要去上班了,问她什么时候走,她说计划是明天。

我们出门后,我去店里了,她回酒店了。

晚上我走回家上楼时,她在我的房间门口坐在,旁边放在一个粉红色和灰色相间的旅行包。

她笑着望着我,

我退房了,在你这儿再凑或一晚吧,晚上和你聊聊,明天我立马滚蛋。

我开了门,她把包令了进来放在了床头。

我没有说话,拿出水喝了几口。

怎么这种表情,别那么小气嘛,她用重庆话说的。

我没绷住,笑了。

昨晚你没干嘛吧?她继续笑着。

我倒是想做点什么来着,可你吐的,让人不忍直视,没法下手啊。

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着窗外。

热死了,我要洗个澡,换件衣服。她从包里正在拿衣服。

你最好矜持点,别让我犯错后感到内疚,我弹了弾快要掉落的烟灰。

切,你别想太多,想多容易上火,她夹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她进去了一小会儿,我突然想到这里没有热水,空调开着的房间还是有点凉的。

她叫了一声,游子文怎么没热水啊,

你别急,在等等,它反应比较慢,

差不多五六分钟后,她又喊我,还是没有热水。

噢,我刚想起来,前几天房东说,五月以后热水就停供了,今天都五月好多号了吧,应该已经停了。我骗着她,感觉很舒服。

你冷吗?要不我进来咱俩一块洗,我帮你暖暖。我很享受这种场景。

滚,她吼了一声。

打开电脑,回复着博友的留言,小菁湿着头发,问我吹风机在哪?

我指着自己不到两公分长的头发。

你觉得我这样的,像是会用吹风机的人吗?

我从柜子了,拿了条新毛巾给了她。

你真好,她笑着说。

一边儿待着去,我继续看着电脑。

咱下去吃点东西吧,我合上了有些发热的电脑。

她下楼的时候在没有灯的二层乘着昏暗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月兑。

这样的****会让人很享受,我清楚这结果将会是什么,但依旧乐此不疲的享受着这丁点儿的快乐。

这半年多,我没有像此时在这样心情愉悦过。

我刚才看见你笑了,小箐歪着脑袋看着我。

这不正常吗,我非的整天抽着脸,让别人知道我有病吗?

也是,她语气比刚才重了许多。

今晚还喝嘛?我看着她。

你想什么意思啊?想干嘛?等我醉了,吃我豆腐啊。她停下来摇着我的胳膊。

呵呵,我吃你豆腐还用等你醉?你太看不起我了,再说,我虽然喜欢吃豆腐,但并不是什么豆腐都吃,比如臭豆腐。

我盯着她的脖子的部位一下上下打量着。

她或许是习惯了,用自己的脚踩别人的,但她显然踩我的时候,没往下看,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踩在了我穿着人字拖都光脚上。

我忍住了疼,示意她朝下看,她头低下后迅速抬了脚。

谢谢,我生硬的挤出了。

不谢,她竟然丝毫没有愧疚感。

我故意摔开了她的手,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我们像对恋人一样走在街上,心里不敢想太多的东西,有些人有些事,一旦想起,便很难压制下去。

就这样在街上晃悠着,没有人先开口说吃饭的事。走到一家肯德基门口,我们两进去了。

在里面碰到了老板的闺女,她朝我笑着走了过来。

哥哥,你女朋友呀?她问道。

是啊,我没有看小菁的脸。

真漂亮啊,她惊叹到。

我先回家了,哥哥,姐姐再见。她说着就走了。

小菁似乎还陶醉在刚才老板家闺女的夸赞中。

你醒醒,人家只是客气客气,别当真。我拉着她往柜台前走着。

那她咋没夸你帅呢?别告诉我,以前老说,事实是……你不帅。她很满意我听完她话后没反驳的表现。

吃完后,我们从另一条路晃悠着回了房间。

晚上,小菁继续霸占着我的床,睡觉时没有打呼,没有磨牙。

这一晚我也睡的很塌实,不担心第二天早起。虽然半夜被尿憋醒,不过依然能接着睡着。

早上醒来后,小菁的衣服在我头下枕着,一睁眼,我下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

因为今天是晚班,所以我送小菁去机场。

机场里市区大概二十多公里,我们10点左右上了机场大巴。在车上小菁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姑娘,清醒点,飞机上睡,我把她头扶正。

我没睡,靠靠又不会怀孕,你怕什么。她又倒了下来。

30分钟左右的车程,我们没再说话。

十二点的飞机,她去了票之后,我们休息区等着时间,等着离别。

小菁问我,她走了后,我会不会有一些遗憾、或者一点点难过。

我说,会。她说她也是。

时间差不多了,她要去过安检了,我们两抱了一下,她另着包向安检口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有些难过,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其他情绪,总之挺揪心的。

我深呼吸了一下,走出就大厅,坐在了回市区的大巴上。

坐在车上,我回想着这个和我在一起总共不超过三天女孩,有笑有泪,这似乎是种宿命,让我在自我悲凉中感受一丝丝与爱有染的东西。

回到房间,洗去昨天遗留的汗味。

洗完澡后躺在还留有小箐躺过的印记和她带有花露水的体香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我睡着了,一觉睡到6点多,没了睡意。

抽了根烟,给小箐回复了,她到家后发来的短信。稍微洗漱了下去上班了。

店里没有客人,老板正在店里和上个班的同事聊着天。

我进了门,老板笑着说,来啦。

哦,我也微笑着回道。

你女朋友过来了?他表示很关切。

是的,我继续回着。

需要我帮忙吗?找工作啊,租房呀,需要的话开口就是,我毕竟在这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他似乎很想帮我。

不用了,她上午已经回去了。要是真留下的话,我不找您帮我,找谁呀?

其实老板真的对我很好,过年后他给我把工资涨到了1800。这工资在这里的同行业里算是很高了,不过我的提成比其他人低了些,但是在我看来已经相当满意了。

半年多了,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早上吃米粉,中午吃带五毛一条小海鱼的快餐,晚上在街边喝点凉茶,时不时的去海边让浪掀翻几回。

其余的空闲,我用2b、3b或4b的铅笔在素描纸上临摹着他人寂寞或者孤独。

尽量不让自己有太多的空闲。

这样的生活,让我几乎忘记自己出处和过往。我变得开始安静下来了。

小婉被我压在了心底,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跳出来,起先,她的每一次浮现,我几乎都已泪水泛出而告终,渐渐的一根眼的时间,我便会让心转移到别处。一束花,一条街,一朵云或者放眼望去的一片海。

时间的步子,在你平淡的时候它会悄悄的加快,我们一时间无法觉察。

天越来越热,对于六七月初到这里的北方游人算是给考验了,一旦离开空调,浑身便是汗。我呆在店里的空调底下尽情的让冷风吹着,看着门外街上脸被晒的赤红的人们,感觉自己好幸福。

这个夏天,蚊子依然没有放过我,即使我是个带有病毒人,他们没有挑肥捡瘦的习惯,逮哪咬哪儿。

晚上为了能睡个安稳觉,我把空调从22度调到了16度。自己裹着被子睡,但蚊子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进攻,总能在我伸出被子的部位上血战一把。

早上醒来不是额头就是脚踝并且导致咳嗽声不断。

七月了,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日期,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此时的我该呆在学校,和小婉一起去领毕业证,我先陪她,或她先陪我。

毕业时的伤感,留言,回忆,照片,我都错过了,而且是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了。

爱情呢?还没有毕业就已经葬于月复中。

我的青春就这样结束了吗?没有校门口的挥手,教学楼前的留念,宿舍关门之前的拥抱,和最后一次班级聚餐后的酩酊大醉。

我奢望这些我本该经历或拥有的东西,而此时它却成了心上一道深深的划痕。

小箐在离开之后,会隔三差五的给我打电话,我骂她闲的慌还是话费太多。

她每次在我骂完她后,都会来一句,我就是想看看你死了没?如果那一天你不接电话了,我好给你在这边掉几滴眼泪,烧些纸钱。

其实挺高兴她给我打电话,话也不多,问问我最近,说说她这几天。然后,被我温柔的虐上几句后,便挂电话。

一天下午,和小菁侃完后,我一个人顺着大街溜达着,在街旁的电线杆上,看到一招聘信息,多瞅了几眼。然后身边凑近一小伙。

哥儿们找工作?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

我抬起头,看着对方,觉得面熟。

他也看着我,然后挠挠头发焦急的想着。

啊,你瞅我这脑袋,你是不是去年12月份过来的?

是啊?怎么了,我并没有和男人搭讪的习惯,虽然这不是搭讪。

咱们去年一块从南宁过来的,在服务站的时候,我还找你借过火呢?他激动的叙述着。

哦,我记起来了,真巧啊。我笑着。

他极度的热情让我很不适应,或许是因为在这个现在已经算不上陌生的地方待的太久了。

他跟着我,边走边聊,说他是被父母叫过来帮忙的。当兵复原后在老家的油田上当保安,父母很早就在这边了,做海产生意。小伙比我小一岁,但长相要比我成熟的多。

听过他当过兵,我的好感渐渐燃了起来,和他开始交流了,当然基本上在我感兴趣的话题上,我才会用心听。

我问他,上次不是两个人吗,另一个呢?

他说在家做饭呢,他两个是战友也是过来帮忙的。

下午他开车带我去了冠头岭,看海景,看东盟六国楼顶可以停直升机的别墅,然后在银滩附近的高档别墅样板间内观看北海未来的规划蓝图。

然后晚上送我回了住的地方。

回去之后,我挺内疚的,之前由于个别原因对东北人的偏见。今天这哥们的热情,坦诚,让我一下改变了看法。

几天之后,正好在我休息的时候,小伙儿打了个电话,说他在楼下,让我下去。

他带我去了他们住的地方,在一个安静的小区,房租应该挺高。

进门之后除了之前见过的另一个小伙外,还有一个他们称姐的中年女子,容貌较好,说话口音很轻,难以得知产地。

小伙儿对我说,这个他口中的姐是他专门请过来的,一会儿就走。

然后这个女的就开始问我各种和她和我几乎都不相干的问题,例如,我对这里的印象,对未来的期望。

起初,我真不清楚他们想干嘛,有点儿莫不找头脑了,但是在她姐走后,

第二个男子有40岁左右,夹着个包悄悄进门之后,我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小伙儿,说这是他表哥,在这里这个国家私底下支持的庞大项目里做负责。

因为我学工程的,所以一旦听到项目便来了精神,于是问他各种与项目相关的事。

他的回复多半是,自己不是搞项目运作的,然后莫名奇妙的说国家政策对项目的规定,什么虚拟经济。

我虽不是很聪明,但我想自己应该也不蠢。我猜到了**不离十,应该是传销。

于是借故要离开,他们竟然说,我住的地方不好,希望我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

我在婉言拒绝,他们并不死心,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和我最先接触的小伙脸上色难看的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了。

回到房间后,小伙跟了上来,意思让我好好休息,身体好了,他再来接我。

我说就当咱们从未见过吧,事情说的太开不好。

他的表情再一次露出了不友好,你懂就好。

我很讨厌别人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威胁我就像眼前这个愚蠢的家伙。

自以为天上会掉馅儿饼砸到自己,完全没有物理常识,根据重力加速的推算,百米之上的馅儿饼落下砸到他,他不是脑残,也落个半身不随,何况是天上。

我躺在床上,不看他,他让我感到悲哀。

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他失落的走了出去,连门儿都没带。

产地决定品牌,义乌再好的东西一旦贴上,产地义乌,人们便会下意识觉得这件物品很一般,很便宜。

我对人种的地域性特色有些固执,一旦一个人或一件事儿,让我贴上标签,便很难改变。就像我对东北个别省份个别人的厌恶,导致了以后不会再很理智客观的对待同地域的人。

第二天晚上,和小艾搭班的时候,我把此事向她叙述了一边,她很惊讶,不是因为新鲜而是我竟然经得起****。

我说自己倒霉习惯了,偶尔幸运降临我接受不了,我的疑心太重了。

小艾给我讲了好些他们这边关于传销都事。当地人是很好辨认的,他们不怎么会举报这些搞虚拟经济的外地人,毕竟这批人带动当地的经济,不过这种带动是靠毁坏城市声誉,太高本地物价维持的。

人的****促使人类进步、倒退、颠覆道德伦理、损害大众利益。

下班后,已是早上八半点左右了,自己昏昏沉沉的急需一张床。一边走一边想着,马上就到,马上就可以****了。

靠着一点精神,将自己的身体拖到了床上,打开空调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种听到电话在耳边响了。

我勉强着让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接了电话。

喂,你死了吗?在哪儿呢?小菁在电话对面吼道。

在家呢,我嘴里含糊不清。

你那个家啊?她问道。

就你上我床的那个家,我吼了回去。

有人敲门,不对,应该是砸门的声音。

我立马从床上翻下来,光着脚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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