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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初锦其实很狗腿【手打VIP】

初锦的心思,任谁都猜得出来了,更何况是江烈阳,只是。

“小锦,有些事情是不能单看表面的,要用心去感受,爷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事到如今,以江烈阳所了解的月清玦,断不会跟初锦发展到这地步的,虽然他人不在寮城,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初锦,假如有一天初锦要失去所有,那他将会是她最后的依靠。

“你直接说林念娇跟着一起来的,不就得了?”初锦气结,亮晶晶的水眸染上薄怒。

江烈阳没再说什么,只是空出一只手,轻轻从她的脑后拨出一缕发丝,挽到颈边,遮住那一小片青紫。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到达飞玦集团。初锦抬头,望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大厦,心中感慨万千,“原本我只是有点小小的好奇,可是我现在很意外,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江烈阳只是抿唇浅笑,“这个,你还是亲自问爷的好。”事实上,月清玦的产业可远远不止这些。飞玦也只是牵制老爷子的一个小砝码而已。

“总经理好!”

所有人都对江烈阳很恭敬,从大厅到电梯,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打招呼的员工不断,看上去很有素质的样子。

俩人直接来到专用电梯,江烈阳按下50层的显示灯。随着电梯的不断上升,初锦竟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江烈阳似乎是看出她的紧张,安慰的轻拥着她的细肩,“别紧张,我不是在么。”

月清玦正在汇合审计对公司的财务做抽查,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初锦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着。

等人的时间实在难熬,初锦拿出手机,趁着空隙给陆伊曼打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我困着,呢,你别烦我!”说完就挂了。

下午好像吃了太多的小吃,有点渴,初锦打开办公室的门,探出小脑袋,走廊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只好自己去找茶水间了。

在电梯出口的不远处,初锦在茶水间找到上好的龙井,悠闲的为自己跑上了一杯。

会议室内,所有人的脑子都绷紧了弦,今年总裁过来抽查的时间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大家都有些紧张。

“所有项目的支出和收入还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总裁您……”一个年级稍大的男人,擦拭着额间的汗,对着月清玦很是紧张。

月清玦不语,瞟了眼时间,眉心微蹙,“你还有,两个小时。”

“谢谢总裁,我会尽快的……”

门悄然间被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初锦愕然的望着那许多陌生的脸,凤眼圆睁,小嘴微微张开,这又是什么情况?

众人既纳闷又惊艳,如此美丽的闯入者是谁?

初锦俏丽的小脸,开始发红,很明显,她好像走错地方了,可是明明是左边第5间啊,怎么会错呢?可是她显然忘了,办公室在茶水间的右侧,这里是左侧的左边第五间。汗死……

初锦囧死了,迷迷糊糊的就分不清楚方向,不知所措的瞪着手中的那杯茶。

“锦儿,你不是在办公室休息么?怎么了?”月清玦笑望着忸捏在门口的初锦,小脸红扑扑的,今天穿的这一身很适合她,灵秀又不失风情。

“你该不会是特意泡茶过来给我的吧?”男人好心的给她找了个借口,又向她招招手,“过来。”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一改刚才的沉闷不耐。

初锦这才看到坐在首位的月清玦,侧首冲着她伸出艺术家般的手。那般的出众耀眼,清隽优雅,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矜贵。

初锦咬着唇角,提起裙摆,踩着小碎步亦步亦趋的走到月清玦跟前,她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这样丢脸?

月清玦轻笑,接过她手中的茶,握住她的小手,往跟前一带,初锦整个人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初锦双手赶紧抵住他的胸膛,低叫:“你,好多人呢,就不能正经点么?”这男人真是一刻都不顾场合。

只见月清玦轻飘飘的抛出一个寒光,那些刚刚还在云里雾里看好戏的人,个个都闭上因惊讶过度而张大的嘴,低下头去该干嘛干嘛,埋头整理数据去了。

“迷路了?”

听着这充满戏谑的声音,初锦恼怒的瞪着他,撇开头,不打算跟他说话。

月清玦并不介意,只是笑笑的替她撩开颈边的秀发,随着那出来的一片肌肤,神色闪了闪,拇指月复轻轻摩挲着那片青紫。

“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完整的数据,现在,出去。”月清玦毫无感情的丢下这句话,就见那群人个个抱着笔记本埋着头,鱼贯而出。

几秒之间,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初锦和月清玦。

捂住月清玦黏上来的薄唇,初锦才不要让他得逞呢,“在北京你也这样无所顾忌吗?”

月清玦一时被她这句半吊子的话给堵住,什么个意思?

“我怎么了?就无所顾忌了,我只是想亲亲自己的女人而已,这样也要有所顾忌么?”

初锦那双凌空的脚,不自觉的晃荡了两下,抿着小嘴,“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她自然是只敢小声的嘀咕了。

可月清玦听到了,猛的收紧搁在她腰间的手臂,咬着牙,笑的凉飕飕的,“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这哪儿是要她再说一遍的意思,分明是在威胁:你若胆敢再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初锦自然是没有傻到那个份儿上,“我是说,你的女人就是我!对,就是说的这句,呵呵……”说完,还很狗腿的将小嘴凑上前去,吧唧一口,以证明自己刚刚真的是这样说的。

月清玦这才满意的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吻,可是,喂喂喂,你的手,往哪儿模啊!

初锦一把捉住那只已经探入她衬衫的大手,娇嗔骂道:“你做什么呀,这是在会议室,万一有人进来的话。”这是公共场所好吧?

“他们不敢进来,乖,让我模模,我保证,就只是模模,不做其他的,好不好?”男人的眼神很诚恳,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顿,只是寻求同意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初锦的眼。

他一只手在柔滑细腻的腰间,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另一只手隔着裹胸探寻那朵嫣红。可在初锦看来,这个男人他手下做着无耻的动作,却可以表现出那样无辜的眼神。果真有当演员的好潜质。

“不要!”衬着脑袋还没有晕乎的时候,初锦果断的出口阻止,依照她对他在这方面的了解,绝对不能相信只是模模这种鬼话。

“哎,不解风情的丫头,一点都不肯体恤我的相思之苦。”听听这话说的,有那么可怜么?昨晚才刚刚那啥的好不好?

初锦不想这样跟他对话下去,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话题!只好又找了个话由,“烈阳哥哥说,你晚上要带我去见朋友?”

“嗯,是一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其实,说起来,我的朋友大多都在北京,这次你在,所以就跟他们聚聚。”也许,不久之后,还得托他们照顾你。只是这句话月清玦并没有说出来。他的计划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任意改变的。

这样一来,初锦果然就成功转移了,某个已起歪念男人的思想。两个人东拉西扯的,不觉天色已不早。

月清玦抬起手腕,望了眼时间,正准备发火,会议室的门便被敲响了,几个小时前出去的那群人又恭敬的站在门口。

“进来吧。”月清玦收起调笑,示意初锦坐到他的身边,继续他的会议。初锦忸捏的挪了挪,好在那真皮的座椅足够大,大到可以绰绰有余的容纳他们俩人的身体。

他们说的都是一些财务上的东西,初锦真的不太懂,偏月清玦又不让她出去,他一只手甚至从未离开过她的腰,还时不时的抚模、揉捏,搞得初锦浑身紧绷,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不是没见过认真做事的月清玦,只是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还是第一次。他的侧面比正面要硬朗,线条立体如雕刻出来的一般,眼神专注而深邃,眉心习惯性的轻拢,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初锦不禁看得痴了,一脸的爱慕毫不掩饰,就差流口水了。

月清玦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嘴角噙起一抹了然的笑,突地就扭头看向她,一脸混合着邪恶的捉弄。

初锦被吓到,整个身子往后仰,轻抚着心口,吞咽着口水,凤眸染上恼羞成怒。

月清玦干脆裂开嘴无声的大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初锦心头那个悔呀!

这还不算,月清玦慢慢的倾身过来,俯在她耳边无比风情的低喃:“有那么好看?”声线低哑,充满轻佻意味。叫人恨得牙痒痒。

其实江烈阳把飞玦管理得很好,审计的结果很让人满意。一切都结束后,三个人才开车出去赴约。

那是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没有北京城的灯红酒绿和人声鼎沸,初锦不知道,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听江烈阳说,这是一间私人会所,就是他们圈里的人合资弄起来,从来不对外开放,平时也就大家自动供钱养着,派个闲人来管着就是了。

初锦望着眼前奢华程度令人咂舌的会所,不禁暗自月复诽,有钱人就是闲的没事干,连享受这种事也要百般的讲究。

江烈阳只是送他们到门口,就表示要走,月清玦有些疑惑,“怎么?有事?”

初锦愣了下,明白过来,拉了拉月清玦的衣袖,“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了还要伺候你吧,总要给他一点私人的空间和时间啊,你都赶上周扒皮了。”

江烈阳只是摇着头轻笑,“我去看看伊曼,她一个人在酒店呢。”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月清玦恍然大悟,他好像把陆伊曼给忘了,“哦,她和锦儿一起来的,是住一个酒店的吧?”

可怜孤零零被遗忘在酒店的陆伊曼,若是知道月清玦会这样说,她定要气得跳脚了。看看这男人,果然是过河拆桥的典范!

走进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看不到一丝灰尘,灯光一照,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了。

初锦第一次来,几乎是对什么都好奇,这看看,那模模,她怀疑,这里所有金黄的装饰品都是真金。

月清玦看着孩子气的初锦,完全看穿她的心思,低头跟她解释,“别怀疑,他们就是真金的;看见那边的青花瓷了吗?也都是真的;还有,那些墙上的名画,通通都是真的,这里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了,这里的湿度和温度也都是仿造博物馆设定的。”

说完,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一脸拜金相,轻刮她秀挺的鼻子,“傻样,个小财迷。”

“你有钱,当然不觉得什么了,我可是穷人,没见过世面。”初锦不给面子的沉了沉脸,这地方该花多少钱才造得出啊!那些钱又可以养活多少被抛弃的孩子,给多少山村失学孩子上完大学?他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能想像得到穷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见初锦脸上的落寞,月清玦大约猜到她又在想什么,眼角的锐利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和。

“我们每年都有向红十字捐款啊,而且我向你保证,捐的钱,远远比这里的消费多得多。”不知为什么,他如今极其不愿自己的形象在初锦心中有一点点的瑕疵。

终于到达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因为初锦在门口听到了爽朗的笑声,让她小小的期待了下,他的好朋友,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里面也就两个人,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两个极英俊的年轻男人。初锦实在不想承认,和月清玦在一起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相貌气质非凡。

那两个男人见到月清玦,立刻热络的从沙发站起来,也许是想要来个兄弟间的拥抱什么的,在看到一边的初锦后,才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很是诧异,“大哥,这位仙女是?怎么和上回带来的不一样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一脸桃花相的男人,暧昧的盯着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月清玦倒也没有很在意,只是轻斥句:“没大没小,叫大嫂!”

“哦,原来是大嫂啊!”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故意把‘大嫂’两个字的音量调的高高的。

初锦笑也不是,不笑又不是,总之,很难定位自己的表情就是了,这个家伙总喜欢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再说了,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要比她大,叫她大嫂,岂不是很别扭?

“你们好,叫我初锦就可以了。”末了,初锦还是自我简单的介绍了下。

“滕冀。”

“杜西文。”

几个人才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咦,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听来却无比的舒服顺耳。

初锦不禁抬头望向说话的那人,大概有六七秒的呆愣,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惊为天人!原以为,男人长成月清玦这样,也就很难再超越了,可是门口那个徐徐而来的男人,竟然丝毫不比月清玦逊色,如果说看到月清玦你会尖叫,那么看到这个男人,你会嫉妒!尤其是那张唇形堪称完美的嘴,居然还不点而朱!

她显然已经被刚进门的某男给勾去了魂儿,月清玦不痛快了,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初锦这才如梦初醒,回头看了眼月清玦,不怕死的来了句:“他比你好看。”众人默……

月清玦不怒反笑,凑近初锦的小嘴,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那笑,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这回,初锦终于明白,古代那些个大臣,为什么都不喜欢说真话了,说真话的人活不长啊!

“我是说,他没你好看!”好吧,初锦不得不承认,她又狗腿了一回。月清玦的笑意更深了。初锦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月复黑起来,到底能黑成什么程度。在此,只能先为她默哀了。

那边原准备看好戏的人,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去,他们还以为能看看老大被吃定的一幕呢,哼,结果?哎,这个大嫂,可真让他们失望。

“我原以为,最后一个到的,必定不会是我们,大哥,你难得的守时了一回。”那个美男,连哀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

“收起你那魔音,好好说话!”此时,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孩,皱起眉头不满的抗议。

只怪帅哥的光芒太盛,那个女人站到他身边都要失色。初锦这才十分抱歉的注意到,他边上还有一个美女,娇小可爱,顶着时下最流行的**头,眼角眉梢都有一股灵气,说话的时候,嘴角更是放肆的上扬,睥睨之姿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怎么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又吵架了。”月清玦对着他们俩人笑。

“床头吵,床尾和嘛,吵架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

轰,初锦好像听到美男完美形象在她心中倒塌的声音,果然是物以类聚,连说这种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和月清玦如出一辙。难道如今的美男都化身成流氓色胚了?三句话不到,就提床?果然,老祖宗说的好,人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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