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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教你进入状态【首打VIP】

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灼人的目光在盯着她,初锦大气都不带喘的,靠着门口,模着黑,让眼睛适应房内幽暗的一切。

习惯性的模索手腕上的腕表,紧急时刻,麻醉针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场的。可是,糟,今晚出去时,曼姐说那腕表和她的装扮不搭,给顺手扔床上了。

一丝慌乱攫住初锦,那种不一样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还是不要留在房间的好!一旦决定,初锦便快速的转动门上的把手,试图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然,就在她大半个身子已经退到门口时,身后突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回去!

接着整个人被提起,腰间伸过来一只健臂,牢牢的将她带往房内,顺势关门落锁。

胸膛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初锦整个纤弱的身体,此刻完全被困在那个怀抱内。大脑又开始缺氧,是自己太过思念他的缘故吗?明明知道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后背传来的心跳频率是那样的相似,甚至是后颈耳根处那温热的呼吸,也是那般的!

初锦不敢想,颤抖的双唇想要呼出声响,却发现被那人给捂住。

一阵的天旋地转,初锦双脚离地,已经稳稳的被那人给抱起,噗通,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初锦挣扎着要起来,才勉强支撑起肩膀,又被他给摁了回来。

是他!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初锦已经完全可以辨认出那人的轮廓,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得!这回,倔劲上来了,她开始反击,先是扭着肩膀挣扎,一旦挣月兑开一点点,就开始推搡撕扯,倒并不是要分出个胜负高下,只是纯粹的泄愤而已!

见双手并不能撼动他分毫,就开始手脚并用,剧烈的扭动,使得跨坐在她腰间的男人闷哼出声,干脆密密实实的对她来个压制。

月清玦实在懊恼,这还没怎么着呢,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眼中的阴鸷和狂怒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

她肯定不知道,他是尾随这她和陆伊曼而来;她一定不知道,当她在雍和宫大殿虔诚许愿时,他也在她身后拜佛;她更加不会知道,当她留恋的目光落在那块玉上面时,他是多么私心的想着自己若是那块玉该有多好?

她只顾着为自己悲秋伤春,却不愿回头看他一眼;好笑的是,自己在雍和宫竟然像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般,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只期盼她能心有灵犀的回过头看他一眼,可是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她一直是那样倔强的端着肩膀,不愿回头,若她那时愿意回头,定会看到他饱含深情思念的目光,就在她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患得患失,毫无自信。

于是,他已经在这等了她一个晚上,迟迟不见她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能抱抱她,却遭遇这样的反抗,怎不叫他恼火?

究竟是为什么?是那次她出口问他:孤儿院的火是不是他放的?当时他的心口竟那般的难受,她显然已经做好了他回答是的准备,因为她一整晚都在为那件事发呆。可见,他们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薄弱,他在她心里始终敌不过毫无血缘的亲情。突然就觉得没办法面对她,那把火虽不是他放的,却多多少少跟他月兑不了干系。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初锦吃不消他的重量,这个男人完全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不似以往或用手肘撑起一大半,或用膝盖做支点,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欺压!

“起开,你是非得把我压扁才甘心么?”初锦的唇瓣挟着一股酒气,喷薄在月清玦清朗的眉目间,令他大皱其眉。

呆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恍惚间,初锦只觉身上一轻,头顶也晕出一环淡黄色的光圈,原来,是某人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月清玦仍然俯身在初锦的上方,从她的角度看上去,这个男人的整张脸都浸润在幽暗中,完全看不清楚神色,只觉着那暗深如幽潭一般的双眸在注视着自己,其中还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夜灯柔和的光芒洒在他的背部,折射出一圈圈的光晕来,清冷而孤傲。

初锦叹了口气,别开双眼,闷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问完,想了想,又觉后悔,真是多余,他的神出鬼没一向都不会有任何的解释。

真的是寂静了好久的样子,那男人还是一句话未说,一丝动作也没有。初锦只感到压抑的快要窒息。他既不走,那便随口找点话来说说吧?总比在这干瞪眼的好。

“怎么样?我的反应和身手还算灵敏吧?”可是,自己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呢?这样也算是灵敏?又不觉自嘲的笑了笑,她在面对他时,已经到了失去最基本的思维逻辑了?

然而,身上那男人却动了动,更俯来,这次倒是注意了很多,照例用手肘撑去大半身体的重量,在她的耳边吐气:“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自夸?”语调倒是比他的身体要放松,还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和不小心泄露的打趣。

初锦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就算是这样,也不要说出来吧,直白的让她很不争气的脸红了。可嘴上还要不折本的反唇相讥:“你是谁呀,特种兵你都能以一敌十打个一小时了,何况是我这一介女流?更是不在话下了,只要不是输的太惨,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几天没见她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了,月清玦倒也想念,听她这样明显的揶揄,却也不生气,反而很是无奈的觉着受用。习惯性的拢拢眉心,轻轻从鼻孔哼了声。

“你倒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飞得潇洒。可曾想过我?发现你这小女人完全没有进入状态,丝毫没有身为我女人的自觉,这样久了,你就不知道打通电话关心关心我?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月清玦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一番惊天言论,且不论他的语气有多哀怨,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就单是那清晰的一字一句,就足以安抚初锦最近以来的不佳心情。

总算,不止她一个人在受煎熬;总算,她难受时,起码他也不好过;总算,不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

一直抵触他胸膛的小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似有些挣扎的攥紧了他的领口,低声呢喃:“这些事,不应该都是男人主动的吗?”初锦眸光流彩,似要滴出水来。

月清玦终是没忍住,轻柔的吻夹着叹息的坠落在初锦的脸上,一下下的轻啄,“这都是谁规定的?把他拉出去喂狼!”

“你不是也没打给我么?”初锦心里其实也是在意的,她也有她的骄傲,怎能每次都放段去取悦他呢?她也有女人的矜持。她的这点小心思,他,可懂?

月清玦自然是懂的,否则怎会毫无章法理智的这会儿出现在北京?可他的这份在意,她到底是领不领情呢?

“以后不许这样,我不找你,你就耍脾气也不找我?这可不行,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就例如现在——

月清玦整张脸都埋入初锦的胸前,她身上那本就小的可怜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脑袋开始晕乎的初锦,还不忘疑惑下,平日里她自己解胸衣扣的时候,还得费些劲呢,可一到他的手中,那扣子怎么就那么听话了呢?总是他伸手轻轻一碰,那两片遮羞布就毫无防御力的掉落一旁。

而今日他得手的就更加容易了,因为她今晚只是贴了两片胸贴,几乎是真空上阵的。得到解放的那两团雪白,争相跳跃着进入月清玦的双眼,此刻的他周身都染上灼热的气息,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开始舌忝舐啃咬那具叫他失控的身体。

房内的温度开始节节攀升,男女交缠的低吟,此起彼伏。

初锦那迷蒙的双眸沉沦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忙碌的没有一处是停歇的,骨节优美的大掌,根本不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像是携带着几十万伏的高压电,逼得她节节败退,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扭动,贴合,随着他的起起伏伏感受着那份只属于他们俩的悸动。这才惊觉,她竟是如此的渴望他!

月清望他!

月清玦启开薄薄的唇瓣,刷过初锦的耳垂,欲离开之际,似有如无的轻舌忝了下,引得身下人儿的一阵抽搐,继而轻吟出声,那一声声细细软软的猫叫,令月清玦更加的亢奋,他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的媚眼如丝,浑身软的似没有骨头一般,居然可以做出很高难度的动作来。尤其是她那细女敕雪白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他提起,完全离开大床,微卷的长发在她脑后来回的荡漾,两只女敕藕般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间,胸部高高的挺起,在他眼前晃啊晃啊的,那效果真不是一般的**!

当月清玦到达极致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趴在初锦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字:“锦儿…锦儿…锦儿…”暗含着满足的沙哑与低喘,滑腻而缠绵,似真要将她的名字唤出锦缎来才甘心似的。

此时的初锦像是一只餮足的猫儿,偎在月清玦的胸膛一动都不想动。月清玦总是很无奈,明明出力的是他,享受的是她,可她累极的模样总让自己觉得占了她多大的便宜似的,只得心疼的蹭着她的小脸,双手游走在丝被之下给她按摩,还得时时忍受她不自觉发出的满足口申吟,哎,自作孽啊!

……

待初锦幽幽醒来,房内哪儿还有月清玦的人影?身边的位置也是一片冰凉,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春梦?自己已经想他想到这种地步了么?初锦试着爬起来,然而身体的酸痛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真实。

可他人呢,哪儿去了,难道在洗澡?初锦随手捞起被子裹住身体,小跑着到浴室门口听声音,咦,没人!大约是走了吧?初锦难掩心头小小的失落,重新又回到床边,床头柜上一张便签吸引了她的目光。

拿起一看,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一句:乖乖休息,晚上再过来陪你!下面没有签名,只有一个霸气十足的J。

初锦甜滋滋的将那张便签按贴在胸口,宝贝的跟什么似地。

可是要让她乖乖听话,除非月清玦亲自监督在旁。这不,昨晚陆伊曼的那一番话,叫她放在心上了,既然江烈阳在北京,那么她想,是有必要跟他谈谈的,就算不为陆伊曼,也为了江烈阳。

夏末初秋的日子,北京这边也不那么干燥闷热了。今日午后,更是淅沥沥的开始飘起了小雨丝。

陆伊曼经过昨晚,还在蒙头大睡,初锦一个人从酒店出来,走在路边,任凭雨丝的浸润,那清凉的感觉令初锦身心舒畅,不由忘情的在雨中转起了圈。

打这边路过的行人,无一不侧目欣赏这一难得的雨中美景:那该是一个多么灵秀纯净的女孩儿啊!身上的白衬衫,并不是很中规中矩的衬衫样式,是那种宽松的略带蝙蝠款式,随意的挂在那具纤瘦的身架上,由于领口很大,所以初锦在里面加了件裹胸,丝质的面料隐隐的透着光线,若隐若现的能窥探到里面的曲线,香肩半露,煞是诱人!腰间束了一根十分具民族风情的腰带,更显腰身的细软、盈盈一握;而身下的那条牛仔长裙,也随着她的旋转动作,在雨中绽成了一朵朵花,一朵圣洁的莲花!

江烈阳到的时候,初锦正在雨中撒着欢儿,眉峰就深深拧了起来,这样的细雨看似没有杀伤力,叫人不在意,可一旦淋久了,就会感冒,算是慢性中毒吧!跟有些爱情很像,一丝一丝的慢慢入侵,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叫你沦陷,等你发现的时候,怕已经病入膏肓,为时已晚,是那种名副其实的暖伤。

幽然的叹了口气,踩刹车,开门,下车,月兑上的西装,轻轻置于她的肩头。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要感冒的。”越是靠近她,那种淡淡的伤感就越加的浓烈。江烈阳伸手轻抚她的发丝,那上面已凝聚了一层水气。

初锦很快的转过身来,甜腻的唤了一声:“烈阳哥哥!”

几乎是与此同时,江烈阳收起了眼中的所有情绪,换上一贯的兄长面孔,“淘气,做什么跑到雨中来淋雨?”

初锦吐了吐小舌头,“才站到雨里,你就来了,真是扫兴!”

江烈阳一时没忍住,倾身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走吧,想去哪儿?”

任谁看,这都是令人羡慕的一对,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小鸟依人,在这样浪漫的午后,雨中漫步。

初锦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她央着江烈阳带她去吃北京小吃,江烈阳自然是依着她了,熟络的开着车,把她带到了后海的九门。

“不是说王府井么?”初锦对北京的了解实在不多,也就是记住了**、雍和宫、中南海、王府井这些比较有名气的地方了。

江烈阳注意着前方的路况,笑着解释,“北京人吃小吃可不到王府井,你要是想吃到那个老味,还是后海吧,北京我比你熟。”

初锦撑着下颚,眨巴着美目,开始旁敲侧击,“烈阳哥哥是不是经常带着女孩子出来玩儿啊?要不怎么这样熟悉?”

江烈阳一张小麦色的脸,可疑的发出暗红,略微的清了下喉咙,“没大没小的丫头,爷把你给惯坏了。”边说边摇头。

“说说嘛,你都一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女朋友了吧?这样不好意思做什么,我也不是外人,说不定还能帮你做做参考呢!”初锦说的一本正经,专注的看向江烈阳。

路虎在一个行人稀少的路口停了下来。

在江烈阳的带领下,初锦跟着他轻车熟路的在一个仿古的四合院门口停下。初锦从红木院门口一眼望进去,好多的都是只听说过的老字号,小肠陈、女乃酪魏、年糕钱、豆腐脑白……

看得初锦直吞口水,肚子也开始叫嚣着叫了起来,鼻子是早就被那一股股的香味给勾了去,不由自主就往里走。

这里简直就是吃的天堂了,初锦像个馋嘴的小屁孩儿,见着什么都想吃,边吃边逛,不一会功夫,两个人的手里就满满当当的了!

“嗯,好吃,这些我要带回去给曼姐,她不定还躺在床上挺尸呢!”初锦一高兴,就说漏了嘴,讪讪的回过身来看江烈阳的表情。

果然不太好,刚刚还一副笑呵呵很好相处的样子,在他听到曼姐这两个字后,笑意就开始一点点的从他的嘴角隐去,直到消失不见。初锦完全不明白,他们俩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好端端的一个下午,就这样生生被破坏掉。初锦有些懊恼,好几次到了嘴边的话,见江烈阳抿唇蹙眉的模样就又咽了回去。

可是这样不行呢,总该要帮曼姐一把才安心哪。

“烈阳哥哥,曼姐她喜欢你,你知道吧?”初锦撩着眉梢,注意他脸上的细微变化。

江烈阳稳稳的踩下刹车,转过身,指尖轻轻敲击着方向盘,盯着初锦好一会儿,才笑问道:“小锦,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做媒感兴趣了?”

初锦只觉着江烈阳的笑容里,有着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在里面,他笑着却未达眼底,而且那样说话的口气也是她所不熟悉的,尖锐的能让你接不下去话。

“可是你让她伤心了,难道就不该为此负点责任么?”难道男人都是一样的恶劣?连一向都被自己信赖的烈阳哥哥也不能例外吗?这个发现,让初锦多少有点不适应。

江烈阳烦躁的捋着短发,似乎在压抑什么,过了许久,才黯然开口:“她来,是要跟我做一个了断的吧?也好,省的彼此都放不下,能说开来,就最好不过了。”说完,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初锦撇了撇嘴,把眼光调向窗外,“送我回酒店吧。”

“爷说今晚要带你去见几个朋友,就别回酒店了。”

“可是,曼姐还在酒店呢!我总不能丢下她一人吧?”

江烈阳揉揉眉心,像是很疲惫的样子,眼角不小心泄露的愁绪,让初锦疑惑。

“我晚些过去找她。”他说这话时,声线放的极轻,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他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一个人还是……”初锦自己都无奈的叹气,这是什么问题,羞恼的口申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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