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买了电车以后,李逍每天早晚两次载宋云潋上下班。两人的关系与日俱增,渐渐很多心里话都不再避讳。所以李逍也多少了解了一些关于她和她老公的一些情况,似乎很不令人满意。每次听她烦恼的说起这些事情,李逍婉言劝解的同时,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窃喜。虽然那时他还没有其他想法,但听到一个漂亮女人表达她对另一个男人的不满,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管怎样都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所以当你跟一个异性倾诉自己婚姻或者爱情的不幸的时候,千万不要信他(她)表面的同情,特别是男人,更不能信。
两人关系日渐亲密,虽然还是很正常的男女同事关系,但因都是有了家室的人,便不约而同的避忌自己的另一半,以免产生误会。这样一来,无形中给这份关系又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面纱。此时李逍处在人生的低谷,人格分裂的边缘,想要谋取云潋,并深入她丰满的,获取她最深处熟女的慰藉的冲动便时时萦绕脑海。
所谓一念起,百魔生。
李逍知道云潋的老公回老家考驾照去了,要三天才回来,便决心要在今晚成就好事。对于云潋,李逍知道她的软肋。她本质是个农村姑娘,文凭不高,因此几句精致的俏皮话便能获得青眼;加以温存软语,必为融化。——这一点,从两人与日俱增的关系便能证明。更何况她正处在感情的不如意上。
这天下班,李逍趁着云潋心情还算不错,不失时机地说:“潋姐,今晚我做饭请你吃吧?——当初说好要报答你的知遇之恩。”
“看你说的,什么知遇之恩!——你还会做饭啊?”
“是啊,虽然说手艺一般,但总算都能做熟。”李逍又似乎自嘲地笑着说:“这年头,女人可以不会做饭,男人不会做饭,连对象都不好找。”
云潋笑了,说:“好啊。正好我老公回家了,一个人怪没意思呢。你对象几点下班啊,今晚让我见识见识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好对象。”
“她妈来了。今晚陪她妈,不回来了。”听见云潋沉吟了下说“这样啊”,急忙道:“我也是一个人怪没意思的。在外边没什么好吃的,一个人又懒得做饭。——咱就一起吃呗。”
“那好吧。”云潋答应了,过了一会又问:“你们家吃的什么油啊?”
“买的油啊”
“那算了吧。还是去我们家做吧。我们是家里带的自己榨的花生油,比买的强。”
“好啊。”李逍听到了自己心花怒放的声音。骑着车子左冲右突,恨不得立马飞到云潋家里——自己梦寐里的温柔圣地。
买了菜,上了楼,进了门,拉开灯。李逍四顾打量,干净的小屋里,无处不透出贤惠女主人的勤净和温柔,让人不由身肖实。特别是靠墙按着的一张实木大床,像东北的大炕一样,透着质朴和温暖。李逍忍不住按了按床帮,感觉纹丝不动,殊不像有些床略微一用力便轻狂地咯吱呦响,暗道真是好个战场。战场上面铺着大红床单,床单上慵懒地蜷曲着一面翠绿岛子,两条大厚棉被一看就是结婚时自己家里做的,因为天热用不上又无处安放,便叠的整整齐齐地在床里边靠墙码着。墙上与床的接边处又一围贴着花花绿绿的宣传画。床头是一张双胞胎塑料花,不知为什么,画的一角月兑了胶折下来盖住了一个宝宝的脸,主人却并没有重新粘上去。恋恋不舍地模着舒适的床铺,再看看忙碌的女人,李逍忍不住心潮暗涌。
云潋那里顾得上李逍的小心思,给他开了电视,叫他随便坐,自己挽袖洗手,殷勤做饭待客。李逍过来帮忙,执意揽了洗菜的活,云潋便把锅碗刷洗,一面整治葱姜配料。——把李逍信誓旦旦的“掌勺”付之一笑,利索的炒出两个菜来。
“怪不得楚莲花一直说‘潋姐做的饭可好吃’,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幸好不是我做,不然真就贻笑大方了。”看着桌子上两盘色香味俱全地菜,李逍由衷地说。
云潋给他递着筷子,笑说:“看看你,吃个饭还一套一套的说辞儿。你先尝尝,好吃就多吃点。”
李逍尝了几下,更加赞不绝口。
云潋看他吃得开心,忽然想起来,便回身从墙角拿来半瓶白酒,问李逍:“喝两杯不喝?”
李逍大喜。
云潋洗了两个杯子,给李逍倒一杯,自己也倒了大半杯,说:“我胃里凉,经常也喝一口。”
李逍坐在主位,看见云潋坐在下手,把酒杯往一边挪挪,夹了一口菜,皱眉说有点咸了,便就一口馒头嚼着:神态自然,容颜天成。李逍突然心里被一种什么感情充的满满的,继而整个人都包裹在这种氛围里。满腔的温暖冲得鼻子发酸,不由由衷感叹:“真是个好女人,好婆娘!”
坐享着这个好女人好婆娘带给自己的男性的尊严,李逍酒不醉人人已醉了。
喝够三杯,云潋不再给他倒酒,递给他半个馒头。李逍咬一口馒头,看见云潋认真地用筷子把自己面前菜里的花椒挑出来,突然忍不住泪流满面。一种来自记忆深处熟悉如昨日又遥远地好似远古的温情融化了他长久来风雨中漂泊的心灵。
云潋慌了手脚,问:“怎么了啊?”
李逍越发忍不住,咬着馒头忍泪吞声。
云潋先是莫名其妙,后见他哭的情真,自己也勾动心弦,便默默无言,拿条毛巾坐在一边也忘了递给他。
须臾雨过天晴,李逍接过毛巾擦擦脸,笑道:“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心里有一股又酸又暖的洋流,不受控制的冲出来……”
云潋点点头,柔声说:“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李逍把馒头放下,说:“潋姐,你再陪我喝一杯,好吗?”
“喝醉了怎么办?”
“人生在世,一大半都是无法排解的烦恼,偶尔能喝醉一次,不亦乐乎?”李逍动情地说。
云潋无言,把两个空杯斟满,说:“我顶多就这一杯了。你也少喝点吧。”两人碰了一下,云潋抿了一口,问:“你这个月业绩怎么样啊?”
“不是很好……”
“别着急,慢慢来。你这么年轻,又是刚来的新员工……”云潋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潋姐,你幸福吗?”李逍忍不住问。
云潋口里的馒头忘了咀嚼,呆了一下,满含幽怨地说:“就像你刚才说的,‘人生在世,一大半都是无法排解的烦恼’,谁有福气幸福呢!”无味的嚼着嘴里的馒头。
李逍心中大恸,盯着云潋用像眼光一样的语气道:“你不一样!潋姐,你不一样!你应该幸福,你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云潋麻木的咀嚼着口中的馒头,食不知味地咽下,最后放下筷子,低头叹道:“我这么普通的人,能像普通人那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就心满意足了,——我可不敢想太多!”
李逍雄欲裂,激动之下,顺势跪在了云潋面前,抓着她的手,掩面哭求:“不,潋姐。你这么好的女人,你一定要幸福。你应该是最幸福的女人……”
云潋慌忙扶起李逍,谁料一个趔趄,两人倒在床上。
女上男下,贴了个实在。女人愣了一下,急挣着要起。男人酒催情动,紧紧抱着她的背,贴面交颈,先是迷醉,继而喘气渐促。女人动一下说:“我喘不过气了……”香舌兰气,恰在耳畔。于是一缕火热,直下丹田。
李逍一个翻身把云潋压在下面,云潋“啊”的一下压低声音急促的说“不行……不行……”李逍耳目尽赤,下面紧顶着云潋腿间,忘情的吻她,手不自觉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骄傲。
云潋慌乱的阻挡,奈何衣薄力竭,被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衣服里,继而掀开上衣,推开,手握一个,口衔一个,——便有些力不从心。及至感觉他一只手野蛮的通过裤腰伸向那里,一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原来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早已泄露了秘密。
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很多个夜晚,魏彪一番简单操练呼呼睡去后,她辗转难眠。侧过身,夹着双腿,手不自觉的伸到那里,直到身体的发抖、牙齿几乎咬破嘴唇,把那股身体最深处最原始的洪流泄出后,方能睡去。
……
突然听见李逍闷声“啊”了一下,感觉他一阵,云潋抬起上半身看时,见他膨胀的裤裆渐渐软了下去,长出了一口气,不知是兴是叹,躺下去不再动弹了。
原来李逍已自忍不住缴械了。
下边一射,脑子上的血便下降了,李逍没脸见人,说声“对不起潋姐”,匆匆而逃。失魂落魄的撞到家里,把门反锁,躲到厕所把裤子月兑光,用卫生纸擦试,仍自难禁。想起云潋,参不透红尘几许,不自觉的用手套弄,似乎只剩下这唯一获得答案的方式。直到不得不再次硬起,李逍看见旁边的牙膏,挤了一手,用水和了,便如云潋的一般,这次竟十分持久,直到把虚空中的云潋干的娇喘难禁、香汗淋漓,方的。
精尽人空,一切归于沉寂,李逍背倚着墙,慢慢地滑坐到地上,双眼似向人生寻求答案,眼神却说不尽地茫然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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