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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分離(3)

自從買了電車以後,李逍每天早晚兩次載宋雲瀲上下班。兩人的關系與日俱增,漸漸很多心里話都不再避諱。所以李逍也多少了解了一些關于她和她老公的一些情況,似乎很不令人滿意。每次听她煩惱的說起這些事情,李逍婉言勸解的同時,心里都會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竊喜。雖然那時他還沒有其他想法,但听到一個漂亮女人表達她對另一個男人的不滿,這對一個男人來說,不管怎樣都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所以當你跟一個異性傾訴自己婚姻或者愛情的不幸的時候,千萬不要信他(她)表面的同情,特別是男人,更不能信。

兩人關系日漸親密,雖然還是很正常的男女同事關系,但因都是有了家室的人,便不約而同的避忌自己的另一半,以免產生誤會。這樣一來,無形中給這份關系又蒙上了一層曖昧的面紗。此時李逍處在人生的低谷,人格分裂的邊緣,想要謀取雲瀲,並深入她豐滿的,獲取她最深處熟女的慰藉的沖動便時時縈繞腦海。

所謂一念起,百魔生。

李逍知道雲瀲的老公回老家考駕照去了,要三天才回來,便決心要在今晚成就好事。對于雲瀲,李逍知道她的軟肋。她本質是個農村姑娘,文憑不高,因此幾句精致的俏皮話便能獲得青眼;加以溫存軟語,必為融化。——這一點,從兩人與日俱增的關系便能證明。更何況她正處在感情的不如意上。

這天下班,李逍趁著雲瀲心情還算不錯,不失時機地說︰「瀲姐,今晚我做飯請你吃吧?——當初說好要報答你的知遇之恩。」

「看你說的,什麼知遇之恩!——你還會做飯啊?」

「是啊,雖然說手藝一般,但總算都能做熟。」李逍又似乎自嘲地笑著說︰「這年頭,女人可以不會做飯,男人不會做飯,連對象都不好找。」

雲瀲笑了,說︰「好啊。正好我老公回家了,一個人怪沒意思呢。你對象幾點下班啊,今晚讓我見識見識你找了個什麼樣的好對象。」

「她媽來了。今晚陪她媽,不回來了。」听見雲瀲沉吟了下說「這樣啊」,急忙道︰「我也是一個人怪沒意思的。在外邊沒什麼好吃的,一個人又懶得做飯。——咱就一起吃唄。」

「那好吧。」雲瀲答應了,過了一會又問︰「你們家吃的什麼油啊?」

「買的油啊」

「那算了吧。還是去我們家做吧。我們是家里帶的自己榨的花生油,比買的強。」

「好啊。」李逍听到了自己心花怒放的聲音。騎著車子左沖右突,恨不得立馬飛到雲瀲家里——自己夢寐里的溫柔聖地。

買了菜,上了樓,進了門,拉開燈。李逍四顧打量,干淨的小屋里,無處不透出賢惠女主人的勤淨和溫柔,讓人不由身肖實。特別是靠牆按著的一張實木大床,像東北的大炕一樣,透著質樸和溫暖。李逍忍不住按了按床幫,感覺紋絲不動,殊不像有些床略微一用力便輕狂地咯吱呦響,暗道真是好個戰場。戰場上面鋪著大紅床單,床單上慵懶地蜷曲著一面翠綠島子,兩條大厚棉被一看就是結婚時自己家里做的,因為天熱用不上又無處安放,便疊的整整齊齊地在床里邊靠牆碼著。牆上與床的接邊處又一圍貼著花花綠綠的宣傳畫。床頭是一張雙胞胎塑料花,不知為什麼,畫的一角月兌了膠折下來蓋住了一個寶寶的臉,主人卻並沒有重新粘上去。戀戀不舍地模著舒適的床鋪,再看看忙碌的女人,李逍忍不住心潮暗涌。

雲瀲那里顧得上李逍的小心思,給他開了電視,叫他隨便坐,自己挽袖洗手,殷勤做飯待客。李逍過來幫忙,執意攬了洗菜的活,雲瀲便把鍋碗刷洗,一面整治蔥姜配料。——把李逍信誓旦旦的「掌勺」付之一笑,利索的炒出兩個菜來。

「怪不得楚蓮花一直說‘瀲姐做的飯可好吃’,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幸好不是我做,不然真就貽笑大方了。」看著桌子上兩盤色香味俱全地菜,李逍由衷地說。

雲瀲給他遞著筷子,笑說︰「看看你,吃個飯還一套一套的說辭兒。你先嘗嘗,好吃就多吃點。」

李逍嘗了幾下,更加贊不絕口。

雲瀲看他吃得開心,忽然想起來,便回身從牆角拿來半瓶白酒,問李逍︰「喝兩杯不喝?」

李逍大喜。

雲瀲洗了兩個杯子,給李逍倒一杯,自己也倒了大半杯,說︰「我胃里涼,經常也喝一口。」

李逍坐在主位,看見雲瀲坐在下手,把酒杯往一邊挪挪,夾了一口菜,皺眉說有點咸了,便就一口饅頭嚼著︰神態自然,容顏天成。李逍突然心里被一種什麼感情充的滿滿的,繼而整個人都包裹在這種氛圍里。滿腔的溫暖沖得鼻子發酸,不由由衷感嘆︰「真是個好女人,好婆娘!」

坐享著這個好女人好婆娘帶給自己的男性的尊嚴,李逍酒不醉人人已醉了。

喝夠三杯,雲瀲不再給他倒酒,遞給他半個饅頭。李逍咬一口饅頭,看見雲瀲認真地用筷子把自己面前菜里的花椒挑出來,突然忍不住淚流滿面。一種來自記憶深處熟悉如昨日又遙遠地好似遠古的溫情融化了他長久來風雨中漂泊的心靈。

雲瀲慌了手腳,問︰「怎麼了啊?」

李逍越發忍不住,咬著饅頭忍淚吞聲。

雲瀲先是莫名其妙,後見他哭的情真,自己也勾動心弦,便默默無言,拿條毛巾坐在一邊也忘了遞給他。

須臾雨過天晴,李逍接過毛巾擦擦臉,笑道︰「也不知為什麼,突然感覺心里有一股又酸又暖的洋流,不受控制的沖出來……」

雲瀲點點頭,柔聲說︰「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李逍把饅頭放下,說︰「瀲姐,你再陪我喝一杯,好嗎?」

「喝醉了怎麼辦?」

「人生在世,一大半都是無法排解的煩惱,偶爾能喝醉一次,不亦樂乎?」李逍動情地說。

雲瀲無言,把兩個空杯斟滿,說︰「我頂多就這一杯了。你也少喝點吧。」兩人踫了一下,雲瀲抿了一口,問︰「你這個月業績怎麼樣啊?」

「不是很好……」

「別著急,慢慢來。你這麼年輕,又是剛來的新員工……」雲瀲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瀲姐,你幸福嗎?」李逍忍不住問。

雲瀲口里的饅頭忘了咀嚼,呆了一下,滿含幽怨地說︰「就像你剛才說的,‘人生在世,一大半都是無法排解的煩惱’,誰有福氣幸福呢!」無味的嚼著嘴里的饅頭。

李逍心中大慟,盯著雲瀲用像眼光一樣的語氣道︰「你不一樣!瀲姐,你不一樣!你應該幸福,你應該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雲瀲麻木的咀嚼著口中的饅頭,食不知味地咽下,最後放下筷子,低頭嘆道︰「我這麼普通的人,能像普通人那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就心滿意足了,——我可不敢想太多!」

李逍雄欲裂,激動之下,順勢跪在了雲瀲面前,抓著她的手,掩面哭求︰「不,瀲姐。你這麼好的女人,你一定要幸福。你應該是最幸福的女人……」

雲瀲慌忙扶起李逍,誰料一個趔趄,兩人倒在床上。

女上男下,貼了個實在。女人愣了一下,急掙著要起。男人酒催情動,緊緊抱著她的背,貼面交頸,先是迷醉,繼而喘氣漸促。女人動一下說︰「我喘不過氣了……」香舌蘭氣,恰在耳畔。于是一縷火熱,直下丹田。

李逍一個翻身把雲瀲壓在下面,雲瀲「啊」的一下壓低聲音急促的說「不行……不行……」李逍耳目盡赤,下面緊頂著雲瀲腿間,忘情的吻她,手不自覺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驕傲。

雲瀲慌亂的阻擋,奈何衣薄力竭,被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伸到衣服里,繼而掀開上衣,推開,手握一個,口餃一個,——便有些力不從心。及至感覺他一只手野蠻的通過褲腰伸向那里,一聲絕望的閉上了眼楮。原來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早已泄露了秘密。

她是個很強的女人。很多個夜晚,魏彪一番簡單操練呼呼睡去後,她輾轉難眠。側過身,夾著雙腿,手不自覺的伸到那里,直到身體的發抖、牙齒幾乎咬破嘴唇,把那股身體最深處最原始的洪流泄出後,方能睡去。

……

突然听見李逍悶聲「啊」了一下,感覺他一陣,雲瀲抬起上半身看時,見他膨脹的褲襠漸漸軟了下去,長出了一口氣,不知是興是嘆,躺下去不再動彈了。

原來李逍已自忍不住繳械了。

下邊一射,腦子上的血便下降了,李逍沒臉見人,說聲「對不起瀲姐」,匆匆而逃。失魂落魄的撞到家里,把門反鎖,躲到廁所把褲子月兌光,用衛生紙擦試,仍自難禁。想起雲瀲,參不透紅塵幾許,不自覺的用手套弄,似乎只剩下這唯一獲得答案的方式。直到不得不再次硬起,李逍看見旁邊的牙膏,擠了一手,用水和了,便如雲瀲的一般,這次竟十分持久,直到把虛空中的雲瀲干的嬌喘難禁、香汗淋灕,方的。

精盡人空,一切歸于沉寂,李逍背倚著牆,慢慢地滑坐到地上,雙眼似向人生尋求答案,眼神卻說不盡地茫然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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