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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番外(3)

「果戈里?」

「據說最近有在橫濱活動的痕跡。」

「唔」食指敲了敲桌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總之先抓住再說吧。」

京野言歪了下頭,唇邊勾起一個惡意的笑。

「真是壞心眼啊。」話雖這麼說,中原中也卻忍不住更興奮起來

老城區的破舊巷子里, 幾個小孩蹲在地上圍著中間的人, 時不時發出驚嘆的聲。

「接下來是鴿子!」銀發的小丑攤開雙手,一只白色的鴿子在他手中撲稜了一下, 向天上飛走了。

小孩們立馬驚喜的拍起手來, 「太厲害了, 果戈里先生!」

小丑金色的眼楮彎了一下,然而金色的瞳中卻泛起詭異的冷光。

「很抱歉打擾你們的興致, 但是那邊那位小丑先生好像我最近在追捕的殺人魔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身影懶洋洋的說。

「殺人魔?」

小孩子們被嚇了一跳, 也沒有管真假, 立馬慌張的跑走了, 剛剛還充滿歡聲笑語的巷子轉瞬就只剩下一地冷清。

銀發的小丑有點不滿,卻沒有生氣,眼楮亮晶晶的看向來人,「真惡劣, 殺人魔什麼的, 不會比你更配得上這個稱呼了,阿言~」

親昵的叫著對方的名字, 對方卻顯得很冷淡,「我們似乎不熟。」

「怎麼會, 」小丑夸張的說, 「我們是最好的同伴!」

京野言不打算理會他, 語氣冰冷的問︰「是你拿走了我的鑰匙嗎?」

小丑一愣, 「什麼鑰匙?」

京野言的唇邊咧開一個笑, 「這麼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什麼?」

但是京野言已經動了手,手上眼花繚亂的結了個印,結界籠罩了附近,果戈里察覺到不對,立馬就發動異能跑路,可是不管怎麼跑似乎都被限制在一個範圍之內。

看來對方有備而來。

果戈里利用異能力在這個空間里不斷的轉移著,一邊跑一邊抱怨︰「你根就是打著要對我下手的主意吧!」

一直無聲的追在他身後的人笑了起來,「誰讓你這麼倒霉被我抓住了?」

對,沒錯,就是找機會揍你。

對方的回答直白的表達著這個意思,隱約帶著點惡作劇的意味。

「太惡劣了!」

果戈里雖然這麼說,背對著對方的表情卻嚴肅起來,盡管目前為止看起來都是小打小鬧,但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打算下殺手。

如果是京野言的話,即使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測他也不為過。

「在想什麼?」

近在咫尺的聲音讓果戈里的心髒猛地一緊,依靠本能躲過對方手里握著的刀,狼狽的滾向一側。

什麼時候?被預判了落點?

果戈里單膝撐在地上,僵硬的勾唇︰「也不必下這麼狠的手吧。」

京野言轉著手術刀,語氣逐漸凶狠︰「不下狠手,怎麼對得起你們在我身上花費的精力?」

「呀,被發現了。」

這次出現在橫濱,果戈里確實沒少做針對京野言的布局,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對方發現了。

但是果戈里的臉上沒有露出一點悔意,反而更具挑釁意味的笑了。

京野言怎麼看怎麼覺得欠揍,然而他卻沒有繼續動手,旋轉的手術刀停了下來,似有所感的望向果戈里的身後。

果戈里緩緩站起身,嘆著氣說︰「救命啊,費佳。」

果然,從身後的建築里走出了一個男人,不知不覺間,京野言就已經跟著果戈里走到了結界的邊緣,隔著結界,京野言對上了紫色的眼楮。

「說起來,我剛剛好像看到太宰君了。」男人無視了阻攔的結界,一步一步走近。

看到他的動作,京野言微微的皺了下眉,撤掉了結界。

「說起來,太宰君的身上好像帶著把鑰匙,很漂亮的鑰匙。」

「太宰?」

「嗯,你好像在找那個,太宰君好像和偵探社的諸位在一起,現在的話應該已經要回去了。」

指尖一轉,薄刃就消失了,京野言站直身體說︰「不愧是死屋之鼠的首領,這都知道。」

費奧多爾微微一笑︰「你身邊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想到自己身邊監視的一群人,京野言一時有些心梗,不過有件事很奇怪,他重復了一句︰「和偵探社的人在一起?」

不是應該和中也在一起嗎?

「嗯,那個人很危險。」

危險?

思索片刻,京野言對對面兩個人擺了擺手,「撤了,回見。」

正要走的時候,費奧多爾突然開口說︰「京野君並不排斥我們。」

背著身揮了揮手,「天人五衰,真是個好名字,你們是不是有個老大叫三島由紀夫?」

不然怎麼起這麼個名字?高潔的天人將死之時墮入惡道,作為象征也太惡趣味了。

就像是在詛咒自己一樣。

京野言能想到的就是可能有個叫三島由紀夫的黑手黨,他的異能力叫【天人五衰】。

想了想自己見過的人,這個思路就顯得十分完美,找不出一絲邏輯漏洞。

「這樣也好,」他心情復雜的說,「我很期待你們的表演,不要讓我失望啊。」

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果戈里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身體上的傷口,興奮的說︰「果然,阿言根本就不適合那邊。可惜,太宰君在那邊的話,他也不會到這邊來的。」

「話說回來,三島由紀夫是誰?」

春野綺羅子紅著臉走到了太宰治身邊,他正坐在座位上發呆。

「那個,太宰先生,言先生來找您了。」

某個字喚回了飄走的思緒,太宰治側過頭,對著春野綺羅子微笑︰「是京野?」

春野綺羅子奇怪的看著他︰「太宰先生和言先生吵架了?」

「怎麼這麼說?」

「因為太宰先生平時不是都是叫叫阿言的嗎。」這個名字讓春野綺羅子的臉更紅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楮,「偶爾像這樣疏遠一點,也很不錯吧?」

呆了一秒,春野綺羅子激動的捂著臉︰「是啊,這樣也很有情趣的感覺!」

太宰治頓了一下,揚起一個笑臉,順暢的接道︰「是呢。」

「對了,阿言已經到了嗎?」

春野綺羅子重重的點頭,「就在樓下,還在老地方,唉,雖然說過很多次,但是言先生就是不肯上來,其實上來也沒關系的。」

「因為身份不合適?」

「是啊,言先生總是這麼體貼,」春野綺羅子感慨了一句,突然肅起臉,「好了,不能再佔用太宰先生了,那樣就讓言先生等太久了,太宰先生快去吧。」

「辛苦了。」

太宰治點點頭,按照春葉綺羅子說的下了樓。

等太宰治走了之後,一直埋在桌子上的谷崎直美抬起頭,和春野綺羅子對了個視線,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齊齊紅了臉。

「說起來,言先生和太宰先生應該就是那種關系了吧。」

「什麼關系?」旁邊的文員小姐也加入進來。

「戀、戀人。」

抱著零食的江戶川亂步推門進來,「什麼什麼?什麼戀人?」

春野綺羅子用文件擋住臉,坐回了座位上,谷崎直美看見跟在身後進來的人,眼楮一亮,立馬撲了過去︰「哥哥~其實我們在討論言先生和太宰先生的關系。」

谷崎潤一郎嚇了一跳︰「你是說他們是戀人的關系?」

「不是吧。」江戶川亂步十分鎮定的把東西放好,坐在椅子上。

「亂步先生知道什麼嗎?」中島敦好奇的看向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自信的說︰「阿言是為了得到太宰身上的情報才接近他的。」

這可就是個大新聞了,偵探社的眾人見到這兩位開始,他們的關系看起來就很好,兩個人之間總有種別人插不進去的獨特氛圍,即使是一開始表現的關系不好的樣子,現在看來也都是——言先生這個傲嬌!

「但是言先生一直都對太宰先生超級好的,看起來很喜歡他的樣子。」

「那是為了刷太宰的好感。」

谷崎直美震驚的瞪大眼楮︰「可是,那何止是刷好感,簡直就差把心挖出來給太宰先生看了!」

就算是為了太宰先生而死,照著言先生的樣子,也是心甘情願的赴死吧,現在的情報人員都這麼拼了嗎?!

江戶川亂步拆開了一包和果子,「因為阿言是個笨蛋啊。」

不對,不管怎麼說,他都絕對不在笨蛋的行列。

谷崎直美想起了太宰先生看言先生的眼神,危險而專注,偶然發現的谷崎直美當即汗毛豎立,而且言先生只有在看到太宰先生的時候才會那麼溫柔,這樣的話,還不是戀人嗎?

「不過,就算過去是目標的關系,現在呢?」

「朋友!是朋友!」江戶川亂步強調。

「一旦失去對方就仿佛自己也死了一般,沒有這樣的朋友吧。」

江戶川亂步鼓著臉說︰「阿言那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幾個人想了想,確實,言先生總是給人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他好像把太宰先生看的很重,但是卻又讓人無法分辨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最後,朋友黨和戀人黨各執己見,誰也沒能說服誰。

果然還是要下次找機會問一問比較好呢?

太宰治一眼就看到靠著牆站著的身姿挺拔縴長的人,對方听到聲音看了過來。

一看到太宰治,那雙如清風般淺淡的眼眸就漾起了和煦的笑意。

戀人嗎?

對方神態自然的走了過來,張開雙臂擁抱他,頭搭在他肩上,輕言道︰「真是好久不見了,這位當首領的太宰治。」

太宰治眸光微縮,遂既又慢慢的笑了起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幾乎于絕望的平靜。

只一眼就已經認出了他們不是一個人。

「你真的很喜歡他呢,他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太宰治後退了一步,手撫過對方的發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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