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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解羅裳博君顏,柳絮無聲淚涕情(二)

剛到御書房門口便被攔了下來,一個年有六旬的老太監威嚴的站在門口警然道︰「你們是何人?」

「殷公公,麻煩您向皇上通報一下,我們有事求見。」

「皇上心情不好,你們還是走吧。」殷公公揮手打發著我們,並沒有幫忙的意思。

「殷公公,您去通報,就說年有才求見,皇上一定會見的。」

「你一個小侍衛難道還比瑾妃娘娘面子大?剛瑾妃娘娘都被皇上趕出來了,別說你們,就是老奴現在去都是…」殷公公小聲的說著抬起手做殺頭的動作。

我看見兩個人為難的樣子,取下頭上的白玉通簪,遞到公公面前謙謙道「殷公公,麻煩你把這個交給皇上,如果皇上見了東西依然不肯見我的話,我們就不再強難公公。」

「那你們等著吧。」殷公公接了東西為難的小步走到高大的御書房門下輕輕推門進去,又門關上。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見昏暗蠟光下的人冷峻的眸子直視著我,也是一瞬間便消失。

沒一會兒殷公公拿著通簪站在我的面前無奈的搖搖頭。

歡少不願見我,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不屈的站在階梯下看著透著光的門,下定決心他不見我、我就不走。「年侍衛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轉頭微笑的對著旁邊的人說。

「主子在那,奴才就在那。」年有才同樣堅定的看著我。

我笑笑拿過殷公公手里的通簪走上階梯站在門邊,深吸一口氣吐出道「歡少,你要是不見我,我就跪在這,直到你願意見我為止。」閉著眼楮屈膝跪下

已經到了早晚涼的節氣,夜晚的石板地面涼的刺骨,不一會兒我便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凍結,連寒毛都豎立起來。

「主子」年有才走到我的後面擔憂的勸「主子,您還是起來吧,我們明天再來,夜這麼涼,你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他不見我,我是不會走的。」我一向是決定了就閉著眼楮都要走下去,從不會回頭的人,這次也一樣。

「那奴才陪主子。」說著年有才跪在我的右後方,不再說話。

寂寥的星空在屋檐上閃爍,一片又一片的散發著寒光,無端風起,吹亂青絲繞清愁。

時間在雕鏤門前似水流走,寒星越是皓淨。

以前就是在寒冬臘月我也是一個人獨走在大雪下,現在僅僅是吹著冷風我就有點恍惚了,身體隨著吹來的風顫抖著,牙齒開始打架,額頭篸篸的冒著冷汗。

「主子,我們還是回去吧!」年有才在身後不忍的開口,語氣帶著懇求。

我搖搖頭,雙手攥拳伏在地上,感受著雙腳被千萬條蟲啃食的麻痹,咬緊牙齒,低著頭用力的呼氣,暗暗告訴自己不能放棄,現在能救戀晨和曉瞳的只有歡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而自己已經撐到極限。

忽然門開了,我猛抬頭看著站在我面前清冷的人,以為他願意見我了,可是他卻越過我期許的目光冷冷道「殷公公,今晚該去哪個宮?」

殷公公一時也沒回應過來他居然問這個問題,急忙的回答「瑾然宮」

「走吧」歡少無視我走下階梯,殷公公低頭緊緊跟上。

「哼哼,呵呵…」我滿心悲愴的苦笑了出來,在他無視走過我的一瞬間,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笑,他知道我已經拿不出任何東西來和他講條件才會這樣無視我,現在在他面前自己早已經一無所有的了。但他現在還是困住我,那我算什麼,一瞬間我真的覺得死是一種解月兌,至少不用如此低賤的求他,「我到底算什麼?」我轉過身看著他大叫出來。

他總是那麼清高,明黃身影停在星空璀璨的夜空下那麼飄渺悠遠,既然離我那遠我,為什麼還要把我困在他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喜歡沒有愛,既然這樣,我盯著轉過身的人,眼眸堅定道「既然這樣,放我走。」

「想走?」走的人轉回來蹲在我的面前,冷漠的對著我說「不可能。」

「你…」我一時氣急,腦袋一暈,眼前一黑的跌在石板上。

「主子」年有才一把扶起我,但是我已經沒什麼知覺,從心到腳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歡少像東西一樣奪過我的手臂拉起,眼神充滿殺意的看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年有才,拖著我回到御書房,御書房內還設一個小房間,專供皇上批閱奏章小歇用。歡少把我拖到床上,一臉陰沉的壓上來,鷹一樣盯著我道

「說吧。」

「你只是想看我求你是不是?你只是想看我狼狽的樣子是不是?」

「你就這樣想的?」歡少忽然放開抓著我的手,站在床邊看著我。

「哼,難道不是嗎?」他的所作我實在找不到其他的緣由。忍著眩暈坐起來,松開腰帶解開衣衫、低著眼楮平靜著說「我一無所有,能拿來求你的也只剩這個身體了。」

「你以為你能誘惑我?」歡少嘲笑的彎下腰,他的臉近在眼前,濕熱的呼吸吹在臉上。

「不能嗎?」我迷惑的勾著嘴角,雙臂環上他的脖子,覆上他額耳邊輕聲說「試試就知道了。」說著就把唇印上他的唇,說接吻我實在不會,只能閉著眼楮貼在他的唇上亂吸一通。

歡少僵硬的身體慢慢的壓過來,原本被動的他,轉瞬主動瘋狂的吻著我,從唇到鎖骨到胸,他吻的狂亂而不失溫柔。

當他也衣衫盡退,兩個人赤|果相對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害怕起來,手腳都顫抖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歡少妖媚的笑著抓著我的腳,冰涼的手從腳面撫模到大腿上,兩只手像魔掌一樣分開我腿,貼身上來,在歡少的堅硬低到私密處時我的淚水不自覺的奪出眼眶,忍不住的哭了。

「你不該這麼做的」歡少幽幽說著一個挺身,巨大全沒入我的體內。

「啊,痛,痛」我痛苦的叫著,歡少卻全然不理會反用嘴巴堵住我的悲鳴.

我只得死死的抓著被子,痛苦的承受著他的巨大,歡少似乎是故意一樣雙手撐開我的雙腿,眯著眼眸,看著我的痛苦,他沒有一點表情的將堅|硬抽出又狠狠全部插|進。

我痛要腳抽筋,感覺自己都要死了一樣痛著。

在又次將巨大強行送到我的體內後歡少停下來,放開我的唇,無邪的問「很痛嗎?」

我憤恨的看著笑的邪惡的臉想開口罵,但是卻沒有一點說話的力氣,感受著他的灼熱依然停在體內,我就想用腳踹他的沖動。

「我不會傷到他的。」歡少一只手覆上我隆起的肚子,說著輕吻我的眉毛、眼楮、鼻尖、嘴唇、耳垂,溫柔的像清風像羽毛,不禁讓我沉淪迷失。

見我放松了身體,停下的巨大又開始抽|動,只是速度變的很慢,感覺不在是疼痛,而是莫名的酥麻,視線漸漸迷離起來,全身細軟的好像飛起來一樣,不自覺攀上歡少汗淋淋的身體,緊緊抱著不想放開,不禁從喉嚨發出申吟。

「告訴我,你還想要嗎?」歡少邪魅的伏在我的耳畔問。

「恩,恩,,」一開口就是讓我羞愧的申吟,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見我咬唇不說話,歡少淡笑,沉默的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一陣快感推著我叫出來,隨著他的速度加快,我完全失去了細想。

歡少看著身下人白皙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紅,忍著瘋狂的**,低聲問「喜歡我嗎?」

「恩,喜歡」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能沒有思考的回答。

「叫我什麼?」

「歡少…」

歡歡少滿意的親吻身下的人,又問「最後一塊血玉,你知道再哪對嗎?」

沒有回答,歡少放慢速度,低頭咬住粉色的紅梅,時輕時重。

「啊,別,別」身下的人深吸一口氣嬌嗔著。

「那告訴我,血玉在哪?」放開口中的粉梅,引誘的問。

「在玉韻」說完樓著歡少的手臂緊了又緊,雙腳勾上他的腰,給了他給自由的空間。

「這才乖」說著,歡少全身投入,滿室緋糜,春光無限。

一晚上,歡少都沒有停過,我暈了一次又一次,每當醒來時候都能看見歡少滿是**的眼眸盯著我。直到後來,我索性閉上眼楮,不再醒來。

清晨,陽光出來,照的緊閉的窗一片明亮。

睜開眼楮就看見歡少不懷好意的笑臉,我緊張的抓起被子,擋在我和他中間,恐懼的看著他。

這次歡少沒有撲上來,直接下床,找到衣服邊穿邊說「如果你能帶回最後一塊血玉,我就救軒轅戀晨。」

「我…」剛開口就被歡少打斷

「這是條件。」

「那昨天晚上呢」我氣急的叫起來。

歡少清冷的看著我,曖昧的笑「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我抱著被子無語的看著衣衫穿戴整齊的歡少,說不出來。

「過兩天我派人送你出宮」歡少走找床邊,捧起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說「別想逃,你逃不出我的手掌。」說完人就大步離開。

我除了沉默,無語,接受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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