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東說道。
「這個你不用管了,你給我回家里待著,哪都別去,盡給我惹禍。」
「哥?」
「你們給我把二公子帶回去。」
「是。」
余仁東吩咐完,往另一邊去了,余玉斌問道。
「哥,你去哪?」
「給你擦。」
余玉斌想上前,侍衛把他拉住,說道。
「二公子,對不住了。」
余玉斌掙扎著,說道。
「哥,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是說要賠罪嗎?」
余仁東想了想,應道。
「好,你跟我一起去,不過一切要听我的,賠完罪就回去。」
余玉斌連忙點頭,回道。
「好。」
他可是想听听安清歡提的什麼要求。
余玉斌和余仁東兩人又折回軍營,剛才放他們走的士兵還沒走遠,余仁東又把他們叫回來了。
士兵知道余仁東,讓他們進了,領著他們找段清淺。
段清淺看著面前的兩人,問道。
「這是?」
余仁東說道。
「在下領玉斌過來向公子請罪,謝公子仁義。」
余仁東和余玉斌拱手彎腰。
段清淺趕緊擺手示意他們起來,說道。
「兩位不必如此客氣,我們也是有來有往。」
余玉斌向段清淺賠完罪後說道。
「安公子,在下想單獨和你聊聊。」
段清淺明白余玉斌的意思,回道。
「余二公子,我覺得沒必要。如果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余仁東應道。
「是。」
說著拉余玉斌走,余玉斌想說什麼,被余仁東制止了。
這時,從外面進來士兵,稟報著。
「啟稟公子,扶平華逃出來了,剛才已經闖到牢房門口了。」
「我這就去看看。」
段清淺先人一步走在前頭,余玉斌說道。
「哥,我們要去看看嗎?」
「嗯,走。「
余玉斌和余仁東也跟在後頭。
段清淺還沒去到牢房就見到扶平華了,暗影也在這里,跟扶平華的侍衛打斗著,扶平華本來有信心逃走的,見到段清淺過來了,他加快了動作,可他動作怎麼快也阻止不了段清淺往前了。
段清淺上前跟他過招,兩人實力相當,一時看不出勝負,余玉斌問道。
「哥,我們就這麼看著?」
「當然不。」
余仁東說著就要往前,余玉斌拉住他問道。
「哥,你要幫誰?」
「安清歡,我答應做他一個月下屬。」
「哥,你怎麼答應他這種事?」
「沒什麼,你在這待著。」
余仁東甩開余玉斌,加入打斗中,這樣一來,沒過幾招,扶平華就漏出敗勢了,扶平華勉強支撐著,計劃著要怎麼逃月兌,一回頭就看到余玉斌在一旁站著,他想到之前余玉斌跟他關一起時是被點了穴道,而且余玉斌是用銀子買的動的人,他突然往余玉斌那里撲去。
余玉斌眼疾手快,他做好了防御,但他忘了自己的武功被封了,還好扶平華見余玉斌防御,怕自己的功力用的多了反傷自己,所以只用三成功力,余玉斌只輕傷,但他也被扶平華挾持了,扶平華用劍抵著他的脖子,說道。」都住手,要不然我殺了他。「
段清淺看著他,沒有動作,扶平華繼續威脅道。
「安公子,你不認識他?他可是汀河大富商二公子,放我走。」
段清淺回道。
「我可以放你走,就你一個,不過從哪里走我說了算。」
「你!」
「不同意?你知道我向來喜歡說一次。」
扶平華只好咬牙答應,他的確怕出不去,這里四處八方都是段清淺的人。
「好,走。」
「你只可以從樹林走。」
「好。馬在哪?」
「這邊。」
扶平華走過去,叫他們拉了一匹馬,說道。
「我要一匹馬。」
「可以,不準傷他,到了樹林把他放了。"
"好。「
段清淺答應後,扶平華壓著余玉斌往樹林走去,段清淺他們在後面跟著,到樹林後,扶平華說道。
「好,可以了,都不準跟上來。」
段清淺示意後面的人不要跟著,他還是往前,扶平華說道。
「退後 。」
段清淺停下不動。
「可以了吧,把人放了。」
扶平華把余玉斌往前一推,還推了一掌出去,段清淺已經料到他有這招,她已經備著了,余玉斌在她的地盤上,還是她抓的他,她不應該讓他受傷,她抽出腰間的繩子扔出去,一下子就把余玉斌拉過來了,而她則迎上扶平華剛才打出的那掌,可是段清淺沒想到,扶平華還備了一手,他懷里藏著剛才從士兵手上奪來的匕首,他一個反身,匕首突然擊出,從段清淺的腰側擦過,段清淺腰間的衣服瞬間被染紅了。
扶平華只想傷余玉斌來著,這樣可以拖慢他們的腳步,沒想到竟傷了段清淺,他得意的笑了笑,往樹林後走了。
暗影剛才被段清淺留在軍營處理事情了,所以沒能保護她,余仁東在,但他剛才離的遠,也沒能及時上前,段清淺扶著腰部,表情依舊輕松。
余玉斌有些意外,這還是他記憶中第二次有人替他擋刀,第一次是他哥哥,他的心有些觸動,想他之前在喬國還拋棄人家來著。
余仁東心里擔心不已。
「公子,你趕緊回去醫治,這邊交給我。」
「沒事,我點住穴道了,這邊也不用追了,我們回去,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余仁東有些不解,問道。
「很快回來了?"
"嗯,等著吧。「
余玉斌也擔心段清淺,他上前手足無措,想扶段清淺,但又不敢下手,他有些嚇到了,他輕聲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
他們沒有騎馬,現在只有走路回去,余玉斌說道。
「你上我背來,我背你。」
段清淺避開,說道。
「練武之人,這點傷沒事。」
余玉斌見傷口還流血,說道。
「怎麼會沒事,還流血。」
「我說沒事就沒事,走吧。」
段清淺倔強的自己走,余玉斌也只好在後面跟著,他們大家都不敢出聲。
回到軍營,段清淺還沒來得及休息,扶平華就如段清淺所說的,回來了,段清淺拿起一旁的風衣披起來,因為安雲墨也要來了,免得他看到擔心。
這時進來稟告的是梁昊燁。
「啟稟公子,屬下在樹林里看到扶國二皇子形跡可疑,屬下把他抓回來了。」
「好。」
余仁東听到梁昊燁稟告才真的相信段清淺說的,心里也不禁敬佩起來。
段清淺到外面去,扶平華一臉悲憤,余玉斌此時倒是一臉輕松,他現在是確信安清歡就是簡依了,因為這里不僅有簡依,還有林平,還有夜,之前簡弟身邊的人都在這了。
段清淺問道。
「二皇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扶平華沒有答話,他的眼楮在尋找著什麼,這時安雲墨從一旁走來,默默站在段清淺身邊,扶平華看著他,說道。
「安清歡,你也別自傲,還不是因為你身邊有這個軍師,要不是有他,你一定贏不了我。」
段清淺點頭承認。
「是的,我是不如你,不過你現在在我手上,你說我們誰贏?帶下去。「
「是。」
侍衛把扶平華帶下去,段清淺才有時間處理傷口,她本來想避開安雲墨的,沒想到扶平華走後,余玉斌連忙上前,說道。
「你趕緊看大夫去。」
在余玉斌往段清淺身邊靠時,安雲墨想把他趕走,現在听到他這樣說,立即叫道。
「來人,把大夫叫來。」
剛才段清淺帶傷回來,暗影沒看到,現在扶平華還沒走遠,暗影就听到安雲墨叫帶大夫,他想的肯定是段清淺傷到了,也顧不得押送扶平華回牢房了,轉身往旁邊請大夫去了。
安雲墨不喜歡余玉斌圍著段清淺,他說道。
「公子,回帳里休息吧,大夫一會就來了。」
段淺淺怕安雲墨擔心,說道。
「不礙事,被刀劃了點腰,流了點血。」
「公子還是要好好休息。」
「嗯。」
段清淺進了帳里,余玉斌也想跟著進去,被安雲墨攔下了,說道。
「公子需要休息。」
余玉斌看著安雲墨說道。
「我說,你是誰?我是你家公子的朋友,我進去看看他。」
「除了大夫,誰都不能進去。」
「你家公子都沒下命令,你在這攔什麼?」
段清淺听到外面的兩人在吵,無奈道。
「別吵了,讓我睡會。」
兩人同時閉嘴,只是眼神在挑釁著,余玉斌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想起簡雲,他直罵自己怎麼回事,是因為氣勢太像了嗎?因為他走了神,眼神之戰他輸了,他只好在一旁等著,等大夫看過後如何再走,畢竟是因為救他傷的。
不一會,暗影領著大夫來了,安雲墨吩咐道。
「你在這里看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
暗影頂替安雲墨的位置,看著余玉斌,此時余仁東和梁昊燁也來了,都在門口守著,安雲墨跟大夫一起進去了。
大夫先給段清淺把脈,他也是老大夫了,把著脈有些不對勁,段清淺說道。
「大夫有什麼話直說。」
「公子恕罪,老夫看公子脈象平穩,應該傷的不深,只是似乎是女子之脈,像是女子來月事。」
「我的確是女子,你沒診斷錯,這個可不能告訴第三個人。「
大夫跪下磕頭道。
「是,老夫一定守口如瓶。「
「起來吧。」
「那公子的傷?」
安雲墨說道。
「給我。你教我。」
「是。」
他們就這樣忙活了好一會,急死外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