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余玉斌還沒有把交易的糧草全部運送過去,這時已經派人催了。
「公子,扶平華那邊的人問什麼時候把剩下的三百擔糧草給他。」
「明天,約上他,他可要把銀子付了,要不然不交。」
「是。」
段清淺有暗衛幫忙,也收到消息了,暗影問道。
「公子,我們要如何?」
「既然他們這麼目中無人,我們給他們來個證據確鑿,安排人提前埋伏。把梁將軍叫來。」
「是。」
梁昊燁過來後,他們兩人密謀了一番,梁昊燁下去安排了。
第二天,扶平華和余玉斌按約而至,就在他們雙方準備交談時,樹林旁突然冒出來一群人,把他們都圍住了。
余玉斌和扶平華兩人對視著,眼里都是疑問,余玉斌問身邊的人。
「怎麼回事?」
「不知道,明明已經安排的好好的。」
扶平華看著正往他們走來的梁昊燁,說道。
「沒想到我小看了安清歡,他本事倒不小。」
這場交易,余玉斌和扶平華都派人看著,沒想到還是被段清淺的人潛進來了。
余玉斌說道。
「自保吧。」
說完,他們四處散開來了,可梁昊燁怎會讓他們逃跑,為了抓住他們,段清淺還安排了部分暗衛,此時暗影也在這里。
余玉斌和扶平華都是私下交易,只帶了幾個親信,雖然武功高強,終究難敵四手,最後被抓了。
扶平華被抓怒瞪著梁昊燁,余玉斌的心態倒還好。
梁昊燁大聲道。
「帶走。」
「是。」
侍衛壓著他們往前,一點面子都不給。
軍營里,段清淺正在軍中巡查著 ,見到梁昊燁領著人過來,問道。
「梁將軍,這是干什麼?」
梁昊燁讓開身子,侍衛把扶平華和余玉斌推上前,梁昊燁說道。
「啟稟公子,屬下巡山時發現他們在暗中交易,所以屬下把他們抓過來了,贓物也在這里。「
「哦,原來如此。」
段清淺上前看著扶平華笑道。
「二皇子,我答應你不進攻錫城,可你也不能到我們築城來呀,這來了嘛,我可得留你敘敘舊。」
扶平華氣憤看著段清淺,卻不能說出什麼話來,的確是他理虧了。
段清淺跟扶平華說完,看了一眼余玉斌,似乎不認識他,又似乎不在乎他,吩咐道。
「贓物沒收,他們先給我關起來。」
「是。」
余玉斌和扶平華關一間,那些屬下關一間。
把他們關起來後,段清淺就仿佛忘了他們一樣,不找他們談話,也不審問他們的手下,可扶平華不能在這待著,他看著余玉斌問道。
「你不著急?我們可不能在這待著。」
余玉斌看了他一眼,輕松道。
「又不對我們用刑,吃穿不差,待幾天也沒事。」
扶平華瞪了一眼余玉斌,然後往外叫道。
「叫你們主子過來,我有事跟他說。」
士兵像沒听到一樣,依舊筆直站著,因為段清淺吩咐了,先關他們幾天。
段清淺這邊關了扶平華,就給安雲墨寫信了,告訴他可以準備攻城了。
段清淺故意放松戒備,扶平華軍營這邊有人探听到消息了,說扶平華被抓了,然後又派人給通知到琿城,還把消息傳回扶國皇帝。
錫城和琿城的士兵听說扶平華被抓了,瞬間慌亂了,大家都擔驚受怕的等著皇帝那邊的旨意,在他們看來,扶平華被抓了,就沒那麼容易出來了。
安雲墨推測著,在琿城將領收到扶平華被抓的消息,士兵也听說了一些閑言閑語的時候進攻琿城。
琿城士兵遠遠的听到不遠處鼓聲震天,他們知道安朝又要進攻了,本就勞累慌亂的他們此時有些失了主意,可扶軍將領還是見過生死的,喊道。
「大家不要慌,我們背後就是扶國,皇上一定會派人支援我們的,大家給我打起精神來。」
雖然將領信心滿滿的,但沒了主將的他們還是有些散,回應的聲音也有些無力,不管如何,安朝士兵攻進來的那時候,他們還是要上戰場去。
安朝士兵听說扶平華被抓了,扶軍也只有二十萬人,個個都摩拳擦掌,希望在戰場上奪得功名。
這一場戰爭,安朝三十萬對扶軍二十萬,還是在扶軍沒主將的情況下,安朝毫無意外的攻下谷城,攻下谷城後,安朝就停下了,扶軍也得以喘口氣。
此時,被關著的扶平華一點消息都收不到,就這樣被關了兩天,關的越久,越不利,扶平華只好再次喊道。
「把你們主子叫來,什麼條件他隨便開。」
侍衛依舊不為所動,段清淺也沒打算一直涼著他們,這天就到牢房來了,見到他們一臉懊悔,說道。
「哎呀,瞧我這腦袋,竟把這兩位貴人給忘了,要不是今天想到牢房巡邏,都想不起來呢。」
段清淺說完,回頭罵道。
「你們怎麼做事的?竟然不通報一聲。」
侍衛恭敬行禮,回道。
「屬下不知兩位是貴人,以為就普通犯人,屬下知罪。因為總有些牢犯被關了就喜歡大喊大叫,一堆廢話,為了不浪費主子時間也就不通報了。」
「自己下去領罰。」
「是。」
侍衛下去後,段清淺叫人開門,扶平華一臉著急,說道。
「安公子,我們聊聊?」
段清淺笑道。
「好呀。請。」
扶平華走出牢房,段清淺看著里面的余玉斌說道。
「余公子辛苦會。」
余玉斌不在乎道。
「沒事,我不著急。」
扶平華被帶到帳下,士兵送上茶水就退下了,段清淺問道。
「二皇子想說什麼?」
「這次失誤被你抓了,我認了,你要怎樣才能放我走?」
段清淺看著他認真說道。
「我要三城。」
「三城!不可能。」
「那我也不可能了。」
「你!」
「既然二皇子沒誠心,那我們就不要談了。來人。」
「公子。」
「帶他下去。」
「是。」
「安清歡,等一下。」
可是段清淺已經拒絕跟他談話了,說道。
「明天吧,今天我還有事。」
段清淺沒吩咐,侍衛抓著扶平華往外走,扶平華剛被抓時就被暗影他們點住穴道了,現在也沒法掙月兌侍衛的挾持。
扶平華見段清淺不為所動,眼看著就要出帳篷了,說道。
「好,我同意。」
段清淺看著他說道。
「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今天我不想談了。「
侍衛听到後直接拉著扶平華出去,又把他關回牢房了,牢房里余玉斌就在一旁躺著,看到扶平華回來了,問道。
「怎麼樣了?是要出去了?」
扶平華甩了甩衣袖,哼了一聲,說道。
「沒想到安清歡這麼難對付,以前見他的時候不覺得他這麼會算計。」
余玉斌上前說道。
「他真的這麼難對付?」
扶平華沒回答他,問道。
「你不用出去?要是你有辦法助我出去,價格好談。」
余玉斌連連搖頭。
「不了,這次跟你做生意,我哥差點把我逐出府,要是這次還來,我哥不得殺了我。而且現在我也在這里怎麼助你?我不敢用我哥的人,等下又傳到我哥那里去了。」
扶平華也不覺得余玉斌有這個能耐,他也是著急隨口一說,他走到一旁半躺著想著辦法。
余玉斌無聊,對著外面的人喊道。
「喂,大哥,你們主子不叫我去嗎?」
侍衛不理他,余玉斌無趣在牢房走著,就這樣他們又過了一天。
第二天,當士兵們把飯送來時,扶平華立即起身,他以為段清淺該叫他過去了,昨晚他一夜難眠,可是士兵壓根不叫,放了飯轉身就走了。
扶平華叫道。
「喂,你們主子不叫本皇子過去?」
士兵依舊不回答,做著自己手上的事。
余玉斌說道。
「別喊了,在這的幾天,你還沒清楚他們嗎?沒有他們主子發話,他們是不會理你的。」
他們本來以為段清淺誰都不見了,沒想到士兵來收拾碗筷時,喊道。
「你,出來一下。」
士兵指著余玉斌,余玉斌指了指自己,問道。」我?「
士兵喊道。
「出來!」
余玉斌剛走出牢房就被士兵壓著了,士兵不僅把余玉斌從牢里帶出來,還把他的隨從帶出來了,余玉斌有些不解,問道。
「這是去哪里?」
士兵說話依舊冰冷。
「別廢話,走快點。「
余玉斌被壓著走到帳外,他問道。
「這是放我走?」
士兵沒說話,快到帳外時,推著他們往外,說道。」走。「
余玉斌半信半疑往外走去,他的隨從也跟著,正當余玉斌疑惑為什麼放他走時,他覺得旁邊有一陣寒風吹來,轉頭一看,他結巴叫道。
「哥!」
余仁東罵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我跟你說的話,你就一句都記不住嗎?」
余玉斌理虧,低著頭不敢說話,他倒是忘了這茬,他想著安清歡會直接找他的,沒想到找他大哥來了,他突然有點疑惑,安清歡怎麼知道他怕大哥?想來他真的是簡依,余玉斌更確信這個猜想是對的。
余仁東也沒打算在這里懲罰余玉斌,說道。
「走了。」
余玉斌狗腿的上前,微笑問道。
「哥,我知錯了,我這不是秉著生意人說到做到的原則嗎?這次也是最後一批,想著跟他來個了結的,沒想到被安清歡逮到了。「
「就你聰明?你了解安清歡嗎?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交易。」
「是,以後都听哥的。不過,我有點好奇,我听扶平華說,放他走,安清歡的條件是要回三城,他把我放了,他的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