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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石青山來了

賈貴整個人處在了巨大的懵逼當中。

可不是鼎香樓大廳沒有人,而是因為賈貴在鼎香樓大廳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那個在全福話語中已經吃飽喝足離開鼎香樓的黃金標。

黃金標出現在鼎香樓不是什麼新鮮事情,真正惹得賈貴感到懵逼不解的事情,是黃金標雙膝跪在地上,兩只手還舉得高高的。

妥妥一個跪地投降狀態。

電光火石之間。

賈貴想到了關鍵。

這一準又是鼎香樓里面來了8鹿,還是與賈貴打過兩次交道的燕雙鷹,否則黃金標這個狗漢奸能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舉著胳膊。

M的。

又得跪。

心里發了一句牢騷的賈貴,笑呵呵的從鼎香樓後院出現在了鼎香樓前面大廳,故作沒有看到那幾個持槍的人。

撇嘴朝著黃金標道︰「黃金標,你不是回去了嘛,怎麼沒回去呀,我猜猜,是不是我賈貴掏錢你有些不忍心,想要跪地表示表示啊。」

賈貴打量了幾眼黃金標,學著黃金標的樣子舉了舉自己的胳膊。

「黃金標,跪地就跪地吧,怎麼還把胳膊給舉高了?你是跪我賈貴,不是遇到了8鹿,趕緊起來。」

話音這麼一拉,把話題扯到了孫有福身上。

「孫掌櫃,這頓飯錢記黃金標賬上,昨天晚上我賈貴掏的錢,憑什麼一連兩晚上我都掏錢呀。」

「對了,白翻譯那里去了?」賈貴忽的發現鼎香樓里面沒有白翻譯,就黃金標一個人在地上跪著。

「起來吧,還跪?」賈貴過嘴癮的話語聲音,不斷的從他嘴里往出飛。

也是沒有辦法。

誰讓賈貴就是這麼一個人設,他時時刻刻都得進行著維護。

「在跪下去我賈貴也不掏錢。」

黃金標倒是想起來,可是一想到那幾個人,就沒有了起來的心思。

都是狗漢奸。

大難臨頭各自飛。

黃金標巴不得賈貴做這個出格的事情。

這樣可以對比的黃金標罪行比賈貴小一點點。

此外。

還有羨慕。

黃金標前腳進了雅間,吃了沒幾口,白翻譯被小鬼子叫走了,說野尻正川找白翻譯有事,本來白翻譯還想招呼黃金標一起走,但是黃金標心疼那點菜,就沒舍得走,還把自己的副官給叫到雅間陪自己喝酒。

這一喝。

出事了。

把武工隊招來了。

黃金標還好點,沒有暈過去,那位陪黃金標喝酒的副官,見武工隊出現,還亮了手槍,當時就暈過去了。

這也是賈貴就看到黃金標一個人跪地的原因。

誰讓人家被嚇暈了過去。

「哎呦喂,這里還躺著一個,這不是何副官嘛,怎麼睡地上了呀,一準是喝多了酒,也是怪,黃金標鋪子賣出的酒還能喝醉人。也不是我賈貴說你,你黃金標真夠缺德的,人家賣酒是往酒里兌水,你黃金標倒好,是在水里摻酒。就著水摻酒的玩意,還把何副官給喝多了,起來吧,別演戲了。」賈貴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好似死豬的何副官,踢何副官的時候,賈貴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袋上頂了一個涼颼颼的東西。

這玩意。

是槍管。

我廢了這麼多廢話,總算把你這個正主給等來了。

「什麼玩意啊。」

「你猜。」身後傳來賈貴熟悉的聲音。

媽呀。

猜錯了。

不是燕雙鷹出現,而是石青山來了,怪不得屋內有好幾個手中拿槍的老百姓裝束的人,合著是石青山到了,要是人家燕雙鷹,也不用這麼多人,掛逼之王燕雙鷹名不虛傳。

「是筷子?」賈貴故意給了一個錯誤的答案。

「不對,再猜。」

「鐵管管?」

「挨邊了,在猜猜。」

「不會是槍吧。」賈貴驚呼了一聲。

「回答正確,不過沒有賞錢。」

「你他M的活膩味了,敢拿槍頂老子,你不曉得老子是安丘偵緝隊隊長賈貴呀,我告訴你,除了太君,除了8鹿,對了,還有石青山和燕雙鷹之外,我賈貴怕過誰。」

「這話說的還挺溜。」

「這聲音听著這麼耳熟啊。」

「廢話,我這又不是第一次拿槍頂著你賈貴的後腦勺了。」

「8爺,你是8爺,8爺饒命,饒命。」賈貴嘴里喊著求饒的話語聲音,兩只胳膊動彈了起來。

「干嘛,想死是不?」頂在賈貴後腦勺上面的槍管,被持槍之人石青山莫名的加大了一點力氣,杵的賈貴後腦勺有點疼。

也是賈貴自己作死。

被槍頂著後腦勺,還做出了往下摘取槍套的動作。

就這個動作。

換做誰他也得懷疑呀。

不是賈貴看不清事態,而是賈貴有自己的看法,今天晚上張世豪可是試探過一次賈貴的,說明張世豪認為賈貴是自己人,也間接證明賈貴的自救計劃起到了一半的成果,這般之下,賈貴只要不做什麼超級過分的事情,通常沒有生命危險。

算到了這一點,賈貴才敢動槍。

「呵呵呵。」笑了笑的賈貴,解釋道︰「8爺,我賈貴這個人您還不曉得,我就是天生膽小,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賈貴也不敢跟您8爺橫呀,我是這麼想的,8爺每一次出任務,都不能空了手,都得有這個繳獲,您說說,您大老遠的跑一趟安丘,不能空手而回吧,我的意思,這槍我賈貴拿著也是浪費,我把它交到8爺手中,好讓8爺發揮它的這個用處。」

「拿來吧。」一個戰士拿走了賈貴的槍。

跪在地上的黃金標,一臉羨慕。

狗日的賈貴。

被8鹿用槍頂出經驗來了,都學會討好8鹿了。

自己身上也有槍,怎麼讓賈貴給搶了先機。

也順著賈貴的話茬子說了這麼一嘴,「8爺,還有我黃金標,我黃金標的槍您也拿走,這槍我用著虧心,你說這麼好的槍,怎麼不去打鬼子呀,對了,還有他,他身上的槍也得拿走了。」

黃金標把何副官出賣了。

也不是出賣。

而是性命攸關之際,都想到了自己。

三個人的槍都落在了石青山手中,也讓三個人愈發的忐忑。

剛才取槍的時候,何副官醒了。

三個人提心吊膽的看著石青山,看著周圍的那些持槍隊員外加鼎香樓的人。

這一幕。

熟。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第一部臨近結束的時候,因為黑騰歸三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交通員,所以石青山為了洗清鼎香樓的嫌疑,與當時時任安丘偵緝隊隊長的賈貴合伙演繹了這麼一出苦肉計來,讓賈貴當了這個見證人。除了賈貴,還有安丘警備隊小隊長,具體叫什麼名字,賈貴有些記不起來了,反正賈貴現在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有點熟悉,該不是還是為了自證鼎香樓的清白,石青山又要上演苦肉計吧。

「8爺,您是石青山?」

化妝成一個絡腮胡子大漢的石青山,挑了挑眉頭,將目光從黃金標身上轉移到了問他話,且挑明了他身份的賈貴身上。

賈貴的猜測一點錯誤沒有。

今天晚上這出突襲鼎香樓的戲碼,還真是自證鼎香樓清白的戲碼。

算是舊戲重演。

里面可不單單只有舊戲,還有新內情摻雜其中,觀眾也比上一次強大很多,安丘兩大漢奸,一個偵緝隊賈貴,一個警備隊隊長黃金標都在現場,說服力比上次強大很多。

正愁不曉得如何開口的石青山,當下順著賈貴的話茬子開口道︰「賈貴,沒想到你眼楮還沒有瞎。」

賈貴臉上泛起了洋洋得意的表情,自己夸贊自己,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那是,您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安丘偵緝隊隊長賈貴,我這雙眼楮還是可以的,誰不是良民,誰是良民,我一眼就看明白了。」

「嗯?」石青山冷哼了一聲。

「就像您石青山,不不不,石隊長,石爺爺,就不是良民,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像這個孫有福,像這個楊寶祿他們,他們就是良民。」

石青山右手的槍,上下晃動了幾下。

賈貴的心,也跟著上下晃動了幾下。

得小心走火。

「8爺,槍小心走火,我知道您為什麼來。」

「為什麼呀?」

「因為您是沖著鼎香樓的這些人來得,不用問,肯定是鼎香樓的這些人最近跟我們這樣的人,還有安丘的小日本鬼子走的太近了,您擔心他們成了漢奸,所以上趕著給他們上上課,告訴他們千萬不能當漢奸。」

「那你怎麼還當漢奸呀。」

「本來也不想當漢奸,可是就我這塊料,還有我這張臉,天生當漢奸的料,就當了漢奸,8爺,饒命。」

「放心,今天不殺你們。」石青山的話,讓心里懸著大石頭的賈貴等人,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不丟命就好。

不死就妙。

「多謝8爺不殺之恩。」賈貴、黃金標、何副官三人上趕著表示著各自的衷心。

「今天我們是沖著鼎香樓的人來得。」石青山說出了賈貴熟悉的台詞。

得。

還真是沖著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來得。

看看。

那是當初的那幾個人,唯一的變化就是蔡水根變成了現在的張世豪。

「石隊長,這話我們怎麼听著這麼耳熟?」孫有福言語了一聲,自打石青山表明身份,孫有福就覺得有些不怎麼對頭。

越听。

這種不對頭的感覺越是強盛。

結果。

還真是。

「能不熟悉嗎,去年這個時候,這個點,就是石隊長教訓的你們,當時大伙計還是蔡水根。」賈貴嚷嚷了一嗓子,忽的一拍腦門道︰「不對呀,8爺怎麼是沖著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來呀,還說他們是漢奸,不瞞8爺,黑騰太君,就是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一直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地下交通員,讓我盯著他們。」

黃金標也道︰「石隊長,賈貴說的正確,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除了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之外,還有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說了,說鼎香樓里面怎麼老有8鹿活動,肯定是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還讓我黃金標多多觀察。」

「還說他們不是漢奸。」石青山提高了嗓音,「不是漢奸,你們一個偵緝隊隊長,一個警備隊隊長,這麼三番五次的替鼎香樓說話?」

「這麼說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也是漢奸了。」賈貴看了看黃金標。

黃金標也看了看賈貴,「沒準有可能是,人家8鹿的情報可比你們偵緝隊搞來的情報準確多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都是漢奸,那黑騰歸三那個黑瞎子讓我賈貴盯什麼鼎香樓呀。」

「誰說不是。」

「閉嘴。」石青山瞪著賈貴,瞪著黃金標,「今天沒有顧上搭理你們,你們還有些不高興,既然這樣,我就專門搭理搭理你們,省的你們兩個人不高興。」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給對方頭上甩鍋,「都怨你,得罪8爺了吧。」

「還嘴硬。」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在臉上擠出笑容,討好的看著石青山,「不敢,不敢。」

「說說吧。」石青山一坐在了賈貴和黃金標面前的凳子上,有意無意的將槍口對準了兩人。

遇到危險,得讓對方出頭,懷著這樣的心思,賈貴和黃金標相互攛掇著對方,讓對方先說。

估模著都想到了一塊。

都想讓對方先探探這個路。

「黃隊長,您先來。」

「還是你賈隊長來吧。」反駁了一句的黃金標,忙將你這個稱呼改成了您,「您賈隊長先來。」

「不不不,還是您黃隊長先來,安丘城內,只要遇到事情,就是偵緝隊比警備隊小,都得先緊著警備隊先來,就說吃飯,你們警備隊先吃完了,我們偵緝隊才能吃,還有雅間,您黃隊長能進去,我賈貴進不去,這件事還的您先來。」

「吃飯可以分個先後,跟8爺交代不用先後。」

「你先說。」石青山給這件事做了定論。

被石青山點名的賈貴,笑了笑,道︰「8爺,我有些不明白了,不是燕雙鷹大爺在安丘活動嘛,怎麼改石青山石爺了。」

「要不我那天讓燕雙鷹隊長專門拜訪你賈隊長一次?」

「不用,不用,我就是問問。」賈貴揚天笑了笑,「我就是隨口一說,您就是隨耳朵那麼一听。」

「說吧。」

「說啥呀?」

「交代你該交代的那些情況。」’

「我賈貴腦子糊涂,不曉得石爺想知道什麼情況,石爺給提醒提醒。」

「遠的不說。」

「圓的東西,安丘有圓的東西嘛,要說圓的東西,那就是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的腦袋了,圓溜溜的,看著就跟一個西瓜差不多。」

「誰讓你說野尻正川了,說情報。」

賈貴一坐在了地上,將自己的身形從跪地變成了坐地,他在借故回味分析石青山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情報。

什麼情報?

安丘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大事情呀。

相應的。

也就沒有情況可說。

但是觀石青山的語氣和表情,分明又是一副有情報的架勢。

這事情有些怪異。

莫不是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

「8爺,最近有情報嘛,黃隊長說了,說我們偵緝隊搞得情報一向不準。」

錯以為得了機會的黃金標,趕緊上趕著借著這件事狂刷好感,「8爺,這個可不騙您8爺。我們警備隊的人都說了,說安丘啥都可以信,唯獨不能相信了偵緝隊的情報。偵緝隊搞來的情報,那叫一個假。明明人家8鹿在城南設伏,偵緝隊搞來的情報說8鹿在城北埋伏,我們走城南,結果被8鹿好一頓打。明明人家是8鹿一個營的規模,偵緝隊搞來的情報說就三五個8鹿,我們警備隊興沖沖的去了,被人家8鹿按在地上好一頓打,丟了武器彈藥不說,回來還的挨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的打。」

「您看看,我真是沒法交代,我怕坑了8爺。」

「對對對,賈貴就是一個坑。」

老老實實待在一旁的張世豪,看似臉色如常,但是心里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今天晚上這出戲。

在張世豪的預料之中,也不在張世豪的預料之中。

首先。

石青山上門演這出戲可沒有跟張世豪通過氣。

在鼎香樓馬上就要打烊的時候,石青山帶著人突然出現,繼而有了現如今的一幕。石青山的出現,還讓張世豪有些懵逼,以為有什麼緊急任務。

其次。

賈貴剛才的表現,將張世豪認為賈貴是自己人的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提高了百分之九十八。

兩個點。

再有兩個點就是百分之百。

在先入為主的情況下,越是將賈貴與黃金標及石青山的那些對話細細分析論證,越是認為賈貴這個人不簡單。

不管是從最開始的主動繳械,再到中間的故意說詞,還有現在的表現,看似賈貴是被教訓的那個人,可是內里卻有一種賈貴握住了事情主動權的味道。

很多事情,往往三言兩語的糊涂言語,輕易間就佔據了上風。

這要是一個糊涂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能說出這樣的話語聲音嘛。

不會。

賈貴說過的那些糊涂話語,看似有些令人好笑,但實際上是經過賈貴深思熟慮之後說出來的。

張世豪臉上泛起了笑意,看的旁邊的孫有福都傻眼。

這倒霉孩子。

都被人家8鹿給尋上了門,說成狗漢奸了,他還有心情笑。

真以為那些話是跟我們這些人說的。

人家那些話都是沖你這個人說的。

有心提醒,卻又不敢。

不得已。

一個勁的用眼神示意張世豪。

賈貴不曉得孫有福怎麼想,還一腦子漿糊的對付石青山那。

「8爺,您想知道什麼,您盡管說,我知道的肯定說,我不知道的,我編著瞎話的說。」

「賈貴,怪不得我們的情報不準,一出任務就被8鹿給揍,合著你丫的情報都是自己瞎編的。」

「誰瞎編情報了,我們偵緝隊搞的那些情況,也都是打探出來的。」

「打探,你從楊二傻子、王二愣子、張三呆子這些人身上打探情報,這個情報能準嘛,混蛋。」

「我去,當著8爺的面,你黃金標罵我賈貴是混蛋,你還將不將8爺放在心上了。」

「我這是著急,我替8爺罵的。」黃金標沒招了,隨口瞎編了一個答案出來,管用不管用無所謂,先把自己撇干淨了。

「8爺,他罵我。」賈貴化身成了小學生,朝著自己老師告狀一般的朝著石青山告著黃金標的狀。

「當著8爺的面不敢,8爺面前,我黃金標可不敢造次。」

「那你剛才怎麼罵我呀,還混蛋,你以為你是黑騰太君呀。」

「我還野尻太君那。」

「都給我閉嘴。」石青山高亢的聲音,嚇得黃金標和賈貴老實的閉上了各自的嘴巴,也讓跪在後面的何副官長出了一口氣。

你大爺的。

沒見過這麼找死的人。

當著石青山的面,左一口太君,右一個太君,你們這不是找死嘛,你們這是唯恐自己不死。

「你說。」胡亂琢磨的何副官,被石青山點了將,緊接著何副官眼皮直翻的暈了過去。

「8爺,他暈了。」

「我知道。」

「我就是提醒一下8爺,要不我叫叫他。」

「賈貴,別嬉皮笑臉的,我問你,最近安丘有什麼大的動靜?」

「大的動靜,好像沒有,軍火庫沒有被炸,太君的藥房也沒有被你們給搶走了,糧食也在,沒什麼大事情呀。」

「一點沒有嘛?」

「要說有,還真有點。」賈貴動了動身軀,「一開始是黑騰歸三當一把手,後來被野尻正川當了一把手,黑騰歸三心里不服氣,就想在保定大官鬼子面前表現自己,說要立個大功勞,讓保定的大官鬼子看到他的另一面,具體這麼立這個大功勞,我賈貴就不知道了,黑騰歸三沒跟我說。」

「8爺,賈隊長說的在理,這件事是真的,野尻正川也知道黑騰歸三對他不服氣,心里也憋著火,天天罵黑騰歸三,咱听不懂日本話。」

「你听不懂日本話,怎麼知道野尻正川罵黑騰歸三呀。」

「這不是有白翻譯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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