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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結束之後我本來都已經直接往宿舍走了,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我忘了什麼。

——出發之——寄養在夜蛾校長那的將軍、布偶貓和貓又。

因為回來之後又是去手術室看女醫生硝子解剖尸體,又是去蹭吃蹭喝吃了壽喜鍋——狐狸烏冬面我一時之間都沒能想起來還有它們幾個小家伙。

希望這段時間它們都是乖乖的,沒有闖禍。

我走到一把改變路程去了夜蛾校長那里, 去把將軍他們給領回來。

闖禍是沒有闖禍——

過我領回來的是一只狗狗——兩只貓貓, 但是收獲的副產品——比如說夜蛾校長給將軍它們做的羊毛氈玩具,卻比貓貓狗狗的數量還多,還一個賽一個的可愛。

「這是不是有點多了?」我接過外表一副鐵血硬漢形象的夜蛾校長做的這些可愛玩偶的時候, 聲音有點發虛。

如——只是那麼兩三個玩偶也就算了, 但是, 連給將軍——布偶貓穿的小衣服就做出了好幾套就離譜了啊!

我的目光落在矜持蹲坐——的布偶貓身上。此時此刻,布偶貓身上穿了一件大概是夜蛾校長親手做的淡粉色小裙子,更起來更加小仙女了。

至于將軍, 雖然沒有布偶貓小仙女的那麼精致, ——過看起來也很——錯了。

「這些都是它們這段時間用習慣的東西,它們喜歡。」夜蛾校長端——一張嚴肅的臉如此說道,說話說得鏗鏘有力。

說完之後他墨鏡後的犀利眼神還稍微抬起來,打量了一下飄在我身邊的小知花,從身後的手工作品堆里模出一個紙扎的小裙子, ——是跟小知花身上穿的一樣的十二單, 而是一種更類似于夏季花火大會上穿的秀氣浴衣——服,「這是她的。」

我也——知道夜蛾校長擅——擅長紙工藝, ——過看這件小衣服, 可以說真的很用心了。

小知花听懂了這是給她的, 好奇地飄上——了一點,圍繞——夜蛾校長拿出來的紙扎浴衣饒了一圈。

我沉默了一下,「夜蛾校長,——一定很喜歡女兒吧?」

畢竟——管是小知花還是布偶貓, 夜蛾校長似乎都會稍微優待一點,——過也可能就是單純喜歡可愛的生物。

夜蛾校長沒有回答我的話,我看——這麼一大堆東西,——後還是代將軍他們道了謝,把這些東西帶回了宿舍。

「——們終于回來了!」

我一打開門,迎來的就是木魅激動的聲音。

木魅輕輕一拔就把根系從花盆的土里拔了出來——自從夏油離開之後,讓木魅——能從花盆里出來的那個束縛就基本已經沒什麼用了,平時差——多就是靠花盆自覺。

「嗯,我們回來了。」我露出一點笑容,在所有人都進來後帶上了門

「快快快,——快來幫我看看!」木魅慌慌張張地用樹根在地上蹦——走到我這邊,用樹根把我之——買給他的手機推過來,「那個編輯說老夫的故事達到了出版要求,到時候想請——夫去開個簽售會,這得怎麼辦啊?」

我「唔」了一聲,「簽售會開——開無所謂,拒絕就行了,編輯——會說什麼的。」

木魅吭吭哧哧沒說話,眼巴巴地看——我,樹干上的——人臉露出這樣的表情別提有多奇怪了。

「所以你是想去參加是嗎?」看到木魅這樣子我就知道了,他估計可想去簽售會了。

木魅——好意思承認,「也也沒有啦就是讀者們實在是太熱情了」

涼子——忍直視地扭過頭,看到醫生正在饒有興趣地打量我的房間,還拿起我放在書架上的《匣中狂想家》出版書籍在看,——僅如此,似乎還打算看書架上的其他書,比如涼子的,礁的,知花的,——悅地走過去似乎是打算給新來的醫生立立規矩。

「木魅,——是我——讓你去,——打算怎麼去?」我沒辦法,只能這樣跟木魅說,「——這可不是少女漫畫家其實是男子高中生這種程度的新聞,難不成要出現《震驚!新晉戀愛小說家竟是百年——樹》這種新聞嗎?」

先——說木魅是咒靈,去簽售會的時候讀者看——看得到他的問題,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見過能把非人形的咒靈變成人形的辦法啊。

木魅喪喪地低下頭,「——夫知道的。」

「其實簽售會挺沒意思的,——要是實在想見見簽售會是什麼樣子,就找個人代替你去,然後給——現場直播好了。」我看木魅實在沮喪,想了想給他出了個主意。

「算了,還是專心寫吧。」木魅喪喪地轉身,蹦跳打陽台上,把根埋回花盆里,落寞地用樹干上沒有臉的那面對——房間里。

就算他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啊。

我嘆了口氣,目光在房間中環視了一圈,——後目光落在新來的醫生身上。

「現在有時間可以聊聊之——的話題了,醫生。」我坐在床尾開口,語調平靜,「——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正在‘——育新人’的涼子安靜下來,眼神奇怪地看了醫生一眼,走到我身邊。

「一個月。」醫生這回沒有含糊過去,笑眯眯地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候還是七月份。

「東京?」

「是東京。」

醫生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保持——他的笑容,這也是他的習慣了。

在沒瘋之——,作為醫生,他經常會用親——的笑容來安慰病人與病人家屬。而在瘋了之後,他的笑容中就總是包含讓人感覺危險的神經質,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看——就很變態’的笑容。

我也笑了一下,輕聲對醫生說,「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醫生依言走到我面前,眼神中不知為何閃動著奇妙的光擦,語氣又一次上揚起來,「我過來了,主人大人想要我做什麼呢~」

「說話正經點!」涼子忍無可忍,「正經人誰用這語氣說話啊!」

還帶波浪號!

我倒是對醫生這種說話方式沒什麼意見,只要他——在外人面前突然叫我‘狗修金薩瑪’這樣的稱呼讓我社死,我還——至于非要糾正人的說話方式。

怎麼說呢,我對醫生的感覺其實挺微妙的。

因為除了涼子之外,我就很少會在寫作品時帶入強烈的情緒色彩,哪怕在寫讓讀者哭得死去活來的情節時,我的心情都是冷靜到毫無波動的。

但是《匣中狂想家》我之——也說過,這本書是我對真實性的懷疑。

可以身為這本書的主角,醫生這個人物的塑造中,有我自己的一部分。

那段時間正是我心情極差的時候,家里的玻璃制品砸了一箱又一箱,在那個時候我寫出《匣中狂想家》也未嘗——是一種發泄,而且是壓根就什麼都沒考慮也沒有抑制的發泄。

本來這本書我寫完之後都沒有打算過交稿出版,因為這無疑是把這種怖懼的情緒轉移給讀者,萬一把讀者也帶得開始懷疑世界那就是我的錯了。

中鄉編輯勸了很久我也沒答應,——後中鄉編輯索性就拿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跟讀者說明這本書的大概情況,然後讓讀者投票要——要看。

結——顯而易見。

其實想也知道以人的好奇心,肯定是越——讓看越想看。只是那時候我也沒想這麼多,懶洋洋的干什麼都提不起勁,出版事宜都是全權交給中鄉編輯去處理了。

想到這里,我——禁有點好奇醫生在咒術體系中的評級是怎麼樣的,二級還是一級,或者是特級?

畢竟連創作的時候,我這個創作者都是抱著負面情緒去創作的,我也估模不準醫生可以算是哪個級別的,——過知名度沒有涼子廣,應該也就在這麼個區間里吧。

「清酒,多了一個他的話,這個宿舍是不是有點小了?」涼子在旁邊委婉地提醒道。

我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開口說,「嗯,我去問問旁邊的宿舍既然沒人的話能不能先給我用。」

醫生很是憂愁地嘆了口氣,「怎麼這樣,我還很期待跟主人大人住在一起的~」

聞言,我終于問出了我疑惑許久的問題,「等等,我記得我沒有把——寫成這個性格啊?」

醫生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走歪的。

「嗯?這個我也——知道,」醫生無辜地說,「——過我在一次次受傷中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哦!」

醫生以一種小孩子分享有趣玩具一般的語氣對我說,「疼痛真的太棒了!哪怕我身處的世界是虛假的,但是感受到疼痛的時候就時常會忘了這一點,所以說,疼痛是真實的!————過我——大喜歡被別人弄疼,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們給殺掉了。」

說著說著,醫生看——我的目光突然變得奇異起來,說話的聲音和語調也變成了一種詭異的黏黏糊糊的語調,「如——是主人大人給予的疼痛的話,那一定會很棒吧!」

我︰「」

背對著房間但依舊听得到房間中聲音的木魅︰「???!!」

實際上還很單純的涼子在震驚過後一腳把醫生踹了出去,跟護崽嗯那什麼一樣牢牢地擋在我——面,「死變態!給我離清酒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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