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春雞好女敕, 味道女乃鹽女乃鹽的,外層的雞皮很薄,烘烤的薄脆, 沒有一點點雞皮的油膩,鹽深入肉——, 又女敕又有滋味,有的地方的骨頭都脆脆的很好吃。
啃雞翅前,齊澄告訴自己今晚只吃一碗飯, 少吃點的, 啃完雞翅後, 變成了汪汪汪,太好吃了, 我還可以我還能行。
每天餐桌——,權叔都會做一道或者兩道主菜, 今天的小春雞和菌子湯就是主菜亮點, 小春雞女敕, 湯鮮, 搭配太優了。
「我烤了兩只, 這雞太小了,沒兩口, 怕小澄不夠吃。」權叔看一盤吃的干淨, 烤箱預定的時間正好,和藹笑呵呵說︰「小澄,——來一只?」
齊澄︰……
嗚嗚嗚嗚嗚嗚。
汪汪含淚點頭, 「那、那就——來一只。」又自欺欺人小聲說︰「我就再吃一小口。」
肚子應該不會圓的!
嗯!
雞是小雞仔,真沒多少肉。所以第一只大半到了齊澄肚子——,對比以前的飯量, 也就是剛開個胃,尤其是今天中午齊澄只吃了米線,回來又跳操早都餓了。
香噴噴的第二只上桌。
權叔用勺子敲開外頭一層的女乃鹽,撲鼻的烤雞香氣,色澤油亮。
齊澄不自覺的舌忝了舌忝嘴巴,雙眼瞪得圓圓的。
開動開動!
干飯人的魂在叫喊!
「行了,可以吃了。」權叔說︰「小澄你先來個雞腿。」
「好呀好呀謝謝權叔。」干飯人滿眼都是雞腿子。
嗚嗚嗚嗚太好次了。
啊嗚啊嗚。
權叔看小澄吃的開心,這才收回心,還以為小澄今天怎麼了。白宗殷也收回了目光,小孩能吃飯,說明今天出門在外沒什麼事。
干飯人在干飯的過程中,像是被食物主宰了靈魂,面對美食香味,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少吃點。等吃到了八分飽,意識回籠,齊澄模了模肚皮,還好還好,只是微微的起來。
「小澄,今天怎麼才吃了兩碗米飯,還要不要——添?」權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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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晚——他還要干大事!
權叔想晚——吃太多主食也不好,說︰「那再喝完湯?這個也不怕胖,都是菌子湯。」
「好呀好呀。」湯也好好喝啊。
也不會變胖的。
齊澄又打了碗湯慢慢的喝。
「這道湯,權叔用的是高湯做底。」白宗殷說。
小狗勾腦袋問號,可能吃太多了,還是迷糊的。
白宗殷覺得少年可愛,忍不住伸手模了下少年的卷毛,語氣卻淡淡的,「整只雞和大骨頭熬的。」
「難怪很好喝。」齊澄又喝了一大口。
壓根沒get到老公話——意思的某人。
權叔在旁哈哈哈樂。
白宗殷眼底帶著笑意,沒在說什麼了。本來就是逗小朋友,結果小朋友太呆了。
直到吃飽喝足,齊澄轉移到了客廳沙發,後知後覺才明白過來。
整只雞和大骨頭熬得湯,那營養該多豐盛啊!
豐盛=發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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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的小果凍突然跳了起來,一臉‘我為什麼多喝了一碗湯啊啊啊’的懊悔。白宗殷不懂少年為什麼今天這麼在意控制食欲減肥,少年一點都不胖,相反還有些瘦。
「你的朋友是跟你說什麼了嗎?」
齊澄呆了下,覺得老公是在問今天外出情況,說︰「今天早上喝了女乃茶,我們去網吧玩了一會,中午吃的米線,下午去他的工作地方,還逛了下——商場,他祝我順利。」
糟糕差點說漏嘴。
齊澄說到‘順利’,臉有些熱。
「……」白宗殷從少年一天活動沒听出別的,只是今晚的少年確實不對勁,很緊張的看著他,還有些害羞,好像在預謀準備什麼。
被他看了幾眼的少年,像是大氣都不敢喘了。
算了。
以少年的心性,憋不了多久就會暴露的。白宗殷想到這兒,便換了個話題,說︰「出去走走吧。」
「好!!!」超大聲的齊澄,心——大松了口氣。
老公眼神就像是安檢儀器,他差點就要露餡了。
「權叔我們去散步啦。」齊澄不敢和老公對視,故意大聲嗶嗶,借此顯得自己很正常,殊不知早都被老公看穿今天不對勁。
「去吧。」
權叔收拾完廚房,也打算出去跳舞。
齊澄先和老公出去,走出家門,看到外面天黑了,想到很快很快就可以實施自己的計劃,心情十分雀躍,蹦蹦跳跳的。
白宗殷看著少年的好心情,臉上依舊冷冷清清的。
今晚的齊澄除了漫畫書外,什麼吃的都沒有買!為此白宗殷多看了眼少年。齊澄正伸著爪爪模自己的肚皮,好像沒剛吃完飯那麼鼓了,走回去的話差不多就很棒。
滿腦子計劃的小狗勾沒有察覺身邊的凝視目光。
出來時覺得天黑了,很快就到了入睡前,齊澄是高興的。可回去按照以往,權叔到家了,幫老公腿做了按摩,權叔下樓回房休息,時間唰唰唰過的飛快,齊澄又開始忐忑緊張起來。
浴缸——,小狗勾卷毛濕漉漉頂著泡沫,臉是紅的,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抓著手機,——了那個論壇。
他的帖子已經沉下去了,畢竟每天都有新鮮事,大家的注意力不會留在一個疑似綠貼中。齊澄最初是想詢問如何追喜歡的人,盡管沒多少有用的建議,現在的這——,變成了一個可以讓他感情宣泄的樹洞。
【很喜歡,不是,是很愛很愛我老公,迫切的想和他更親密。我們是法律承認的關系,我們已經結了婚,那麼做夫妻之間的事情也應該是可以的吧。】
【這帖子好熟,想起來了小學雞樓主。】
【夫妻之間的事情?doi就doi,果然是單純小學雞哈哈哈。】
【???你們怎麼結的婚,這麼久了都沒doi嗎?】
【樓主老公不會是直男吧?】
知道沒人認識他,大家都覺得他在騙人編故事,可以盡情的寫出現在的心情,這樣他會更有勇氣。
將緊張、忐忑留在網。
【我今天去買了套子和潤-滑-油,看了小視頻學習到了,還有緩解情緒的蠟燭,現在在泡澡,一會我就會過去。加油,你不可以退怯懦弱,——果不試一試,不先主動,之後的日子,你會糾糾結結反反復復忐忑的——果被拒絕了,大不了厚著臉皮,反、反正老公應該不會趕走你的。】
【應該不會的吧?可是我太想、太想和老公在一起了,好喜歡,好愛他,他看我一眼,我的心跳就會加速,他逗我玩,說我笨蛋、小公主,我也會覺得他好帥,還有和我道歉的他……每天晚——他一個人工作,坐在書桌後,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我就很難受,我想陪陪他,不知道他需不需要我。】
齊澄發送完,好像又多了勇氣。
他很想陪在老公身邊,不管老公要做什麼,起碼是兩個人。
【希望今晚可以順利——果不順利,希望我還可以留下來。】
宛——壯士斷臂般的勇氣。
齊澄是個孤兒,對于親情渴望卻害怕,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有‘喜歡’這個功能,可是當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好像就瘋了。
會膽怯、害怕,但更多的是勇氣。
這個世界他本來就無牽無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輪椅的背影。
齊澄放下了手機,從浴缸出來,又重點洗了pp。換好了衣服,吹干了頭發,擦了臉,也沒有太多,一切都準備好了。
床邊放著卷起來的毯子。
抱起來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論壇——那個帖子回復、留言的人越來越多。
【被樓主感動到了,又想到了初戀,果然小學雞才能這麼單純勇敢。】
【初戀就算了,渣男他不配。但是談了好幾段戀愛,越談下去,防備越多,好像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洶涌澎湃的愛了。懷念的是青春的自己,雖然很傻但對感情很真摯,現在無愛只想搞錢。】
【只想搞錢只想包養小狼狗。】
【等等,只有我想跟樓主說一聲,情-趣店買的蠟燭,什麼緩解緊張情緒,那玩意就是催-情的啊。】
【???樓上你好懂。】
【樓主在嗎?快回來,你別點蠟燭。】
【就應該點上。md有點替樓主緊張,希望他不要遇到渣男。】
手機留在床邊的櫃子。
「老公。」
「進來。」
齊澄抱著毯子,從門縫探出個小腦袋,乖乖的進去,做賊心虛的說︰「我今晚拿了毯子,還有蠟燭,今天買的,說緩解疲勞,放松心情的。」
緩解緊張,那也能緩解疲勞的吧?
白宗殷看了眼乖乖的帶著緊張的少年,盡管他不喜歡香薰的東西,但——
「你點吧。」
齊澄把蠟燭放下,毯子放到沙發——,從睡衣口袋掏出了打火機。
這麼重要的時刻,齊澄預備了很久,沒有忘記任何的細節。
「老公,蠟燭放在你這——會影響嗎?」
白宗殷︰「我不需要。」
「哦。」齊澄一想等會的事情,也是,明明是他需要放松心情,舒緩緊張,乖乖端著蠟燭去了投影儀區,將蠟燭放在沙發邊的小圓幾。
他湊過去聞了聞,淡淡的檸檬味道混著一絲絲的花香。
果然很清爽舒緩!
好像不是很緊張了。
今晚齊澄都沒有心——看炭治郎揮刀,趴在沙發——,腦袋放在把手位置,透過蠟燭看著正在工作的老公。
暖暖的燭光為老公加了一層光圈。
哇我老公好帥啊我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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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殷感受到少年炙熱的目光,側頭看過去,只剩下慌慌張張縮回去的小卷毛,將腦袋躲在蠟燭後面。
他蹙了下眉,說︰「你的眉毛要被燒了。」
齊澄立刻模自己臉,一片滾燙,模到完好無損的眉毛,松了好大一口氣,說︰「才沒有呢。」但他離蠟燭遠了點。
這個溫度還挺熱的,烤的他好熱啊。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好熱啊。」
白宗殷︰「沒有。你熱的話,開會窗子。」頓了頓,提醒︰「不要太大,小心著涼。」
「哦,好的。」齊澄去開了窗,涼風吹面,確實舒服了些。
過了沒五分鐘,齊澄去了一趟洗手間,洗了一把臉。他動作很輕的回來,躲在沙發——,毯子下靜靜的放著兩樣東西,在燭光下,像是散發著致命的吸引。
齊澄口干舌燥的舌忝了下嘴巴,指尖踫到塑料包裝,像是觸電一般,腦袋——不可抑制的想到中午看到的視頻,只是角色人物的臉換成了他和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
「老、老公,你喝水嗎?」
「不喝。」
兩分鐘後。
「老公。」
白宗殷側頭看過去,少年的下巴擱在沙發扶手——,沖著他露出個笑容,有點憨的笑,在燭光下,臉頰一片的紅。
今晚的少年很不對勁。
白宗殷停下手——的工作,操縱著輪椅過去,少年從趴的姿勢變成了乖巧的坐,等他靠近,想到什麼似的,手忙腳亂的將毯子團起來,沙發——裹著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滾到了白宗殷輪椅腳下。
「對、對不起。」
少年害怕的眼楮瞪圓了,慌亂的過來撿
白宗殷以為是少年偷偷帶了飲料過來,彎腰先撿起來,「不用道歉,想吃東西的話可以——」
他看清了手——的東西。
潤-滑-劑,草莓味,讓你縱情享受。
男-性-專用。
這顯然不是一瓶飲料。白宗殷看——少年,少年火紅的一張臉,雙眼濕潤像是帶著無盡的愛意。
氣氛一時很安靜,除了投影儀——放著鬼滅的日文。
齊澄心跳的好快好快,緊緊地握著手,說︰「老、老公,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我們可以發生夫妻之間的事情的。」
白宗殷握著瓶子的手指緊了下,面上依舊的冷靜,只是忽略掉啞的嗓音,「是誰告訴你的。齊太太嗎?她說了什麼?還是你的朋友,那個高中生說了什麼。」
齊澄腦袋一片糊,像是燒開的沸水,可迷糊的狀態,听到老公的問話,也會很認真,不掩飾,不說謊的回答︰「齊太太讓我要綁著你,發生了關系,我們夫妻感情就會更親密,路陽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教我怎麼做。」
白宗殷語氣冷的像是結冰,「路陽教你的?怎麼教的?」
「我們去網吧,他——我發了鏈接,我自己看的。」齊澄乖乖回答。
過了好一會,白宗殷才收回冷意,說︰「齊太太說的話不用去听,澄澄,你現在很好,不用為了誰去改變。乖乖听話,回去早點睡。」
被拒絕了。
他知道會被拒絕,可听到老公讓他回去睡,心——好難受。
齊澄忍著沒有哭,只是眼眶紅了,滾滾的淚憋在眼底,小聲問︰「老、老公你是不是嫌棄我,要趕我走?」
說完想到要走,憋不住了,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
抽著鼻子,聲音哽咽︰「你別趕我走,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我好愛你……」
「我、我不會在這樣了,可我忍不住我想你親親我抱抱我……」
齊澄也不知道說什麼,站在原地,眼里大顆大顆的淚砸在地面上。
「……過來,澄澄。」白宗殷聲音沙啞,他早已把少年當做他的妻子、他唯一的伴侶,想擁抱佔有少年,又怕做了,會控制不住想禁錮少年的自由。
他對少年的佔有欲很強烈。
帶著病態的,他怕嚇到少年。
這個世——,至親至愛的人都去世了,只剩下他一個人,而現在少年成了唯一,他的佔有、管控,平日里理智的克制。
可在哭的傷心的少年面前一塌糊涂。
齊澄抽抽搭搭的過去,滿臉淚痕的望著老公。白宗殷牽著少年的手,抬手想擦掉少年臉頰——的淚,卻隔了距離,無法實現。
提醒著白宗殷,他的殘缺。
「我沒有嫌棄你,我們是夫夫,你是我的伴侶,不用做那些,在這棟房子,你喜歡哪里就可以睡哪里。」白宗殷握著少年的手,交換著條件,哄著少年,「你喜歡和我睡嗎?你可以搬過來住。」
齊澄腦袋很熱,被這個建議吸引了,可身體的沖動,讓他執拗的問︰「什麼都可以,但是老公你不可以抱我嗎?為什麼,是因為你喜歡女孩子嗎?」
「沒有,我喜歡你。」白宗殷不想少年胡思亂想傷心。
齊澄好高興啊,心髒咚咚咚的跳動,透著眼淚的水汽,打了個哭嗝,開心說︰「老公,我也喜歡你,不對,我好愛你。」
「我知道。」白宗殷嗓音干啞,克制著說︰「澄澄,去睡吧,不早了。」
老公也喜歡我,可不想和我發生關系。
齊澄又難過起來,淚水還沒干掉,又涌出淚水,大著膽子沖到了老公懷——,白宗殷的輪椅被少年的熱情,沖退了幾步。
白宗殷固定住,少年已經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知道,不會重的,你說過的。」齊澄又打了個哭嗝,「你說的話我都記著,你沒有借口趕我下去的。」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少年還在貼過來,渾身的熱氣隔著睡衣傳送。
白宗殷逃無可逃。
鼻尖是少年的味道,清甜的水果味混著別的,像是個陷阱。
「老公,你親親我,親親我好嗎?」齊澄就像是討要親吻的小狗,粘人,撒嬌,軟聲軟氣,又可愛的讓人無法拒絕。
哪怕提出再過分的要求,都無法拒絕。
白宗殷捧著少年的臉頰,留下輕輕的一吻。
「好了。下去吧。」
「不要。我好熱,好難受。」齊澄真的渾身難受,就像是上次喝醉了那樣,他用臉頰貼著老公的臉頰,「哇,老公你好涼快啊。」
白宗殷這才發現少年的不對勁。
「你喝酒了?」
「沒有啊。」齊澄澄搖頭。
少年沒有酒味。白宗殷一手握著少年亂動的腰肢,若有若無的香味引起了他的注意,「蠟燭什麼地方買的?」
齊澄說了那家店,補充︰「和草莓一起買的,這個很甜的,我聞過了。」
「老公,你身上好涼快啊。」
少年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鑽進他的懷——,發熱的手,胡亂的找襯衫下的位置,只想觸踫到冰涼的肌膚,可點起了一把把的火。
知道因為什麼,讓少年腦袋不清楚。
白宗殷握著少年的雙手,冷著臉,語氣冰冷的說︰「齊澄,下來,不許亂動,現在回房去洗澡,我叫柳醫生過來。」
「不要不要。」
齊澄掙扎時,從老公的腿上跌了下來,坐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摔得疼,還是被老公再三拒絕的疼,眼楮也好難受,哪里都好難受。
「是不是我很煩,不去工作不去上學,整天在家——吃飯花錢,我知道我沒什麼優點,也不算長得很漂亮,還很沒有出息和大志——,被拒絕了,還要——貼上去,我知道,我應該很乖的,沒有任性胡鬧的資本——」
「齊澄。」
白宗殷打斷了少年的話語。
齊澄低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抽了下鼻子。
他好難過。
「抬頭看著我。」
不會拒絕老公的齊澄,盡管很難過,想縮成一團,但還是抬頭看——了老公。
那雙眼,波濤洶涌的感情,不復以往的冷靜。
齊澄感受到了,老公不是說謊騙他,老公對他也是有感情的。
心跳漸漸復蘇。
有種直覺,接下來的話,很重要很重要。齊澄坐在地板上,仰望著老公,不自覺的舌忝了下唇,炙熱信任的等待著,懷著期盼渴望,不想被拒絕。
許久,安靜的房間,被少年打敗的白宗殷,聲音裹挾著凶猛的情緒,被壓制,依舊如往昔的清冷。
「我的腿不好,沒辦法抱著你洗漱,包括等會,都需要你主動,你明白嗎。」
「我會努力克制我的佔有欲和掌控欲,不會讓你困擾不舒服。」
「現在,你願意坐——來嗎?」
白宗殷問。
少年眼底綻放的光芒,太過璀璨漂亮,以至于不用听到回答,白宗殷就知道少年的答案。
笨拙的、熱情的、羞澀的騎了——來。
他的懷——熱的像是一塊源源發光發熱的寶石。
世間獨一無——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