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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謝之欽的姘頭

風跡站在一邊,一臉茫然,這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就yin詞亂語,惡毒至極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名小弟子渾身一哆嗦,連忙跪認錯。

「小師叔,我們知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胡亂編排您了。」

謝之欽拳頭攥緊,骨節因為血流不暢,泛著青白︰「不是這個!」

兩名弟子互看一眼,一時茫然。

難道謝之欽不是因為听見自己說他聾,說他傻,所以才生氣的嗎?

風跡剛才罵謝之欽罵的正上頭,還真沒听見這倆弟子說什麼,他走上來,干咳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謝之欽眼眶充血,一臉憤懣不平︰「他們說鐘未凌男寵無數,夜夜笙歌,夜御……」這種yin|穢之詞,謝之欽就連復述,也難以啟齒。

風跡臉皮一怔,有些懵︰「所以,你是因為鐘未凌那個變態,所以才發火的?」

瘋了吧!

風跡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謝之欽帶大,對他再了解不過。

謝之欽脾氣極好,這三十幾年,沒沖別人發過一次火,就連大聲說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就因為幾個孩子說了鐘未凌幾句,他便瘋成這樣,難道在掩月山門口站了兩天,被鐘未凌傳染了?

「他們此言,著實有失體統,但你也沒必要發這麼大脾氣,至于提著劍出來嗎?」風跡試圖勸說道。

謝之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是︰「我就是不想听他們胡說。」尤其是胡說鐘未凌。

他明明沒有那麼做,唯一的一次風月之事,也是被自己玷污的,為什麼要被人這麼說。

「而且,師兄,你不要總是一口一個變態的說他,不好。」謝之欽不悅道。

風跡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啥玩意兒?」

謝之欽垂眼看了風跡一眼︰「沒什麼玩意,師兄你好歹是雲都掌門,仙門領袖,且我們現在還跟魔族處于交好之時,你張口閉口就污蔑魔君,實為不妥,而且,這些小弟子指不定都是跟您學的。」

「謝之欽!」風跡胡子一撅,臉瞬間氣成了紫茄子,「你你你是要造反嗎?!!!」

謝之欽毫不畏懼道︰「明明就是師兄的錯。」

「成,卯上了是吧,你等著。」風跡扭頭瞪了那兩名弟子一眼,「全給我滾回去,面壁一個月。」

兩名小弟子連忙領命,剛起身,謝之欽又叫住了他們︰「我讓你們走了嗎?」

風跡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半頭的小師弟,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兒。

謝之欽沒理他,肅然對兩名弟子道︰「按雲都門規,惡意編排他人,出言不遜者,杖責二十,你們先去戒律堂領罰,爾後再回去面壁。」

兩名小弟子愕然,哆嗦著嘴唇應了聲是,兩腿打顫的走了……

入夜,魔君殿。

鐘未凌斜倚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吃著酸梅︰「你確定,謝之欽被風跡打了?」

宿央嗯了聲︰「沒錯,听說打的還不輕,生生挨了二十道戒律鞭。」

鐘未凌嗆了一下︰「風跡不是把他當眼珠子疼麼,瘋了?」

宿央趕緊給鐘未凌遞手帕︰「殿下小心些。」

「線人就是這麼說的,據說謝之欽被打的血肉模糊,現在還在床上趴著,沒個十天半月,是下不來床了。」宿央認真道。

鐘未凌把帕子扔到一邊︰「風跡為何打他?」

宿央道︰「具體不清楚,不過好像是謝之欽有了個姘頭,這姘頭來歷不善,風跡不願意,所以才怒而動了手。」

鐘未凌將信將疑看了宿央一眼︰「謝之欽還能有姘頭?」

那這姘頭的口味還挺重的,是喜歡他固執,還是喜歡他聾?

宿央想了想︰「應該有吧,線人說他躲在窗戶底下,隱約听見風跡說,謝之欽,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護著他?這才剛五天,你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宿央學著風跡的語氣,復述了一遍,「所以,應該是姘頭吧。」

鐘未凌切了聲,滿臉不悅。

原本他還以為謝之欽是個老實人,沒想到,呵呵,這才幾天,提上褲子又去找了下一個。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對,他根本不知道謝之欽長什麼樣。

鐘未凌打了個哈欠,懶得想謝之欽那點破事兒︰「明日本座便要去霽陵找尋那把匕首,你隨本座一起,順便把邃明也給帶上。」

宿央不解︰「若真如殿下所猜測,篡改傳送陣之人和偷走謝之欽匕首的人,都是前魔君余孽,那此行必然凶險非常,帶著邃明,只怕不太好吧。」

說到這兒,宿央提醒道︰「其實,如果殿下您真的想生米煮成熟飯,大可先把邃明給辦了,然後再給他喂點藥,讓他忘了這件事便可,沒必要非等著仙魔聯姻。」

辦了邃明?鐘未凌牙根一酸,還是罷了,他只想好好走任務,不想被日。

而且,被謝之欽日過的後遺癥還沒過去,他現在性冷淡,對床上那點事兒一點興致都沒有。

「本座是那種猥瑣的人嗎?」鐘未凌道。

宿央連忙躬身認錯︰「宿央並非此意,是宿央措辭不當,殿下恕罪。」

「行了,不必如此。」鐘未凌起身伸了個懶腰,「本座先回去休息了。」

已經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反復一天了,鐘未凌依舊困頓,也不知怎麼了。

連廊上,皎潔的月光,照了進來,整個魔君殿安靜無比。

與此同時,雲都。

謝之欽伏在窗前,抬頭看著天上那輪圓月,一個人發呆。

魏雨寧練完劍,從窗前經過,恭敬打了個招呼︰「小師叔晚好。」

謝之欽淺笑嗯了聲,見魏雨寧一臉憂心的樣子,他以為魏雨寧是在擔心邃明,笑道︰「我今日見邃明了。」

魏雨寧抬頭。

「他很好,魏師佷不必擔心。」謝之欽安慰道。

魏雨寧笑著嗯了聲,想起今天謝之欽被罰之事,關切道︰「听說風跡師叔今日下手還挺重的,不知小師叔可還好。」

謝之欽彎眼笑了笑,溫聲道︰「無事,不過是打了兩下手板而已,師兄看著下手重,其實還是舍不得,兩手板下去,手心紅都沒紅。」

魏雨寧松了口氣︰「那就好。」

謝之欽喃喃︰「只是他罵起人來,想象力過于豐富罷了。」

風跡總覺得他在掩月山門口這幾天,鐘未凌給他洗了腦,還勾引了他。

他跟鐘未凌發生那種關系,已經是七天前的事了,跟他此次去魔族,沒一點關系。

而且,也不是鐘未凌勾引的他,明明是他,變相勾了鐘未凌。

想著想著,謝之欽耳朵尖不自覺紅了。

他皮膚白,稍微添點紅便很明顯。魏雨寧好奇道︰「小師叔,你怎麼了?」

謝之欽驀地回神︰「無事,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明日我們便要去霽陵歷練,早些休息。」

魏雨寧行了個禮,也依言回去了。

謝之欽繼續看月亮……

次日一早,謝之欽帶著魏雨寧一干弟子下山歷練,鐘未凌則同宿央暗中去了霽陵城。

到霽陵的時候,天剛正午。

【系統︰檢測到宿主已達霽陵,任務激活,四天之內,宿主和主角邃明將會一同遇險,只要宿主拼命護住邃明,讓他安全,並在命懸一線之際,念出特定台詞,任務就算完成。】

鐘未凌靠在春湘樓二樓的美人靠上,翻了個白眼︰「我是給主角擋刀的工具人嗎?萬一我沒護住他,把自己搭進去怎麼辦?」

【系統︰宿主放心,本次任務雖然具有一定危險性,但遇險劇情開始前,我會率先通知宿主,宿主可以做好保命準備。】

饒是如此,鐘未凌還是虛,而且︰「這次的特定台詞,不會也跟上次一樣,尬的能摳出一座長城吧?」

【系統︰不知道。】

「不靠譜。」鐘未凌不爽的翻了個身,垂眼看著荒涼死寂的長街,眉頭不禁蹙起。

「兩月前,地面皸裂,裂縫中憑空長出了許多樹藤,盤根錯節,且長勢極旺,有些人一覺醒來,整間屋子都被樹藤包的密不透風。之後,城中百姓便陸續搬離,如今沒剩多少人了。」一名明艷嫵媚的女人身著輕紗,端著茶盤,分花拂柳走了過來。

不愧是魔族族花,桑鈴兒長的確實好看,身材也辣的很,如果是穿越之前遇上她,鐘未凌指不定還會心動。

鐘未凌︰「如此大的異變,當地駐守的仙門不管嗎?」

「管不了。」桑鈴兒挨著鐘未凌坐下,給他倒了杯茶,「唐安,也就是霽陵仙門宗主,派人搜查了一個月,連藤蔓的根都沒找到,還折進去不少人。」

鐘未凌看著不遠處屋牆上安靜盤錯的藤蔓,不解︰「這東西還能殺人?」

「白天不會,」桑鈴兒臉色一沉,「但晚上會,不僅能殺人,而且還會動,還會笑。」

鐘未凌渾身突然一涼,听著怎麼這麼人呢。

「殿下,你該不會是怕了吧?」桑鈴兒伏在鐘未凌肩上,指尖輕輕滑過鐘未凌臉頰,腰肢婀娜扭著,雪白縴細的雙腿微微曲起,紅色薄紗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垂下來,露出一片春色。

春湘樓樓下不遠處,謝之欽看著桑鈴兒跟鐘未凌親密的樣子,下意識停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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