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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抬起頭來,向著秦三道︰「秦大哥,以我的推測來看,這麼就找不到我母親的下落,最大可能就是她也被三神教的人給抓走送到那位神王處了,所以,秦大哥,我想麻煩你幫我去調查一番,這些婦女到底被關在哪里,以及是否還活著。」

肖初話音落下,再次向著秦三抱拳,懇求道。

而秦三在听得此言之後也是了然,很明顯他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情。

「肖公子救母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老秦也欽佩至孝之人,肖公子,你放心,你的囑托,我一定辦到。」秦三點點頭,隨後向肖初抱拳承諾到。

肖初滿臉的感激之色,說道︰「既然如此,肖初在此謝過秦大哥了。」

秦三點點頭,說道︰「肖公子放心,我即刻出發,打听到消息之後盡早返回,以便于肖公子計劃部署。」

話音落下,秦三也沒有猶豫然後便直接出了縣衙大堂。

肖初望著秦三走出去的身影,一抹擔憂的神色躍然而出,他所擔憂的是母親的安危,雖然他並不知道這為神王大人抓這麼多的婦女到底有什麼事情,但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沒有什麼好事,若是不及時營救的話,恐怕她們的性命就危險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一轉眼就來到了傍晚時分。

此時的肖初正坐在大堂之中,為縣令陳元年感到惋惜,陳大人雖然年事已高,但為官卻是極為清廉,深得定遠縣子民的愛戴,眼看著再做幾年的官就能告老還鄉了,哪里想到竟然出現了三神教叛亂的事情。

「陳大人,我幫你奪回了定遠縣城,也殺掉了那個三統領,你也算是可以安息了。」肖初在口中呢喃自語道。

就在肖初陷入到深度沉思的時候,便見到大堂外面兩人端著飯菜給他送了過來。

肖初模了模肚子,忙了一天也有些餓了。

正在肖初吃飯的時候,岳武從門外走進來,大聲到︰「肖兄弟,我紫雲寨的兩百兄弟已經來了,你看一看怎麼分配吧。」

肖初點點頭,隨後順手拿出了定遠縣的城防圖,然後給岳武指出了幾個點,說道︰「岳大當家,你把手下的兄弟分配一下,主要放手這幾個點,記住了,一定要不斷拍兄弟出去打探情況,一旦有什麼三神教的動靜立馬告訴我,還有要加強城防,多增派人手,爭取每個家兄弟都有任務。」

隨後肖初又向著岳武詳細說了一番防守時候的要點,將一切都布置妥當之後,肖初又加了一句,「岳大當家,捕頭老張回來了嗎?」

岳武點點頭,道︰「捕頭老張,真在與捕快們一切安撫定遠縣眾人的情緒,你找他有事情嗎?」

「嗯,還有一些事情要麻煩他一下。」

「那我去幫你把他叫來。」岳武說道。

不過,就在岳武剛剛要離去的時候,確實被肖初給攔住了︰「不用了,你還是帶我見他吧。」

岳武點頭,他也明白肖初的意思,雖然這次收復定遠縣是由肖初出謀劃策,但是說到底肖初還是一個小孩子,是平民,人家捕頭老張可是正經的官差,哪里有平民要求官差來見自己的道理?

肖初隨著岳武走出縣衙大堂,沿途見到不少紫雲寨的人在街上巡邏,他們主要的目標就是查找在定遠縣城中是否還有三神教的漏網之魚,以防止他們傷害平民。

當然了,這也是岳武下的命令,岳武的目的很是明確,就是現在自己做的事情越多,到時候與朝廷談條件的籌碼就越多。不過,這些也都是出于岳武的自願,所謂「人之初,性本善」,可沒有誰生來就願意做一個壞人,而岳武落草而已是迫不得已,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便是要行好事,做好人。

兩人來到定遠縣城中央的位置,見到捕頭老張等嚴重官差正在安撫百姓的情緒。

「諸位,這幾天我定遠縣遭遇三神教惡人荼毒,讓諸位都吃了不少的苦,不過所幸我們眾人團結一心,趕跑了賊人,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振作起來。要知道,我們的陳元年陳大人,為了反抗三神教,被當中砍了腦袋,他是我們大家的榜樣,為了陳大人,我們也絕對不能向反賊低頭。」

這是陳元年的的聲音,他正站在高處,安撫眾人。

「對,絕對不能向反賊低頭。」

「我們不怕他們,陳大人是我們的榜樣。」

眾人听到捕頭老張的一段話,盡皆振作起來,一時之間,眾人探討三神教都是群情激憤,神色激動。

「呵呵,我知道,大家有不少親人都遭到了三神教的毒手,也有的親人趁亂逃出了城去,到了現在仍然下落不明,就連我自己的家里,老婆孩子也收到了驚嚇,甚至現在我老婆還在病床上。我相信大家一定有與我一樣的遭遇,但是,現在我要說的是,我們一定要振作起來,我們的親人需要我們、我們的孩子也需要我們,還有那些跑出城去,下落不明的親人,還要我們去尋找。所以,我們一定要振作起來。」捕頭老張不斷的渲染著氣氛,用以激勵眾人振作氣氛。

時不時還要帶領眾人喊上一些口號,像「要振作,保家人,要振作,尋親人」這一類的口號,一陣蓋過一陣。

肖初一嘆,沒想到這位捕頭老張還是個演講的人才,經過他這麼以煽動,原本因為三神教反賊所鬧出的低落情緒瞬間被沖散而去。

現在所有人都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他們還要照顧家人,還要尋找哪些走失的親人,這是他們生活下去的希望。

達到捕頭老張演講完畢,岳武走上前將捕頭老張叫了下來,隨後肖初走上前去,朝著捕頭老張一拱手︰「捕頭大叔,好久不見了。」

秦三眼神間流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後緩緩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听罷此言,肖初低頭沉思了一陣,旋即向著秦三鄭重的點點頭,然後問道︰「秦大哥,你有把握?」

秦三則是拍拍胸脯,自信的說道︰「肖公子,你可是小瞧了我,兄弟我別的本事不大,但是做梁上君子的話,在整個紫雲寨中,我若是稱第二,怕是沒有人敢稱第一,就算是岳老大,在這方面也要對我甘拜下風。」

一邊說著,秦三一邊揚起下巴,頗有些自傲之意,很顯然在這方面的能力倒是讓他頗為手自豪。

肖初再次思索一陣,看來此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想來若是能夠將那密令給偷出來的話,便可以知曉里面的內容,到時候自己這邊也好采取措施應對。

只不過,在肖初的心里卻是升起一絲擔憂之色。

在肖初的前世,電視劇可是沒少看的,一般來說,像這種機密的函件為了防止泄密,收信人在閱讀之後都會選擇將其焚毀,以免秘密泄露,只不過不知道三神教的那一封密令會不會也是這樣。

「好吧,秦大哥,那你一切小心。」肖初叮囑道,不過那一絲擔憂的神色倒是並未有絲毫的退卻。

這一絲情緒倒是被秦三盡數捕捉,而秦三也僅僅只是以為肖初是在為他的行動安全擔心,轉而安慰肖初道︰「肖公子,你放心,不就是盜一封信件嘛,對于我秦三來說,簡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你只管這里等著便是了。」

語罷,秦三上前,望縣衙大堂那邊仔細觀察了一陣。

「肖公子,我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三神教匪徒也該休息了,到時候我便前去盜函,你再次等候我便是。」秦三叮囑道,生怕他走了之後肖初會擅自行動而出現什麼危險。

肖初點點頭,說道︰「秦大哥,一定注意安全。」

秦三鄭重回應,示意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隨後便仔細的觀察著縣衙大堂那邊的情況。

沒過多久,兩人便見到縣衙大堂那邊的燭火依然熄滅,想來是那位所謂的三統領已經休息了。

「肖公子,你在此處等我,不要擅自離開,我去去就回。」秦三語氣淡然,緩緩說道。

肖初點頭,「秦大哥,千萬小心。」

秦三向著肖初比了一個自信的手勢,然後身形一動,便直接離開了原地。

肖初獨自等在原地,一邊警戒著周圍,一邊又向著縣衙大堂的方向望過去,不過讓肖初有些奇怪的就是,他竟然沒有發現這個秦三是怎麼潛入到縣衙大堂之中的。

旋即肖初感嘆一聲,怪不得秦三能夠說出這個提議,原來是真的有這麼一手絕活,想不到在一個小小的紫雲寨中,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才。

肖初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贊賞之意。

夜色逐漸昏沉,轉眼已經來到了四更天,萬家燈火俱已熄滅,整個定遠縣城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不過,在定遠縣即的街上沒有了打更的更夫,只有每間隔一段時間在街上巡邏的三神教衛兵。

盡管天色已晚,但是肖初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困倦之意,他躲在拐角中,警惕的盯著周圍,每隔一段時間經過一次的巡邏兵讓肖初時刻保持著警覺,不過以肖初的听覺,若是想要躲過幾個巡邏兵的巡查,還是不成問題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自從秦三出去之後,肖初便沒有發現他的蹤影,甚至就連一絲的聲音都沒有听到,這不由的令肖初有些詫異,怪不得這個秦三敢出此言,原來真的是有些本事。

再次過去一刻鐘左右的時間,肖初忽然听得耳邊一陣風聲傳來,然後便見到一道黑影閃過,最後停留在自己的身邊,那是秦三的身影。

「秦大哥,你回來了。」肖初眼神一凝,將目光停留在剛剛歸來的秦三身上,道。

秦三點點頭,不過臉上卻沒有什麼喜色,望著肖初並未開口。

「沒有成功嗎?」肖初問道。

听得肖初此言,秦三倒是長長一嘆,然後也不拖沓,說道︰「沒成功。」

秦三的話語之中並沒有多余的詞匯,簡潔明了,不過肖初可以明顯感受到秦三語氣之中的挫敗感,想來這件事情一定讓他有很是惱火。

「秦大哥,怎麼回事。」肖初神色凝重,語氣極為鄭重,向著秦三問道。

秦三則是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隨後長長的舒緩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望向肖初,正色說道︰「肖公子,你所料果然不錯,看來這個密令的保密程度極高,我想里面一定寫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听得此言,肖初有些疑惑,搞不清楚肖初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只得向著秦三問道︰「秦大哥,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哎,就在我躲過了縣衙的守衛,設法潛入到縣衙大堂之後,便開始尋找密令的下落,但卻是遍尋不到,我便以為是這密令被那位三統領隨身攜帶,于是我便去到他的住處探尋,只不過,找了許久,仍然沒有什麼效果。」秦三語氣泰然,向著肖初緩緩訴說著,時不時還要長嘆一聲。

「但是,找了兩通都沒有找到,這讓我很是惱火,我不甘心,隨後又回到了縣衙大堂,更加仔細的翻找,結果,在縣衙大堂的柱台之下,我發現了已經燃成灰燼的密令。」語罷,秦三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表情有些頹喪。

肖初點頭,安慰道︰「秦大哥,既然是這樣的話,失手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就不要太過介懷了。」

而肖初的話倒是讓秦三搖搖頭,悵然說道︰「我倒不是因為失手而惱,我惱的是那密令被焚毀之後,除了三統領之外就沒有人能夠知道里面的內容了,先前肖公子你也說過,這件事很可能事關我們此行的成敗,所以,我現在更多的倒是擔憂兄弟們的安全。」

肖初在听罷秦三之言後,常常一嘆,看來還是自己想的少了。只不過,秦三所言倒是有理,說不定這封密令真的與自己等人的行動有莫大關聯,如若不然,那位所謂的聖使大人也不可能親自來到定遠縣傳達密令想來這封密令一定是極為機密之物。

想到此處,肖初推了推下巴,思索了一陣,看來今晚注定要不平凡了。

「秦大哥,我問你一個問題。」肖初目光之中滿是鄭重的神色,向著秦三掃。

秦三听得此言,也是點點頭,回應說道︰「肖公子,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對于你,我是絕對信得過的。」

肖初听得此話,微微一笑,不過卻是在那笑容中呈現出一抹邪異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東西。

「秦大哥,若是對上那位三統領,你可有把握勝過他?」肖初語氣鄭重,向著秦三問道。

秦三听得此問,倒是有些疑惑,不過卻也並未猶豫,說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肖公子,依照我的本事,若是與那位三統領正面對上的化,恐怕勝率不超過三成。」

「你又沒打過,你怎麼知道?」肖初疑惑問道。

「呵呵,習武之人的即身上都會有一種獨特的氣息,而這種氣息的強大與否,便是我判斷一個人強弱的標準,我觀察這位所謂的三統領,身上的氣息異常強大,恐怕也只有岳老大才能對付這個人。況且,既然三神教能夠讓這個人來統領一縣,想來這個人也是非常有本事了。」秦三語氣之中頗有些慚愧之意,說道。

而這麼一說,倒是讓肖初更加奇怪了,你明知道本事不如別人,還敢冒險去偷密令?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秦三似乎看穿了肖初心中的想法,還不待肖初開口發問,便直接說道︰「肖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要問我為什麼敢去偷密令吧?」

听得此言,肖初一瞬間懵了,語氣之中表現出一絲木訥,呆呆的說道︰「嗯。」

「呵呵,肖公子,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所謂梁上君子,我敢拍著胸脯保證,整個懷遠省沒有我秦三偷不到的東西。」秦三拍著胸脯,語氣之中頗為自傲,不過隨即有感覺自己的話語中似乎有漏洞,然後趕緊繼續補上一句,說道︰「當然了,若是這個東西被毀了的話,自然我就偷不到了。」

秦三說完之後,臉上涌現出一抹尷尬的神色,很明顯是感覺自己吹大了。

短暫的尷尬了了一陣過後,秦三又想起剛才的問題,隨後向著肖初問道︰「對了,肖公子,你剛才問的問題,使什麼意思?」

對于此,肖初則是神秘一笑,然後道︰「呵呵,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們此行自然不能白跑一趟。」

隨著肖初的語音落下,秦三有些驚訝,問道︰「秦公子,先前已經跟你說了,你是想要?」

語罷,秦三莫不做聲,然後滿臉的問號,不可思議的問道︰「就憑我們兩個?」

「那是自然,難不成還能有別人來相助嗎?」肖初隨意的說道。

秦三听完肖初之言,連連搖頭,說道︰「肖公子,不是老秦我貪生怕死,你所說的事情,是在太過凶險,若是失敗了的話,搭上我老秦的性命倒是無所謂,但是我答應了老大要保護好你,可不能讓你以身範險,出了意外我沒法想老大交代。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秦三極為抗拒,不斷的搖頭否定肖初的提議。

不過,肖初卻是沒有絲毫的動搖之意,說道︰「秦大哥,你听我說,只要按照我的計劃,一定成功。」

但是,還不待肖初全部說完,秦三便搖頭,道︰「肖公子,求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我秦三這一生沒別的,就是受信用,答應老大要保護好你,那麼即便使死,我也會踐行我的諾言,所以這個要求我還使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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