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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這個小家伙,在這一段時間內所做出來的事情,是在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懷遠省城樓之上,一個個定遠守衛隊的隊員正在值守城門,他們穿著黑鷹隊的衣服,即便是有的三神教徒看見了,也不敢發出一聲疑問,畢竟,黑鷹隊在三神教中有著絕對的權威,有誰敢去質疑他們?

彭富仰坐在椅子上面,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會剛剛泡好的茶水,還在不斷向外冒著白氣。

後面的守城使見狀的走上前來,滿臉笑容,宛若一朵剛剛綻放的菊花一般,將桌上茶杯倒上七分滿,然後呈到彭富的面前,殷切的說道︰「黑鷹隊大人,還請您品茶。」

彭富轉身,守城使那滿臉的笑容,倒是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啊,你個狗東西還挺有眼力見。」

守城使听得彭富夸贊,趕緊下跪叩拜道︰「屬下多謝黑鷹隊大人的夸贊,大人對我的恩德,如同再生父母,屬下以後就算是當牛做馬,也一定報答大人的恩德!」

見狀,這彭富倒是不淡定了,這個人,倒是個拍馬屁的行家。自己也就是簡單的夸了他一句而已,想不到這個家伙竟然扯出這麼多來,倒是讓彭富有些刮目相看了。

「行了,起來吧。」彭富滿意的一笑,然後便是請吹了幾下手中的熱茶,若有其事的開始品嘗起來。

站在城門值守的岳武望著有些入戲太深的彭富,倒是白了他一眼,「這個老彭,倒是個演戲的行家!」

站在城樓之上,岳武向著懷遠省城之中觀察了一番,見到一處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並且在最中央的位置還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不過,岳武倒是有自己的判斷,先前他已經听到這個守城使說過,今天晚上要搞什麼大祭!想必那個燈火通明之處便是大祭的地點了吧。

想到此處,岳武的神色倒是開始凝重起來。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祭祀活動,那麼定然會有三神教不少的大人物在其中,甚至就連那位什麼的神王都有可能會在現場,自己等人若是能將那里給攻下來的話,到時候,守城軍隊還不是不戰自潰?

但是,岳武卻深深知曉,既然是如此重要的祭祀活動,定然會安排不少的守衛在哪里值守,恐怕倒是想要攻擊去也並不容易。

一念至此,岳武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看起來,一會應該是一場硬仗了!

城中央,廣場之上,燈火通明,三神教眾教徒圍在廣場周圍。

「老大,老三去哪里了?」就在廣場之外,二鷹朝著老大問道,他發現自從三鷹去定遠大營傳遞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的以影子。

大鷹也是一愣,旋即才反應過來,好像還真的有一陣沒有見到這個家伙了。

「哎,誰知道呢,這個家伙,向來做事不守時,八成又去幽會那個相好了!」大鷹哈哈一笑。

不過,二鷹挺拔此言,則是有些疑惑,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他定然不會有什麼懷疑,可今天乃是天祭的日子啊,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家伙早早就應該完成任務返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見到人影。

「好了,你小子,趕緊做好值守吧,今天晚上的天祭極為在重要,不要耽誤了。」大鷹面色嚴肅,緩緩說道。

二鷹听罷,則是點點頭,趕緊閉嘴,不再言語。

沒過多久,一人走到答應面前,問道︰「老大,神王大人派我過來問問您,天祭的一切事宜,可都準備好了?」

答應點點頭,應承道︰「放心吧,都準備好了。」

「懷遠大營的三神教徒可都到齊了?」

听得此言,大鷹倒是搖了搖頭,旋即抬頭看了看天色,不由的升起一陣疑惑的神色,忽然想起一件事,似乎,懷遠大營的三神教徒,好像還沒有到齊啊。

「還沒有,不過想來一會就會到了。」大鷹向著那人說道。

「老大,神王大人叮囑,讓您一定要安排好各方面示意,一會到了子時,準時開始祭祀大典!」那人向著大鷹將神王大人的話給傳達了一遍。

大鷹點點頭,然後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人敢來這里搗亂的。」

那人听罷便會回身離開,將這件事情報告給神王大人。

大鷹在見到那人走後,則是朝著二鷹吩咐說道︰「老二,你去城門方向查看一番,懷遠答應方向的教徒為什麼還沒有到來!」

二鷹得令,趕緊點頭,然後便急急的朝著城門的方向緩緩行去。

而就在二鷹離開之後,大鷹則是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道︰「于天化這個狗東西,平時陽奉陰違不說,就連神王大人親自下命令他都敢打折扣,真是該死!」

不過就在片刻之後,大鷹嘴角又出了一絲冷笑,然後在心頭暗自忖道︰「呵呵,于天化,這次你若是耽誤神王大人的祭祀,必將惹得神王大人不快,以後要想收拾你可就容易多了。」

其實,黑鷹隊看于天化不順眼已經很長時間了,這個家或仗著自己手中有軍隊,背後完全不把黑鷹隊放在眼里,甚至還有傳言,據說于天化還有與他們黑鷹隊爭鋒的想法,甚至想要取而代之,這對于大鷹來說是不能容忍的。

盡管早就想干掉于天化,不過卻因為神王大人對其頗為依仗,一直都沒有什麼動手的機會。

而此次若是于天化惹得神王大人不快的話,以後若是想收拾他的話,那可就容易多了,到時候將軍隊收歸黑鷹隊指揮,恐怕在整個三神教中,可就沒有人敢與他們黑鷹隊爭鋒了。

想到此處,大鷹雙目之中倒是涌現出一抹自得。

此時的懷遠省城樓之前,正是二鷹的身影,其奉命來到城門方向,查看懷遠大營處的三神教徒是否到來。

剛剛走到城門樓下,便大聲呼和道︰「守城使,守城使何在?」

樓上之人聞言,趕緊有人下來迎接,那人正是守城使︰「哎呦,是守城使大人呀,屬下供應守城使大人,不知您老人家前來有什麼事情?」

二鷹見到守城使前來出迎,則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老子封了大隊長的命令,前來查看懷遠大營方向的教徒是否到了,你們在城樓上可看到他們的身影?」

听得此問,守城使倒是一陣語塞,他哪里知道啊,因為他手下的兄弟可都被下了兵器,正在人家黑鷹隊後面站崗呢,哪里能望見外面的情況?

黑影尷尬一笑,道︰「大人,這個情況,還是讓樓上黑鷹隊的兄弟跟您說吧,我這便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二鷹听罷,則是一陣疑惑,黑鷹隊?老大可從來沒有命令黑鷹隊來守城啊?

「什麼黑鷹隊?」二鷹疑惑道。

守城使尬笑一聲,然後解釋道,「大人說笑了,就是您老人家的黑鷹隊啊,他們受了大隊長的命令,守住城門,以防止出什麼紕漏,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接過了我們守城兄弟的守城事務,正在值守城門呢!」

听得此言,二鷹倒是明白了,旋即在心中暗自嘆了一聲,不愧是了老大,考量是事情竟然這般周全,甚至就連自己都沒有告訴。

「呵呵,那我倒是要上去看看了,我黑鷹隊的兄弟們都這麼辛苦,我作為他們的副隊長,理應上去慰勞兄弟們一番。」二鷹笑笑,說道。

對于這件事情,二鷹還是要了解一下的,畢竟他可是黑鷹隊的副隊長。

只不過,二鷹此時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因為他的意識逐漸的模糊。「呵呵,看來今日便是要甕中捉鱉了呀!」肖初心中掠過一抹得意又狠厲的笑意,目光中凶光閃現。

將現場的所有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已至天明,肖初與秦三眾人便是回到了縣衙。

此時捕頭老張與岳武兩人也是在大堂之中等待著兩人。

座位之上的岳武,已經將傷勢處理完畢,肩膀之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不過其臉上卻滿是一抹淡然之意,絲毫沒有看不出像是剛剛經歷了生死搏殺一般。

「大哥,現場已經被我們處理完畢,所有的黑衣刺客我們都並未見過,找到守城的兄弟確認過了,這些人早在幾天前就混進了城中,想來是一直在潛伏。還有,犧牲的兄弟也都全部安排厚葬了。」秦三說道。

而听得此言,岳武臉上也是掠過一抹凝重之意,這些兄弟跟他的時間可是不短了,彼此間情意深重,不想卻命喪于此。

「老三,這些兄弟們的家屬,多發一些銀子,也好保證他們的家屬下半生生活無憂。」岳武說道。

秦三鄭重點點頭,道︰「好,大哥,我一會邊去辦這件事情。」

「還有,近幾日加強巡邏,這樣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再次發生,兄弟們跟著我岳武,我不能將他們置于險地。」岳武正色說道,其面龐之上的那一縷惋惜之色卻並未退去,顯然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神傷。

正在岳武將所有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後,肖初則是站起身來,望著眾人。

「秦大哥,在我即定遠縣城中還存有一些三神教的余孽和探子,一會你便按照我給你的名單去直接抓人就行,記住了,不必听他們狡辯,到了之後只管抓人就行了。」肖初緩緩說道。

眾皆愕然,所有人都有些懵了,直接抓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小家伙被今天的刺殺給嚇傻了?雖然在當前的定遠縣城內沒有了縣令大人,但是抓人也是要講求證據的,若是沒有證據直接抓人的話,豈不是會激起民憤?

「小家伙,是不是太過武斷了?難道緊緊只是懷疑就直接抓人?」岳武愕然問道。

肖初則是搖搖頭,說道︰「岳大哥,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有十足的把握!」

見到肖初那滿臉鎮定的神色,眾人的神色倒是逐漸安定了下去,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這小家伙說有把握,便按照他所說的做吧!

「秦大哥,你只管按照名單去抓人便可以,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承認。」肖初自信滿滿的說道。

秦三點點頭,倒是並未多言。

事情商量完畢,眾人散去,而肖初也是回到了內堂,一番筆走龍蛇之後便將名單交給了秦三。

而秦三也不猶豫,直接便帶上兄弟奔走與定遠縣城之中,一個一個的開始抓人。

秦三那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人行為,倒是讓定遠縣城中的普通百姓極為驚訝,要知道,他們抓的這些人都是普通人的,哪里像奸細的樣子?

畢竟,有誰見過賣豬肉的奸細?打更的奸細?甚至還有買開當鋪的!

這些人會是奸細?

一時之間,定遠縣城之中人心惶惶,百姓們也是不敢輕易發聲,生怕被當做了奸細給抓走!

這個消息也是在短短的幾天之內,驚動了整個定遠縣城,而秦三所抓的人數也達到了三十多人。

不過這次抓人的事件倒是影響了整個定遠縣城中的百姓,倒是叫秦三與捕頭老張頭疼不已。

而反觀肖初,則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仿佛這件事情對于他並未產生什麼影響一般。

而兩人也是對肖初極力勸阻,希望他不要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便武斷抓人,不過肖初倒是力排眾議,仍然堅持將所有人都抓干淨。

這不但引起了岳武以及捕頭老張的不滿,還讓他們兩人對于肖初的行為產生了一絲的懷疑,絲毫搞不清楚肖初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一日,肖初忽然將全城所有人都召集到城中廣場處。

廣場之上,定遠縣諸多百姓圍觀,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不過所有人面色上都盡是驚慌,若不是肖初大力擔保,恐怕不會有一個人到來。畢竟,這一段時間內的無故抓人對大家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岳武、捕頭老張、秦三,以及定遠守衛隊的隊員等一眾人等皆是處于廣場之中,他們盡皆好奇肖初到底想要做什麼。

除此之外,在廣場中還有三十多人被綁在其中,跪在地上,滿臉無辜的樣子,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冤屈一般。

當百姓見到那些被無辜抓走的人時,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不是童記當鋪的童老板嗎,听說他也被抓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啊?」

「市場秒豬肉的老苗,他也被抓了呀!」

「還有那個,听說是風月樓的頭牌,竟然連她都給抓了過來。」

「哎,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對呀,現在沒有官府主事,听說現在縣城守衛中有不少都是土匪呀,恐怕他們這些人沒有活路啦!」

場中所有被抓的人都是定遠縣中之人,各行各業都有涉及,甚至,就連縣城中的捕快都有涉及,這是捕頭老張對肖初不滿的原因之一,不過肖初卻是向他承諾,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恐怕若不是這樣的話,捕頭老張當場便會與他翻臉。

肖初身影緩緩的走向廣場中央,眼神在廣場上諸多奸細身上看了看,旋即挪開目光,又向著廣場周圍的諸多百姓身上掃視。

就在所有人將目光投視道廣場中央那一道身影之上的時候,肖初雙手一揮,大聲道︰「大家安靜一下,請听我說。」

而此時廣場上的喧鬧聲音便是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肖初接下來的話語,他們倒是對肖初話語的內容升起了一絲的興趣。

肖初眼神微凝,再次掃視一份場中眾人,隨後又看了看岳武、捕頭老張的方向,旋即正色,雙瞳之中當即充滿了威嚴的神色,大聲道︰「諸位,想必你們都很疑惑,我為什麼會派定遠守衛隊將這些人給抓起來!」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凝神望向肖初,這正是他們的疑惑所在,畢竟,這幾天鬧得大家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一個解釋,若是胡亂抓人懲治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人與三神教的暴虐還有什麼區別呢?

肖初也不猶豫,直接朝著眾人繼續說道︰「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百姓,也不是老實的生意人,他們是三神教安排在定遠縣城當中的奸細,在這些年中,沒少給三神教提供情報與資助,他們雖然說並未直接參與三神教叛亂,但是他們助紂為虐,也可以被稱作為反賊!」

此言一出,廣場之上一片嘩然?

這些人都是奸細?怎麼可能?

其他人不說,單說老苗,在菜市場上已經豬頭攤子已經有五六個年頭,從來都是誠信經營,從來沒有缺斤少兩的情況產生,大家對他的印象也是非常的好,他會是奸細?

眾人爆發出一陣不可思議的聲音,這麼多的人都是奸細嗎?不會是抓錯人了吧?

听著廣場上面再次傳出的議論聲音,肖初面色鎮定,望著眾人,滿臉笑意。

而岳武與捕頭老張倒是有些著急了,要知道,若是引起百姓的不滿,那麼對于他們定遠縣的防衛可是完全沒有什麼益處啊,此時若是處理的不好的話,恐怕會被三神教鑽了空子,如果是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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