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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有理有據,朝著肖老爺子解釋道,此時的他可並不想讓肖家人知道這件事情,本來自己就不是肖家親生的孩子,此時又有這般表現,到時候還不被肖家人當成異類來對待?

「娘,我說的對嗎?」肖初語罷,為了讓自己更加具有信服力,隨後還朝劉氏問了一句。

「對,對的,父親,我們母子二人在集市上面回的比較早,並沒有听說什麼神童的事情。」劉氏戰戰兢兢,不過卻是一口肯定的語氣,向著肖老爺子說道。

肖老爺子見到劉氏雖然有些慌張,不過卻也並沒有在意,以為她只是听到神童的事情有些激動。

見到肖老爺子似乎沒有追問的意思,肖初便松了一口氣,可算是不問了。

一家人吃完飯,皆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之中,大家忙活了一天都累了。

就在今天劉氏母子二人去集市上采購年貨的時候,肖家的一家人都忙忙碌碌的在家里面準備家里的布置,貼福字、掛春聯什麼的,一家人忙的不亦樂乎。

明天就是二十六了,在大夏國的習俗里面一直有著「二十六,割年肉」的說法,同時這一天也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日子,在大夏國,每家人不管生活條件怎麼樣,在過年的時候都是要吃肉的,在他們的思想觀念中認為「肉」寓意著「富裕」,同時也表達了對來年紅紅火火、富裕吉祥的美好願景。

肖家雖然說並沒有閑置的錢去街上買肉吃,但是他們家里那兩只羊算是立了大功,這幾年里不但給肖初奉獻出供其長大的羊女乃,每年還生下不少的小羊,這邊使肖家在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有豐盛的羊肉宴來吃。

眾人早早的睡下了,等待著明天殺羊的喜慶日子。

夜幕悄然而至,古代的夜色並不像現在一樣有城市中各種路燈用來照明,鄭家村的晚上並沒有任何的照明設備,況且又是臘月二十六,整個夜里都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肖初一陣慨嘆,吸不到汽車尾氣的日子,果然愜意了很多呀。

一夜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在這里肖初也徹底沒有了睡懶覺的習慣,可能是跟晚上睡的早有關系,在這里一般情況下的睡覺時間都在亥時前後,放在現在也就是九點左右,想到自己考研備考的時候,每天都要到十一點甚至是十二點左右睡覺,不由一陣慨嘆。古代人的起床時間也很固定,通常情況下都在卯時起床開始一天的勞作。

肖初不由的一陣感嘆,還是古人好啊,每天能睡八九個小時,還不用擔心車貸、房貸什麼的,簡直就是好生活。

想前一世,大學畢業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剛剛踏入到職場哎!之前不是有個什麼專家說過,成年人一天的科學睡眠時間是7-8個小時左右吧,想想自己前世連六個小時都不足的睡眠,一陣哀嘆。

「老天還是很照顧我的。」肖初慨嘆一聲,隨後便向著房間外面走去。

肖家院子里面人特別多,因為今天是殺羊的日子,一只羊的肉量肖家一家人也吃不完,所以每年村子里面都會有一些鄰里鄰居來肖家買一些羊肉,這些羊肉比市面上便宜不說,質量還有保證。

肖家三合院里面擠滿了人,劉氏等妯娌三人也在廚房中忙里忙外,按照慣例,殺羊的時候樣喊周圍鄰居以及幫忙的人來家里面吃一頓羊宴,宴席也是頗為豐盛,什麼干蒸羊血、紅燜羊頭、炒羊肝、涼白肉這些菜都是在當地比較有名的菜系。

村東頭的李大嫂家與肖家關系比較要好,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李大嫂丈夫鄭武平時便是以殺豬賣肉為生,所以每年肖家殺羊都要邀請李大嫂一家來幫忙,隨後在擺上一桌羊肉宴來招待大家,寓意友鄰和睦,來年過得更好。

此時的肖成正在和李大嫂家的兩兄弟玩耍,不過三人的眼光卻是全部落在了那已經烹飪好的涼白肉上面。

這三人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擺在廚房里的涼白肉,嘴里的口水不由自主的開始流出來。

正當他們忍不住想要偷吃一兩塊的時候,李大嫂從廚房走過來,輕輕的打一下自己兩個兒子的手,面色嚴厲道,「不許偷吃,听到了嗎?」

听得此話,三人的神情開始黯淡下來,垂頭喪氣的從廚房里面走出去。

「大鵬,你想不想吃涼白肉?」肖成嘴里的口水直流,回頭朝著身後男孩說道。

肖成身後的兩小孩便是李大嫂家的兩個兒子,鄭大鵬和鄭二鵬,他們兩個從小和肖成一起玩耍,共同長大,用現代的話說那便是「發小」。

鄭大鵬點點頭,「我當然想了,不過剛才我母親說了,不讓咱們偷吃,想來那菜是一會要在飯桌上面吃的。」

鄭二鵬同樣點點頭,很是贊同哥哥的觀點,畢竟,就算不這麼想的話,也沒有什麼辦法。

「喂,肖成,你弟弟呢?他去哪里了?叫他和我們一起玩呀?」鄭大鵬半天才想起來,好像自己來了之後便沒有見到肖初這個小家伙。

「我還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玩了。」

此時的肖初,絲毫沒有理會自家院子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而是獨自坐在院子的一個角落里,想起了自己和妹妹一起過年,吃年夜飯時候的情景,記得妹妹最喜歡吃的菜便是鍋包肉,每年的除夕夜,自己都會給妹妹做一頓紅燒肉,再吃上一頓餃子,兩人就算是過年了。

想到此處,肖初不由的有些動容,也不知道妹妹過得怎麼樣了,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應該會很難受吧。刀疤男面色更加得意,見到老大竟然能夠抱著巨石行走八步之多,心中對于老大的欽佩之色愈濃,不過他看向肖初時候的眼神卻不以為然,這小家伙只有六歲,甚至還沒有自己的腰高,他怎麼可能舉起這巨石?想來他提出這比試條件也就是料定老大也舉不起來,也好爭取一個平局。

刀疤男滿臉笑意的望向肖初,見到肖初遲遲沒有動作,心中得意之色更盛。幸虧老大棋高一招,提前想到了這種情況,定下誰挪的遠便算誰贏的規矩,要不然,今天還沒準讓這小家伙給得逞了。

「呵呵,任憑你再怎麼機智,卻終究是個小孩子,怎麼能將事情考量的如此全面。」刀疤男在心中嘖嘖的想著,似乎還在因為老大識破了肖初的「詭計」而洋洋自得。

此時,岳武的呼吸也開始逐漸平和下來,走到肖初身邊,「小鬼,你能行嗎?若是不行的話,就認個輸,乖乖拜師,輸給自己師父,不丟人。」

岳武臉上笑意濃郁,顯然他已經料定今天比試他已經贏定了,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在收下肖初之後如何教學的事情。

靳項城一邊思考,一邊還要偷偷瞄上幾眼肖初,趁肖初不注意瞪他幾眼,見到肖初好像也處在沒有什麼頭緒的狀態,便放下心來。

「泥腿子,一會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我定遠縣可不只有你肖初一人。」靳項城眼神中皆是嫉妒之色,不過,片刻後便恢復平靜,現在專心思考作品才是重中之重。

「這小家伙天賦還算是不錯,想來應該可以將我師門本領發揚光大。」岳武在心中自忖道。

自從刀疤男將肖初的情況介紹給岳武之後,他便對眼前這個小家伙升起了極大的興趣,同時剛才這小家伙的一切行為都印證了刀疤男的話,他果真是異于常人的。

試想,在面對如此多陌生人的時候,有哪個孩子能夠表現的如肖初這般淡定?甚至這小家伙竟然還敢與自己比試,想來不管任何一個六歲孩子,應該都做不到這一點吧?

隨即岳武看向肖初的眼神霎時間充滿了贊賞之色,一副我等你來拜師的樣子。

肖初淡淡一笑,在提出這個賭約之前,他還真沒想到岳武竟然有這般力量,抱著巨石足足走了八步,想一想都覺得累得慌。

看來古時候項羽力能舉鼎之事,果然並非杜撰,厲害啊,厲害。也許,在古代文獻上面很多離奇的記載,我們都不能以現代人的目光去審視,有的事情雖然听起來不可思議,不過興許真的確有其事。

但是在驚訝之余,肖初卻很快恢復了平靜,不過嘛,想讓我拜師那是不可能的,況且,你還是一個山賊,要知道,在古代,跟錯了人有的時候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就像漢朝時期的「巫蠱之禍」,明朝的株連十族,清朝的文字獄,想想都覺得可怕。肖初感覺脊背一涼,在古代混,還是要處處小心呀,要不然,真的有可能一個不注意就沒了。

「喂,小子,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不行的話就趕緊來跟我們老大認輸!不要耽誤大家時間。」刀疤男見到肖初久久不語的樣子,有些著急起來,朝肖初不耐煩的道。

肖初在听到刀疤男的話之後,無所謂一笑,隨即轉頭,望向岳武,道,「喂,可以中場休息一下嗎?有點餓了,我們還是先開飯吧!」

本來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肖初的身上,一直等待著肖初接下來的話語,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將巨石給舉起來。不過方才肖初的一句話出口卻讓眾人有些瞠目結舌,這小家伙莫不是舉不起來,只想找個借口來拖延時間?

「喂,小鬼,你到底行不行?拖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刀疤男面色中一抹憤怒之色涌現而出,這小鬼舉不起就說舉不起,三番五次,一拖再拖,難道還以為能解決問題不成?

就在岳武听到肖初話語的時候,同樣有些意外,不過卻也並未在意,吃飯就吃飯唄,反正兄弟們都忙了一個晚上,肯定餓了,隨即便傳令讓眾兄弟們開飯。

至于肖初,他確實藏了一些小心思,畢竟自己若是想要完成比試,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的,至于這些準備工作嘛,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開展,所以,提出吃飯將眾人支開,也是比較正確的選擇。但是,折騰了一個晚上,他也真的有些餓了,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吃飽了才有力氣比試。

匆匆吃過中午飯,肖初便提前跑了出去,刀疤男見到肖初行色匆匆的時候,便湊到岳武身旁問道,「老大,這小子是不是要搞什麼花樣?不會跑了吧,我找兩個兄弟跟著他?」

岳武則是搖了搖頭道,他倒是不擔心這小家伙跑出去,畢竟山寨里面重重關卡,若是沒有自己的手令,任何人都是出不去的,只不過肖初這小鬼總是給人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甚至讓他也猜不透這小鬼的腦瓜里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盞茶時間過去,眾人用飯完畢之後皆是回到廣場之上,他們倒是想要看到肖初這小鬼到底怎麼將這巨石給舉起來,竟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但是,當眾人都感到廣場的時候,目光一陣發愣,在廣場上面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物什,眾人琢磨了半天之後也沒有什麼頭緒,索性也不再想。

只見到那東西類似一個架子,同時在架子上面還綁著一根長長的桿子,這是什麼東西?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這東西,不由的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岳武來到廣場,見到肖初在巨石旁邊放的奇怪擺設,同樣有些驚訝,來來回回的打量了半天,也不知道這肖初到底弄了個什麼東西出來。

「小子,這就是你的秘密底牌嗎?」岳武一陣笑容,同時饒有興致的望著肖初,他可不相信這小家伙能夠舉起巨石,要知道,即便是自己也只能將其抱起,並且才堪堪走了八步而已。

對于周圍眾人投過來的白眼,肖初卻不是很在意,反正效果如何,一會就會見分曉了,自己也沒有必要與他們爭辯。

「哈哈,小鬼,莫非你以為這個稀奇古怪的東西就能幫助你舉起巨石?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刀疤男在見到巨石旁邊那個稀奇古怪的東西時,同樣有些不屑之色,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小家伙能夠將巨石給舉起來。

肖初在心中莞爾一笑,還好自己高中物理學習的不錯,對于杠桿原理方面的知識也比較熟練,不過自己這樣的話,算不算是作弊呢?但是,好像也是在規則範圍之內吧。

肖初奸詐一笑,你可不能怪我欺負你啊,大家都看到了,我沒有違反規制,剛才約定的時候你們沒說不能借助杠桿,我可沒犯規!

眾人見到肖初那奸詐的笑容時,旋即一臉莫名其妙,這小鬼,以為自己贏定了?不過在岳武看來,這肖初的笑容有些令他心驚,怎麼感覺像是自己上當了呢?

隨即肖初便走到巨石前面,雙手抱住巨石,稍微一用力,那巨石便開始隨著自己的力量動了起來。

「啊?那巨石竟然動了?」

場中所有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揉了揉眼楮,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呀,這麼小的孩子,竟然可以將如此巨石舉起來?

片刻之後,眾人只見到肖初早已經將那巨石舉過頭頂,甚至覺得雙手舉不太舒服,還放下了一只手,用單手舉著巨石,朝場中眾人揮揮手,一臉笑意。

有沒有搞錯?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要知道剛才老大舉那巨石的時候都沒有成功,他怎就能將其舉過頭頂?竟然還是單手?

的確,這飲酒詩句確實不至于將眾人給難住,但這是在比試的現場,所以眾人難免緊張,況且自己這邊又有肖初這個外掛般的存在,因而其他隊員在沒有頭緒的時候便自然而然將目光望向肖初。

然而,崇明府隊伍中卻有一人與其他人的心緒不同,那便是靳項城,要知道這個家伙可是一直看肖初不順眼,就算他想不出來,可是也不會將目光落在肖初的身上。畢竟身為讀書人的他,也擁有著自己的驕傲。

靳項城臉上盡是凝重之色,「還是在想一想,要不然在這一輪中又要讓肖初這小東西給搶去風頭了。」

靳項城一邊思考,一邊還要偷偷瞄上幾眼肖初,趁肖初不注意瞪他幾眼,見到肖初好像也處在沒有什麼頭緒的狀態,便放下心來。

「泥腿子,一會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我定遠縣可不只有你肖初一人。」靳項城眼神中皆是嫉妒之色,不過,片刻後便恢復平靜,現在專心思考作品才是重中之重。

一片沉默過後,崇明府隊伍中想起了一道嬌小的聲音,眾人便向崇明府隊伍中望過去。

只見起身之人正是那白皙小生。

白皙小生走到陳秋實跟前,恭恭敬敬朝陳老先生行了一個學生之禮,道︰「陳先生,學生願意試作一首,還請先生品評。」

陳秋實見到白皙小生上前,眼神中掠過一抹欣賞之色,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出來展示作品,這當真是出乎了陳秋實的意料。

隨即陳秋實便朝白皙小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這位小才子,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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