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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得看接下來向浩飛要帶他去干什麼,萬一這里沒有世外高人,可就白高興了。

兩人又行了不遠,便是見到一座小橋,橋下清泉流淌,潺潺作響,極為悅耳。

而在小橋的另外一端,肖初則可以見到一座籬笆小院,院子中間一座茅草屋,而在院子里面則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架子,架子之上曬著各種各樣的藥材。

肖初驚嘆,當真有在此隱世之人!

就在肖初與向浩飛兩人剛剛通過橋邊不久的時候,肖初卻是見到從院子里面跑出一個小女孩,那小女孩一身粉絲的輕衫羅裙隨著她的奔跑而輕輕飄動。

「項大哥,你來了!」

小女孩跑過來,直接便是撲在了向浩飛的懷里,臉上充滿了愉悅的神色,顯然,能夠見到向浩飛,這個小女孩很是高姓。

待到小女孩跑到跟前的時候,肖初方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只見女孩的頭發烏黑,被隨意的扎在腦後,形成了馬尾的形狀。她的皮膚也是非常白皙,竟是如同白玉一般,一雙小手,精致而小巧。在其柳眉之下,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楮,若水晶一般透明,又似兩股清泉,雋永而悠長。

肖初估計,觀著小女孩的模樣,應該是與盧玉瑤的年紀相仿。

向浩飛將小女孩舉在空中,也是極為興奮,口中激動的道︰「芷兒真是長大了不少啊,有沒有每天都開心呀?項大哥說過要來看你,沒有騙你吧?」

小女孩極為興奮的樣子,道︰「項大哥叫我每天都要開心,我當然要听話了,而且我在這里每天都能隨便的玩耍,這里也有許多的花兒,我玩的可開心了。」

向浩飛滿臉笑容,望著小女孩說道︰「芷兒開心就好。」

小女孩嘻嘻一笑,滿臉的俏皮可愛樣子。

片刻之後,向浩飛將小女孩給放下來,問道︰「芷兒,爺爺去哪了?」

芷兒的一雙大眼楮眨了眨,回道︰「爺爺去采藥了,一會就回來。」

听得此言,向浩飛點點頭,「那我們去院子里面等他吧。」

「好!」小女孩清爽一笑,然後三人便是進了院子。

而那小女孩則是向著肖初的方向看了幾眼,不過卻也並沒有出聲。

肖初同樣將目光停留在小女孩的身上,這般可愛的小女孩,肖初倒是從未見過,粉雕玉琢,竟如同童話里的小公主一般。

三人等了半炷香左右的時間,便是見到一人從遠傳緩緩向著院子之中緩緩行來。

「是爺爺回來了!」那個叫做芷兒的小女孩激動的說道。

听罷,肖初與向浩飛兩人便是向著小女孩所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見一道人影向著茅屋的方向緩緩走過來。

待到那人走進院子的時候,見到向浩飛的到來,倒是有些詫異。

「項公子?怎麼有空來看我這個老家伙?」

這一道聲音極為渾厚敦實,听上去給人一種充滿親切的感覺。

肖初忍不住的向著那老者望過去。

只見那位老者一身麻衣,須發皆白,一雙眼眸充滿了五金的滄桑與深邃,在老者的身後還背了一個大大的藥籃子,里面裝滿了剛剛采集來的藥材。

「前輩,此番專程為看望您而來。」向浩飛緩緩說道。

聞得此言,麻衣老者倒是倒是呵呵一笑,然後隨意的後背的藥籃子放下,不經意的說道︰「老頭子我歲數也不小了,你小子的鬼把戲能騙過我?看望我還給我帶一位小朋友過來?」

听到麻衣老者的話,向浩飛倒是有些尷尬,旋即便是訕訕一笑,臉龐之上充滿了討好的笑容,然後說道︰「前輩,小子本次來確實是來看您老人家的,然後隨便給您老人家介紹一位朋友。」

麻衣老者听到向浩飛的話,便是朝著肖初的方向緩緩看了過去,然後便是點點頭,說道︰「就是這位小朋友麼?」

向浩飛緩緩的點點頭,道︰「正是,前輩,我這位朋友遇到了一些麻煩,想要學一些本領,我想來想去,學本領的話肯定要找最厲害的人學呀,論學識、論才華,不論哪個方面的本事,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能出您老人家之右了,于是我便擅自做主將這我小朋友帶了過來,還希望您老人家不介意呀!」

听到向浩飛此言,麻衣老者便是眉頭一皺,並未出言。

見到麻衣老者的反應,向浩飛一陣緊張,趕緊道︰「前輩,我這位小兄弟,聰明激靈著呢,一定不會辱沒了您老人家的威名,您看看能不能將他給收下?」

麻衣老者再次向著肖初的方向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前輩的話,小子名叫肖初,乃崇明鄭家村人士。」肖初回答道。

听得肖初此言,麻衣老者眉頭一皺,不悅的道︰「不誠實的小子。」

旋即,袖袍一揮,然後便是道︰「你們走吧,老夫不收弟子。」

听得此言,向浩飛倒是一驚,搞不清楚麻衣老者為何如此生氣,然後趕緊說道︰「前輩,我這位小兄弟沒有說謊話,他確實是鄭家村之人,一年前,我被人追殺逃到鄭家村,還是肖兄弟救了我,我可以為肖兄弟作證!」

而麻衣老者卻並未因為向浩飛的話語而產生任何的變化,甚至就連頭都沒有轉一下。

不過,麻衣老者的一句話,倒是讓肖初若有所思,在想了一番之後,心中頓時涌起驚濤駭浪!

方才自己所言是崇明鄭家村人士,叫做肖初,然而實際上自己卻來自京城,名字也並不是肖初,可以說這兩個信息沒有一個是正確的!

難不成這位老者僅僅看了自己一眼便看出來了?

這有點玄啊!

這位老老者究竟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有本事?

此時的肖初心中,翻江倒海,驚異非常。

難不成,這位老先生真的是一位奇人?

向浩飛緊緊的盯著肖初,雙眸之中,僅是期待的神色,不過那位麻衣老者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就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很顯然,他並不覺得向浩飛的話有說服力。

「二位,請回吧,老頭子我采了一整天的藥,也累了,要休息了,恕不奉陪了。」麻衣老者擺了擺手,向兩人下了逐客令。

而向浩飛則是沒有動身,而是連著向肖初使眼色,很顯然是想讓肖初說一些什麼。

肖初思索一番,想來這位老者是真有本事,自己若是能夠留下一定有不少的好處,索性趕緊開口說道︰「老先生,您倒是說說,小可如何說謊了?」

麻衣老者听到肖初開口,便是轉而望向肖初的方向,一雙充滿滄桑之感的眼眸在肖初身上來回的打量著。

「這位小朋友,老夫說過,你說的是假話,你自己說,老夫說的可對?」麻衣老者向肖初反問道。

這一問,倒是讓肖初有些無語,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位老先生說的確實沒有什麼毛病,他確實不是鄭家村人士,不過,這位老先生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呢?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隨口一說呢?

不過,肖初又抬頭望了望麻衣老者的神色,之間其面色極為鄭重,不想是心虛的樣子,想來他能如此肯定,一定是有什麼依據。

「那老先生倒是說說,小可哪里說錯了?也好讓小子心服口服。」肖初試探性的問道,他倒是要看看這位老者到底有什麼本事,以解心中疑惑。

而一旁的向浩飛倒是長嘆了一口氣,這個肖初,平時說話都是听有分寸的,怎麼到了這里腦子就不轉了呢?如此對老先生說話,一定會惹得老先生心中不悅的呀!看來想來將肖初給留下來的計劃算是要徹底泡湯了。

此時的肖初倒是有些後悔了,想不到這個小家伙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麻衣老者在听罷肖初之言後,倒是呵呵一笑,面龐之上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悅的樣子,朝著肖初說道︰「呵呵,小家伙這是在考驗老夫麼?倒是有些意思,敢質疑老夫的人,倒是不多見。」只不過,他哪里有肖初的力氣他,只能是被肖初拉著向會走。

而盧鈺則是有些懵了,他不知道肖初又是唱的哪一出戲,但是又想到自己兩人還留下了半只叫花雞在剛才的地方呢,想到此處,盧鈺便有些忍不住想要掙月兌肖初,因為他現在心里的想法是︰就算是要走,也要把叫花雞給帶上啊。

不過,盧鈺縷縷想要掙月兌的動作倒是叫肖初有些急了,狠狠的拉了一下盧鈺的肩膀,大聲道︰「你听好了,我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里,若是再不走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可是盧鈺卻是有些不相信,甚至以為肖初是在有意惡搞他,隱隱間卻有著想要偷偷溜回去的架勢。

盧鈺想要掙月兌的動作自然逃不過肖初的眼楮,隨即又向著盧鈺大聲說了一句︰「我再跟你說一遍,你現在若是想要回去的話,會有危險存在。」

肖初態度強硬,甚至是有些嘶吼著說出來的。

不過見到盧鈺那有些委屈的表情,肖初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可能是有些太嚴厲了,然後又在那句話後面補充了一句說道︰「大不了,以後你若是再想吃的話,我就再為你烤一只,這樣行了吧,只不過現在你需要跟我走。」

語罷,肖初也並沒有給盧鈺思考的時間,直接拉上盧鈺便繼續向著前方而去,他們兩人燒烤的地方可是在野外,只有回到了城里,才算是徹底安全了下來。

肖初並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能避免的總歸還是避免一下的,如若不然,一旦發生意外的那麼後果將是不堪設想了。

盧鈺任憑肖初拉著自己的小手,跟隨著肖初向著懷遠省城的方向而去,不過,在盧鈺听到肖初說要再次為自己烤制一直的時候,他好像並沒有那麼抗拒了,甚至已經開始有些期待下一次再一次妹妹吃著雞腿時候的情景。

想到此此處,盧鈺也不再留戀後面所剩下的半只雞,管他是什麼願意,反正肖初讓走咱就走,到時候還會有嶄新的黃泥叫花雞,這才是最重要的。

盧鈺跟隨著肖初,兩人一路小跑,不過都是小孩子,能跑多快,才跑了不一會便沒有力氣了,頓時累的兩人氣喘吁吁,開始慢慢的放緩腳步。

果然肖初猜測的並不錯,就在肖初他們走後沒有多久,在他們兩個人燒烤的地方便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一人,一身黑衣,隨手提一把長刀,胡須頗重,臉上散發出一股煞氣,他便是這群人的老大,黑三。

「頭,前面有火堆。」一名光頭向著黑三道。

「哦?」

听得此言,黑三便直接走上前去,在肖初兩人烤雞的地方查看了一番。

「火還沒有完全熄滅,證明兩個人剛剛走了沒有多久。」黑三呢喃道。

「頭,這里還有半只沒有吃完的雞!」

黃泥叫花雞散發出來的香味將眾人都給吸引過了去,眾人盡皆圍著這半只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雞也只吃了半只,說明這人是匆忙間離去的。」為首男子緩緩道。

語罷,黑三陷入了深思,他現在有些懷疑之前離去的人,是不是因為他們眾人的到來才離開,或者說是躲在了哪里。

片刻後,黑三將地上的叫花雞撿起,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後嘆了一句︰「好他娘的項,誰烤的雞,竟然能這麼香?」

感受著熱氣騰騰的拌制叫花雞,為首男子再次意識到一件事件,先前離去的人到底為什麼會放著這麼香的雞不吃而匆匆離開。

想到此處,黑三總感覺這件事情里面有些蹊蹺,不過卻怎麼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不過在他的心里卻也敲定了一個想法,這離去之人最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們。

「矮虎,這人應該還沒有走遠,你帶幾個兄弟去周圍查看一番,找一找他們是不是還在周圍。」黑三語氣之中充滿了威嚴之色,朝著手下矮虎道。

「是,頭兒。」

語罷,矮虎也不管老大手中那只香噴噴的叫花雞,直接向著四周的方向搜查而去。

而黑三手中提著那只香味沁人心脾的叫花雞,忽然升起了一個想法,隨後從半只雞上面撕下一個雞頭丟給手下人,命令道︰「你,嘗嘗這只雞的味道怎麼樣。」

那人哪里不明白老大是什麼意思,很明顯,黑三是想讓他試一試這只雞有沒有毒。

一時之間,那名屬下倒是泛起了難,不過在黑三略顯嚴厲的眼神下,那人也只得硬著頭皮咬了一口。

不過,等待那人的卻並不是想象之中七竅流血的場面,而是一股勃然的香氣子口中而入,直直才沖向他的五髒六腑,他們乃是江湖草莽之人,平時吃飯也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哪里吃過這般美味的東西,頓時間那人的面容變得精彩起來。

在場的其他人望著那人臉上變換不斷的表情,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之色,因為他們也並不確定在這里面到底有沒有毒。

但是他們並沒有見到這人在吃完東西之後中毒而亡的場面,所以也對于這東西抱有一絲期待,想要知道在吃完之後到底會是個什麼效果。

「感覺怎麼樣?」黑三面無表情,向著那人問道。

那人滿臉激動的表情,向著黑三伏跪了下去,叩首道︰「實在是,太好吃啦,小的多謝老大賞賜!」

語罷,所有人對于黑三手中這只雞則是更加好奇了,他們倒是有些想要知道,到底是何等美味的東西,才能讓他擁有這般表現?

而听得此言,黑三也算是放下心來,對于這只雞,他也早就垂涎了半天了,若不是先叫人嘗過之後,他還真不敢動口。

隨後眾人便見到黑三直接身手將半只雞上面剩下是翅膀連同翅根一同撕扯了下來,之後便將其他的部分拋向了眾人︰「你們拿去分吧。」

語罷,對于那剩下的雞肉,眾人也不在客氣,便自動開始分了起來,當然,他們之間的分配,自然不可能是平局分配,自然是手快有,手慢無的那種。

黑三方才也看到了屬下吃完之後的興奮表情,很明顯這東西一定是極為美味,這才會讓他擁有這般表現,現在他倒是要親自看看這只雞到底有什麼門道。

想到此話,黑三也不猶豫直接將那雞翅根送到口中,大口的吃了起來。

第一口咬下,只感覺一股從來沒有嘗過的味道從口中進入,直叫人整個身體都是一振,茜茜的咀嚼了一陣,黑三發現,這只雞不但色香味俱全,並且還口感細膩,想必烹飪之人在這只雞上面已經下了大功夫。

第二口咬下,整個雞翅連帶翅根之上的肉都被黑三給吞入月復中,從五髒六腑之中傳來的滿足之感到時讓黑三有些享受,這特麼才叫美食啊。

現在黑三敢保證,只要將這只雞拿到世面上面,絕對可以買到五兩銀子一只,甚至還是要瘋搶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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