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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研究過一些異能者的覺醒方式之後,試過很多的方法,想要逼迫自己也能夠覺醒,成為像是新新人類一樣的異能者,可惜不管他是找刺激還是玩命已至遇到極大的危險都不能成功,直到有人從那無名福地帶回來那無名的功法之後,那個帶回功法的人,正是紐蘭國的一名異能者。

因為他父親的身份地位,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早的接觸到了那段功法,這個時候,他那過人的資質也得到了完全的發揮,只是憑借著對華夏為數不多的了解,他竟然憑借著翻譯機器,看懂了那些涵義深奧,語句晦澀的修煉功法。

就連之後在西方傳播這套功法,也有這個隊長的建言,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為他鷹爪的出現,這讓一向自命不凡的他也不禁感到有些恐慌,還以為是他的修煉出現了岔子,這才本著集思廣益的想法,想讓更多的人去嘗試這套功法。

後來當他發現不止是他一個人這樣,才曉得這是功法本身的原因,只是此刻已經開始在西方傳播,所以他也只能將錯就錯,趁機組建了西方修煉者聯盟的雛形,只是因為他和紐蘭國的號召力有限,才沒有形成規模,不想卻被教廷截胡,依靠其巨大的影響力,開始組建西方乃至全球的修煉者聯盟。

只是教廷的這一舉動,讓他很是不爽,這才有了想要以紐蘭國之力單獨霸佔一個擂台的舉動,可惜他們所選擇的擂台正好是單梁當先進入的這個擂台,所以說,有時候運起也是很重要的,他們的運起似乎就有些差了。

「地對空,似乎你的劣勢更大一些,華夏特異局的理事。」隊長得意洋洋的說著這句話,身後的羽翅一震,他的身體已經開始上空中飛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擂台上的單梁。

隊長的這一舉動,不止是這個擂台周圍的人被徹底震撼,就連其他擂台附近的人甚至是全場所有人看到,都被其突然出現的能力給震撼住了,不管是以前還是天地異變之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有人憑借自己的能力月兌離地面,翱翔于虛空,雖然隊長飛行的高度並不算太高。

自古以來,飛天就是人們一直致力于追求的事情,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都流傳著一些仙、神飛天的神話傳說,這也成為了人們追逐虛空的目標和假想,因此,才會有熱氣球、飛機甚至是飛鼠衣的出現。

可是這些畢竟是依靠外物,雖然也有著相同的目的,但是感官和體驗上,就差了許多,遠沒有依靠自身飛上高空的那種成就感和實現夢想的感覺,所以隊長升空的情景,讓人對于征服藍天,再次有了向往之心,原來人們依靠修煉,也是能夠飛起來的。

如果說現場還有誰對于隊長能夠飛行的事不感到驚訝,那麼這人就一定是單梁,畢竟他在前一段時間里,依靠著法寶天鉞子母劍,也曾實現了這個目標,再說了,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西方人是妖族的後裔,那麼作為鷹類的後裔,不會飛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你將飛行當做你的優勢和給我的驚喜的話,那

麼我覺得我說不定也會有驚喜給你呢。」單梁平靜的看著隊長,緩緩的說道。

「哼,大言不慚,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听到單梁的話,再看看單梁此時說話的語氣,隊長頓時感到自己受到了輕蔑,之前的那股子得意勁兒也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邊的憤怒。

只見他雙翅一震,就像是發現了獵物的雄鷹一樣,向著站在擂台之上的單梁就俯沖了下去,那銳利的鷹爪,似乎不抓破單梁的頭顱就誓不罷休一般,那雙翅的振幅也沖蕩起了不小的風,刮在單梁的臉上讓他的臉隱隱有些疼痛感,其威力已然不弱于一些最低級的風刃。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戰斗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矚目,這些人都在心里猜測著,這場戰斗,是一直穩扎穩打不急不躁的單梁獲勝,還是一出場就震驚所有人的隊長獲勝,不過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表現一直很正常的單梁看上去勝率並不是很大,除非他能出奇制勝。

單梁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俯沖而來的隊長,在隊長那雙利爪即將接觸到單梁腦袋之前的那一剎那,單梁迅疾的揮出了一劍,目標正是隊長的那雙利爪,似乎想要直接將那對利爪斬斷一樣。

隊長之前就看出了單梁手中的利劍的鋒利程度似乎超出了世界上所有的利刃很大的一截,所以在看到單梁揮出劍來的那一刻,也顧不得在抓破單梁的腦袋,在他的精準操控之下,那利爪的爪尖在單梁劍脊上一踫,借著這股微小的力道,再次沖到半空。

感受著爪尖那一踫所帶來的疼痛感,隊長的心里不禁暗自詫異,雖然他知道單梁的劍很不一般,但是也沒有想到會如此不一般,鋒利的程度暫且不說,就是那堅固的程度,也讓他暗自心驚。

自從知道自己可以化身為半人半鷹之後,隊長就曾專門研究過他的作戰方式,甚至是各種實驗和近距離的觀察雄鷹的一切動態,要知道,他那雙利爪在變成爪子的狀態下,甚至可以做到撕金裂石,就算是一般的手槍子彈,都無法給他造成疼痛感,所以對于單梁手里的利劍,他的心里再次生出了一絲忌憚。

不過認輸不是他的性格,所以雖然忌憚于單梁的劍,隊長卻是不信邪的再次俯沖試探,不過結果自然不會出現什麼奇跡,因為單梁同樣的一招,再次將他逼到了半空中。

雖然兩個人之間只是幾次簡單的試探,不過其危險程度絕不亞于一般的生死相博,兩個人不管哪一個人稍有不慎,就是輕則斷肢、重則斃命的下場,其他人也看出了兩人在生死之間的較量,紛紛屏住呼吸,生怕打擾到這一對勁敵。

隊長再次回到半空,這一次他沒有再試探著俯沖攻擊單梁,而是看著單梁,一系列的想法和猜測在他的腦海中高速分析,想要找到一種既安全又可擊殺單梁的辦法,只是每當看到單梁手中的長劍時,一股無奈的感覺再次襲上他的心頭。

想要擊敗甚至擊殺單梁,那麼單梁的長劍就成了最關鍵的一點,因為是為了自

從上台之後,就一直用手里的劍戰斗,所以就算是舉辦方也不得不默認,單梁的長劍時合乎情理的,所以就算他此刻提出建議,不讓單梁使用長劍是不現實的。

在隊長看來,此刻他與單梁之間的戰斗,已經陷入了僵持的狀態,只要單梁後手里拿著那把劍,再加上單梁恐怖的揮劍速度,那麼他就很難再下定決心去攻擊單梁,除非他想拼著一雙手不要的風險。

同樣的,只要他不下去,那麼無法離地的單梁就很難攻擊到他,這樣的結果,就只能是維持僵局,耗費著時間,可是按照擂台賽的規則,這樣的情景對于他是很不利的,因為單梁是擂主,如果僵持的時間過長,那麼就一定會判單梁獲勝,這樣的話,他就白費了那麼多的心思了。

半空中的隊長暗暗心急,擂台之上的單梁有何嘗不是這樣呢,雖然這樣的情景對自己很有利,不過如果是這樣的結局,那麼他想要達到的震懾也就被無形的減弱了,這就很不符合單梁的目的了,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快速的擊倒這個隊長,才能形成更大的威懾力。

可是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暴露他手中的劍是法寶的這樣一件事實了,可是這與單梁的規劃是相悖的,要知道,如今這場擂台賽也只不過是進行了一多半,誰知道後面還有什麼樣的潛力對手,不說別的,至少到如今,教廷還沒有人來出手爭奪擂台,顯然是在觀察他們,想要找出他們的弱點。

單梁也曾想過是否要用神通來解決隊長,不說別的,只是那定身的神通就可以解決掉空中的隊長,就算他是鷹類妖族的後裔,只要無法扇動翅膀,別說是鷹類了,就算是鵬類也只能一頭栽到地上。

可是不知道是隊長對他的防備過剩還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隊長在空中與他的垂直距離恰恰超出了他施展神通的距離,「要是這人飛的再低一些或者我的境界再高上那麼一點,這人就只有墜落的結局了,當真是可惜。」單梁看著隊長在心里想到。

「哈哈,既然你們兩個人僵持了下來,那麼不如讓我試試如何?」就在單梁糾結著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場館的入口處方向傳了過來。

單梁向著那個方向撇了一眼,發現是一個身穿黑色禮袍的中年白人正在向著擂台這里走來,顯然,剛才那話就應該是這人所說……

那個白人沒有理會擂台上的單梁,只見他徑直來到擂台這里,眼楮卻是盯著半空中的隊長,嘴里嘖嘖有聲,「雖然你這形象很怪異,不過換個角度來看的話,也算是和我同類的,就連形態也差不了多少,還是讓我教你這種形態之下該如何戰斗吧。」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單梁就看到在他的禮袍下面,似乎也有一雙翅膀在向外伸展,只是這翅膀上卻沒有絲毫的羽毛。

「邪惡的血族墮落者,你怎敢來此神聖之地搗亂,難道不怕被我主的榮冠所審判嗎?」就在單梁還在猜測著這人的來歷以及對方口中的形態又是什麼的時候,坐在最高處的教皇卻突然站了起來大聲的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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