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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誰是血族?」突然出現的這人听到教皇的話絲毫沒有任何被拆穿身份的驚慌,而是左右眼觀望了一下,狀似無辜的朗聲問道。

「就是你,不用再狡辯了,我已經聞到了你身上邪惡的味道了。」教皇站在高高的看台上,眼楮死死的盯著這人,似乎已經很肯定,這人就是血族一般。

「味道?我怎麼沒有聞到。」這人裝著很仔細的樣子聞了聞自己的身上,然後才看著教皇朗聲道︰「您是教皇,是全世界影響力最大的大人物,但是您這樣紅口白牙的說我是血族,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了,要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如果您一定要堅持我是血族,請拿出真憑實據來證明。」這人似乎是有恃無恐,面對著教皇也是侃侃而談,絲毫沒有將教廷和教皇放在眼里一樣。

「那你可敢說出你的來歷,亮出你的真身。」教皇不改剛才的神色,只是一昧的盯著這人,就在這人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教皇就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特別,也是極為厭惡的情緒波動,似乎有什麼邪惡的東西來到了他的身邊,不過在這人開口的時候,那種感覺卻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他也不禁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修煉者而已,我的名字是勞森•霍爾,是一個不列顛人,如果您不相信,隨時都可以調查我,至于真身,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如果你想看我修煉出來的樣子,我倒是可以滿足你。」這人說著這話的時候,一雙漆黑如墨,沒有絲毫羽毛的翅膀從他的禮袍下面伸展了出來。

「我承認我修煉出來的樣子與傳說中血族的樣子很像,這一點我不會否認,不過如果您僅憑借這一點就說我是血族,那對我來說是很不合理的,如果您還不相信,那麼您可以做一下測試,不是听說教廷有甄別邪惡勢力的手段嘛,您完全可以將這手段使出來。」禮袍白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教皇沒有回應這人的話,而是再次深深的盯了這禮袍白人一眼後,才揮手讓他身旁的人離開了這里,似乎是去請什麼重要的人物,因為這人的到來,尤其是他身上那與血族極為相似的翅膀,就連正在擂台上戰斗的幾人也不禁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看看這一次教廷該怎麼答復。

實在是這人的裝扮和那對翅膀和傳說中的血族一模一樣,都是漆黑如墨,沒有一根羽毛附著與其上樣子和蝙蝠的翅膀實在是太相似了,只是看著這人面對著教皇都那麼神情自若,似乎根本不怕教廷的手段一樣。

不一會兒,一個面貌有些丑陋甚至是有些嚇人的人,緩緩的來到單梁所在的擂台這里,更確切的說,是來到了自稱是勞森•霍爾的身前,這個人如果忽略了他的樣貌,就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很有威嚴的人,這種威嚴很是攝人,似乎是久居高位才能擁有的。

這人來到勞森•霍爾的身前,手里拿著一個白瓷材質的瓶子,那瓶

身上的花紋極為繁奧,不過最醒目的還是那些花紋中間最顯眼的十字標記,「這是我們教廷的聖水,對付邪惡的存在最是有效,你可敢將聖水淋到你的身上。」

勞森•霍爾看了看眼前這個說話的人,又盯著這瓶所謂的聖水看了看,直到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之後,勞森•霍爾才拿過那瓶聖水,伸出了自己的臂膀,將之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脖子上還有那雙黑色的翅膀上。

看著勞森•霍爾將聖水淋到自己的身上,直到一滴不剩,瓷瓶空空如也,那勞森•霍爾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反應,似乎這聖水對他根本不起作用一樣,不過這人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閃過了一絲別樣的神采,只是這一抹神采因為太過隱秘,所以並沒有被眾人所發現。

淋完聖水的勞森•霍爾掏出了一塊手帕,仔細的擦拭著他剛才淋聖水的手臂和脖子,他的動作很慢,也很溫柔,似乎是在擦拭世上最美妙的玉器一樣,等他擦完之後,他收起手帕,轉頭看向看台上的教皇朗聲道︰「尊敬的教皇陛下,現在你的測試已經結束,這里並沒有您所說的邪惡存在,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參加這一次的擂台賽了呢?」

教皇那蒼老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沒有回答勞森•霍爾的問題,而是轉頭對身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之後,就徑直的坐下,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勞森•霍爾的意願,倒是教皇身邊的人開口說話了。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就沒有任何問題了,這場擂台賽歡迎所有的修煉者前來參加,先生自然也是可以的,希望先生在之後的比賽中盡力拼搏,也希望先生能夠一鳴驚人。」這人說完這話後就坐了下來,顯然也沒有多說的興趣。

勞森•霍爾笑眯眯的看著那個那聖水的人轉身離開之後,才開口對那個隊長說道︰「兩位的戰斗已經陷入了僵局,這樣的堅持是愚蠢的,也是在浪費時間,不如這樣,我來代替閣下來戰斗,如果我僥幸贏了,那麼我們兩個再來較量一場,畢竟我們都有翅膀,至少不會再出現僵持的局面,不知道閣下可否答應。」

隊長听到勞森•霍爾的提議之後,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看了看勞森•霍爾,又看了看站在擂台上的單梁,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有盡全力,所以勝負仍然是一個未知數,不過我還是想繼續和這位擂主較量,所以閣下還是再等待一下吧。」

既然看到了自己和單梁的僵持,勞森•霍爾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有一定的能力,這對于勞森•霍爾來說或許只是可有可無的,不過對自己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因為他已經是他們這個團隊最後的一個人,也是實力最高的一個人,如果他失敗,那麼紐蘭國的籌劃也就落空了,所以他更想保持之前的局面,再從中尋找勝利的機會,至于勞森•霍爾的提議,隊長的心里還是有些不甘,或者說不認為自己就會輸給單梁。

「那是在

是太可惜了。」勞森•霍爾聳了聳肩有些失望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很期望和這位先生較量一番,對于東方最最神秘的修士,我可是很好奇呢。」

單梁對于勞森•霍爾揭開自己的身份,心里沒有一絲的波動,因為他很清楚,這樣的身份在如今這種信息技術極為發達的環境里,很難掩蓋多長時間,再說了,修士不修士的,對于單梁沒有絲毫的幫助,只要自己的底牌不被人知曉也就是了。

「我也很期待。」單梁回應了勞森•霍爾一句,「迄今為止,唯一出現的,可以離開地面的存在都被我踫到了,這是我的榮幸。」

「修士先生,這個世界很大,可以離開地面的存在可不是只有我和這位先生,相信日後閣下就會明白了。」勞森•霍爾對著單梁眨了眨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當然。」

「我們之間可以繼續了麼?」听到兩人的談話,隊長對兩人冷落了自己有些不忿,于是開口問單梁。

「當然。」單梁再次說了一句,只是這一次是對著隊長說的,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接下來的戰斗,或許會出現傷亡,希望這不會引起兩國之間的交惡。」隊長雙翅一扇,再次來到半空中,神情凝重的說道,雖然他敵視華夏,但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華夏的綜合國力可不是紐蘭國這樣的小國可以望其項背的。

「當然,擂台較量本來就有一定的不可預知性,存在安全隱患也是可以理解的,你還是安心的展露本領吧。」單梁听到隊長的話,就知道他肯定會有什麼他控制不了的大招,不過單梁並不擔心,他還有短劍沒有用出,大不了就暴露底牌唄,反正遲早也會暴露的。

「你很磊落,不過我也不是小人,只要你接的下我這一招,之後還有行動能力,那麼我就自動認輸。」隊長在空中看著單梁真誠的說道︰「小心了,千瘡百孔!」

隊長說完這句話之後,背後的雙翅也開始了劇烈的抖動,只是這種抖動並非平常的抖動,看上去很是詭異,就像是有一塊布在抖動一樣,只是這種場景放在翅膀上,就有些與眾不同了。

隨著隊長身後的翅膀抖動,隊長的身子也在半空中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地面降落,就在隊長降落到一半的距離時,他身後那對翅膀上的羽毛突然違反常理一半的直立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動物炸毛了一般。

這樣的情況只是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但是給單梁的感覺卻是特別的劇烈,那種感覺他只遇見過幾次,是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元神自主的預警,也是他先天對危險來臨時的直覺。

果然,單梁的直覺沒有讓他失望,他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眼前就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如同鋪天蓋地一般的銳利,向著他飛速的激射而來,單梁的眼神一緊,他沒有想到隊長所謂的千瘡百孔竟然是這樣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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