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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梁以禹步為基,施展出了速度最快的松風劍法,憑借著手中長劍的犀利,避開了其最為堅韌的雙爪,專門往他身上那些脆弱的部分招呼。

松風劍法本就是以速度見長,雖然殺傷力不如天遁劍法,不過有了法寶長劍的加持和助力,其殺傷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這樣一來,雖然耗費的體力多了一些,不過卻留住了底牌,也減少了對先天之氣的損耗。

之間單梁就如同一陣風一樣,圍繞著威廉輾轉騰挪,每一次身形的變動,都會在威廉的身上留下一道劍痕,這讓沒有輕功可以加成,只能依靠自身的速度來抵抗的威廉不禁心中大急,雖然引起了他的聲聲怒吼,卻始終踫不到單梁,又躲不開每一劍的傷痕。

「不好,那華夏人看出了威廉的弱勢,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了擊敗威廉的方法,看來威廉的敗退是不可逆轉的了。」就在台上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角落里,隊長身旁的一個人突然開口說道,這些人里他與威廉的關系最是親近,見威廉遇險,不由得開始關心起來。

「無妨,只是威廉的修煉時間太短,所以一些東西還沒有到可以規避的時機,再說了,對方畢竟是華夏特異局的理事之一,又豈能真的是一個徒有虛名的草包。」隊長漫不經心的說道,顯然兩人關心的重點不在一個點上,隊長關心的是大局,是最後的輸贏,在他看來,只要能把單梁的底牌逼出來,就算折損幾個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華夏看台這邊,首腦在見到單梁自一次的找到克制住對手的方法後,心里不禁再次松了口氣,既然已經不再擔心,他就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了場上的情況,「看來單梁的這個對手就是那功法的修煉者了,果然像單梁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妖修功法啊,你看那爪子像不像是虎爪。」

「是像虎爪,當日單梁曾說過,西方人是只有兩魂七魄的,在修煉了那功法之後,會逐漸變成全身獸形,這時候他們才能補足那先天缺失的一魄,直至在修煉成人形,才算是大成,才真正的有了和高階修士相爭的本錢,您看,他對手已經開始堅持不住了。」于建華湊趣的說道。

就在幾波人私下議論的時候,擂台上的情景開始變得明朗起來,在單梁不懈的努力之下,威廉的身上已經密布了層層的傷口,在單梁的刻意為之之下,這些傷口雖然不深,只是滲出一些鮮血,但是傷口太多了,累加起來,恐怕要比普通深可見骨的傷口流血還要多。

隨著失血過多,威廉的體力開始劇烈下降,就連怒吼聲也變得無力起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這樣的情況還在變得更糟糕,最後,威廉鼓起全身的力量一擊不中之後,只能以無奈的認輸結束了這場戰斗。

隨著一場場戰斗的繼續進行,單梁在遇到一個個修為逐漸高深的妖修之後,對于妖修的特性也開始琢磨的更加清楚包括他們的弱點和長處,也一次次的刷新著他的認知,好在單梁的先天之氣在恢復體力上有著極為快速的效果,這才讓他能夠在一場場的戰斗下堅持下來。

「單梁,

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淘汰了我們很多隊友,不過你自己難道不覺不公平嗎?我們是徒手戰斗,而你則是手持利器,這樣你不覺得有愧嗎?」一個挑戰者剛剛走上擂台,就開口說道。

隨著挑戰進行到白熱化的狀態,已經有人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了,這種言語上的攻勢還算是比較溫和的,在隔壁的那個擂台上,甚至有人在戰斗過程中直接掏出了大威力的手槍,抬手就是一槍,直接造成的影響是對手當場死亡,殺人者所在勢力的全部選手直接取消挑戰資格,這還是教皇親自出面作出的決定。

「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句話的,不過我還是這麼說,劍是我的手臂,如果你看不慣,可以去其他的擂台挑戰,我是不會作出讓步的,也別想以這種手段來干礙到我。」單梁長劍一揮,淡然的說道。

「你……」這人听到單梁的話也是挺無奈的,畢竟在挑戰之初就沒有規定不可使用武器,所以就算他以個人的名義來擠兌單梁,也只能看單梁的心情會不會配合他,「那好,我就不相信,你能憑你手中的劍戰到最後。」那人說著就開始猛的攻向單梁。可惜他還是高估了他的速度,只是在幾個回合下來,就被單梁一掌拍出了擂台。

「單梁,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你果然不愧是華夏特異局的理事、東方最神秘的修士,果然是伸手了得,僅僅是憑借著兩套劍法,就把我那些不成器的屬下給料理了。」這個年輕人一上來就開口說出了令單梁有些詫異的話。

「你是誰,怎麼看出我是用兩套劍法的,看來閣下對華夏和我的了解很深啊。」單梁听完這話後有些詫異,他再次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不過看這人悠閑的語氣還有一副自若的神態,單梁猜測這人的來歷應該不簡單。

「你可以稱呼我為隊長,我是紐蘭國這一次挑戰賽的帶隊隊長,至于對閣下和華夏的了解,還是有那麼一些的,閣下的松風劍法和天遁劍法在華夏可謂是巫人能敵啊,只是我還是不理解,閣下作為華夏最神秘的修士,難道本事就在這兩套劍法上嗎?」這人正是那角落里的隊長,看到自己的得力手下被單梁淘汰出局之後,他終于還是忍不住自己上台來會會單梁。

至于說對單梁和華夏的了解,雖然由于那麼一點,不過更多的還是在那份資料上直接摘下來的,索然有裝-逼的成分,不過也是在變相的給單梁增加壓力,畢竟無論是誰,在面對了解自家,自己卻不了解他人的時候,都會心有忌憚的。

雖然他的語氣神態都表現的跟真的一樣,甚至在閑適的態度上還要更加逼真,不過他的話還是出賣了他不了解單梁的事實,不說別的,單是禹步的事情他都不知道,這就太過業余了。

兩套劍法外加禹步以及一些玄門手段,這是單梁在福地出現之前的標配,只要對他稍有了解的人都會知道這些的,不過看他是個外國人,又沒有深入了解過華夏的份上,單梁自是不會拆穿這點。

「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值得

恩正對待的對手,之前我一直觀察你,發現你對我們修煉者似乎很了解,但是這功法並沒有傳入華夏,可是你對我們的弱點卻似乎很熟悉,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隊長終于有機會問出自己的疑問,這個問題在之前他就發現了,不管是什麼樣的修煉者,又修煉出了什麼樣的能力,眼前這人似乎都會在最短的時間找到他們的弱點和解決辦法,這一點就讓他的心里很不解,要知道,功法的事雖然在西方廣為流傳,但是為了保密,尤其是對華夏保密,他們挑選接觸功法的人很嚴格,哪怕是有一丁點親華傾向的人都會排除,至于那些實驗功法的東方人,都已經被秘密的處決了,根本就不存在泄露的問題。

「就像是你們了解華夏和我一樣,華夏對你們也是有足夠了解的,至于途經,那就無可奉告了。」這些事情單梁就連首腦都沒有告訴,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具有敵視華夏傾向的人了,于是單梁就借用他自己的話回了他一句。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踫了一個軟釘子的隊長不再悠閑示人,而是換成了一副深邃的目光看著單梁,「只是不知道接下來你是否還能用那兩套劍法來對付我呢?」隊長說著這話,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

只見隊長的身後伸展出了一對碩大的羽翅,羽翅上密布的羽毛呈現出一種深灰色的深邃來,兩只羽翅展開之後,大概有兩米半多長,接近兩尺的寬度顯得很是震撼,只是因為他一直面對著單梁,所以單梁也不知道他的後背是不是留下了專門的空隙,所以他的衣服並沒有被撐破。

在隊長身上的羽翅展開的時候,他的雙手也開始發生變化,之間銳利顯示出其不可多見的鋒芒,手指也變得細長有力,並呈現出了一定弧度的彎曲,這樣一來,其抓力也就被無限放大了。

單梁結合者隊長的羽翅和爪子,看出這應該是一種鷹類的生物特征,至于是什麼品種的鷹類,因為只有爪子和羽翅,所以單梁也不好判斷,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鷹類生物,其能力都不容小覷。

眾所周知,羽類妖類之中,能里最大的當屬鳳凰,如果鳳凰屬于妖族的話,鳳凰之下就是孔雀和大鵬,而鷹類,其實也可以看成是一種低配版的大鵬,這樣的妖類,要遠比其他妖類更讓人頭疼,因為他們有翅膀,可以進行空戰,這基本上是目前人類還難以克服的困難和鴻溝,而眼前的隊長,正是這一類的妖修。

隊長是紐蘭國一位議長的獨子,原本家世不凡的他從很小就展現出了過人的智商和高明的處事能力,更是被他的議長父親寄予厚望,原本是天之驕子他的在大學剛畢業的那天,就迎來了天地異變。

異能者在西方並不是什麼值得保密的事情,在第一個異能者出現的時候,西方的所有人就知道了這類人的出現,而正是這類人的出現,也奪走了屬于隊長的那份讓人矚目的光環,普通人哪能夠比突然出現且更拉風的異能者更吸引人的眼球呢,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隊長看到了未來的趨勢,也開始了求變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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