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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上趕著當小三的女人

離月快速跟秋子煜對視一眼,轉頭看著白果︰「是死是活。」

她只關心許青瑩的死活,如果死的,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活著,那她口中的秘密自己是一定要知道的。

白果神情難明的道︰「活著,不過,她被人……糟蹋了,現在神智不清,受了驚嚇,太醫說很難再恢復原來的樣子。」

這樣跟死人沒多大區別,可以說是生不如死,雖然許青瑩宵想過主子,可也沒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說實話,還挺可憐的。

離月聞言,臉色沉了幾分,更加確定昨日之事一定是幕後之人的所為,想要挑起她跟皇甫弘的戰爭,好做收漁翁之利,簡單痴心妄想。

「離月,你說這幕後的人到底想要干什麼?」秋子煜猜不到,突如而來搞出這些事,最起碼得有個目的。

離月冷冷一笑︰「不管他是何目的,注定會失敗。」

想她離月是何人,雖然護短,但也不是沖動沒腦子的人,昨日跟白氏放話,也不是一時之氣,而是警告暗中之人不要太囂張,犯到她離月手里,千刀萬剮是肯定的。

秋子煜帶著滿目的柔情看著她,這樣充滿自信的離月才是他熟悉的。

「離月,不管你想干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秋子煜溫和一笑,頓時瀲灩生輝,雙眸中的深情不露痕跡的望著離月。

離月皺眉︰「謝了。」

她雖然自信,但是卻不自大,既然他都松口了,如果拒絕的話就顯得矯情了,不過她也不會讓他吃虧的。

「這一次找到鐵礦,我再讓你一成做為這次的報酬。」

離月的話一落音,秋子煜臉上的笑就再也維持不住了,只覺一口悶氣不上不下,憋得難受。

「離月,你我之間就非要分得這麼清楚分明麼?」秋子煜咬牙切齒的道,見她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真是氣得牙根癢癢。

離月神情淡淡的道︰「親兄弟明算帳,更何況我們只是朋友,有些話說清楚免得以後扯不清。」

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而她不想欠任何人,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報恩而嫁給皇甫炎。

想起皇甫炎,一早醒來就不見他,莫不是清醒之後又跑了。

正當她如此想著,一道絳紫色身影向她飛奔而來,一把將她抱住,並且不顧秋子煜在場,將腦袋在她肩窩上蹭了蹭。

「娘子,炎兒好想你。」

離月暖暖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臂,道︰「先坐下再說。」

示意他還有客人在,不能無禮。

秋子煜在一旁看著心里直冒酸水,卻不得不笑著說道︰「王爺的眼楮好了,還真是可喜可賀。」

皇甫炎嘴一噘,冷哼一聲,不願意理他。

「不準沒禮貌。」離月皺眉,輕斥道,這口氣完全是大人訓斥小孩的口吻。

皇甫炎眼眶微紅,嘴一扁,規規矩矩的向秋子煜問道︰「秋太子,你好。」

秋子煜嘴角直抽,這家教真好,真是教導有方啊!

「清王爺沒事就好。」秋子煜面上笑著,可心里仍在誹月復。

離月自知剛才自己說話有些重了,見他有些紅腫的眼楮,問道︰「你剛才去哪里了?」

「炎兒在後院涼亭玩。」皇甫炎一副乖寶寶的道,看著離月的時候還眨了眨水霧的雙眸。

離月盯著他的眼楮發呆,還

是這樣好看,順眼多了,眼楮有神了,眨巴眨巴的恢復如初了。

「娘子。」皇甫炎歪著腦袋喚道,為何娘子盯著他看,心里疑惑萬分。

離月自知失態,清咳一聲偏過頭去。

秋子煜心中苦悶有些不甘,看了一眼皇甫炎,他自覺比皇甫炎要好看,為何離月會看皇甫炎看痴了,而看他時,眸光總是淡淡的,看不出一絲波瀾。

皇甫炎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伸手捂住肚子的樣子惹得離月一陣開顏,她家的呆子真是太可愛了,以為這樣大家就听不見麼?

皇甫炎被她笑得面紅耳赤,丟人啊!

「娘子欺負炎兒。」糾結了好一會兒,皇甫炎才吐出這幾個字。

離月眉眼一挑︰「怎麼?你不讓我欺負?」

「不是。」皇甫炎忙垂下頭去,眸光正好落在她的手腕上,心里一陣難過。

秋子煜覺得自己如果再待下去,那就是找虐,反而該談的都談妥了,于是便先回驛館了。

兩人回房用早膳,離月給皇甫炎拿了他最愛的桂花糕放進他碗里。

皇甫炎一直垂著頭吃著早膳,正好吃到離月給他夾的桂花糕,才剛剛咬了一口,「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離月皺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哭聲給弄得措手不及。

皇甫炎一把抱住她,哭著道︰「娘子,炎兒不要你死。」

離月更是一陣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死呢?

「你在胡說什麼,我好好的怎麼會死的,你是不是听誰說了什麼?」這院子里,除了侍衛和白果白薇,還有廚房的幾個老嬤嬤和灑水丫鬟,他是不是听到了什麼東西?

皇甫炎抬手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殷非說娘子為了救父皇,才用自己的血,可是米公公說,血流多了會死的,炎兒不要娘子死,娘子你用炎兒的血吧,炎兒的血多,不怕的。」

說著,還伸出胳膊。

離月聞言,眸光幽深了幾分,最後道︰「你父皇生病了,必須要用我的血才可以救他,而且只是一點點血,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除了臉色不太好之外,確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用炎兒的血不行麼?」皇甫炎把胳膊舉到離月眼前晃了晃,以示他很強壯。

離月失笑,搖頭。

「那炎兒也不要娘子拿血救父皇。」皇甫炎撇嘴極其不願意的說道。

離月心中動容︰「為何?」

「因為父皇是天子,能活到一萬歲,可惜炎兒卻活不到一萬歲,父皇比炎兒活得還要久喔!」皇甫炎得意的說道,好像他知道堯帝能活到一萬歲很厲害似的。

離月心里一突,她知道皇甫炎是無意識的說這些話,可她就是覺得後半句怎麼听心里怎麼不爽。

什麼叫做堯帝比他活得還要久,這一句听了讓她有些氣不順。

「行了,快點吃吧!」

離月不願去想一些沒用的東西,眼下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自尋煩惱。

沒過多久,米公公來報,說是魯國公夫人遞來帖子,看望皇甫炎的傷勢。

前院正廳,離月一身水藍色衣裙,一根白玉發簪隨意挽了個髻,慵懶中帶著幾分清貴,雖然發式衣著簡單,但通身的冷冽清貴之氣卻是怎麼擋都擋不住她的風華。

白氏帶著白露芸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離月

,愣了一下,隨後低著頭行禮。

「江夫人,白小姐免禮。」離月冷清的聲音響起,平靜無波,猶如後院的那潭湖水,「來人,上茶。」

白氏和白露芸落座之後,離月問道︰「不知江夫人今日上門所為何事?」

昨日當眾放話,今日就上門來表達歉意,看來江善文也害怕了,不過表達歉意還帶著白露芸,這就值得深思了。

白氏討好的笑了笑︰「昨日清王爺在我府上被人行剌,是我們識人不清才造成的,今日我等上門就是來看看清王爺的傷勢,表達一下歉意。」

說完,抬了抬手,幾個箱子被抬了進來,就算不用看也知道箱子里裝的是什麼,無非就是一些補品,離月也沒興趣一一查看。

「如此,便多謝江夫人。」離月倒要看看她還想耍什麼花招,故而沒說皇甫炎的病情。

白氏笑了笑,看了一眼白露芸︰「實不相瞞,露芸略懂些醫術,所以我帶她過來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的,如果王妃不嫌棄的話,可以讓露芸留下來照顧王爺。」

離月唇角一勾,眸中卻是劃過一抹嗜寒的光芒,心中頓時明了,這是打著看望皇甫炎的旗號,想塞人進來做小老婆才是真。

縱使她在這里生活了十五年了,對這古代上趕著當人小老婆的人還是無感,在現代當人小三只能偷偷模模,生怕被正室發現,這古代倒好,小三都當得光明正大,真是不佩服都不行,這古代的女人極其可悲啊!

「江夫人的意思是白小姐略懂的醫術難道比離月公子還要高上幾分?對麼?」離月笑得燦爛,可那笑容看在白氏眼里卻覺得陰森詭異得很。

這一次還沒等白氏開口,白露芸便自行跪了下來︰「小女惶恐,小女醫術淺薄怎敢跟離月公子相提並論,還請王妃恕罪。」

離月冷笑一聲︰「算你有自知自明,起來吧!」

說完又看向白氏,嘲諷的笑道︰「江夫人,我家王爺得離月公子醫治,傷勢已經好了,不勞江夫人掛念,如果無事的話,江夫人就請回吧,至于這些東西,本王妃代我家王爺收下了。」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如果還听不懂,那就真傻了。

離月冷冷的眸光對白氏來說,猶如芒刺在背,只能領著白露芸灰溜溜的走了。

離月坐在那里生著悶氣,看著正廳的那一箱箱的補品,心里更是不爽,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打皇甫炎的主意,當她這個王妃是擺設是死人麼?

今日早朝堯帝發了好大一頓火,如果不是看在魯國公府以往的功績上,江善文眼下早已經下獄,堯帝命順天府尹十日之內找出凶手,不然提頭來見,就這兩件事足以看出堯帝當時有多火大。

而這一切離月都是從白薇嘴里得知而來。

而讓江善文措手不及的是,南邊最近在鬧旱災,堯帝命朝臣想辦法救治,並且最終這個大任落在江善文身上。

「王妃,奴婢還打听到一件事,你肯定感興趣。」白薇賣著關子,這才幾天又露出本性了。

離月埋頭處理公事,只是淡淡的給出反應︰「什麼事?」

「許青瑩不是被人糟蹋了嘛,之前還跟三皇子有婚約,今日早朝三皇子向皇上提出他想盡快完婚,你說他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白薇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心里都快樂翻了,當朝皇子居然會迎娶一個殘花敗柳為側妃,真是笑死人了,他也不怕被百姓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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