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風逸辭說,「當年以為你已亡,是因為你們家別墅有三十具尸骸,其中一具和你的特征基本符合。既然你還活著,那當年死去的是誰?」
信息量太大,清歌有些消化不過來。
當年家里並沒有和她身形相仿的女孩,那個人是誰?又為什麼會在死在火海里?
如果當年真的是一場陰謀,如果不是有那個替死的女孩,希望她們一家人都死掉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繼續追查她的下落。
所以,之後就有景曼對她下手嗎?
那是不是……推她下台階的女人也是那個幕後主使派來的人?
清歌腦袋有些亂,她懷疑景曼就是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有一枚很突出的淚痣,而景曼沒有。
「清清,我解釋完了,還滿意麼?」風逸辭見她沒有對他有所懷疑,松了一口氣,將話題轉回來。
清歌這才反應過來,她明明還在和風逸辭生氣啊,怎麼不到半小時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氣?
這還怎麼生氣?
「清清,我疼。」風逸辭在旁邊的工作椅上坐下,順勢將景清歌抱到腿上。
他故意把青腫得很明顯的一塊湊向她。
清歌咬咬唇,心里如五味雜陳,嘆了口氣,拿起藥水和醫用棉簽給他處理傷。
「風逸辭,你要去找景曼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她一邊擦藥一邊問,「如果你提前給我說,我就不會誤會了,而且你手機為什麼打不通。」
「系統出了問題,正好拿去修了,沒想到會這麼長時間。」風逸辭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唇,「至于景曼,怕你吃醋。」
「那我知道了更生氣呢!」清歌推開他的臉,「下次不準不告訴我,我最討厭別人對我有所隱瞞了。」
「好。」沒有下次了。
風逸辭又去親親她,再次被景清歌推開。
女人虎著臉厲聲說︰「一臉傷親什麼親!」
「有傷就不帥了?」風逸辭忽然起身。
清歌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她塞到了椅子里坐著,他左手撐著椅背,右手捏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
燈管在他頭頂,這個角度看過去,男人的輪廓被燈光勾勒的淋灕盡致,每一寸都稜角分明而完美,臉上的傷反而成了他的戰績。
「風逸辭你兒子都快五歲了,你還這麼自戀你好意思麼!」清歌微微點頭,有點……被他撩到。
「我兒子快五歲了,我老婆都沒找到啊。」風逸辭湊近她的臉,呼吸和他交纏,「清清,你會嫁給我的吧?」
「你這是求婚?」清歌挑眉。
「不是。」這樣的求婚,別說他們兒子不同意,就連他都覺得太隨意了。
配不上他的景清歌。
「那你這個傷患就坐好!」清歌看著他的傷想到了北辰澤,也不知道北辰澤傷得重不重。
「想什麼?」
清歌的鼻子被人捏住,她猛地回過神來,對上風逸辭那晦暗不明的眼神。
「想澤哥!」清歌哼哼兩聲,存心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