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知道,這次回來和歐歌重新在一起在一起。是他仗著歐歌喜歡他,所以欺負人了。
沒有像樣的道歉,連當初要求離婚的理由都沒有跟她說,甚至連重新在一起也是歐歌自己找上他的。
都是小孩喜歡他,所以全認下來了。
嘴上不說,可是心里滴著血呢。
白先生五髒六腑都覺得絞痛,憋著一口氣,連呼吸都覺得痛。
過了半天,才緩出一句︰「我不和你離婚,也沒有去艾凌霜。」
歐歌閉著眼楮,都忘記剛才自己說的話。
所有觀感都蒙了一層紗,不太真切。白先生兩句話里面,只抓住了一個艾凌霜。
歐歌是個小醋罐子,听見白先生口中出現別的女人的名字,生著病也要炸。
剛擦干淨的眼淚又流出來︰「不許你叫別的女人的名字。」
白先生失笑。
放軟了聲音安慰她︰「好好好,我不叫別的女人名字,寶貝我只叫你好不好。」
歐歌沒說話了。
白先生以為她好了,過了半天。
歐歌睜開通紅的眼楮,盯著白先生。
白先生以為她又想喝水了,要扶她起來。
歐歌啞著嗓子說︰「你倒是叫呀。」
平日里都是讓著白先生,現在生了病一點不吃虧的個性體現的淋灕盡致。
白先生心中一動,坐在床頭抱著她︰「歐歌。歐歌。歐歌。寶貝兒」
白先生聲音好听,低音炮max,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
歐歌就像是被泡在溫暖里,全身暖洋洋的。
閉著眼楮,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門鈴響了。
白先生要去開門,可是歐歌說什麼也不松手。
白先生哄她︰「歐歌,松手。我馬上就回來。」
歐歌千萬個不信,她覺得自己松手人就跑了。咬著牙拉著白先生領子,全身都發著抖。
像是怕極了。
白先生舍不得,門鈴越發急促。大約是黃子淵來了,不讓進門肯定不行。
再這麼燒下去,人都會燒傻了。
白先生只好站起來,把人橫抱著,像客廳走去。
好不容易把門打開,黃子淵就鑽了進來。
外面是個陰天下起了雨,歐歌小區停車位少,黃子淵沒有找到停車地方,只能把車放在小區不遠處的超殺,自己走了過來。
拿著一把傘,可是雨太大沒什麼用。
見到白先生這種造型有點驚奇︰「怎麼還抱著她呀。」
白先生看了眼黃子淵︰「她不放手。」
「嘖。」黃子淵發出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棄他們太黏糊了。
要模歐歌頭,卻被白先生避開了。
黃子淵苦笑︰「還怕我佔她便宜呀。」瞧那一副護食樣。
白先生沒有辯解︰「去把手擦干淨。」
黃子淵手上還戴著雨,自然不可能讓他踫到人。
翻了個白眼,黃子淵月兌掉了已經被打濕了一半的外套,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黃子淵把人又抱進了臥室,放在床上,彎下腰,任歐歌抓著自己的衣領。
床太低,白先生整個人都要彎著,不太舒服,
黃子淵進來時候,暗暗乍舌,真是把人當眼珠子捧著,黃子淵怎麼都不會想到白先生能做出那種姿態。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落下了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