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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交心?不是!

「不錯!正是這一句‘兄弟連心’!」耶律楚雄也笑著,回應著耶律德光的話︰「因此,四弟要說出自己的第二個‘謝字’!」

「噢?」耶律德光做出一副非常吃驚的樣子,問到︰「四弟何言一個‘謝’字?!」

「那就是那位‘神醫’啊!」耶律楚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到︰「如果當時不是二哥不辭辛勞地返回拉忽拉山,救下了危在旦夕的‘神醫’,小弟現在也就沒有辦法可以向父皇舉薦什麼‘神醫’了!」

「哈哈哈!這難道不正是二哥體恤小弟之處嗎?!」耶律德光有些得意,他說到︰「二哥當時一听到四弟的傳令兵說要二哥去幫四弟找親兵隊長耶律謹,當時雖然二哥身為皇子和帶兵的大將軍,根本無需親自去尋找一個親兵隊長,可是既然是四弟親自要求的,二哥當然要照辦了。而且二哥當時心里就在嘀咕,事情很有可能不是那麼簡單的!果然,讓二哥給猜到了,四弟要二哥尋找親兵隊長耶律謹只是其中的一件事,而四弟真正托付之事,是幫忙尋找那位‘神醫’啊!」

「不錯,請二哥恕罪,當時在戰場上那種情勢下,小弟實在無法把事情向二哥詳細地解釋清楚,讓二哥在?*??那榭魷戮頭禱卣匠。?媸翹?揮Ω昧耍 幣?沙?凵隕月凍雋艘恍┤ Γ?檔健 br />

「四弟說哪里話,四弟又不是沒有分寸之人,就算當時四弟什麼話都沒有對二哥交代過,只要四弟吩咐一聲,二哥就會去為四弟效勞!」耶律德光說到。他這話可就太假惺惺的了!耶律楚雄怎麼會听不出來呢!?可是他已經無心再和二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他問到︰「二哥剛才是問那位‘神醫’現在的傷勢如何,是嗎?」

「對對對,四弟真是好記性啊!」耶律德光說到︰「二哥剛才的確是問的這個問題。不知道那位‘神醫’的傷勢到底如何了?今日一早四弟在面見父皇的時候,又是如何說的呢?」

「那位神醫的傷勢一直在緩慢地恢復中,不過,請二哥恕小弟直言,就連醫官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什麼,神醫的傷勢一直恢復得很慢,根本不像我們一般人那樣,很快就痊愈了。照理說,他只是傷到了肩頭,根本不會影響到行走或者行醫,可是,就連小弟也搞不明白,他為何會一直顯得非常虛弱,就連下床走動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耶律楚雄說著,做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真的嗎?居然有這樣的事?」耶律德光感到有些吃驚。其實,他現在和耶律楚雄之間的談話完全沒有意義,他最關心的,是那個女人,也就是那位神醫的真實身份!她到底是什麼人?是否就是如耶律德光所猜測的那樣,正是早前他和耶律楚雄一起在烏拉爾大雪山下救下的那一名女子?那麼她現在和四弟又是一個什麼樣的關系,四弟為何會以「神醫」的名義「犯忌」地把她帶到前線軍營中來呢?這些,都是耶律德光非常想要知道的問題,而且,今日正是一個非常合適的時機——現在只有他和耶律楚雄兩個人,任何話都可以說!可是,耶律德光又想起神速姑對自己的交代,為了自己能夠消災解難,一定要和四弟搞好關系,把誤會消除了!因此,耶律德光在和耶律楚雄的交談中,完全不能像過去那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必須要三思而後行。可以看出,耶律德光的言語中不敢有半點挑釁的味道。

「是啊,這一點,小弟也感到非常奇怪。不過,據醫官解釋說,可能是由于那位神醫過去從來沒有來過戰場,沒有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待過,有些水土不服,而且也不太適應這里寒冷的天氣……」耶律楚雄再次解釋說。他現在絲毫沒有看出來二哥問這些話的真實目的,他還以為二哥和早上父皇一樣,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位神醫到底什麼時候可以發揮作用!

「父皇對此怎麼說?」耶律德光插嘴問到。

「小弟把醫官的話原原本本地轉述給了父皇,父皇的意思是還是要盡快讓醫官為那位神醫好好地療傷,等到神醫的傷勢稍稍有所恢復,再去向他稟報!」說到這里,耶律楚雄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耶律德光一眼,又再接著說︰「其實,小弟也非常清楚父皇、甚至是二哥的心情,小弟又何嘗不是和你們一樣,所有的人都盼著那位神醫能夠盡快恢復,可以早日為我軍中那些患病的將士們診治。」

「既然父皇都已經說了只能再等一等,而醫官也清楚地解釋了原因,那麼四弟你也不要太著急,慢慢來吧!」耶律德光「好心」地寬慰到。

「只能這樣了!」耶律楚雄微微點了點頭,說到。

「不過,二哥還有一事搞不明白。」耶律德光喃喃地說到。

「如果有什麼事是小弟可以解決的,二哥不妨直說。」耶律楚雄說到。其實他知道二哥搞不明白的事,一定是自己清楚的,否則二哥也不會故意那樣說。

「二哥不解的是,那位神醫真的就能醫治好我們契丹那麼多醫官都無能為力的頑疾——瘧疾嗎?四弟真的拿得準嗎?」

耶律楚雄一愣,他沒有想到二哥的問話居然會這麼直接。耶律德光那言外之意就是「你憑什麼就料定那位神醫有那樣的本事呢?」耶律楚雄再次看了耶律德光一眼,慢吞吞地回答說︰「這個問題嘛,其實之前小弟剛剛帶著糧草和人馬返回到這里的時候,二哥就已經親臨小弟的行軍帳問過了。小弟記得當時也已經對二哥做出了解釋。」耶律楚雄的意思是,之前不是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嘛,你是真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還是故意找話說?!

「是是是,二哥有些記不清楚了……」耶律德光勉強地笑著,回答說。

「如果二哥真的記不清楚了,」耶律楚雄笑著說到︰「那麼小弟可以再次提示一下。小弟當日和韓震庭一起返回上京派兵調糧的時候,有一日閑來無事,就和震庭一起去到郊外狩獵,在狩獵的途中……」

「是是是,」耶律德光沒有等到耶律楚雄把話說完,就先插嘴說到︰「二哥想起來了,二哥想起來了,當時小弟的確是向二哥解釋了關于那位神醫的事,只不過……只不過,二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二哥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可思議呢?」耶律楚雄笑著反問到。

「二哥對很多地方都覺得不可思議!」耶律德光說到︰「比如說,那位神醫為何是一個女人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當耶律德光把「女人」二字說出了口的時候,耶律楚雄猛地抬眼望著耶律德光,他這才想起,當日耶律德光神神秘秘地來到自己的大帳中,左問右問的,最終逼得自己不得不向他承認了舒心蕾是一個女人的事實!而在那之後,耶律楚雄幾乎都要把那件事忘記了!經過耶律德光剛剛這一提醒,耶律楚雄才猛地想了起來,自己居然還曾經在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把這個天大的秘密透露給了二哥!真是太可怕了!

耶律楚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回答。而耶律德光顯然也是看出了耶律楚雄的驚慌,他趕緊解釋說︰「二哥說出這個點,完全沒有其他任何意思!請四弟放寬心!二哥可以向四弟保證,這件事,二哥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而且,今後,二哥也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給任何人的!」

「二哥……」耶律楚雄的表情是相當復雜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喜悅還是該難過,也不知道是應該相信二哥,還是根本就不能對二哥完全放心。二哥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根本不是一個性格單純、為人忠厚的人,或者說,二哥為人處事相當的圓滑,凡事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不會毫無目的地對某一個人好。更何況是要為他保守這麼重要的一個秘密了!

「四弟你要相信二哥,」耶律德光看出了耶律楚雄的猶豫,他繼續說到︰「你想啊,如果二哥沒有為你保守秘密,你和那位神醫早就不安全了!你想啊,這些天來,有沒有什麼人來盤問過四弟啊?有沒有什麼人來探查過那位神醫的真實身份啊?四弟現在不是好好地坐在這里和二哥喝酒聊天嗎?那位神醫不是也一直安安穩穩地躺在四弟大帳的行軍床上的嗎?」

耶律楚雄听到二哥這麼說,自己剛才膨脹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下來,他冷靜了不少,思索著剛才二哥說過的話!不錯的!自己自從那一日二哥到訪的時候就把舒心蕾的秘密說給了二哥听,而這些天以來,除了大薩滿神速姑和三哥耶律李胡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人去找過他。而且,大薩滿神速姑和三哥耶律李胡的原因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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