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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知道她的秘密(二)

「你就是個混蛋啊!」她憤恨的說。

這不提燕子樓還罷,提起燕子樓,司馬玲瓏怒火中燒,步步炎心。當年的她該是多麼純情加無知啊,才會一心一意的喜歡上了這個表面上風度翩翩,有著看似令人著迷笑容的蔣家大公子,蔣天賜。

玲瓏一記耳光打過來,蔣天賜不但不避閃,反而只是模著自己的臉笑了笑說︰「你還在恨我啊,玲瓏。那就說明你心里還有我啊,你曾經是蔣天賜的女人,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女人。你也知道我心里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放下過你,你願意再回到我的身邊嗎?」

「回到你身邊?你在和我開玩笑嗎,蔣天賜?當年我死活都要退婚為了什麼,你都忘了嗎?」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啊。」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司馬玲瓏恨的咬牙切齒。

「那又怎樣?我不過是要兩個女人而已,又不是很多。你放心,何況婕妤那個人很大度,她不會計較的。」

「呵。是嗎?」

「我知道你的個性,肯定不喜歡做小。你我認識在先,我就待你像平妻一樣,你看好不好?」

司馬玲瓏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我笑你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我說了,為什麼你總是不信我?我真心愛過的女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可男人嘛,這有時候難免會犯錯何況那時候我也太年輕。玲瓏,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原諒我嗎?大不了我答應你,你若是回到我身邊,我此生此世只要你們兩個就好。不,玲瓏,其實在我心中,你知道的,其實你比婕妤她還重要。」

蔣天賜只管說自己的想法,卻未曾想蔣司馬玲瓏的臉色早已經是一片乍寒,冷冷清清。

「這麼多年你還真是沒有變,」她說的蒼涼,「我還以為你多少學會了點尊重別人。」

「尊重,你還想我怎樣尊重你,玲瓏?我有多包容你,你看不出來嗎?我自問,婕妤,我都未必能對她如此大度。看看如今的你,落魄的如此,我都不嫌棄。我蔣天賜不介意這10年來你的種種過往,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

「呵呵,不介意,不嫌棄,說的真好。」她再次笑了,那笑意卻是很冰冰涼,「那我是不是該說謝謝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只想你回到我身邊。看著這些年你受了這麼多罪,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

「我想我們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啦。」她轉身欲走。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蔣天賜一把抓住了司馬玲瓏的胳膊︰「為什麼你總是不能理解我的好意?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難不成,你還真以為天澤他能娶你?」

「你放開我!」司馬玲瓏想掙月兌,可蔣天賜卻很用力的不放手。

「你別以為你現在想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看你想都不要想!你覺得老太太她會讓你進門?你也太天真了吧。」

蔣天賜的口氣突然因為嫉妒有些惡狠狠起來,是的,那得確是嫉妒。他可以接受他的女人,這個曾經,他最愛的女人離開他,卻不能接受她回頭再愛上了自己的弟弟。

當年他都知道弟弟天澤也喜歡她,為了讓那小子徹底斷了那念頭,也為了牢牢鎖住這個喜歡讀書,甚至還想著去留學的丫頭。

他不惜

他折了好玩的草蚱蜢送到她面前,她卻只是看了一眼,給他恬然一笑,就繼續讀她的書了。

「你看的什麼書?」他說。

「英文。」

「你都要做我蔣天賜的老婆了,還讀什麼書啊?」

「多學點知識總是好的啊,不能因為結婚就不學習了。」

「好了,你喜歡啦。」他說,「反正你和我結婚後,什麼都不用做,有的是時間看書。」

他拉著她的小手,漫步在郊外的小河邊。側臉看看她,她還穿著女子學校的制服,扎著小辮子,白里透紅的臉,烏亮,烏亮的眼楮。

「你真好看。」他說,突然在她臉上親一口。

看著她羞紅了臉,他心里卻好生得意,看我蔣天賜的老婆,多漂亮啊,學習還那麼好。

他其實不知道他後來決定和婕妤結婚,是不是也是因為他覺得她很像玲瓏,學習都那麼好,都喜歡去留學。她去了加拿大,她是英國。

「天賜,我想去英國或者加拿大留學。」那時候她說。

「啊?」他很驚訝,「可是留學要好幾年啊?」

「是啊,所以我在想我們的婚期可不可以緩緩啊?」她有點猶豫,和他商量……

「不,那怎麼行,我可不想再等。說好了明年你中學畢業,我們就結婚的。」

「哦,」她順從的笑了,「其實,結婚之後再去留學也可以啊,那我們就先結婚好了。」

可他不放心啊。

再說,我蔣天賜的女人結了婚還留什麼學?待在家里做人人艷羨的蔣太多好,又什麼都不需要你做。只這一個蔣太的身份,多少女人恨都恨不來,求都求不到,你還想要什麼?

他不惜給他的姨母,玲瓏的母親跪下來,指天發誓求她成全︰「姨母,求你幫幫我吧,玲瓏她說什麼都堅持要完成學業才結婚,她還想去留學,可我如果得不到她的人,我真怕她會變心。」

他把她騙到了燕子樓,姨母在外面偷偷鎖了門,他就那樣半哄半騙要了她的身子。他的想法很簡單,你要了一個女人的身,你未必得到她的心,可你若不要了她身,你更得不得她的心。

「那天的事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引天澤去找你?」他憤恨的說。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是在強詞奪理。

那天當他听人議論紛紛,說是,蔣家二公子蔣天澤和一個女人在火場外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他就知道說的那是他們兩個。

他氣不打一處來,去質問天澤。

天澤卻輕描淡寫的說,「我那天只是順路想去看看玲瓏,誰知道到了那里就發現她住的公寓失火了。消防說,接報有個女人開煤氣自殺,引起了火災。我一時急火攻心,以為那是玲瓏」

「一時急火攻心,」他冷笑︰「你說的倒是輕松。那你為什麼要去看她,為什麼要和她糾纏不清?」

「我為什麼不能去看她?我去看她和你什麼關系?」天澤也不理他,甩了甩衣袖就走開了。

和他有什麼關系?他幾乎覺得自己就要瘋了。他找了她那麼多年,求她原諒。不遠千里去加拿大多倫多找她,她不是不理就是避而不見。

好了,當他最終死了心,和另外一個女人結了婚,她卻突然出現,和他弟弟好上了,還說和他沒關系?

「我沒有!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司馬玲瓏掙扎著說,蔣天賜卻用力把她,推靠在了柱子上。

「沒有?你就仗著天澤那傻小子他也喜歡你。當年沒有選擇他,今天你為什麼要重新選他?為什麼?為了讓我難堪嗎?司馬玲瓏,你說,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要讓我們兩兄弟都對你死心塌地?你說嫁就嫁,你說走就走,你說回來就回來。你當我們蔣家的男人是什麼,玩物啊?全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嗎?」

「你放開我,讓我走罷」司馬玲瓏咬了咬嘴唇,眼角噙著淚花。

「走,你還要走到那里去?你以為我還會讓你走?把你再送給另外一個男人?送給天澤嗎?」

他突然猛的,壓了過來,似那群山撲面而來,死死的hold著她在那大理石柱上,霸道的允開她的兩生花貝齒,一陣強吻,狠狠索要她的靈舌。

她的胳膊被他hold的生生的疼,她的嘴唇幾乎被他允的出血。

「你瘋了嗎?」司馬玲瓏使勁的掙扎,費力的推開他。

「我是瘋了,那又怎樣?那也是你逼的。」他說著已經撕開她的上衣。

兩顆白玉桃子,桃紅漸漸,她的胸,月兌穎而出。一陣熱血上滾下涌,大約是精蟲上腦了吧,他竟然咬了過來,魚白,魚白,一道微雪痕。

「啊疼。天賜!別,求你,不要這樣啊。」或是痛,或是屈辱,司馬玲瓏的眼淚紛涌而下。

「dad,」小小年紀的文昊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二樓的欄桿那里,叫了一聲dad,後面跟著一臉尷尬的文嫂。

蔣天賜一愣,松開了他的手,司馬玲瓏趁機推開他,拉上衣服,奪門而去。

「玲瓏。」蔣天賜想追過去。

「dad。」文昊又叫了一聲。

「咳。」蔣天賜故做冷靜地回頭說,」昊仔啊,你怎麼在家里,沒有和媽咪一起出門嗎?」

後來?!

後來文嫂自然輕易而舉的就被父親打發走了。父親總是認為他年紀小,根本不懂什麼事,也就沒有過多的教他不要告訴母親,或者他也根本不在乎母親知道不知道吧。

這件事,文昊自然是誰都沒有講過。

(作者有話說︰如果你喜歡本小說,想用手機免費閱讀最新章節,歡迎關注我的公眾號︰女作家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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