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干嘛?」
蘇眉沒想到自己一進院子就看見這麼辣眼楮的一幕。
蘇秀拿著件披風,蘇狂蘇妖兩人撅著個**不知道在盯著那披風瞅啥,還瞅得那麼認真,連她靠近都沒感覺到。
「眉姨你回來了,找到小黑沒?」
「喏!」蘇眉將手上拎著的小黑遞給蘇皎皎,扒開圍著披風的兩人,一邊扒一邊道,「你們看什麼看得那麼仔細,讓我也看看。」
「 !這是個什麼東西,比我繡的還丑,也是個人才。」
蘇眉自認自己的繡工已經足夠抽象了,誰知道人外有人。
她居然莫名的還有些小激動。
額(「▔□▔)
說得還真的有點道理。
兩人看了看那個抽象的圖案,捫心自問蘇眉繡的東西確實比這個繡娘好上那麼一點。至少大概猜的出是啥。
砰砰!
一個清秀的男子站在院外。
「妲公子,蘇公子,蘇小姐好,我奉命來取回主人的披風。」
「這個?」蘇秀抖抖手里的披風。
「是的。」男子臉上的笑毫無破綻。
蘇秀將披風交到男子的手里,「方便告訴我你主子是誰嗎?」
「回蘇公子,是蓋聶大人。要是沒事,小人就先告退了。」
「去吧。」蘇秀揮揮手。
蘇皎皎表示很無奈啊,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為了避免見到他,她都沒跟著哥哥他們去了,誰知道這樣居然也遇見了他。
「秀叔叔,那個蓋聶雖然將他的披風給了我,但是也應該沒有什麼事吧?」
只是一個披風而已,沒準是因為他有對女孩子的禮貌,怕她睡著涼了,所以才將自己的披風借給她用用?
……感覺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他可別喜歡上她啊。她要和哥哥在一起的。
「這••••••說不準。不過他是一個俠客,倒還做不出強搶民女這種事。」
「別擔心,我會處理的。」許久沒有說話的妲寂上前拍拍蘇皎皎的腦袋,「一切有我。」
明明只是一句平常的話,但蘇皎皎真的什麼都不怕了。
妲寂總是能給她,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眉姨你們也不用擔心,邊城的戰事不是要起了嗎?我們有些銀兩存在了江南,你們可以去將那些銀兩取來,購置一部分東西送過去。」
「那是杭哥留給你們的錢••••••」
「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妲寂截斷了他們的話,從懷間掏出一枚玉佩,「你們拿著玉佩去深巷找一個老頭,他會帶你們去取。這里就交給我和皎皎就好。」
妲寂的話深深的撼動了幾人的心。
之前他們對兩兄妹有一種疏離感,不是他們不想親近他們,而是他們之前的生活環境不同。雖然他們面上不表,但實際上,對于妲寂兩兄妹,他們的內心深處有著自卑,一種見識淺薄的自卑。對于他們來說,妲寂和蘇皎皎過得就是神仙般的生活,京都的生活是他們想都想不到的。
他們也像是畫中的人,與他們,與邊城格格不入。
但是看著手里還帶著妲寂身體余溫的玉佩,幾人了解到,也許,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由于他們的自卑才會覺得他們不屬于邊城。
在不知不覺中,妲寂和蘇皎皎已經融入了他們,但是他們誤以為沒有,或者說膽怯的認為沒有。
「怎麼能讓你們兩個人單獨在這呢?」
邊城的族人固然重要但也不證明要將他們置于危險中。
妲寂微笑,「無事,你們送糧食去需要更多的人手,這邊的話,我們兩人足矣。」頓了頓,加上了一句最有力的話。
「爹爹不也相信著我嗎?」
「那••••••好吧。你們一切小心,無論如何,保全自身是關鍵。」蘇秀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了一句。
雖然他們擔心妲寂,但是對于蘇杭看人的眼光是百分百認同的。
「嗯。」
是夜。
院門發出一聲咯吱的響聲。一個黑影從院中滑出,施展輕功,熟稔的向一個方向飛去。
已是深夜,虞姬的別院卻還是一片絲竹聲響。
「蘇公子?」院前的人驚呼出聲,顯然對于蘇秀的出現難以相信。
「我要見虞姬。」蘇秀道。
「請進。」听到蘇秀這麼說,守衛也沒有二話,直接推門帶蘇秀進去。
越靠近,絲竹聲越發的大。空氣中帶著胭脂淡淡的甜香。
涼亭內,羅漢塌上,一個俊美的黑衣男子一手支頭,另一只手曖昧的在一身緋色薄紗腦袋的虞姬身上流連,她靠在黑衣男子腿上,兩條修長白皙的**從紗裙中探出,橫陳在另一個俊美的黑衣男子身上。
黑衣男子的黑衣不過隨意的披在身上,胸口結實的肌肉一覽無遺。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緩緩的撫模**上的每一寸肌膚,仿佛對此愛不釋手。
「主子,蘇公子來了。」侍從道。對于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目不斜視,仿佛已經習以為常。
這一句話仿佛一個按鈕,喚醒了媚眼迷蒙的虞姬。
她就像一個得到家長夸獎的頑皮孩子,看到庭外冷峻的男子,歡快的撲進他懷里,修長的雙腿順勢環上他的腰。
「阿秀,阿秀,阿秀……」
虞姬將腦袋埋到蘇秀的脖頸中,一遍又一遍的喚著他的名字。
蘇秀既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回應她。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蘇秀的聲音冷然。對于自己身上的溫香軟玉毫不動容。
蘇秀的話讓他懷里的虞姬身子變得僵硬,松開自己的雙腿和手臂。
原來是來和她談交易的嗎?她還以為,她還以為是他想見她。
「只是這樣你讓我如何相信你?」復又躺回了兩男子的身上,臉上小孩般的天真消失得無影無蹤,「交易之前,不得先驗驗貨嗎?」
「讓他們退下。」
蘇秀在來之前就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
虞姬伸手,手臂上的薄紗順勢滑到了手肘處,她曖昧的撫著其中一個男子的臉,兩片唇若即若離。
「為何?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來和我談交易,而不是我在求你。」
蘇秀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也不反駁,轉身準備離開。
看見蘇秀準備離開,虞姬忙不迭的開口,「你們都給我退下。」
「現在你高興了吧?」明明想強硬,語氣卻不自覺的帶上寵溺,「現在可以過來了吧?」
蘇秀撇了她一眼,向院里的一個房間走去,虞姬笑著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蘇秀去的那個房間是虞姬專屬的浴池,除了虞姬和他外,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害羞呢!
虞姬對于蘇秀的小舉動感覺很可愛,一切都依著他。
抬頭準備去吻他,蘇秀一扭頭,紅唇落到了他的臉上。
虞姬的臉色驟然一變,這是在嫌棄她?強硬的扳過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是嫌她惡心嗎?那就將他惡心到底!
她的唇在蘇秀的唇上宛轉,但蘇秀一直緊閉著嘴唇,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空隙。
唇角微微翹起,虞姬伸手在蘇秀的重要位置狠狠的撈了一把,蘇秀開口發出一聲*,猝不及防虞姬香軟的舌鑽了進來,開始攻城略地。一寸寸的掃過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肌膚,將他嘴里的空氣一點點的消耗殆盡。
直到蘇秀快喘不過氣來,虞姬才放過他,然後率先月兌上的薄紗,宛如一條白魚游到了池中。
「快下來。」虞姬道,雪白的身軀在清澈的池水中若隱若現。
「轉過去。」
蘇秀的手停在衣扣上遲遲不動,他實在是沒有當著女孩子的面月兌衣服的癖好。
「不要。」虞姬自然是舍不得放棄這等盛宴。
「轉過去。」
蘇秀再次道,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我不。」虞姬游到蘇秀的面前,在蘇秀的詫異的目光中站起身來。
無數的水珠從虞姬的身上滾落,劃過她的香肩到那雪白的高聳,然後經過平滑的小月復,到達最終位置。她就像是一片盛滿了水珠的荷葉。
蘇秀看著她,眼中幽光閃爍。
見蘇秀眼楮都要直了,虞姬發出一陣愉快的笑聲。縴長的手指撥開他的紐扣,黑衣一件一件的滑落,在他腳邊堆疊成一個黑色的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