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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詩怡又是深吸一口氣,氣呼呼的瞪著她,「你不知道心疼自己,我哥還知道心疼你啊!你這是剖月復,把你肚子劃開的。你以為你那肚子是豆腐啊,劃一刀什麼事都沒有的。不是肉啊,不用調養的?我看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把我哥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他要是不在意你這個人,管你是不是剖的,直接讓你懷孕就行了。反正受苦愛罪的又不是他,是你。他只管往你肚子里播個種等著收獲就行了,還管你身體好壞啊?」

「我……」

「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楊文悅正想為自己解釋,墨詩怡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次用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重重的戳著她的額頭,繼續訓孫子般的訓著,「你就算再想要個女兒,是不是也得考慮下自己的身體啊?你當你這肚子是個皮球啊,隨時吹脹了再放掉汽就行了?你考慮沒考慮過那傷口拉伸吃不吃得消?我看你真是腦子被燒壞了。要不然,就是智商被狗吃了,怎麼就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還為這種跟自己的男人吵架?楊文悅,你好意思嗎?」

「那怎麼辦?吵都吵了嘛,總不能讓時間倒回,重新來過的嘛。」楊文悅雙手托捧著自己的臉頰,一臉無辜又茫然的看著墨詩怡,求助,「要不然,你給想想辦法。對了,他跟你男人一大早的上哪去了?混蛋的男人,還真不理我了,也不跟我說話了。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他。」

「你還有理了?」墨詩怡瞪著她,一聲輕斥。

楊文悅趕緊咧嘴一笑,一臉討好的說道,「我沒理,我沒理。我腦子被驢踢了,智商被狗吃了。我今天晚上就把自己給綁了,然後跟他負荊請罪。親愛的,這樣總行了吧?」

墨詩怡涼涼的瞥她一眼,「記得晚上態度好一點,本來就是你的錯!」

楊文悅朝著她做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我認罪,絕對百分之二百的態度端正。請他原諒我,你啊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我生來就是來給你cao這個心的!」墨詩怡又是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麼就越來越回去了呢?墨二都比你懂事了。自從嫁給我哥之後,你這智商是急劇下降,再這麼下去,你可以劃入殘疾人行列了。」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對我女兒不好。」楊文悅一臉樂呵呵的說道,邊說邊模著墨詩怡的肚子,繼續一臉討好的說道,「我的錯,我的錯。誰讓自從跟了你哥之後,基本上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叉開兩條腿,等著他的第三條腿來臨幸。除此之外,我也沒別的事情可做了。這腦子就是擺在脖子上的一個擺設而已,根本就沒別的用處可言。你說,這要是智商還不下降,那也不太現實啊。」

「咳!」墨詩怡被她的話給嗆到了。

叉開兩條腿,等著他的第三條腿臨幸?

這樣赤果果的話,除了楊文悅也就沒有第二個人能說得出來。

「楊文悅,你說話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墨詩怡憤憤的瞪她一眼,一臉嫌棄的說道。

她卻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怎麼,說的不對嗎?難道你過的不是這樣的日子?」

墨詩怡很想一巴掌拍過去,只是還沒行動呢,便是听到那女人用著風情萬種又極度風騷的語氣說道,「嗯,對。你現在已經過不了這樣的日子了,也不能過這樣的日子。你啊還是好好的養胎,可千萬別跟我學樣。看著我這智商被吃成狗的樣子,還是別過這樣的日子了。」

「媽媽,你被狗咬了嗎?你什麼時候被狗咬的?」

楊文悅的話才剛說完,便是看到墨一一滾一滾的朝著這邊走來,一臉好奇又不解的看著她,又一本正經的問。

「嗤!」墨詩怡輕笑出聲,很有愛的模了模墨一的頭,笑盈盈的說道,「嗯,你媽媽說了,她每天都在被狗咬。一會爸爸回來了,記得一定要跟爸爸說,讓爸爸去收拾那只每天都在咬媽狗。」

墨一很是認真的點頭,「知道了。我會告訴爸爸,讓爸爸去收拾那只每天晚上都在咬媽狗。那只狗太壞了,每天晚上都欺負媽媽。」

他還特地加重了「晚上」兩個字。

這兩個字,明明墨詩怡就沒有說過,可是到了他嘴里,怎麼就突然之間多出來了呢?

楊文悅覺得這個兒子肯定是上天派來專門對付她的,要不然怎麼就每次都跟他作對,而一副「媽媽,我都是為你好。媽媽,我真的很愛你」的真誠與童真的表情。

听著墨一的話,墨詩怡的嘴角揚起一抹很是滿意的淺笑。然後朝著楊文悅挑了挑眉,一副幸災樂禍的趣味表情。又伸手十分有愛的模了模墨一的頭,笑盈盈的說道,「墨一真乖,墨一最愛媽媽了。姨姨也最愛墨一了。」

「嘻嘻!」墨一樂呵呵的一笑,對著墨詩怡說道,「我也最愛姨姨了。」然後他的線視落在墨詩怡的肚子上,肥嘟嘟的手模上她的肚子,繼續天真燦爛的說道,「姨姨,這里有妹妹?」

墨詩怡點頭,「對,不過有可能是弟弟。」

楊文悅立馬朝著墨一使眼色。

墨一笑的更加燦爛又無邪,「是妹妹,不是弟弟!」

「你喜歡妹妹?」墨詩怡看著他輕聲問道。

墨一微微的猶豫了一會,似是在很認真的想著一件事情,然後搖頭,「我喜歡小婕妹妹。這個妹妹是一的,一就不搶我的妹妹。媽媽肚子也來個妹妹,給陸立,陸立也不搶我的。」

墨一現在的表述能力是越來越清晰了,而且還能說出一長串的話,還能很條理清晰不帶打轉的。

除了晚上睡覺還尿床之外,墨一基本上已經沒有別的壞習慣了。

就連吃飯都吃的比墨二快又多,所以這身上的肉也比墨二多了不少。

肥嘟嘟的全都是肉啊,走起路來也是一滾一滾的,就跟只企鵝沒什麼兩樣。

見他這般說道,楊文悅表示很滿意。

不愧是她的兒子,這麼小就知道為她著想了。這麼小就知道替弟弟拐老婆了。

不過就是有一點,楊文悅不滿意啊!

你說你拐別人的女人就拐嘛,干什麼就非要自家也送一個出去呢?

墨詩怡斜嗔楊文悅一眼,「這些都是你教的啊!」

楊文悅嫣然一笑,一臉得瑟的樣子,「這還用得著教的嗎?天生就會的啊!人一旦開始在意自己的所有物,自然就會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的所有物給保護起來的。這是本能,不用教的。在他心里,小婕就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可以搶的。」

墨一很是贊同的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嗯,小婕妹妹,我的!不能搶!」

墨詩怡已經被這母子倆的一言一行攪拌的都懶得跟他們再多解釋了,對著墨一說道,「姨姨肚子里的是弟弟,不是妹妹!」

墨一很迅速的搖頭,「不是弟弟,是妹妹!是一的。」

楊文悅著自己的兒子豎起一拇指,以示對他的表揚。墨詩怡直接無視她。

對于這個女人,她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顯然是想女兒想瘋了。

「行,自己跟墨二和陸立玩去。」墨詩怡揉了揉他的頭,笑盈盈的說道。

誰知墨一卻是搖了搖頭,「我要陪媽媽,不可以讓媽媽再被狗咬。啊!」突然間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聲輕叫,然後什麼也不說,邁著自己的小短腿,「蹬蹬蹬」的跑開了。

墨詩怡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那肥嘟嘟的背影,然後轉眸看向楊文悅,「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間跑開了?」

楊文悅同樣一臉的霧水,聳肩很是無奈的搖頭,「我哪知道?跑開就跑開了,反正也不會跑丟。都是在家里。在z市的時候,他還不是一個不留神的就從家里跑去郝曉家了,剛滿周歲的時候就開始跑。也沒見他跑丟了。就我這兒子,丟不了。」

說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那是怎麼一臉的得瑟與張揚,簡直就是笑的一臉合不攏嘴。

「墨一長大了,就跟你一樣,是一只風騷的花蝴蝶。」墨詩怡涼涼的斜瞥她一眼,一臉鄙夷的說道。

「那有什麼關系?反正他的老婆自己已經定好了。又不用心,他想長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唄。反正我不加干預,我這是屬于放養式的,任由他雙向發展。」楊文悅繼續笑的一臉風情又妖嬈的說道。

墨詩怡只能無奈的搖頭輕嘆。

墨一跑開沒一會,便見著他領著墨二與陸立一起朝著這邊跑過來了。

見著三個小包子齊刷刷的朝著這邊跑過來,楊文悅總覺得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這混小子,他該不會是想要……

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墨一當著所有的人的面說的「媽媽,吃糖,和爸爸的糖一樣,甜的」。

他該不會……

「二,有只討厭的狗狗,每天晚上咬媽媽。我們要保護媽媽!」楊文悅的想法剛從腦子里閃過,便听到墨一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拉著墨二與陸立一起圍在楊文悅身邊,「媽媽,我們幫你一起打狗!」

墨淵森與陸霆軒正好在這個時候從門口處走來。

「爸爸,有只討厭的狗狗,每天晚上咬媽媽!」

墨一一見墨淵森,撒腿就朝著他一滾一滾的跑去,然後抱住墨淵森的小腿,仰頭一臉小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有只討厭的狗狗,每天晚上咬媽媽!

每天晚上咬媽媽!

墨淵森腦子里回響著兒子說的這話,然後抬眸朝著楊文悅望去。

那眼神,深邃如潭一般,而且還是深不見底的寒潭。又如桀戾的雄鷹一般,凌銳而又帶著刺探的射向楊文悅。

在他看來,這話肯定就是楊文悅告訴兒子的。

這樣赤果果的話,也只有她才會說得出來。

墨淵森的眼眸不著痕跡的擰沉了一下。

楊文悅一臉無辜又無奈的看著他,雙手一攤很是無語的樣子。

墨詩怡抿唇一笑,朝著楊文悅投去一抹幸災樂禍又落井下石的淺笑,然後慢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對著陸立招了招手,緩聲說道,「陸立,跟二玩去。」

陸立點頭,「哦。」應聲之際還不忘記再補上一句,是對著墨淵森說道,「舅舅,你要收拾那只討厭的狗狗。我媽媽房間就沒有。」

楊文悅轉眸朝著他望去,然後又憤憤的盯向墨詩怡,用眼神質問著,「你真的沒有嗎?你不一樣每天晚上被狗咬嗎?」

墨詩怡回以她一抹無辜又無害的眼神,聳肩一笑,同樣用眼神回復著他,「沒有啊!我可什麼都沒說哦。這是你兒子說的,跟我可沒關系。你就自己好好的跟你男人解釋吧!大不了就是再被他咬兩口唄!」

楊文悅氣的咬牙切齒的。

什麼叫做交友不慎啊,這就是了!

不止幸災樂禍,還落井下石。

「軒哥,我腰酸,你幫我揉揉啊。感覺容酥比陸立的時候累一些。」墨詩怡對著陸霆軒一臉笑盈盈的說道。

陸霆軒一听自個寶貝老婆說腰酸,立馬朝著她邁步走去,然後是直接將她一個公主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偌大的客廳只有墨淵森,楊文悅以及墨一一家三口。

墨一還抱著墨淵森的小腿,仰頭望著他,肉嘟嘟的小臉上,滿滿的全都是期待與關心。

期待著墨淵森的回答,關心自然是在關心自己的媽媽。

楊文悅臉上是一臉大寫的尷尬啊。

拜托啊,這話真不是她說的啊。是詩怡跟墨一說的,墨一臉又加油添醋了一翻嘛。

這小混蛋,這麼小就這麼會加油添醋,等他長在了,她非把他丟進廚房里讓他好好的享受那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滋味。

「嗯,」墨淵森揉了揉墨一的頭頂,淡淡的應聲,低頭笑盈盈的看著他,緩聲說道,「爸爸知道了。爸爸現在就收拾那只咬媽討厭狗狗。你跟二和陸立玩去。」

得到墨淵森這麼肯定的回答,墨一咧嘴一笑,然後是重重的點頭,「爸爸最厲害了。」

說完,松開抱著墨淵森小腿的手,一個轉身朝著楊文悅跑去,一臉討好的說道,「媽媽,不怕!爸爸幫你打那只討厭的狗狗。爸爸很厲害,什麼都不怕,什麼都能打。媽媽,不怕!」

他重點加強著「媽媽,不怕」這四個字,那肉嘟嘟的小臉滿滿的都是自豪與飛揚,然後便是撒腿跑開了。

在他心里,反正是有爸爸在,那就沒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在爸爸保護媽媽,媽媽就不用再怕那只討厭的狗狗了。那他當然就可以跟二和陸立玩去了。

墨一一跑開,偌大的客廳也就只有楊文悅與墨淵森兩人了。

墨淵森還站于門口處,楊文悅則是站于客廳正中央的沙發前。

兩人此刻的距離差不多有個五六米的樣子。

墨淵森冷沉著一張臉,就跟個冰川沒什麼兩樣。渾身都散發著一抹寒潮,直接朝著楊文悅襲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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