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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悅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一臉略顯的有些心慌又心虛的看著他,勾起一抹干巴巴又悻訕訕的笑容。

她當然心虛了,最大的原因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沒道理的發脾氣嘛。

詩怡罵的對啊,她可不就是智商被狗吃了嘛,才會無理取鬧到這個地步。

可是,這只吃她智商的狗,除了墨淵森這個男人,也沒有別人了啊!

臉上的笑容怎麼都覺得那麼的假,就像是戴了一張假皮在臉上一樣。與平時那妖嬈嫵媚的笑容是完全不一樣的。

此刻的笑容一點都不勾人,反而還給人一種「啪啪」打臉的感覺。

墨淵森邁著沉穩的步子朝著她走來,臉上的表情還是那般的冷冽又陰郁,就像是有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一般。

不,不!

這無關錢的事情。

他不缺錢。

他缺的是情。

是楊文悅欠了他幾世情緣,此刻,他正打算問她一筆一筆的收回。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欠收拾了。

今天要是再不把她好好的收拾一翻,她不知道還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

既然如此,那就一次xing把她收拾妥當了,省得她再作上了。

「那什麼……啊!」

楊文悅正打算替自己解釋,只是才剛一開口,整個人便是被人扛起,直接扛肩上,邁步朝著樓梯走去。

本能的,楊文悅一聲輕叫,她想要伸手去摟他的脖頸,但是摟空。

他並不是抱著她,而是扛著她。

被扛在肩上,怎麼也不可能摟到他的脖子的。

「墨淵森,你做什麼啊!你這是打算要家暴嗎?我告訴你啊,家里還有很多人的,你別想用暴力的啊!」楊文悅氣呼呼的說道,不過怎麼听著她這話都是那麼的沒底氣。

墨淵森不說出,繼續扛著她,大步上樓梯,然後是朝著他們的房間走去。

某個拐角處,三個小蘿卜頭正前後列成一行,笑盈盈的朝著二樓的方向。

墨一說,「二,爸爸不是說幫媽媽打狗狗嗎?為什麼要扛媽媽?會不會打媽媽?」

墨二往他頭上一拍,「爸爸才不會打媽媽。」

陸立附聲,「對,我爸爸也不會打媽媽,爸爸最愛媽媽。」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朝著墨一嫌棄的說道,「笨!」

墨淵森扛著楊文悅進房間,直接用腳將房門踢上。

「老公,我錯了!」

剛一進房間,墨淵森都還沒來得及把她從肩膀上放下來,楊文悅一臉態度良好又誠懇的認錯。

墨淵森的身子微微的僵頓了一下,她肯這麼主動又態度良好的認錯,那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以為她還會繼續跟他扛著,繼續僵持著的,卻不想她竟是這以輕易的就認錯了,而且這態度也是出奇的好。

這讓墨淵森微微有些懷疑她的用意。

將她從肩膀上放下,深邃沉寂的雙眸如鷹一般直視著她,一眨不眨,大有一副審視的樣子。

楊文悅咧嘴狗腿又諂媚的一笑,雙手直接往他的脖頸上一環,「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別冷著一張臉啊,很嚇人的好不好!」

邊說邊用手掌輕拍著他的臉頰,一副替他松臉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狗腿又討好了,整個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就像是有磁鐵,被吸附著一般。

墨淵森不說話,依舊只是冷沉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大有一副把她視如無物般的意思。

楊文悅也不生氣,繼續笑的如花似玉又嬌艷燦爛的望著他,「我錯了,我錯了。哎呀,別生氣了啊,生氣容易老。你本來就比我大一輪,眼看著馬上就奔四大關了,你要是再這麼一天到晚的緊繃著一張臉,小一心到時候就成一小老頭了。笑一笑,笑一笑。」

邊說邊手拉扯著他的嘴角,一副想要給他拉出一抹笑容來的樣子。

「嫌我?」他終于出聲了,卻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樣子,依舊還是冷著一張臉,陰惻惻又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咧嘴一笑,搖頭,「不能!怎麼能嫌棄你呢?你可是我費了很大的人力精力才拐上床的男人。要是嫌棄你,那豈不是在嫌棄我自己?我這個沒什麼特別的優點,就是有一點,對于自己的眼光十分有自信。」

說完繼續揚起一抹花痴樣十足的笑容,一臉妖嬈的看著他。

楊文悅就是有這本事,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明明就是才剛剛鬧著別扭,這會立馬就可以跟你無比親密又親熱,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反正她就還是那個跟你親密無間,能把你撩撥的熱血沸騰的妖精。

墨淵森沉沉的俯視著她,看著她那在他臉上一刻也沒有安份過的手,唇角隱隱的揚起一抹耐人尋味卻又不易顯見的弧度,看著她,漫不經心的說道,「錯了?」

楊文悅點頭,重重的點頭,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嗯,嗯,錯了,我錯了。我錯的離譜,錯的不應該,錯的不可饒恕!你想要怎麼血懲罰,我都絕對沒有任何怨言。我一定全力配合你的懲罰。」

她的認錯態度好的讓人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眼眸里閃爍著濃濃的真誠。

他雙眸如火如灼的沉視著她,慢悠悠的問,「錯哪了?」

她笑的風情萬種又妖嬈萬千,繼續用著十分真誠的語氣說道,「哪哪都錯了。最錯的就是不應該把你的好心當驢肝肺,還跟你發脾氣。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唯你的話是從,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絕對沒有半個字的反對。」

「還有呢?」他沉視著她,繼續問道。

似乎對于她的認錯方向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還有?

楊文悅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雙眸清澈又無辜,如一汪山泉一般,讓人有一種想一飲而盡的感覺。

還有什麼?

該認錯的她全都認了,還有哪錯了嗎?

「哦!」她猛的恍然大悟,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樂呵呵的說道,「那個什麼,有一個問題我得糾正一下的。」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他,繼續說道,「那什麼,說每天晚上有只狗咬我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詩怡說的,然後你兒子轉述的。」

這一條可不能算在她頭上的。

他的眉頭擰了一下,眸色往下一沉,「你確定沒有了?你要不要再仔細的想一想?如果我提出來了,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啊哈?

楊文悅抬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

還有?

我去!

到底還有什麼啊?

她這腦子怎麼就一下進漿糊了呢?想不出來了啊!

難不成真如詩怡說的,她的智商被狗吃了?還是說,真的是叉開兩條腿的日子過的太久了,以致子這個腦袋就真的只是一個擺設了?

「還有什麼?」她訥訥問著他,一副就算是扒開她的腦袋也想不出來的可憐表情看著他。

他再次將她扛起。

「啊!」楊文悅一聲輕叫,然後整個人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一座「大山」便是重重的壓了過來。

她整個人被他圈固箍在他的雙臂內,他整個人的一半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似乎是一種懲罰。

沉寂而又冷冽的眼眸,如獵豹一般裹視著她,大有一副欲把她整個人香月復入肚的樣子。

她順勢往他的脖子上雙手一環,千妖百媚的說道,「帥哥,想干就直說嘛,我又不會拒絕的。用得著這麼一副像是我欠了你三世情緣的樣子啊!再說了,自從跟了你之後,我每天的的任務和工作不就是兩腿一張,迎接你的到來嗎?」

听著她這赤果果的話語,墨淵森只覺得自己的嘴角在狠狠的抽搐中,太陽xue在「突突」的跳躍中。

這樣直接又luo白的話,除了這個女人,沒人能說得出來。

重重的一咬牙,狠狠的盯著她,厲聲說道,「下次還敢甩門離開嗎?還動不動就分房分床睡了?」

啊咧?

楊文悅默默的看著他,敢情他說的她最嚴重的一個錯,那就是這個啊?

跟他分房分床睡啊?

是哦,也對哦。

這確實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絕對不可饒恕。

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嘛。

她都不跟他一張床了,還怎麼床尾和 ?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要是還有下次,你直接讓我三天,呃不!五天下不了床!」

「記住自己現在說的話!」

「記住,記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一早上你出去做什麼了?」

「喬楠醒了。」

「什麼?!」一听到這四個字,楊文悅幾乎是「騰」的下,整個人都清醒了也炸開了。

差一點就把覆壓在她身上的墨淵森給推下床。

墨淵森看著一下鯉魚打挺般坐起,把他推到一旁,一臉震驚的女人,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楊文悅側頭看著他,一臉肅穆的樣子,「然後呢?她該不會還想使什麼壞吧?」

墨淵森沉沉的看著她,也不去計較她這會的粗魯與莽撞。

喬楠醒了這件事,也是他與陸霆軒很頭疼的事情。

喬楠是半個月前醒來的,但是醒來後,卻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別說沐喬這個兒子,就連她自己是誰也不記得。

總之就是跟初生的嬰兒一般,她的記憶是一片空白的。

這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他與陸霆軒都有想過,喬楠會不會是裝出來的。

但是幾次接觸下來,還真是一點端倪也看不出來,喬楠確實就像是個初生的嬰兒,對于任何人與事,全都沒有記憶。

就連他們提到沐方,她也沒有一點反應。

喬楠那麼愛沐方,甚至為了沐方,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她對一個男人的愛,是如此的深入骨髓,怎麼可能會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與陸霆軒得出兩個結論,如果不是喬楠裝的太好,那就是她真的失憶了。

然而,喬楠這邊又試探不出一點來。

墨淵森坐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沉聲說道,「暫時不會。」

「什麼叫暫時不會?」楊文悅一臉急切的問道,「那意思是,過段時間就會了?那可不行,詩怡現在又懷孕了,就那瘋老女人對詩怡的恨,她絕對不會放過詩怡的。這女人的瘋癲可一點也不比陸雯梅少。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她們自己的問題,與詩怡和咱媽一點關系也沒有的事情,為什麼她們就能把恨意都灑到詩怡身上?她沒本事管住自己男人的心,害死了咱媽不說,她倒是有這個臉恨別人了?真是賊喊捉賊!」

一說到喬楠,楊文悅實在是一肚子的氣。

眼看著詩怡過的都是好日子了,這下好了,鬧心的事情又來了。

「她失憶了。」墨淵森看著她正聲說道。

「啥?」楊文悅一臉木然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失憶?裝的吧!」

「不管她是不是裝的,至少到現在我們沒有看出一點端倪來。先就覺得是她是真的失憶吧。」

「那也得加強人手給看緊了,絕不能再讓她做出什麼事來。」楊文悅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可不想詩怡現在再來什麼傷害。上次她大著肚子從樓梯上摔下去,要不是郝曉給她下面當人肉墊子墊著,那現在都沒有陸立了。這次,絕不能允許再有任何事情發生。」

他揉了揉她的發頂,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一點不用你說,陸霆軒也絕對不會再讓事情發生的。行了,這事你就不用再cao心了,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犯下的錯,才是正事。別到時候又犯錯!」

「帥哥,你的意思是,我是一個智商被狗吃掉的人?這腦子擱在脖子上只是當好看的?」楊文悅咬牙,一臉氣憤的瞪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墨淵森笑而不語。

但,就是這樣的笑而不語,卻是讓楊文悅氣的更重了,直接朝著他撲了過去,「行,反正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現在就把這罪名給坐實了。省得你浪費了這麼多口水。」

墨淵森沒想到她會突然間來這麼一招,一個沒在意,便是被她給撲倒了。而且她還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的衣服給扒了,皮帶也給解了。

一個跨腿,直接就跨坐在他的腰間,笑的一臉張揚又囂張的俯視著他,「帥哥,我發覺騎馬也是一件不錯的運動喲。要不然,咱來騎上兩圈?」

他如墨般的眼眸灼灼的直視著她,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卻是依舊笑而不語。

然後這樣的笑容,卻是看得楊文悅有些渾身不自在與心虛。

嗯,剛才才態度良好的認錯了,還保證了,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的。

這要是再犯的話,豈不是「啪啪」打自己的臉了嗎?

不行,不行!這臉是絕對不能打的。

于是咧起一抹干訕訕的討好諂笑,一臉狗腿的說道,「那什麼,咱穿上雨衣再騎馬哈。我幫你穿雨衣啊,我幫你穿。」

對此,墨淵森表示還算滿意。

至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沒有再一次頭腦發熱的再犯。

不過既然她這麼主動又熱情,那他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當然是全力配合了。

陸霆軒與墨詩怡的房間

兩人坐在沙發上,她的腿擱在他的腿上,陸霆軒正動作輕柔的替她揉著小腿。

雖說現在懷孕才一個多月,離抽筋什麼的都還早的很。

但是他卻已經早早的開始做上了所有的工作。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這一次自然就是熟能生巧了。所有的動作都做的很到位又力度剛剛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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