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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繼續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楊文悅繼續如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一般,在他的腰月復間扭著,蹭著,繼續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撩撥著已經在不停朝她點頭的……。

她就不信了,都已經上弦的箭,還能收回去了。

「你確定還要再繼續?」墨淵森低沉而又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威脅。

偏偏這種威脅對于楊文悅來說,那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該怎麼樣,她還是怎麼樣。

反正她現在就是直奔主題,就是要把他帶入生女兒的那條深溝里。其他的,全都不是問題,拋邊再說。

「嗯哼,有什麼問題嗎?」她閃爍著她那俏皮又艷麗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望著他,「難道你不想嗎?帥哥,你這次已經慢人一拍了哦!我們是不是該奮起直追?要不然,你兒子的老婆被人搶了,到時候你陪他一個啊?」

「能被人搶了,那也只能說明是他的問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咸不淡的說道,「但凡他有點本事,那屬于他的不管是人還是事,都不可能被人搶走的。能搶走的,那就不是他的。」

听著他這繞口令般的話,楊文悅直接丟他一個白眼,「墨淵森,你到底是不是人親爸?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我不管,反正我就要是一個女兒。這是你欠我的!你必須還給我。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給我一個女兒。二,從現在起,你都別再上我的床!你自己看著辦!」

她一臉滿滿威脅的看著他,反正今天你必須做出選擇。

墨淵森沉了下眼眸,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沉聲說道,「醫生說了,你必須滿兩年後才能再次懷孕。你現在還沒滿兩年,你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身體了?女兒,先欠著,等你滿……」

「我前些天去醫院檢測了傷口,醫生說愈合的很好。如果現在想要懷孕,也沒問題。你要不信,自己去問。反正你也有自己的醫療隊伍的,這事我也不可能騙你。」

墨淵森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被楊文悅打斷了。她同樣一本正經又嚴肅的看著她,沉聲說道。

听她這麼一說,墨淵森的眉頭又是擰了一下,眸色也變的有些深不可測,「那也不行!」

這話他是毫不猶豫的說的,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墨淵森!」楊文悅雙手往自己的腰上一叉,一臉氣呼呼的瞪著他,一副氣的連肺都快要炸的樣子,「你這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什麼?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到底的?我怎麼就跟你說不通呢!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自己瞎編的。怎麼你就一直不轉彎呢?身體是我的,我能不自己愛惜了?能拿我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

墨淵森沉沉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凝肅與冷洌,就連身上也都散發著一抹滲人的寒氣,陰沉沉的盯著楊文悅,一字一頓的說道,「總之,這事沒的商量。至少兩年內,絕對不能再懷孕。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要不然就是三年後!」

「你放我下來!」楊文悅朝著他的手臂重重的一拍,一臉氣呼呼的看著他說道,然後未等墨淵森松手,便是自己掙月兌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墨淵森無奈,只能松開她,不過還是一臉正色的說道,「你別想在套上做手腳,這事我說了算!」

楊文悅憤憤的瞪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懶得跟你廢話,誰稀罕啊!墨淵森,我告訴你,你自己抱著那一堆套過去吧!晚上也抱著那一堆套睡去,我跟兒子睡去!今天晚上不想跟你說話!」

說完,一個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墨淵森沒有攔她,也沒有拉住她,由著她離開房間。

見此,楊文悅氣的更是咬牙切齒的。

死男人,臭男人,你拉一下我會死啊!

楊文悅氣的一個轉身朝著他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墨淵森,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跟你分房睡!從現在起,你別想再踫我一下,我要是再讓你踫,我就不是楊文悅!」

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不過倒底也沒敢重重的甩門,畢竟這里可不是她與墨淵森兩人的家。這是墨宅,還有其他人呢。

最重要的是還有長輩在。

要是讓他們知道,她與墨淵森的吵架是因為懷孕這個問題,那豈不是讓她無地自容。

說到底,她自己也很清楚,這次是她無理取鬧,是她站不住理。

他到底都是為了她好,如果不是關心她,在意她的身體,大可以由著她懷孕了。

懷孕事小,但是對身體的傷害,那可就是事大了。

楊文悅一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著。

一來是習慣了在他在身邊,自從與他滾了第一次床後,兩人基本上都是滾在一張床上,除非他出差實在是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是她自己一人的。

再來,自然是心虛了。

這次,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她無理在先了。

這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但是,女人嘛,向來都是就算知道是她有錯,無理,那也是死不低頭,死不認錯。就非等著男人來哄她。

楊文悅也是一樣了,就等著墨淵森來哄她,然後她就可以順勢而下了。

如果那會墨淵森拉住她,不讓她離開房間,那就沒這個事情了嘛。

這下好了,自己作大了,作過頭了。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楊文悅躺在墨一墨二的床上,根本就沒有睡意,漆黑的房間里,她就睜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總之就是,腦子里是一片空白的。

好在她來墨一墨二房間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要不然,就墨一這張大嘴巴,指不定又得說成什麼了,明天就所有的人都得知道她與墨淵森分房睡了。

最後,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

楊文悅睜眸醒來的時候,微微的怔了一下,有些出神。

雙眸茫然呆滯的望著天花板,然後又環視了一圈房間,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墨一墨二的房間,而是在她與墨淵森的房間。

不過就是房間里沒有墨淵森的身影。

伸手模了模旁邊的位置,還是曖的。也就是說,他應該剛離開不久。

混蛋!

楊文悅一聲低咒,故意的是吧!哼,不見她,跟她鬧冷戰是吧?行,就跟你鬧著!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是什麼時候把自己抱回房間的,怎麼她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這得是對他有多麼的依賴與信任了,怎麼就由著他「為所欲為」了呢?再這麼下去,下次被他給賣了都不知道了。

不行,這個習慣得改改,不好!

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雙眸,然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自我感覺與平時沒什麼兩樣了,這才起床,洗漱後下樓。

下樓時,所有人都在,除了墨淵森與陸霆軒,其他人都在餐廳正準備開動早餐。

「爸早,容叔,容嬸,詩怡早!三個小包子!」楊文悅朝著每個人笑盈盈的打著招呼,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

「早!」

在墨詩怡身邊的位置坐下,用著很輕的聲音說道,「我是不是起的晚了?怎麼你這個孕婦都起的比我早?好像有些無臉見人啊!」

墨詩怡側身,用著很是怪異又神秘的眼神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

「媽媽,爸爸說,你昨天晚上太累了,讓我們都不要吵你,讓你睡到……睡到……」墨一看著楊文悅,抓著自己的頭,一副很努力在想著墨淵森交待過的話,可是他想不起來,後面這句話怎麼說的。

于是轉頭看向一旁的墨二,問,「二,爸爸怎麼說的?」

墨二斜他一眼,一臉嫌棄他的樣子,對著楊文悅說道,「爸爸說讓你睡到自然醒。」

陸立贊同的點頭,「對,舅舅就是這麼說的。一,真沒用!」

說完也用嫌棄的眼神看一眼墨一。

墨一才沒理會他們倆嫌棄的眼神,正低著頭,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楊文悅只覺得眼皮在跳躍中,嘴角也在輕輕的抽搐中。

混蛋啊,就是混蛋!

明明就是吵架了,他竟是還跟人說的有多恩愛,還故意讓人誤解。

墨詩怡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她,然後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早餐,慢條斯理的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早起的,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大可以睡到中午再起來的。家里又沒有外人,都懂的。」

楊文悅沒好氣的嗔她一眼,「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

墨詩怡笑盈盈的回視著她,繼續慢悠悠的說道,「那當然!」

「哼!」楊文悅涼涼的哼了她一聲。

「親愛的,他們倆上哪去了?」早飯過後,楊文悅拉著墨詩怡,輕聲的問道。

「嗯?」墨詩怡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表示對于她的這個問題很是不解的樣子,「你不知道?」

楊文悅訥訥的看著她,爬了爬自己的臉頰,「我應該知道嗎?我不是起的最晚的嗎?我醒的時候,墨淵森不是都已經離開了啊!我怎麼能知道呢?你知道什麼?知道就告訴我,別賣什麼關子。」

墨詩怡沉沉的看著她,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那表情和眼神,都給人一種怪怪的,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楊文悅不禁的又是爬了爬自己的臉頰,然後又撫了撫自己的耳垂,被她這眼神看的渾身毛毛的,又有點心里發虛。

「干……干什麼這麼看著我?我……有哪不對勁嗎?」略有些結巴的說道,然後本能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雙眸竟是有些不敢與墨詩怡對視,生怕被她給看出什麼來一般。

她與墨詩怡太熟悉了,兩人之間也太了解了。

只要對方有一點小小的不對勁,都能感覺的出來。

這一刻,楊文悅只覺得自己非一般的心虛,然後是干干的咳了一聲,又雙手扭擰在一起。

「楊文悅,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墨詩怡盯著她沉聲問道。

楊文悅一臉為難的看著她,然後拇指食拇比劃了一個很小的動作,一臉陪笑的說道,「一丟丟而已,小吵怡情嘛。我們這是在調劑,並不是吵架。」

墨詩怡斜她一個白眼,「調劑?你蒙誰呢?我還不知道你?肯定又自己作上了,而且還作過頭了是吧?我說,楊文悅,你是不是看我哥脾氣好,你就欺負上了,把他壓的死死的了?」

「我去!」楊文悅嗔她一眼,「我說你哪頭的?怎麼就一個勁的替他說好話?你怎麼就知道是我的錯?難不成他就是聖人啊,不會犯錯的麼?怎麼就非得一定是我的錯了?我說,親愛的,你哪只眼楮就看到是我作上了?我跟你說,這次絕對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她一臉氣勢凶凶的說道,反正就是一副死不認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

「嗤!」墨詩怡嗤她一聲,一臉半個字都不相信的樣子,涼涼的說道,「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臉上大大的寫著兩個字心虛!你倒是好意思在這里顛倒黑白了?你說你都閑著沒事可做,敢往自己男人的床上塞個**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作不出來的?你給我老實交待,這次又怎麼作了?」

楊文悅微微的張著嘴巴,一副表情尷尬又僵硬的樣子,然後咧嘴一笑,笑的一臉的討好又諂媚,干巴巴的說道,「嗯,也沒什麼。就是……那個什麼……」邊說邊把視線落在墨詩怡的肚子上,一副「你懂的,不用我多說」的表情看著她。

墨詩怡確實是很了解楊文悅這個女人的。

僅從她此刻的眼神里,便是看出了一切。

輕輕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一副無語對蒼天的樣子。

然後抬手朝著楊文悅的脖子就是一巴掌賞了過去,「楊文悅,我看你真是好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我哥把你給寵的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你非把自己往死里作,總有一天,你把自己作死了,就開心了。你說你,這一腦子的智商都上哪去了?怎麼就在這個事情上繞不過彎來,轉不出圈來呢?非得把自己給捆死了?」

這是怎麼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直拿著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楊文悅的腦門,簡直就跟訓孫子似的訓著她。

「不是,這次是真不關我事。」楊文悅一臉嘴硬的說道。

墨詩怡深吸一口氣,沉沉的看著她,「說吧,怎麼回事?」

「那什麼,其實我前段時間吧,去醫院做了個傷口檢測。醫生說傷口愈合的挺好,如果現在想要懷孕的話,也沒問題的。那我就跟他提了嘛,我哪知道這男人這麼拗啊,簡直就是里外不通啊!」楊文悅一臉無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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