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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早日拿下最後一步了。

楊文悅本是想去看看郝曉母女的,不過卻是被賀石給攔了。

賀石說了,郝曉剛生完,還是讓她先休息著吧。等過兩天,她恢復點了,再看吧。

切!

都是借口,不就是怕她惦記他的女兒嘛?

至于這麼小氣啊!

楊文悅丟他一個白眼,不過倒也沒有硬闖。這個時候,自然是郝曉的休息最重要了。

沒能看到女兒,自然是要和墨詩怡八卦一下高正城與滕俞萍的事情了。

「哎,親愛的,你猜滕秘書現在跟高正城都進行到哪一步了?」她一臉八卦又興奮的問。

墨詩怡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你剛才拉著滕秘書,就是打听她的八卦了?」

她挑眉一笑,「什麼叫打听八卦?我這是關心好不好!」

墨詩怡丟她一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關心,說的這麼好听。我還不了解你嗎?不就是打著關心的旗號,去八卦,順便也落實一下你那一點小小的惦記唄。現在一看到郝曉生了個女兒,你那一股苗頭又躥上來了是吧?就把剩下的一半希望落到滕秘書的肚子上了唄。就你那點小九九,我還會不知道?」

楊文悅抿唇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用自己的肩膀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一蹭,「這都讓你給看出來了?看來,最了解我的還是我家親愛的寶貝。」

「別,你可千萬別這麼叫我。小心我哥听到了,你又該遭罪了。」墨詩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楊文悅翻她一個白眼,「得了,別動不動的拿墨淵森當借口。這是你男人才會做的事情。墨淵森可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無聊的事情?」墨詩怡重復著這幾個字,挑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你確定?之前為了你送他的神秘禮物,到底是誰啊?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你倒是還好意思在這里說無聊的事情?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要不然,我幫你一下?」

「哎,我說,墨詩怡。你到底哪邊的?你到底幫誰呢?誰跟你認識更早啊?誰跟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現在怎麼就調轉槍頭,幫著別人了?」楊文悅一臉氣呼呼的說道。

「你確定那個人是別人?小心這話要是被听去了,你可就是罪加一等了哦。」墨詩怡一臉調侃的說道。

楊文悅真是被她氣的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調整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行,行。你說的都是有道理的。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問題,先說說滕秘書與高正城的事情行不行?」

「文悅,我跟你說啊!」墨詩怡一臉肅穆的看著她沉聲說道,「俞萍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的。她當初替高正城擋了一刀,子宮受傷。醫生說了,她懷孕的機率很低。這事在她心里,那就是一個痛,是一個針一樣的扎著。你可別在她面前表露的太明顯了。你把你那想法給我收收,別省得到時候讓她心里不舒服。她這人本就不會把事情都放在嘴上,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忍著香著的。就算真讓她覺得不舒服了,她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只會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躲起來傷心。」

楊文悅嗔她一眼,漫香香的說道,「我說,陸太太,你今天第一天認識我啊?我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啊?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了?哦,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但那不都是敵立方嘛。對于朋友,我還是很兩肋插刀的好不好。我能這麼沒常識了?她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能做事這麼沒分寸了。雖說跟她的交情不至于跟你這般,至少現在她也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了,是朋友了。」

「那就行了,你心里有數就好了。」墨詩怡一臉安心的說道。

「不過你剛才也說了,是懷孕的機率很小,又不是沒有。至少沒有給她判死刑吧?那沒試過,怎麼就知道不可能呢?說不定老天爺吹憐她,就讓她懷上了呢?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的。」楊文悅一臉深不可測又自信的說道。

這一點墨詩怡倒是贊同的,至少沒有絕對的被判死刑不是嗎?

「所以我說啊,這問題的關鍵還是出在滕俞萍自己身上。」楊文悅將她拉近幾分,繼續輕聲說道,「你不知道,他們現在都還沒破最後那一層呢。你說這高正城也是的,都已經厚著臉皮擠進人家里了,怎麼就沒把最後那道關給破了呢?」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骨子里透著一股風騷勁?」墨詩怡一臉調戲般的說道。

「我去!」楊文悅瞪她一眼,「我這一股風騷勁,那也只對一個男人發的好不好?在別人面前,我是很端莊的。」

墨詩怡笑而不語,這一點她也是贊同的。

要是對任何一個男人都風騷放電,那就不是楊文悅了。

「我說啊,還是滕俞萍自己沒能放下心里的那個包袱與陰影,所以潛意識里拒絕著。高正城吧,現在確實是一門心思都落在她的身上,也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所以,在沒有她的同意之下,絕對不會對她來硬的。」楊文悅一臉肯定的說道。

「所以,也只能等她自己把那包袱和陰影放下了。」墨詩怡一臉無奈的說道。

楊文悅神秘一笑,一臉高深的說道,「所以我剛才給他們去添了把火,加了點油,估計應該也不遠了。」

「你都做了什麼了,剛才?」墨詩怡一臉正色的問著她。

她卻又是神秘一笑,勾了勾唇,「天機不可泄露,如果泄露,那就跟江醫生似的,不準了。」

她說的自然是江寅這兩次的失誤,這要如果是其他問題的話,還不得把他的醫生口碑給砸了。

……

滕俞萍與高正城回家,坐在車里,滕俞萍不說話,很安靜,似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見此,高正城也不出聲,但他直覺肯定是跟楊文悅剛才拉著她說的話有關。

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都跟她說了什麼,才讓她這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車子在小區樓下停下,滕俞萍下車,朝著樓門走去,還是沒與他說話。

高正城疾步跟上。

對于她的反常,有些擔心。

進電梯,按樓層,滕俞萍還是不說話。

見此,高正城更加的有一種不好的威預感,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眼眸更是一片沉寂冷郁。

電梯停下,滕俞萍出電梯,朝著自己的公寓走去。

高正城緊跟其後。

「我今天有點累,想自己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你回自己家去吧,你也這麼久沒去了,總不能一直住我這。」滕俞萍將他攔在門外。

她並不是有著商量的語氣,而是用著嚴肅又認真的表情看著他沉聲說的。

所以,她這是在命令,是在趕他離開。

在這之前都一切還好好的,去醫院的時候也是一切正常的。

但是在看到郝曉的孩子後,她的情緒就有所伏動了。然後在楊文悅跟她聊過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楊文悅說了什麼刺激她的話了。

高正城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听話的乖乖離開,特別還是在她此刻情緒不是很好的情況下。

他沉寂又深邃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她,表情比她更加肅穆又沉重,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一臉正色的說道,「我為什麼要離開?都已經賴了快半年了。我都已經忘記自己家在哪了。對我來說,這就是我家了。你不用多說什麼的,我不會離開。你要安靜,我不吵你就行了。這麼大的空間,還沒有我這兩條腿的站立地方了?佔不了你多少空間。」

滕俞萍看著他,想要說什麼,卻見他自顧自的用指紋開門進屋,然後又幫她從鞋櫃里拿出拖鞋。

這公寓之前並不是指紋鎖,但是自從高正城厚著臉皮賴進來後,就改用了指紋。然後他還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指紋也錄了進去。

總之對于他來說,這里就是他的家了。

這半年來,他就沒有一天回過自己的公寓。已經把自己的衣服用品全都搬了進來。

滕俞萍這本來也就兩居室而已。

她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就是一個房間,一個書房。

現在高正城賴進來了,她的意思是把書房讓給他,她的工作空間搬到自己的房間就行了。

但是沒過兩天,就變樣了。

他自然而然的就賴進了她的房間,接著便是兩人共用一個書房。

反正她是他的秘書,他是她的上司,在公司雖說不是一個辦公室,那也是里面而已。

那在家里,共用一個書房也是正常,還能更好的促進工作效率。

他也就是用這個借口,很自然的就是佔了滕俞萍的半個床位。

雖說到現在為止,始終沒有捅破最後一道防線,但是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那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現在讓他回自己的公寓,不止沒有她的氣息,還晚上睡覺不能抱著她。那怎麼可能?

別說睡覺了,他估計得瘋了不可。

他彎著腰,正替她月兌著腳上的高跟鞋。

這樣的舉動,就像是在照顧一個孕婦一般。

這讓滕俞萍又是好一陣的失神。

說實話,這段時間,她確實已經習慣與他的共處了。

每天睜眸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他。而且兩人總是面對面的躺著,他會給她一個清逸溫和的笑,然後是早安吻。

她做早餐,他在書房處理半個小時的公事。

早飯過後,兩人一起去公司上班。

每天一起下班,回家的路上先去一趟超市,一起買了晚飯的材料。

然後回家,一起在廚房里準備晚飯。

其實他做的飯菜很好吃,那水平都快趕上星級飯店的廚師了。

晚飯過後,坐在沙發上一起看會新聞,然後在書房處理一個小時的公事。

接著是洗澡,睡覺。

滕俞萍覺得,這樣的生活雖然很平凡與平靜,但卻是她想要的溫馨與長遠的生活。

她從來沒想要過什麼轟轟烈烈,生離死別的大日子,她只想過很普通的平凡生活。

這樣的生活便是她期待的,想要的。

只是,唯一的遺憾便是她不能給他一個孩子。

一個沒有孩子的家庭,始終都是不完整的。

有時候躺在床上,看著他的睡容,滕俞萍心里其實挺不好受的。

這段時間來的相處,她已然足夠了解他。

他其實真是一個不錯的好男人,很會關心人,每一樣事情都做到最好。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壓力。

就拿他沒有與她發生關系這件事情來說,她便是覺得其實是她對不起他。

男人,都是有**的。但是他卻沒有主動跟她提起過這個要求。她很清楚,他在等她,等她走出那個陰影。

滕俞萍換了鞋之後,沒再說什麼,而是直接進了房間。

也沒有洗澡,便于鑽進了被子里,似是很輕的樣子,倒床便睡。

高正城站于門口處,看著躺在床上,一副已經睡著樣子的她,眉頭擰了起來。

其實他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有睡著,只是在裝睡而已。

在門口處差不多站了有五分鐘的樣子,最終沒有去吵她,而是將房門關上。

坐于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支煙,默默的抽著煙,一支接著一支。

直至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客廳里都有一股微嗆的氣味,他才停下抽煙的動作。

外面路燈亮起,一輪半圓的月亮掛天夜空中。

客廳里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銀色月光從落地窗折射進來。

高正城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起身站起,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房門從里面打開了。滕俞萍一臉惺忪茫然的站于房內,有些恍惚的看著他,然後在他的身上聞到一股刺鼻的煙味。

不禁的蹙了下眉頭,略有些迷蒙的雙眸看著他,「你抽了多少煙?怎麼全身都是煙味?」

他不出聲,只是雙眸微暗又低沉的看著她,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明天去民政局。」

「什麼?」她一臉森訥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明天去民政局!」他雙眸一片肅寂的直視著,一字一頓的又重復了一遍,而且還將語氣提高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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