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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給我吧。」楊文悅一听,趕緊把墨二往保姆懷里遞去,伸手去接墨一。

誰知墨一一見兩個女人要來搶他,又要分開他和陸立弟弟,還不讓他踩姑父的肚子。這他哪里肯干啊。

這麼好玩,他都還沒玩夠。才不要去媽媽和姑姑那呢!

一臉嫌棄的看兩人一眼,然後一個轉身雙手朝著身邊的陸立抱去,嘴里發出「啊噗啊噗」的聲音。

然後隨著他這聲音,只見他的整張臉直接貼上了陸立的臉,那沾滿口水的小嘴竟然跟陸立的小嘴對的準準的。

見著那兩張還貼在一起的小嘴,楊文悅僵住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猛的直咽口水。

她千阻攔萬阻擋的,最後還是沒有攔住,讓這事給發生了啊!

墨一,你這死小子,你完蛋了!

這是楊文悅此刻腦子里想過的第一個念頭。

墨一的口水沾了陸立一臉,圍兜上的也沾了不少在陸立的衣服上。

「啊噗,啊噗!」墨一朝著陸立的臉又噴開了,直接將自己的口水全部往陸立的臉上噴去,還一臉興奮又大方的樣子。

「啊嚏!」陸立打了個噴嚏,然後雙手將墨一一推。

墨一又是往上貼了上去。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玩著,墨一一臉的不亦樂呼。

楊文悅終于反應過來了,「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在陸霆軒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把奪過墨一,對著墨詩怡與陸霆軒說道,「那什麼,我們先回去了,先回去了。」

然後幾乎是逃一般的,逃走了。

直至楊文悅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陸霆軒與墨詩怡才回過神來。

「剛才,墨一是不是把我們兒子的初吻拿走了?」陸霆軒看著墨詩怡,一臉僵硬的問。

她一臉無奈又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好……好像是的。」

墨詩怡說的很是委婉。

「什麼叫好像是的,明明就是!」陸霆軒氣的咬牙切齒的。

該死的墨淵森的兒子,竟然就這麼把他兒子的初吻給偷了?

還好不是女兒,這要是女兒的話,他非饒不過那死小子。

陸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呢,就這麼被墨一那個小花痴給偷了。還繼續樂皮不疲的在陸霆軒的肚子上踩著,然後是「咯咯咯」的笑著。

楊文悅是氣喘噓噓的逃回家的,手里還抱著墨一,墨一覺得這樣很好玩啊,正「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胖嘟嘟的小手緊緊的拽著楊文悅的衣領,口水沾了楊文悅的胸口一大片。

墨淵森正好到家,剛月兌下西裝外套,便是看到自個老婆就像個逃兵似的回來,還不停的喘著氣,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像是身後在老虎在追一般。

倒是懷里抱著的墨一,笑的如花一般。

墨一一見著墨淵森,立馬雙手朝著他撲過去,然後又是「啊噗啊噗」的叫著。

「怎麼了?慌成這個樣子啊?有老虎在追你啊?」墨淵森接過墨一,一臉關心的看著她問。

墨一一被他抱在懷里,兩只小腳便是開始朝著他的肚子踢了起來。

他還沒玩夠剛才的游戲,還想再繼續玩。

楊文悅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劫後余生的樣子,「老虎?不,不,不!那比老虎可怕多了!我要是跑的再晚一點的話,估計得尸骨無存了。」

听她這麼一說,墨淵森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她。

到底什麼人敢這麼對他的老婆?還尸骨無存?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墨淵森抬眸朝著保姆望去,一臉凌厲的質問。

「剛才在小姐家……」

「你兒子把陸霆軒兒子的初吻給搶了,你說這事嚴不嚴重?」楊文悅一臉心有余悸的說道,說完又是朝著墨一惡狠狠的瞪去一眼,然後輕輕的掐著他的臉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啊,人陸立是跟你一樣的啊,有小象鼻子的啊!雖說長的很漂亮,可你也不能花痴成這個樣子,連他的豆腐也吃啊?我是不是得擔心,你這取向有問題啊?」

一想到這個問題,楊文悅糾結了。

抬眸望著墨淵森,「你說,這小子,該不會真是取向有問題吧?」

墨淵森真是哭笑不得啊!

然後是沒好氣的盯她一眼,輕聲斥道,「楊文悅,你這腦子里想的到底都是什麼?」

「想的是什麼?你就等著陸霆軒找你算賬吧!」楊文悅淺嗔他一眼,一臉肅穆的說道。

為這事,楊文悅好幾天沒敢去陸霆軒家,總有一抹心虛的感覺啊。生怕陸霆軒找她算賬嘛。

不過好在,陸霆軒也沒下文了。

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郝曉的肚子也快七個月了,楊文悅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不止郝曉很明確的告訴她,她懷的是個兒子,江寅也很明確的告訴她,是個兒子。

得,這下所有的希望徹底的破滅。

果然,對別人是真的不能抱太大的希望的。想要女兒,還得自食其力。

可惜她現在又還不到再懷孕的時候。

墨淵森說了,至少也得三年後,再考慮。這三年之內,他絕對不考慮。

每一次都是戴傘的,不戴傘,哪怕楊文悅再給他各種撩撥也是沒用。這男人的定力就是那麼強。

當然,楊立自己也是考慮到身體問題,在這兩年內,她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轉眼之間,又到了chun天。

馬雅蘭在墨一墨二快十個月的時候,沒能熬過病魔,離開了。

不過這已經是很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了,就連醫生都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說是最多只三個月的時間了,現在她卻是活了近一年。

她走的時候,很安逸,沒有一點遺憾,而是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的。

女兒原諒她了,還與她相認,又讓兩個外孫喚她外婆,還在這段時間里經常陪她,她已經很滿足了。

她也該去跟楊家父母謝罪了,希望她死後能遇到他們,然後與他們一起在另一個世界里守護著他們的女兒。

馬雅蘭的離世,楊文悅並沒有痛哭,也沒有傷到特別的傷心。

畢竟她的病情,所有人都是知道的,能多活了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了。而她也沒有留下任何遺憾。

這一點,她很感謝墨翟傲與墨淵森的支持與理解。

如果當初不是他們勸著她,她想她應該不會那麼早早的想通,也不會原諒馬雅蘭。

或許真要是那樣的話,現在就是她遺憾一輩子了。

所以,她決定,對于墨翟傲,她一定孝敬他。從此往後,她就只有這麼一個爸了。

馬雅蘭去世後十天,郝曉生了。

這一次,楊文悅笑了,郝曉與賀石卻是愁了。

郝曉生了個女兒,並不是兒子。

楊文悅看著那小小的一個團子,沒有小象鼻子,也沒有花生米,笑的眼角都飛了起來,嘴巴更是合不攏了。

她就說嘛,她怎麼可能會這麼遜,每一次都失望呢?

看吧,老天還是很公平的,這不就讓她心想事成了嗎?

江寅看著郝曉生的女兒,直無奈的搖頭,然後用著調戲般的語氣說道,「你們一個一個的,真是會折騰人啊!明明是兒子,卻要把自己的小象鼻子遮起來。明明是女兒,卻非要豎個手指頭在中間。得,以後啊,這種有違職業道德的事情,你們還是別來問我了!就算是問了,我也不會再告訴你們了!」

楊文悅一臉眉開眼笑的說道,「江醫生,你辛苦了啊!等我們家女兒滿月了,我請你吃滿月喜糖啊!」

得,這就女兒的叫上了。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人家親爸親感受啊!

賀石听著兩人的對話,怎麼都覺得一肚子的氣。

倒不是他不喜歡女兒,而是他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才剛出生呢,就被別人冠上「她的女兒」了。

「妹夫,別這麼仇視,多個爸媽多個人疼。」楊文悅笑的如花似玉的拍著賀石的肩膀說道。

這一聲「妹夫」她喊的還真是順口啊。

可,這也不是妹夫啊!

郝曉明明就比她大,怎麼也應該是「姐夫」啊。

當然,用她的話解釋就是,你比墨淵森小呢,憑什麼喊你一聲「姐夫」,就應該是「妹夫」。

賀石懶得跟她一般計較,涼涼的斜了她一眼後,陪自己的老婆女兒去了。

楊文悅的笑容哦,怎麼都消不去,就跟掛了一張假皮在臉上一般,笑的臉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滕俞萍與高正城也有來,看著她們一個一個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的眼眸里閃過一抹隱隱的苦澀與失落。

孩子,這是她這輩子的痛了。

高正城看著她那不易顯見的苦澀與失落,一抹心疼在他心里升起。

楊文悅將滕俞萍拉至一邊,一臉神秘的問,「哎,你和高正城怎麼樣了?」

滕俞萍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緩聲說道,「挺好的,還在相處中。」

「還在相處中?」楊文悅蹙了下眉頭,然後輕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還在相處中是什麼意思?是已經滾過床單了,還是只到打啵的階段?或者,連這個都還沒到?」

這面時間的接觸下來,對于滕俞萍,她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滕俞萍就是一個很傳統又固執的女人,她做事都給人一種按步就班的感覺。絕對不會從一跳到三,然後又回到二。她就只會一,二,三,這樣按著順序走下去。

所以她說的「還在相處中」很有可能就是兩人之間絕對還沒有沖破最後的那一層防線。

我去!

這都多久了啊?高正城這速度是蝸牛爬的嗎?怎麼就還沒搞定呢?

真是比郝曉還要龜速。

當初郝曉搞定賀石,用了半年多的時間。這次高正城更是無語,這都快一年了吧,竟然還沒到手。

滕俞萍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淺淺的紅暈,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楊文悅,輕聲說道,「還沒破最後一步。」

「啊咧?!」楊文悅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後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額頭。

雖說她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听到滕俞萍這麼承認,還真是給嚇得不輕。

不是,不是听說,高正城都已經厚著臉皮,擠進她家了嗎?

這家門都讓進了,怎麼就不再厚著臉皮擠進她的房間呢?

房間進了,那自然而然也就能爬上床了嘛。

到底是他沒用,還是滕俞萍太過于原則了?

要實在不行,就把證領了,那不就名證言順了嗎?

果然,這是比蝸牛還要緩速。

滕俞萍沒敢抬眸與她對視,只是紅著一張臉。

楊文悅輕輕的一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嗯,你做的是對的。對男人,就不能太寬松了。絕不能讓他們太容易的得到。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他們一般都不懂得珍惜。就得磨一磨他的xing子,非讓他知道我們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說完這話,她不禁的替高正城拘上一把同情淚。

高正城朝著這邊看過來,也不知道這兩女人在說什麼。

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就楊文悅那唯恐天下不亂的xing格,也就只有墨淵森能受得住了。

指不定以灌輸著滕俞萍什麼不好的想法。

這般想著,邁步朝著這邊走來。

「墨少nainai,這是有什麼事情在關照俞萍?」高正城噙著一抹淺笑,一臉和善的問道。

楊文悅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淺笑,朝著他緩聲說道,「關照說不上,就只是關心一下而已。現在關心完了,把她還給你了。不過,現在有一句話要關照你。」

「墨少nainai請講,我洗耳恭听。」高正城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還說沒有,這擺明了就是在惹事。

楊文悅挑眉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看來,高總還有很長一段疾難之路要走。好了,祝你好運了。我要去看我家小女兒了,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又是神秘的一笑,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只是唇角那一抹笑容卻是越來越深了,最後直接是一抖一抖的抽搐了起來。

高正城,攤上滕秘書這麼一個一成不變,按步就班的女人,真不知道是你的幸事還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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