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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雙眸,滿滿錯愕的看著他,不解的問,「去民政局做什麼?」

他深邃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滕俞萍,你打算跟我裝到幾時?你說去民政局做什麼?難不成跟你相約去領良好市民獎啊!」

「不是,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好好的要去民政局?」

「我都已經上門入贅快半年了,難道你還打算一直讓我這麼沒名沒份的跟著你?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滕俞萍瞪大了雙眸,滿滿震驚又愕然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剛才說什麼?

上門入贅?

不是,她什麼時候讓他上門入贅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厚著臉皮,賴進她家的好吧?怎麼就成了她強押著他不放似的?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難道我現在不是在你家?難道之前在爸媽面前說的話都是放屁的?行了,你也不用多說了,這事我已經跟爸媽都商量好了。你只要準備好身份證和戶口本,明天一起去民政局就行了。現在已經很晚了,睡覺。」

說完,也不給滕俞萍說話與反對的機會,一把將她摟過,然後朝著大床走去。

滕俞萍還沒反應過來,便是已經被他摟著一起倒進了大床上。

「我……」

「你是想睡覺,還是想要做點其他的事情?」她想要說什麼,他卻撐身側看著她,一臉肅穆的盯著他說道,「我已經忍了快半年了,我可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忍多久。你可以挑戰一下我的忍耐力,也可以嘗試一下自己的誘惑力。如果我不能再控制自己,那也是你的錯。滕俞萍,你是不是想要試一試!」

他說這話時,眉頭沉了一下,那直視著她的眼眸里更是透露著一抹**之色,半點都沒有掩飾的。

滕俞萍沒有接話,只是一臉安靜又平緩的看著他,讓人看不出此刻她心里到底是想什麼。

然而,至于她到底都在想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滕俞萍在心里想著,也沒人讓你忍著啊。

都已經讓你進家門,也讓你進房門,還讓你在一張床上睡著了,你要真想做點什麼的話,大不了就是先推拒兩下,總是能得逞的。

怎麼就沒見你跟以前那般流氓又惡霸了呢?

滕俞萍剛才躺在床上,想了很一會,也想了很多。

從兩人最開始的水炎不融,再到他的步步緊逼,跟個惡霸似的,讓她厭惡憎恨。甚至還差一點將她強上了。

然後到現在的相處愉悅,他確實為自己改變了很多。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讓她打心里認定又歡喜。所以說,如果突然之間他真的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不見的話,她還真無法適應。

既然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而且父母對他也算滿意。

那就一切順其自然,別再扭捏作著了。

確實,她的年紀也不小了。

都已經二十九了,沒有多少的青chun可以耗費了。

剛才,她也想了很多。

醫生說是的她懷孕的機率很低,但並不是沒有。

所以,她並沒有被判死刑。她還是有機會的。

既然有機會,又有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上心,把自己放于心間,願意對她的父母好。還有,她現在也似乎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既如此,那她又為何再把他推開呢?

這樣的舉動既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人,一旦想通了,自然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一身暢通,心情也愉悅了。

滕俞萍坐起的時候,房間里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然後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好像確實挺傷人的,是不是又一次把他給推開了?

他沒有房間里,那難不成還真的走了?

一想到他可很能會被她氣走,那一顆心莫名的便是隱隱作痛了。甚至還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腦子里想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得想辦法讓他回來。

結果則是一開門,便是與他撞了個面對面。然後他又一臉無賴的說都已經上門入贅了,自然得她負責了。

還都已經跟她父母說好了。

不是,她什麼時候有說過讓他入贅了?

雖說她家就她一個女兒,但是父母卻從來沒有過女兒不如兒子的想法。更沒有說要讓她招個上門女婿的意思。

在父母的眼里,兒子還不如女兒呢。

就像二叔家的兩個兒子,除了啃老和敗家,也沒見有什麼出息。

「你跟我爸媽說好了,你上門入贅我們家?」滕俞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問。

高正城毫不猶豫的點頭,「有什麼不行的嗎?」

「不是,高家現在就你一個了,你難道不用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嗎?」滕俞萍輕聲說道。

高明軒的事情,她多少是知道一點的。而且還是高正城自己跟她說的。

因為吸毒,被拘了三個月。好像前段時間才出來,現在被高鋮看的很緊,根本就不讓他出高家別墅半步。

至于他站不起來的那檔子事,滕俞萍可是親身經歷了的。

她得感謝高明軒站不起來,要不然她就徹底的完了。

「我的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高家的人。」高正城一臉沉寂又肅穆的說道。

滕俞萍揚起一抹淺笑,「其實你真不用這樣的。我雖然只是個女兒,但是我爸媽從來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也從來沒想過要讓我招上門女婿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兒女都是一樣的。」

「那不行!」高正城半壓著她,單手撐于她的身側,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這是我的誠意。我得讓你看到我的誠意不是?萬一你又來個耍賴不認賬了,我跟誰說理去?我要是上門入贅了,那我就有說理的地兒了。所以,為了我今後的幸福著想,我覺得這是很有必要的。」

「……」滕俞萍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什麼叫她耍賴不認賬?她是這樣的人嗎?明明耍賴的一直都是他好吧?

滕俞萍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

他則是一臉灼熱的看著她,甚至還滾動了下喉結。

滕俞萍被他看的口干舌燥,臉頰發燙。

然後猛的想起她起床出門的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渴了。

一方面是想看看他是否還在,另一方面是想去廚房倒杯水喝的。

結果卻是被他給拐到了床上,而且還是現在這樣被他半壓著。

結果,自然是更口干舌燥了。

本能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觸舌忝了下自己的雙唇,結果卻是引的他又是喉嚨一緊。

「那個,我渴了……」

滕俞萍輕輕的推了推他,意示他離開她,讓她去廚房倒水喝。

然而他卻渾然不動的樣子,繼續不輕不重的壓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雙眸若有所思的望進她的眼眸里。

滕俞萍看著他這表情,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緊不慢的挑了挑唇,然後緩緩的低頭,在離她的唇不到一個拳頭時停下,「是嗎?正好,我有水,能解你之渴。」

「我……嗚……」她話還沒說完,唇便是被人攫住了。

火熱熾燙的唇熨貼著她的唇,不止沒有讓她有緩渴的感覺,反而還更加的干燥了。

那原本是半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的壓在她身上了。準確來說,應該是壓在她的胸口上。

她的雙手被他固住,反剪于頭頂。

這樣的感覺是十分熟悉的,也是她想要的。

這半年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這樣火熱的事情發生。但是,當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都是用著征詢的眼神看著她的。

只是,在她沒有很肯定的點頭之際,不管他有再腫脹難受,再欲火難焚,他都會忍住,絕不越雷池半步。

自從兩人坦誠相對之後,他對她便是足夠的尊重與信任,絕對沒有對她有半分的強迫。

有時候,甚至滕俞萍自己都懷疑,他到底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將自己控制抑制到此地步?

他一手握著她的雙手,另一手若有似無的欲解開她身上的扣子。

似乎是在征詢她的意見,也是在試探一般。

如果換成是在這之前,她不是身子微微的發顫,便是用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但是這一刻,她沒有。

她甚至是一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原來回應著他熾熱的吻。

這不止是同意,更是邀請,甚至是期待他接下來的舉動的。

這讓高正城有些喜出望外,也很是興奮。

沒想到她竟是會同意。

他一直以為,他還得再等上一段時間的,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快便可以心想事成了。

在她的默認之下,他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又像是打了雞血般的亢奮了。

然而,更多的則是小心翼翼與珍惜憐愛。

他離開她的唇,渾濁的雙眸直視著她,雙手捧著她的臉,用著低啞暗沉的聲音問,「真的可以?你不後悔?」

她彎唇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氤氳的眼眸如珠霧般的凝視著他,柔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再次拒絕你?」

「既然已經答應了,你覺得我會給你拒絕的機會?」他挑起一抹邪氣十足的淺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更是不給她反悔的余地,幾乎是用著撕一般的動作,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給霸撕了。

滕俞萍一臉無語而又羞憤的瞪著他。

就不能溫柔一點的嗎?都已經同意了,難不成還會就這服的功夫再反悔嗎?

沒錯!

高正城怕的就是這服的瞬間,她又反悔了。

若她真是反悔了,他除了默默的接受之外,還真沒有別的選擇。

這個時候,箭都已經上弦了,他自然是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可不想被人笑話了,笑話說他連這一棵窩邊草,都得花上個三年半載的才能吃到。

當沖刺到最後一關的時候,高正城怔了一下,然後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心疼與憐愛之然。

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這一夜,滕俞萍睡的很安然舒逸,雖說腰酸背疼的,但心里卻是滿滿的欣喜與甜蜜。

早上,滕俞萍睜眸醒來時,對視上一雙清澈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她枕著他的手臂,左手擱在他的腰上,兩人面對面的側躺著。

見她醒來,朝著她抿唇一笑,湊唇在她的唇上親了親,「早,睡的還好嗎?」

她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紅,沒有接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不敢與他對視。

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里,讓她有些想轉過身去。

腦子里這麼想的,自然也就有了這個動作。想要背轉身去。

但是高正城又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呢?

她才剛有一點點小動作,便是被他給緊緊的圈固住了。

清澈的雙眸,變的有些渾濁與灼熱,就像是泛起了一層渾沙一般,低啞的聲音響起,「你覺得你能逃到哪去?床就這麼大。還有,你覺得我能讓你有逃離,或者背對我的機會?我可不想看著你的後背。當然,你如果想方便我換個姿勢的話,我很樂意的。」

方便他換個姿勢?

滕俞萍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了。

她要是背對著他,豈不是就方便他換姿勢了嗎?

她的唇角微微的抖顫了一下,然後整個身體則是僵住了,就跟點了xue似的,一動也不動了。

而且,她也不敢動。

被子底下,兩人可是什麼都沒穿的。

此刻更是密不可分的貼合著,就算不動,她都覺得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而且還全身發燙火熱,就像烙鐵一般的灼著她。

滕俞萍很清楚,她要是再動一下,保不準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時間不早了,該起了吧?吃過早飯,該去公司了。」她很努力的僵著自己的身體,用著很平緩的語氣說道。

「嗯。」他應了一聲,卻沒有松開她要起身的意思。

見他沒起的意思,她也不催。反正就他現在這個意思,估計再催也是一樣的。

還不如順著他的意思,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只要不惹他的火,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高正城其實是在抑制著自己,就這樣抱著她,那火肯定是「蹭蹭」往上的。

但是一想到昨天是她的第一次,自然也就壓制著自己,沒有過多的索要。生怕會傷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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