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但是何敬平一听「泡妞」兩字,心里就不爽了。

「誰泡妞了?我不是在泡她!」朝著凌躍憤憤的說道。

凌躍瞪大了雙眸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你不泡她?不泡她,你一天到晚跟在人後面做什麼?你怎麼這麼沒有男人的責任心?都已經把人睡了,也讓她住進你家了,你又不泡她了?你始亂終棄?」

凌躍很難得的說了一長串話,用著斥責的眼神看著何敬平。

在他看來,何敬平不泡郝曉了,那就是始亂終棄了。

身為了個男人,始亂終棄就是可恥的,特別還是自己的好兄弟,那就是更可恥的。

「誰始亂終棄了!」何敬平氣呼呼的說道,怒目圓瞪的盯著他。

凌躍被他說的頭都暈了,他活到現在,也沒過女人,也沒談過戀愛,他就這麼簡簡單單,一身輕松的跟在墨淵森身邊,當著他的保鏢,負責墨淵森的安全。

他可沒那麼男女之間的彎彎繞繞與心思。

在他看來,你把人一個姑娘睡了,你就得負責。你不負責,就不是一個男人該有責任。

就應該像他家少爺這樣,對少女乃女乃負責到底,而且還對少女乃女乃很好。

如果有一天,他對一個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他也絕對會跟少爺一樣,對她好。

但是,這個問題他從來沒去細想過。

他不想要女人,就想一輩子跟著少爺,保護少爺。

就像潘叔那樣,一輩子不娶妻,跟在老爺身邊。

女人,有時候還是很麻煩的,像他家少女乃女乃和小姐這樣通情達理又聰明能干的女人,那可不多。

更多的是無理取鬧和糾纏不清。

諾,這何敬平的女人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為了何敬平,之前不就是做了很多讓他家小姐誤會的事情,還故意裝出是對他家姑爺有興趣的樣子。

還好小姐和姑爺相互信任,沒有被設計到。

這要是換成有些沒定力的男人,豈不是被她給設計到了。

所以,總的就是一句話,女人就是個麻煩的生物,他還是遠離的好。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沒有泡她。那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凌躍一臉木然的看著何敬平,沉聲說道。

何敬平擰眉,精銳的雙眸直視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誰說不泡她,就是始亂終棄了?凌躍,你到底懂不懂泡是個什麼意思?」

凌躍搖頭,一臉泰然自惹的說道,「我又沒女人,也沒招惹過女人,更不想去招惹女人,我管這泡是什麼意思?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你泡不泡人家,這又不關我的事情。你泡也好,不泡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他就像是繞口令似的繞了一大圈,然後漫不經心的看一眼何敬平。

「我既然招惹了她,就會對她負責,我不是要泡她,我會娶她!」何敬平看著凌躍一臉肯定的說道。

「你再說一遍!」

身後傳來郝曉的聲音,帶著一抹竊喜與興奮。

何敬平的臉隱隱的僵了一下,眼眸里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還沒來得及轉身,郝曉已經站于他身邊,正噙著一抹滿意的淺笑,漂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我要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何敬平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尷尬,一臉不自在的看著郝曉,「你怎麼,怎麼在這?」

郝曉直視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管我怎麼會在這?我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那什麼……」何敬平爬著自己的頭發,一臉硬邦邦看著她,怎麼都說不出來剛才的那句話。

「他說了,他既然招惹了你,就會對你負責。他不是要泡你,他會娶你!」凌躍直接將何敬平的話一字不漏的重復了一遍。

看著何敬平那一臉糾結又郁悶的樣子,他看著都煩。

所以,他說女人就是個麻煩的生物,就連何敬平都被逼成這個樣子。簡直不止麻煩,還很討厭。

他決定了,這輩子都不找女人,也不踫女人。

郝曉直直的盯著何敬平,沉聲說道,「我要你自己再說一遍!」

何敬平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眼神也有些閃爍。

他沒想到郝曉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把他的話給听了去。

雖然說剛才的話確實是他的心里話,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她,他就說不出口了。

「我找你有事。」何敬平索性不去看郝曉,轉移話題,看向凌躍一臉嚴肅的說道。

郝曉見此,氣的咬牙切齒。

混蛋,臭男人。

明明心里都是那麼想的,明明對著別人都能說出那樣的話,一面對她就不敢說了。

何敬平,混蛋!

你給我等著,你看我怎麼讓你心甘情願的對我說出那句話。

我要是連你都拿不下,我郝曉兩個字倒過來寫。

「什麼事?」凌躍看著他問。

「把人交出來。」何敬平沉聲說道。

「人?什麼人?」凌躍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何敬平擰了下眉頭,看著他一臉肅穆的說道,「老規矩,二十招,誰贏了帶把人帶走。」

「怕你不成啊!」凌躍說道。

話落,兩人便是拳腳相向了。

郝曉站于一旁,若無其事的看著對打中的兩個男人,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

二十招下來,兩人還是不分上下。

對于過招,似乎已經成了兩人的家常便飯。

誰都想把對方給打趴了,但是卻都沒有做到過。

除了各自一次偷襲取勝之外,每一次光明正大的過招,就沒有分出過勝負來。

所以,兩人都是很想分出一次來。

二十招沒分出,于是兩人再來二十招。

郝曉看累了,往一旁的車頭上靠坐著,一手環胸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又二十招過完,還是不分勝負。

雖然兩人都有些氣喘,但是卻依舊一副非分出勝負的表情。

「停!」郝曉朝著兩人做了個停的動作。

兩人動作一致的朝著她看過來,臉上均是不解與疑惑。

郝曉一臉淡然鎮定的看著兩人,唇角噙笑,痞壞中帶著一抹狡黠。

邁步朝著兩人走去,在他們對面站立,不緊不慢的說道,「兩個回合了,也沒見你們分出勝負來。照你們這樣打下去,明天也分不出來,只會兩敗俱傷。誰告訴你們,分勝負就非得用武力了?其他的方法就不行了?」

「那你什麼意思?」凌躍看著她沉聲問道。

何敬平雖然沒問,但是那看著好她的眼神也是帶著一抹好奇之心的。

郝曉挑唇一笑,涼涼的斜睨一眼何敬平,風淡雲輕的說道,「分出勝負的方法多了去了,反正你們倆的武力是絕對不可能分出來的。行,既然這樣,那就用別的辦法。我出題。」

「你出題?」凌躍一臉疑惑不相信的看著她。

「怎麼,你是不相信自己,對自己沒信心啊?」郝曉似笑非笑的說道。

「怎麼可能!」凌躍毫不猶豫的說道,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自信。

郝曉淡淡的瞥他一眼,「那不就行了。你管我出的是體力題還是腦力題,反正能讓你們分出高低就行了唄。男人,不止要有體力,更要有腦力!」

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一眼何敬平。

何敬平總覺得她說這話別有意思,好像挖了個坑在等他往里跳。

凌躍點頭,「我沒問題,腦力我也比你強!我從小跟著少爺,會比不過你?」

何敬平勾起一抹嗤之不屑的輕笑,「我從小跟少爺一起長大,少爺從來都是靠腦力取勝的,武力只有蠻人才會做的。」

郝曉勾唇笑的意味深長又耐人尋味,漂亮的眼眸一閃一閃的,就像是夜明珠一般,很是燦爛又迷人。

何敬平有那麼一瞬間看的入迷了,然後發現自己的失戀之後,立馬將自己的視線收回,略有些尷尬的垂下頭,不再與郝曉對視。

只是,那黝黑的臉上再次浮起了一抹紅暈,不過不太明顯而已。

然而郝曉卻是將他此刻的表情與眼神,一絲不漏的收入眼底。

然後唇角那一抹邪笑漾的更大更深了。

何敬平,我看你還怎麼逃!

我郝曉看上的男人,就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等著自己送上來吧。

「一局定勝負如何?」郝曉看著兩人笑盈盈的說道。

何敬平與凌躍一致的點頭,「沒問題,就一局定勝負。」

「如果你輸了,把人交出來!」何敬平看著他,再次強調這個問題。

「什麼人?」凌躍又是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他。

「你從江樹手里劫過來的人!」何敬平一臉肅穆的說道。

凌躍恍然大悟,朝著他做一個的手勢,「沒問題。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你贏不了我!害傷我家少女乃女乃和小姐的人,少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閉嘴!」郝曉朝著兩人輕聲一喝,「現在開始,听題!男人斗爭除了事業就是女人,既然你們倆沒事業可斗,武力也分不出,那就女人!誰先有女人,誰勝!」

「……」

「……」

何敬平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而凌躍則是先怔了兩秒,隨即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你這明擺著是向著他啊!誰還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他剛才都說了會娶你的!這比賽不公平,對我不利,我拒絕參加!」

郝曉勾唇一笑,轉眸看向悶聲不吭的何敬平,不緊不慢的說道,「何先生,你剛有說要娶我?我可沒听到!你也沒承認過我是你的女人啊!」

何敬平還是悶著頭,一聲不吭。

「不公平的比賽我是不會參加的,繼續拳腳相向,我就不信分不出個高低來!」凌躍看著何敬平一臉略氣憤的說道。

「哦,那你繼續過招吧。我看就算打到明天天黑,也分不出來。」郝曉一臉淡漠的瞥兩人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又不關我事,大不了就是讓人得逞,再下幾次藥唄。不過沒關系,就算陸霆軒和墨淵森身邊沒有你們兩個也是一樣的,別人傷不到他們寶貝老婆。反正你們倆就是一門面,差不多就是一個用來擺設的花瓶而已,有和沒有都沒區別。行了,你們倆繼續打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回見!」

說完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打算離開。

然後才剛轉身,都還沒走出兩步,直接被何敬平拉住。

何敬平拉著她的手腕,往他這邊用力一帶,郝曉直接跌進他的懷里。

他順勢將手環在她的腰間,對著凌躍一臉揚張又宣耀的說道,「我的女人在這里,你的女人呢?沒有是吧?那就是輸了。願賭服輸,把人交出來。」

「……」凌躍無語中。

無恥,這兩人太無恥了!

這麼不公平的比賽,擺明了就是欺負他孤家寡人一個。這樣的比賽,他絕對是只輸不贏的,她竟然也能說得出口。

最無恥的是何敬平,竟然也跟這女人一樣無恥!

「我不……」

「不服氣就去找個女人來!」郝曉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唇角噙著一抹滿意的淺笑,對著凌躍繼續說道,「比體力啊?還有別的辦法的。這次輸了,不代表下次你還是輸的。我們等著你來宣戰!」

邊說邊朝著何敬平的懷里靠了靠,雙手往他的腰上環去,一臉挑釁的朝著凌躍挑了挑眉。

凌躍的嘴角再次抽搐著,就連眼皮都在跳躍中。

何敬平也好不到哪去,听著郝曉若無其事的說道「比體力啊?還有別的辦法的」這樣的話,他也只覺得太陽穴在「突突」的跳著,那摟著她腰際的手本能的松開。

卻是被郝曉一把扣住,繼續摟著她的腰,而她則是笑的更加春光燦爛又風情無限了。

何敬平有一種跳進坑里爬不出來的感覺,特別是她那捂在他手背上的手,暖暖的溫度傳遞過來,而他卻是覺得如同火灼一般的發燙。

她的身軀緊貼著他的月復部,不止手背處傳來烙燙,何敬平覺得他整個人都如置身火爐中一樣,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第一次後,現在是兩人最親密的舉動了。

雖然郝曉這段時間都住在他家里,但是他卻沒有一點不禮的舉動,對她從來都是客氣以禮相待,與她之間確保保持在兩米的距離。

但是此刻,他卻無法拒絕也不能反抗。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