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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這個意思,郝總。」何敬平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跟我說這些想要表達什麼?」郝亦涼涼的,帶著質問般的語氣說道。

「郝小姐現在」何敬平有些猶豫,猶豫著接下來該怎麼跟郝亦說是最好的,畢竟這關系到郝曉的名譽問題。

她是一個女孩子,他必須考慮到她各方面的利害關系。

「她現在在我這,我覺得郝總應該給她打個電話,然後我送她回酒店。」何敬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說的很委婉了。

他是一個粗人,本就不善言辭,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郝曉現在的行為,才是對她最好的。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腆著臉纏著你,影響到你的生活了?」郝亦的聲音提高幾分,凌銳中帶著一抹質問與氣憤。

「郝總,我沒這個意思。」何敬平急急的解釋,黝黑的臉都有些漲紅了,甚至都有些語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我我」

「你什麼你!」郝亦呵著他,「我妹妹是為了救陸霆軒的女人才受傷的,準確來說,是為了你!既然是為了你,那你就有責任照顧她!我郝家的女兒還配不上你?何敬平,你給我听好了,你要是讓我妹妹不開心了,我管你是誰,我直接弄死你!」

何敬平手里的手機被人奪走,郝曉對著電話那頭的郝亦很直接的說道,「哥,我這段時間就不回酒店了,就住何敬平這邊了。還有,公司的事情,你先忙著,我可能也暫時沒時間接手。我這邊有些忙,暫時分身無術。還有,你別把過錯都推到他身上,跟他沒關系,是我的問題。具體的等以後我再跟你細說。行了,就這樣吧!」

說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往何敬平手里一塞,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別把我哥的話往心里去,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能作主。你又沒比他低一等,下次他要是再責怪你或者說你不是的,你直接給我動手。嘴巴動不過他,手總動得過他的。放心,他不是你的對手。別看他也是一身肌肉,那都是健身房時練出來,沒有實戰經驗,你兩下就能讓他趴下!」

「」何敬平無語中,一臉木訥的看著她。

汪鎮海睡得不是很穩,隱約听到房間外好像有什麼動靜,猛的一下坐起來,小心翼翼的出房間,手里拿著一條長長的棍子。

透過那從玻璃中折射過來的暗淡月光,隱約看到一個人站于客廳沙發旁。

拿著手腕粗細的棍子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掄棍朝著那人的後背重重的打去。

「啊!」一聲驚叫,對方倒下。

汪鎮海邊開燈邊憤憤的自語著,「敢到我家來偷東西,我讓你有來無回!」

客廳里燈亮起,他的手里還拿著棍子,朝著那倒在地上的人走去。

對方趴倒地上,看不清楚臉,不過地上倒是有著血漬。

汪鎮海擰眉,用棍子將對方轉過身,然後在看到那張臉時,猛的張大了嘴里,瞪大了眼楮,一眨不眨,滿滿全都是震驚與錯愕的看著對方。

周淑琴?

不,不!

不是周淑琴,可卻又是周淑琴。

可是,她怎麼就成這樣了?

那一張臉,還是臉嗎?

兩邊的嘴角全開,都能看到里面那一層白白的肉,甚至就連里面的牙齒能看到。

汪鎮海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是被此刻周淑琴的樣子給嚇到的。

那一張臉,看起來又恐怖又猙獰,血滲著傷口流出來,白色的高級瓷磚上沾著血漬,看起來又是給人一種驚悚慌懼的感覺。

周淑琴有些吃力的睜開眼楮,在看到汪鎮海時,猛的將眼楮瞪大,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直直的看著他。

然後一個骨碌的滾站起,朝著汪鎮海「嗯嗯啊啊」的說著,又比劃著。

然而汪鎮海卻是一個字也听不清楚,只是用著一臉嫌棄的表情冷漠的看著她,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給我滾出去!」

汪鎮海現在好不容易才從喬楠的手里拿回自己的別墅,也好不容易才用自己的行動向墨翟傲和墨詩怡證明他的態度,要是再被周淑琴這個女人給害了的話,那他真是太不甘心了。

下半輩子,他不求大富大貴的生活,他但求安安穩穩的活著到死。只要汪詩怡他們父女不再找他麻煩,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听他這麼一說,再看著這熟悉的別墅,周淑琴心里那一抹滋味別提有多不好受了。

這輩子所有的怒恨都在這一瞬間,一股腦的全都涌了上來。

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又豈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當初,他突然之間就結婚了,甚至都沒有給她一個說法,也沒有跟她說分手,他就莫名其妙的結婚了。

他結婚了,卻又不跟她分手,而她為了他的錢也就答應了沒名沒份的跟著他,成為他的情婦。

其實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這個混蛋男人的錯,如果不是他,她們母女又豈會落到今天的下場呢?

當初她對汪詩怡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得到他的默許的。

男人,說到底都是一樣的。

汪詩怡不是他親生的,是楊景貽跟別的男人的女兒,他又豈會真心的對待一個野種呢?

看到汪詩怡,就會讓他想起,自己的老婆給他戴的綠帽。

所以,汪鎮海是討厭汪詩怡的。所以,對她們母女對汪詩怡的所做所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只是,卻沒想到汪詩怡那個女人竟是這般有能耐,讓陸霆軒看上了她,還如此的寶貝她。

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竟是這般沒良心,為了自保,直接舍棄了她們母女倆。

「啊!」周淑琴一聲嘶吼,雙眸一片赤紅血腥的瞪著汪鎮海,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她的衣服是被血染紅的,此刻她嘴角的傷口還流血,那已經干掉的衣服,再一次被血染濕染紅,看起來很是恐怖的樣子。

最恐怖的還是周淑琴的眼神,就像是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一般,又更像是一個發狂的魔鬼,一臉丑陋又猙獰的朝著汪鎮海沖過去。

也不知道她是從哪來的力氣,此刻的周淑琴就像是一頭充滿蠻力的野豬,在汪鎮海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猛的將她撞倒。

「啊喲!」汪鎮海摔倒,痛的他呼叫出聲,手里的棍子也被周淑琴奪了過去。

周淑琴就像是一個殺紅了眼的惡魔一般,拿起棍子朝著汪鎮海一下接著一下的打著。每一下都打的很重,昴足了全身的力氣拼了命的打著。

汪鎮海本能的拿雙手擋著,嘴里哀嚎著,慘叫著,疼得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著。

「粉蛋,汪鎮海,你個粉蛋!」周淑琴憤憤的吼著,這句話倒是听得清楚,她的語氣里迸射出咬牙切齒的恨。

汪鎮海蜷著,擋著,也听清楚了周淑琴的這句話。

他是怒的,也是怨的,更是恨的。

如果不是這個賤人,他又怎怎麼會落的今天這個下場呢?

她不是沒能給自己帶來好日子,還背著他偷男人給他戴綠帽。

楊景貽雖然從來沒讓他踫過一下,但是至少在嫁給他後,絕對沒有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他雖然沒有得到過她,但是她也是干干淨淨的。

汪詩怡是在他認識之前的事情,他就算心里有不滿與不甘,那他也無能為力。

但是周淑琴這個賤人不一樣,她與別的男人有染是在與他在一起之後,還不止一次,甚至還拿他的錢去貼別的男人。

那一頂綠帽可是結結實實的扣在他的頭上的,這讓他氣的想要殺人。

還有就是,如果她做事利索一點,干脆一點,別留下那麼多的尾巴,也不至于讓汪詩怡翻身,到最後還反過來把他們收拾的一無所有。

如果說不怨,心里沒氣,那是不人可能的。

只是已經這樣了,他也沒這個能力去怨恨汪詩怡,甚至還得去討好巴結。

那就只能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到周淑琴身上。

如果她生的女兒出息一點,爭氣一點,能干一點。在這之前能將汪詩怡踩在腳底,那也不至于是現在這樣。

真是什麼樣的人,生養出什麼樣的女兒來。

汪媛媛那個蠢貨,就跟周淑琴這個賤人一模一樣,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周淑琴,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汪鎮海一聲怒吼,「騰」的一下站起,抬腳朝著周淑琴狠狠的踢過去,然後又一個拳頭朝著她掄過去。

「啊哦!」周淑琴又一聲慘叫。

汪鎮海只覺得自己的手掌上一股濕濕的,黏黏的感覺傳來,然後

「啊!」輪到汪鎮海痛苦的慘叫。

周淑琴狠狠的咬著他的手指,顧不得自己嘴角上的傷口,就那麼死死的咬著他的手指。

「 嚓」一聲響,周淑琴咬斷了汪鎮海的手指,而且是兩個。

她的嘴里還叼著汪鎮海的食指與中指的半截,全都是血,再加之嘴角兩邊劃開的傷口。此刻的周淑琴看起來就像是個食人惡魔一般,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的雙眸一片腥紅,就像是著了火一般,陰森森的盯著汪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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