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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沒摔死,反正都跟我沒關系的。」墨詩怡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楊文悅朝著她豎起一拇指,以示對她的佩服。

理智又月復黑到這般地步,也是沒有第二人了。

郝曉好整以暇的坐于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溫茶,愜意而又優雅的飲著。

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何敬平。

看著她一副怡然自得又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何敬平的眉頭隱隱的蹙了一下,眸光沉寂又嚴峻還透著一抹隱約可見的肅穆與焦燥。

盡管他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的沉寂又沒什麼起伏,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透露又出賣了他。

郝曉不緊不慢的斜睨他一眼,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繼續若無其事的飲著茶,然後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何敬平沉沉的直視著她,有些看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昨晚,她就是在這里過的,沒有回她自己的酒店。

所以,當墨詩怡用那樣的語氣問他時,其實他是有些心虛的。盡管,他與郝曉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但那一抹心虛的感覺是怎麼都抹不去的。

而此刻,她顯然是一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郝曉緩緩的起身,將杯子往前面的茶幾上一放。

「我送你回去。」何敬平趕緊起身,一臉嚴肅的說道。

郝曉慢悠悠的看他一眼,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慢騰騰的說道,「我有說要離開嗎?何先生,你想多了!還有,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郝小姐,你到底想怎樣?」何敬平一臉郁結的看著她沉聲問道。

他的眼眸里閃爍著一抹尷尬與不自在,不止眼視不自在,準確來說是他整個人都不自在。

她一副就此落地生根,扎營駐寨的樣子,讓他有一種想要拒絕卻又不能拒絕的復雜情感。

郝曉彎唇一笑,揚起一抹神秘而又深不可測的淺笑,漂亮的雙眸如珠如霧一般的凝視著他,怡然自得的說道,「何先生,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想怎樣?看來不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限,而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嗯,那你听好了,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再說一遍,要麼你睡我,要麼我睡你,你選哪一項?」

何敬平擰眉,略有些不悅的直視著她,深吸一口氣,一臉肅穆又正色的說道,「郝小姐,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直接?能不能矜持一點?你可是名門千金!」

「嗤!」郝曉輕笑出聲,然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何敬平,不以為意中帶著一抹挑釁的說道,「直接?矜持?哎,何先生,當初你把我睡了的時候,怎麼就不這麼說呢?我那時候可是很矜持的不想跟你睡的,你就那麼強硬的來個霸王硬上弓,一點都不給我反抗的機會和余地,就把我睡了,還褲子一提走人了。那時候怎麼就不像現在這樣扭捏了呢?我告訴你,何敬平,沒這麼好的事情!既然睡了我,你就是我的人!這輩子別想賴!」

何敬平擰了下眉頭,沉寂的雙眸直視著她,一臉正色的說道,「我沒說要賴。」

他的聲音很輕,不過卻是透著肯定與堅持,然後又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那你」

「既然沒打算賴,那最好了,就這麼說定了。」郝曉斜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然後邁步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郝小姐」何敬平一臉疑惑不解的喚著她,邁步跟上。

郝曉已經邁上幾步台階,听到他的聲音止步轉身。

她兩腿一上一下跨著兩個台階,而何敬平又站于最後一級台階。于是郝曉轉身之際,更是有一種居高臨下俯視他的即視感。

郝曉彎唇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清澈的雙眸如山泉溪水般的俯視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可以把最後一個字去掉。又或者把一前一後兩個字都去掉,這樣我會更喜歡。」

郝小?郝曉?

小?曉?

何敬平怔怔的如一只呆頭鵝一般的看著她,訥訥的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然後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羞澀的紅暈,眼眸里更是閃爍著一縷尷尬與不自在。

郝曉挑眉,揚起一抹得意與張揚的笑容,重新轉身,上台階朝著二樓走去。

她一點也沒客氣的意思,反而還一副把自己當是這里的主人一般,甚至還給人一種女土匪的感覺。

何敬平不明白她這是要干什麼,只能一臉木訥又機械的跟在後面,上樓。

郝曉一點不客氣的朝著何敬平的房間走去,推門進屋,又跟個土匪似的往大床上一坐,當著何敬平的面一躺。

何敬平一臉困惑的看著她,完全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正打算要詢問之際,郝曉坐了起來,抬眸一臉淡然的看他,然後風淡雲輕的說道,「這房間不錯,光線夠足,空間夠大,床也夠軟,就這間吧!」

「什麼意思?」何敬平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問。

郝曉涼涼的斜他一眼,揚起一抹低嘲的輕笑,身體往後一仰,雙手往後撐著,呈四十五度角的後仰姿勢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何先生,你的身手是不錯,但是你的理解能力真是很一般。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你竟然還听不懂?看來,我以後的日子會過的很充實。」

何敬平繼續一臉木訥又茫然看著她,顯然完全不明白刀子說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郝曉低低的輕笑,繼續一臉風和日麗般的仰視著他,緩聲說道,「我的意思是,這個房間我要了。何先生,我這麼說,夠明白了嗎?你听懂了嗎?」

「郝小姐,這是我的房間,你」

「你有兩個選擇。」郝曉直接打斷他的話,依舊笑的如沐春風一般的說道,「一,你睡別的房間去。二,你跟我一起睡這房間。我不介意的。」

跟我一起睡,一起睡!

何敬平的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這句話,猛的瞪大了雙眸,一臉尷尬癥犯了似的,硬綁綁的看著她,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偏偏郝曉還一臉笑的迷人又優雅的看著他,見他好一會沒說話,又輕描淡寫的補了一句︰「不說話就是沒疑義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等何敬平反應過來,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然後吩咐著電話那頭的人。

何敬平只听到她說的是把什麼東西送到哪里。她嘴里的地址就是他這里的地址。

「郝」

何敬平想說什麼,郝曉剛掛了的電話剛起。

郝曉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將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何敬平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汪詩怡。

墨詩怡改姓的事情,她也沒有特意的跟人說,也就自己身邊的親人知道。就連陸雯梅與蔣天恩也不知道,她也沒跟郝曉說起過。

郝曉之前手機里就存的是「汪詩怡」的名字。

「何先生,你是先讓我接你家少女乃女乃的電話,還是繼續听你說話?」郝曉笑的如花似玉的看著他,語氣中夾雜著一縷淡淡的威脅之意。

以她對何敬平的了解,他絕對是讓她先接電話的。

何敬平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郝小姐,我家少女乃女乃姓墨,不姓汪!」

「嗤!」郝曉輕笑出聲,「知道了,我一會就改過來,總行了吧!何先生,還有別的吩咐嗎?我現在可以接電話了嗎?」

「嗯。」何敬平點頭,然後往後退開兩步。

「喂,陸太太,找我有事?」郝曉笑盈盈的接起電話。

「郝小姐,想與何敬平的速度加快腳步嗎?」耳邊傳來墨詩怡自信滿滿的聲音。

「所以,陸太太的條件呢?」郝曉很快反應過來。

「呵呵,」墨詩怡輕笑兩聲,「和郝小姐說話就是輕松。想你幫兩個小忙。」

郝曉抬眸望一眼站于她面前的何敬平,朝著門口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何敬平沉沉的看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兩個小忙啊?」郝曉似笑非笑的重復著,語氣中是透著一抹隱隱交換味道的,「能讓陸太太開口的,可一定不是小忙了。那現在以一換二,好像是我吃虧哦。陸太太,要不然來個公平點的,也更讓我心動的等價交換唄。」

「你的意思是,何敬平對你來說還不夠重要?」墨詩怡同樣似笑非笑的說道。

郝曉勾唇挑眉,「嗯哼,看來還算有誘惑力。說說看,要我幫哪兩個小忙?」

何敬平出房間,沉寂著一張臉,眸光深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慢步走下樓梯,手里拿著手機,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

直至走到最後一級台階,終于做出一個決定,撥號碼出去。

「喂。」電話接通,聲音低沉,給人一種重重壓力的感覺。

「郝總,我是何敬平。」何敬平一臉鄭重又肅穆的說道,語氣沉穩。

「有事?」郝亦冷冷的聲音傳來,透著一抹隱隱的施壓。

「郝小姐已經出院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雙手扭傷過,需要多注意,最近這段時間不能用力。」何敬平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想跟我說什麼?」郝亦面無表情的說道,「是想告訴我,你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沒有你的事情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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