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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汪詩怡,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不死,你為什麼還能活的這麼光鮮亮麗!你這個野種,你這個有爹生沒爹養的野種!你憑什麼活的這麼好,憑什麼所有好的都被你佔了!汪詩怡,你這個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周淑琴惡狠狠的瞪著墨詩怡,一臉憤恨又惡毒的說道。

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那眼神滿滿的全都是怨恨與森冷。

「有爹生沒爹養」幾個字刺激到了墨詩怡,這不止是在罵她,更是在罵她的父母。

在她以為她的父親是汪鎮海的時候,無所謂,你隨便怎麼罵他。或者是當初的沐方,你也可以隨便罵。

那兩個男人,不是她在意的。你哪怕罵他們是畜生禽獸也跟她沒有一點關系。

但是現在的墨翟傲就不行,罵丁昕就更不行。

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那就不行!誰也不能辱罵,周淑琴此等人就更沒有這個資格。

她活的好,活的光鮮亮麗,是她自己經營的,該得的,不是偷來的,撿來的,更不與你周淑琴沒有任何關系!

她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凌銳的狠意,就像是一頭張嘴露出它那鋒利的尖牙一般的小獅子一般,陰森森的盯著摔在地上的周淑琴。

陸霆軒的眼神更是可怕駭人,就像是一條帶著巨毒的眼鏡蛇一般,又像是一個渾身陰冷的閻王一般,陰森而又冷戾的盯著她,那眼神就像是會殺人的刀子一般。

兩人的眼神都像是鋒利的刀芒,剮刺著汪媛媛,直射得她渾身發顫。

「看來這段時間給你的教訓不夠!」陸霆軒抱起墨詩怡,朝著周淑琴走去,抬腳狠狠的往她的手腕上踩去,碾著,而他卻是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

「啊!」周淑琴殺豬般的嚎叫著,疼的她眼淚「嘩啦」的往下流,手就像是要被他踩斷一般,「汪詩怡,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你弄不死我,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你就是一個禍害,反正我現在這樣活著,也是生如死!」

陸霆軒踩在她手腕上的腳又是用了幾分力,冷冽的雙眸如寒霜一般直視著她,「我不止讓你生不如死,我還會讓你的女兒也生不如死!說,誰讓你來的!」

周淑琴突然間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陸霆軒,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你的選擇。總有一天,你會被這個賤人害的一無所有。沒有人讓我來,是我自己想要這個野種死!她害的我現在過著螻蟻一般的生活,難道我不該恨她嗎?至于你說的,讓我女兒也生不如死,那你盡管去吧!我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能顧得上她嗎?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呵呵,汪詩怡,你跟你那死了的媽一樣唔!」

最後一個「賤」字還沒說出口,只听到周淑琴一聲悶哼,嘴角被劃破,血瞬間就汩汩流出。

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只覺得嘴角邊傳來一陣暖流,然後是隔了好幾秒之後才有痛意傳來。

周淑琴伸手朝自己的臉頰模去,然後模到一手的血,而臉頰上的痛意四處躥開,疼的她有一種死去活來的感覺。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全都是熱呼呼的濕濕的感覺,那全都是從臉頰上流淌下來的血。

「小姐,讓你受驚了。」老潘一臉恭敬的看著墨詩怡說道,對著陸霆軒同樣恭敬的說道,「姑爺,小姐現在需要靜養,有一個好心情。這些小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你帶小姐回家吧,齊姨已經給小姐準備好早餐了。」

他說的一臉若無其事,語氣中滿滿的全都是敬意與關心,就連眼角也沒有斜一下躺在地上哀呼的周淑琴,就像她不過只是一縷空氣而已。

墨詩怡陰森森的瞰俯著周淑琴,對著老潘沉聲說道,「潘叔,給我好好的讓她長記性,不用手軟!對我媽不敬,她就該死!但是,我不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

她的語氣是透著一股狠勁的,特別是那盯著周淑琴的眼神,如同一條吐著蛇信子的巨毒眼鏡蛇,分分鐘都能置她于死地。

老潘點頭,「哎,小姐,我知道了。」

周淑琴一臉驚悚的看著老潘,然後又轉眸看向墨詩怡,有一種渾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她已然都忘記了自己嘴角的痛。

小姐?姑爺?

她是誰家的小姐?

這個男人看起來好恐怖的樣子,難不成她真是沐方的女兒?

不不是說,她不是沐方的女兒嗎?

「周淑琴,你會很享受的。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會讓你親眼看著你女兒生不如死的樣子。」墨詩怡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的話讓周淑琴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軒哥,我們回家吧。」她對著陸霆軒柔聲說道,好好的一個早晨,所有的好心情都被消的一干二淨了。

陸霆軒抱著她,直接踩著周淑琴的手腕離開。

遠處的一幢別墅里,厚重的窗簾拉著,露出一條半尺見寬的縫隙,縫隙後一個人拿著望遠鏡,正朝著這個方向看著,唇角勾著一抹陰森的詭笑。

陸霆軒抱著她朝著自己家方向走去,墨詩怡似乎感覺到什麼,抬眸朝著那個方向望去,然後蹙了下眉頭,只是什麼也沒看到。

只有一幢一幢別墅,還有綠化叢。

陸霆軒抱著墨詩怡回家的時候,陸斯盛已經將自己收拾干淨了。

一身干淨的衣服,臉上的胡渣也收拾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除了略有些瘦之外,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個吊兒郎當的盛少爺。

坐在沙發上,垂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深沉樣,倒是與他盛少爺的樣子有些格格不入的樣子。

「哥,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能不能收留我?」陸斯盛一臉可憐兮兮看著陸霆軒問。

陸霆軒小心翼翼的將墨詩怡放于沙發上,一臉沉寂而又冷冽的俯視著陸斯盛,表情讓人捉模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少女乃女乃,來喝碗鯽魚湯。」齊姨端著一碗魚湯遞給墨詩怡笑盈盈的說道,「油我都撇掉了,不燙了。」

墨詩怡接過魚湯暖聲說道,「謝謝齊姨。」

「不謝。」齊姨笑的樂呵呵的,一臉很是知足的樣子,然後很識趣的離開了。

陸斯盛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于膝蓋上,畢恭畢敬的看著陸霆軒,儼然一副听話的小學生的樣子。

墨詩怡看著這個樣子的陸斯盛,還真是十分不習慣。

她所認識的陸斯盛,向來都是一副惡霸的樣子,又吊兒郎當的樣子,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她慢條斯理又津津有味的喝著湯,漫不經心的看著陸斯盛,打量著他。

總覺得陸斯盛有些不對勁,就好像被什麼給刺激過了一樣,整個人一下子成熟了也懂事了,不再似之前那般紈褲了。

陸斯盛被刺激到?

墨詩怡搜索著,什麼人能刺激到陸斯盛。

一,陸雯梅。二,沈從萱。

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沈從萱的可能性不大,陸雯梅的可能性更大。

被自己最親的人,特別是自己的親媽刺激到和被女人刺激到,那種表現是不一樣的。

如果被沈從萱刺激到,他現在應該是氣呼呼的,一副想要殺人的沖動。

就像是那天,她提到沈從萱喜歡別的男人時,他那一副恨不得把那個沈從萱喜歡的男人給手撕的樣子。

而不是現在這麼一副突然之間懂事了,又一副負荊請罪的表情。

所以,很大的可能是他知道了陸雯梅對她和陸霆軒做的一些事情,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才會在大半夜的在他們家門口蹲著,既不敲門也不打電話,就那麼一副不知所措又無臉見人卻又不得不來認錯的糾結表情蹲在門口了。

「在學校不是住的好好的?」陸霆軒在墨詩怡身邊坐下,看著陸斯盛一臉沉寂的說道。

陸斯盛認真又嚴肅的看著他,一臉正色的說道,「不習慣學校。哥,你就收留我唄,我又不佔用你的時間和空間,我還可以當你的免費使喚工,幫你照顧丫頭。你總是要去公司上班的,我幫你照顧她啊。」

「家里不缺人!」陸霆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那我也可以陪丫頭說話的,給她解悶。」陸斯盛一臉不放棄的說道。

「家里不缺嘴巴。」陸霆軒還是一臉淡漠的說道。

「可是」

「陸斯盛,你和沈從萱吵架了?」墨詩怡喝完一碗湯,看著陸斯盛緩聲說道,朝著陸霆軒使了個眼色。

陸斯盛爬了下自己的頭發,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他趴在沈從萱身上睡著的畫面,然後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朝著墨詩怡一臉干訕訕的說道,「沒有。我好端端的干嘛跟她吵架?」

「哎,你臉怎麼紅了?」墨詩怡一臉調趣的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陸斯盛的臉更紅了,臉上甚至還浮起了一抹顯見的羞澀,對著墨詩怡一臉僵硬的說道,「沒有啊!我臉紅是因為我覺得,我覺得,我對不起你嘛!」

「你做什麼事情了?對不起我?」墨詩怡噙著一抹壞壞的痞笑,繼續調戲般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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