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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是滿足的,就像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朝陽一般,如同一個孩童一般,見著什麼都是滿足的,開心的,喜悅的。

看著她臉上那淡淡的滿足淺笑,陸霆軒的唇角亦是勾起一抹欣慰的淺笑。

「我很久都沒看到升起的太陽了。」她一臉期待又迷戀的說道,然後轉眸看向陸霆軒,笑容如綻放的花蕾一般。

他勾起一抹淺笑,伸手揉了的揉她的發頂,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你每天早上睡到點,你說你怎麼能看到晨起的太陽?」

他的笑容里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與曖昧,那看著她的眼神更是令人捉模不透。

她嗔他一眼,一臉嬌怨的說道,「陸少爺,到底是誰讓我每天累到起不來的?」

在懷孕之前,是誰,每天不知疲憊的勞作?

都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麼到了他這里就是沒有累死的牛,只有犁壞的地。

他勾唇一笑,笑的玩味又邪惡,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灼灼的凝視著她,然後緩聲說道,「已經很久沒有勞作犁地了,我的寶貝。還有記得自己剛才答應的要求,等以後我都是要要回來的,別想著用耍賴一招來不認賬,我沒那麼好應付的。」

墨詩怡憤憤的盯他一眼。

他卻笑的一臉迷情又蕩漾。

「帶你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晨起朝陽。」他笑的一臉寵溺的說道。

墨詩怡朝著他雙眸彎彎的一笑,然後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彎身下腰。

可是這動作看起來怎麼就那麼像是主人在招喚寵物小狗狗一樣的動作呢?

當然,就算是這樣的動作,陸霆軒也絕對不會多想的,也不會去在意的。

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笑容中滿滿的全都是寵溺與疼愛,彎身低腰朝著她靠過去,然後索性在她面前蹲下,與她四目相視。

她雙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搭,揚起一抹如沐春風般的淺笑,又千嬌百媚的看著他,漂亮的雙眸如珠如霧一般的直視著他。

然後很是快速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繼續一臉淺笑旖旎的看著他,「謝陸爺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獻上一吻,以示對你大恩的回報。」

說完繼續笑的一臉風花雪夜的看著他。

他勾唇揚起一抹意猶未盡的淺笑,深邃的雙眸直直的凝著她,薄唇輕啟,悠然而語,「寶貝,我們不急,你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回報我的恩情。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可不足以報完我的恩情。嗯,先記著,以後一起索要。」

她嬌嗔他一眼,「以後再說,現在請先實現你的承諾。」

陸霆軒挑唇一笑,推著她的輪椅朝大門走去。

門口停著一輛車。

陸斯盛蹲靠在右側右輪,垂抱著頭埋于自己的膝蓋間,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看到陸斯盛,陸霆軒和墨詩怡都怔了一下。

「軒哥,他這是怎麼了?」墨詩怡看陸斯盛,仰頭一臉迷茫的望著陸霆軒。

他這是在門口蹲了多久了?

盡管是蹲著的,還是低著頭的,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他是一臉沮喪又頹廢的,而且身上的衣服看起來還有些皺,還有些髒的樣子。

陸霆軒的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雙眸一片冷冽又陰鷙的盯著陸斯盛。

陸斯盛听到聲音,緩緩的抬起頭,一臉茫然無措又失魂落魄的看著墨詩怡,然後又望向陸霆軒。

「陸斯盛,你怎麼了?」墨詩怡一臉關心的看著他問。

陸斯盛好像有些神游太虛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沒有回過神來,就那麼茫然無神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臉上的表情是失落的,眼圈是黑的,眼珠是紅的,就連胡渣都冒出來了。

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頹廢又狼狽,一點都沒有以前那吊兒郎當卻是精神十足的魔頭樣。

就像是整個人的靈魂被人奪走了一般,而此刻他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而已。

這樣的陸斯盛,是墨詩怡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讓她不禁的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哪怕他們倆莫名其妙被爸爸的保鏢帶走那次,也沒見他有這樣生無可戀的表情。

對,就是生無可戀的樣子,就像是全世界都遺棄了他一樣。

「陸斯盛,你沒死就吱一聲!別在我家門前裝死!」墨詩怡盯著他一臉冷肅的說道。

陸斯盛終于反應過來,無神的眼神也瞬間亮起,只是依舊用著自責而又內疚的眼神看著墨詩怡,然後低低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做了無臉見人的事情來自請罪的樣子。

陸霆軒的眉頭擰的更緊了,眸色也更沉了,凌銳如鷹一般的盯著他,「去把自己收拾干淨了再出現在我們面前!我不想因此影響心情。」

陸斯盛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陸霆軒,然後蔫蔫的說道,「哥,我可不可以到你家去收拾自己啊?」然後又轉眸看向墨詩怡,「丫頭,那個,你沒事吧?寶寶沒事吧?」

「你希望有事?」陸霆軒冷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抹質問。

陸斯盛猛的搖頭,搖的就跟個撥浪鼓似的。雙眸很是肯定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說道,「哥,我發誓,我肯定不會這麼想的。我要是有這樣的想法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弄死我的。」

「我怎麼覺得你這樣子,像是剛剛當了小偷回來?怎麼把自己弄這德行了?陸斯盛,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墨詩怡看著他,一臉關心的問。

陸斯盛深吸一口氣,垂下頭,一事做錯事,自我懺悔的樣子。

見此,陸霆軒的眉頭又是擰了一下,涼涼的斜了陸斯盛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還不趕緊去把自己收拾了?還是說,你想我收拾你?」

陸斯盛再次猛的搖頭,「我自己收拾,自己收拾。哥,借你家的房間用一下,讓我收拾一下自己。你和丫頭該干嘛干嘛去,不用理我的。」

說完也不等空軒答應,直接「嗖」的一下就朝著別墅院子跑去,然後鑽進房子去。

陸霆軒當然知道陸斯盛這副德行是怎麼一回事了,昨天晚上何敬平就跟他說了,他和陸斯盛說的那些事情。

所以,這會是來懺悔道歉的吧。當然,更多的是因為他母親陸雯梅的所作所為。

墨詩怡一臉愕然的看著陸霆軒,不解問,「軒哥,他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負荊請罪般樣子?」

陸霆軒勾唇一笑,若無其事的說道,「既然是來請罪的,那你就理所應當的使喚著他。」

「呵,」她一聲輕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笑盈盈的說道,「我怎麼有一種老狐狸又設計人的感覺呢?陸少爺,你是不是又開啟你的全陰模式了?」

他彎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一臉風淡雲輕的說道,「乖,我陰誰也不會陰你的。」

她臉色一沉,一臉嬌怨的瞪著他,憤憤的說道,「你陰我的還少嗎?從第一天起,你就開始陰我,哪一天你不在陰我?」

他繼續彎著腰,笑的興致滿滿又帶著一絲邪痞的看著她,「寶貝,我不介意你陰回去的。」

她再嗔他一眼,「等著,我肯定會陰回來的。」

他笑而不語,俊逸的臉上全都是寵溺與滿足。

推著輪椅,帶著她呼吸著別墅區內的新鮮空氣。

別墅區的環境很優美,一點也沒有城市里的污染,特別是早上,空氣更是怡人。

鳥兒已經開始叫喚了,听著清脆的鳥叫聲,甚至有一種置身原生態叢林的感覺。

墨詩怡的心情很舒暢,臉上掛著清麗的微笑,身邊有自己最愛的男人,肚子里有兩人愛的結晶,這便是她期待的,想要生活。

「軒哥,丁意柔是怎麼死的?」墨詩怡突然間問。

陸霆軒停下腳意,在她身邊蹲下,看著她柔聲問,「怎麼突然間想到她了?」

她勾唇一笑,慢悠悠的說道,「嗯,也不算是突然了。上次去見沐方,他說丁意柔不是他弄死的,按他的意思,丁意柔的死與你有關。」

「那你的想法呢?」陸霆軒看著她問。

「呵!」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當我是相信我老公了。他什麼意思,我還不清楚嗎?不就是不甘心,然後想拼最後一把,讓我懷疑你唄。我要是這麼容易被他利用,挑唆的話,我還能跟你走一輩子嗎?」

他屈指在她的鼻尖上一刮,「那還問?答案不都已經在你的腦子里了嗎?再問,不是多此一舉?」

她雙手往他的脖子一環,樂呵呵的說道,「那不如這樣,我問一個不多此一舉的問題,看你能不能回答我了。」

他笑的一臉雅痞的看著她。

「汪詩怡,你去死吧!你這個賤人!」尖銳的聲音傳來,然後只見一個女人朝著這邊跑來,手里拿著一把刀。

陸霆軒護在墨詩怡面前,抬腳朝著沖過來的周淑琴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過去。

只見周淑琴幾乎是往後飛出去的,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手里的水果刀劃到了自己的手臂。

劃破,血立馬就往外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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