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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平來的還是挺快的,當他出現時,苑靜心就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趕緊朝著何敬平撲過去。

何敬平一個靈敏的閃身,避退開她的上撲。

他可不想與這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他之所以前來,完全是覺得她對于少爺來說還有可用價值。

「何先生,你一定要幫我,他們都是喬楠那個老女人派來殺我的。我妹妹死了,被她殺了。我不想再被她殺了,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苑靜心看著他一臉乞求的說道。

「怎麼不去找沐方?」何敬平冷冷的問。

苑靜心搖頭,「不行,不行!在我孩子沒生下來之前,絕對不能去找沐方。那老女人心狠手辣,她不會放過我的。何先生,你幫幫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何敬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跟我走。」

汪詩怡窩在陸霆軒的懷里,雙手環著他的腰,手指在他的腰際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圈,仰眸水漾一般的望著他,唇角噙著一抹滿足的淺笑。

激情後的她,臉頰是紅撲撲的,唇瓣是蜜一樣的滋潤的,脖子上印著清淺不一的痕跡。那一雙漂亮眼眸,如珠如霧,總是能勾起他滿腔的。

再加之她那不安份的手,在他的腰際撩戲著,讓他渾身又是一個緊繃。

他揚起一抹輕笑,帶著玩味與最曖昧,拿過那不安份的小手,沉視著她,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還要?」

她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我餓了。」

他勾唇,笑的如一只沒吃飽的老狐狸般看著她,然後緩緩的翻身。

她雙手趕緊推拒著他的胸膛,阻止他,讓他與自己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朝著他勾起一抹嬌俏又艷麗的討好淺笑,「老公啊,我是肚子餓了,不是你理解的那個餓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好看又迷人的弧度,深邃的雙眸一眨不眨的,不疾不徐的說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打算起床下樓給你做吃的去。你以為是什麼?嗯?」

「」

窘了個窘。

汪詩怡一臉僵硬又窘迫的看著他,然後怨嗔他一眼。

鬼才相信,你剛才那動作是要下床呢。床沿在你的右手,你往你的左手我這邊翻個什麼勁?分明就是還想再來一次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要起床下樓給我做吃的。你就掰著吧!

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笑盈盈的看著他,「嗯嗯,那你趕緊起床下樓吧,我已經餓的能吃下一頭牛了。」

他挑眉輕笑,很是寵溺的一刮她的鼻尖,暖聲說道,「一頭牛就不用吃了,把我吃下就行了。」

汪詩怡怒嗔他一眼,然後推他一把,「起床下樓了。」

陸霆軒噙著滿意又欣喜的淺笑,起床,朝著衣櫃走去。

她目視著他的後背,肌理分明,雙腿健長,黃金比例,簡直就是完美。

光一個後背都這麼完美,更不用說正面了。

老天真是厚待他,把他造就的如天神之手一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怪不得那些個女人如飛蛾撲火不要命的朝著他前撲後繼撲過來。

還好,他目不斜視,只對她一人情有獨鐘。

她真是天之榮幸啊,竟然能擁用他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的愛。

想著,唇角不禁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如明珠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後背。

他正抬腿穿貼身內褲。

汪詩怡看的有些入迷,就連穿貼身內褲的動作都這麼優雅迷人,迷得她都移不開眼球,就跟個小似的,盯著他看。

他突然間轉身,笑的意味深長又耐人尋味的看著她。

突然間的轉身,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和機會,逼迫著她與他四目相對。

他還沒有穿襯衫,也沒有穿長褲,就僅著一條性感的子彈頭,邁步朝著她走來。唇角的那一抹痞笑,還是帶著壞意的。

讓她猛的回過神來,趕緊收回自己的視線,然後是老神在在的望向天花板,一副做壞事被現場抓包後的不自在樣子。

他彎身,雙手往她的兩側一撐,精明深睿的雙眸與她對視,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帶著玩味說道,「陸太太,口水是甜的。」

口水是和甜的?

她本能的伸手模向自己的嘴角。

干的,哪來的口水。

「陸霆軒!」氣呼呼的瞪著他,憤嗔著他的名字。

竟然捉弄她,說她看他看的流口水了。

他勾唇一笑,在她的唇上又是一親,緩聲說道,「寶貝,看的可還還滿意?」

一聲「寶貝」讓她的心瞬間就蕩漾開了,升起一層一層的漣漪,然後是的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

臉,漾起一抹淺淺的嬌紅,抬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捶了一記,卻沒有回答他的話。

心里自然是在點頭的。

當然滿意了,對他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是滿意的。

他倒也沒有再追問的意思,看著她那一臉羞紅的樣子,揚起一抹愉悅的淺笑,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柔聲說道,「累的話再躺會,好了我叫你。」

說完轉身繼續穿衣,然後出房間。

汪詩怡一臉甜蜜意柔的躺在床上,臉上那羞答答而又滿滿幸福的笑容怎麼都掩藏不住。

心在「撲撲撲」如小鹿亂撞一般的狂跳著,就好似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般。她想要按住,卻只能感覺到跳的更厲害了。

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在軟化一般,就連腳趾頭都有一種釋放後的舒暢。這種感覺就好似在他的登峰造極時,讓她置身于雲端一樣。

原來,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喚「寶貝」竟能帶給她這般的激昂與亢奮,簡直讓她有一種升天的感覺。

汪詩怡覺得,她已經不行了,徹底的中毒了。中了一種叫陸霆軒的毒,而且還是深入骨髓,無藥可治。

但是,這毒卻又讓她甘之如飴,她就願意這輩子都喝著他灌給她的毒汁。

笑的一臉燦爛又如花似玉的下床,穿戴整齊,下樓。

外面天已經很黑了,都已經快八點了,能不黑嗎。

廚房里,那個高大的男人正專心至致的做著晚飯,寬實的背對著她,讓她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濃濃幸福感。

這個男人,在這之前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但是現在,他做的可不比她差。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進廚房的?

嗯,好像是那次她手受傷,然後被他勒令不許沾水。別說進廚房了,就連洗澡都是他一手包辦的。

他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光芒,卻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

然後她猛的相屋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手還有傷,不能沾水的。

她怎麼就忘記這事了呢?她當初受傷的時候,他可是一點水也沒讓她沾,她現在卻沒把他的傷放在心上。

頓時,汪詩怡的心里升起一抹愧疚與自責感。

邁步朝著廚房走去。

陸霆軒正好轉身,沒想到她會進來,差一點兩人相撞。

「怎麼了?有沒有撞到你?」他往後退一步,一臉擔憂又關心的望著她,柔聲問道。

她搖頭,對著他說道,「我來吧。你手上還傷,不能沾水的。」

他勾唇一笑,一臉若無其事又不以為意的說道,「男人身上帶個疤再平常不過,乖,馬上可以吃了。家里好幾天不做飯了,沒什麼吃的。就只能水餃將就了,明天去置物。」

她清淺又溫暖的望著他,雙手往他的腰上一環,輕聲說道,「老公,我好像中毒了。」

陸霆軒一听到「毒」這個字,立馬一臉緊張的看著她,急急的問,「怎麼了?哪不舒服了?」

她彎唇揚起一抹嬌俏的淺笑,笑容中漾溢著隱約可見的壞意,氤氳的眼眸撲閃撲閃的望著他,吐氣如蘭,「中了一種叫做陸霆軒的毒。」

他微怔,隨即了然,臉上緊張而又擔憂的表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臉柔情似水的笑容。

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那就多中深一點,這輩子都不要戒了。」

她眯眸淺笑,嬌艷如綻開的繁花,踮腳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嗯,再沾一點毒汁。」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吃飯。」

她朝著他莞爾一笑,幫著他一起盛水餃,然後是兩人一起吃。

何敬平來的時候,兩人正好吃完,陸霆軒本來是要去洗碗的,不過被汪詩怡勒令禁止了。

他手上還有傷,可不能沾水。

「少爺,兩件事情。」何敬平看著陸霆軒一臉嚴肅的說道。

陸霆軒點頭,示意他往下說。

「沐方的情婦給我打電話,說是喬楠要殺她,我給她安排了住處,也安排了人看著她。還有,她妹妹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汪詩怡從廚房里探出半個身子,一臉正色的問著何敬平。

她的手上還沾著水,碗當然沒有這麼快就洗好。

「電梯事故。電梯門開了,但是電梯卻沒有上來,一腳踩過去,當場死亡。」何敬平一臉嚴肅的說道,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還有,沐方的情婦說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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