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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汪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汪詩怡冷冷的說道。

心中冷笑,視如己出?待她如親生?父女一場?

汪鎮海,你說這樣的話,不怕閃到舌頭,不怕被雷轟嗎?

「不,不!」汪鎮海急急的說道,那聲音听著都快哭出來了,「詩怡,不,不!陸太太,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對周淑琴那個賤人的舉動視若不見的。不該對她傷害你陷害你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應該及時阻止的。詩怡,你相信我。真的,很多事情,我都是真的不知情的。都是周淑琴那個賤人和她的女兒瞞著我做傷害你的事情。你要報仇的話找她們母女倆,你放過我行嗎?」

汪鎮海的聲音已經有些哽了,不斷的乞求著汪詩怡,「詩怡,你看在小的時候,爸爸很疼你的份上。你看在爸爸還給你當馬騎過的份上。你原諒我們次,我求你了,行嗎?」

汪詩怡重重的閉了下眼楮,在周淑琴母女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在媽媽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她確實過著很快樂的日子。

她有疼她愛她的父母,她就像是一個小主公一樣生活在父母的呵護下。

汪鎮海確實會把她自馱在脖子上,在院子里與她玩著。

那時候的她是快樂的,幸福的。

「我媽真的是周淑琴害的?」汪詩怡沉聲問著,聲音低沉冷冽透著一抹強勢的質問。

听到這話,陸霆軒轉頭看向她,眼眸里閃過一抹心疼,隨即又充滿凌銳。

汪詩怡的另一手里還拿著他的手機,還保持著與江樹的通話狀態。

他伸手拿過手機,對著那頭的江樹沉聲說道,「我一會打給你,你盯著。」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將手機隨意往前一丟,伸手憐惜又疼溺的撫了撫她的後頸,給予她安慰與支持。

電話那頭汪鎮海毫不猶豫的說道,「是,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你有恨有怨都沖她去,你放過我行嗎?詩怡。」

汪詩怡揚起一抹冷冷的嘲諷的譏笑,他還真是為了自保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周淑琴,你攤上這麼一個人渣,那也真是你活該了。

「那也就是說,你是知道的。你不止知道是她害死了我媽,你當年也知道她要害我媽是吧!」汪詩怡的語氣瞬間凌厲如刀,不帶一絲情義。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讓她這麼做的。你媽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出事呢?詩怡,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汪鎮海急急的說道,將自己撇得一干二淨,把所有的過錯與罪責全推到了周淑琴身上。

「不知道?」汪詩怡冷笑,「那你現在在說什麼?」

「我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汪鎮海睜著眼楮說瞎話,哭著乞求著,「詩怡,我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你原諒我。我現在就立馬離開z市,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呵!」汪詩怡又是冷冷的一聲輕笑,「你離不離開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還有,你已經回答我了,我媽的死,和你月兌不了干系。就算你沒有親自下手,但是你出一定是知道周淑琴要對我媽下手的。你不止沒有阻止,你還冷眼旁觀了。因為只有我媽沒有,才不會阻礙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所以」

「不是啊,不是這樣的!」汪鎮海急急的打斷她的話,做著最後的掙扎,「詩怡,我是真不知道啊!」

「既然你不知道,你現在急什麼?」汪詩怡冷冷的說道,「汪鎮海,我本來打算放過你的,只要你跟我媽的死沒有關系。我看在你給我一個姓氏的份上,之前你對我的所做所為,就到此結束,一筆勾消。但是現在,你的態度告訴我,我媽的死,你至少有一半的責任,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放過你的!汪鎮海,你等著!我說到做到!」

說完,恨恨的掛斷了電話。狠狠的,目露凶光的直視著前方。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有我在你身邊,任何事情,你放心大膽的做去。」陸霆軒看著她一臉寵弱的說道。

汪詩怡深吸一口氣,轉眸直視著他,「其實我一直都懷疑我媽是被周淑琴害死的,只是我一直都找不到證據而已。我以為,他應該是不知道的。至少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生活的確實很幸福快樂,在周淑琴母女沒出現的時候。我又從不沒懷疑過,自己不是他親生的這個問題。可是現在,他緊張又害怕的態度,已然告訴我,是他默許了周淑琴這麼做的。」

他將車子靠邊停下,一臉心疼的看著她,雙手握住她的雙手。

她的手是冰涼的,特別是掌心,甚至都有濕濕的汗。

動作輕柔的撫抹著她的掌心,將自己的溫度傳遞于她,柔聲說道,「你想怎麼做就去做,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她擰眉,一臉的深思熟慮。好一會,回神看著他,「幫我問問周淑琴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

「好。」陸霆軒點頭。

汪鎮海從醫院回到別墅的時候,沒看到竇溪和孩子,也沒看到家里的佣人。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給人一種幽深寂冷的感覺。

「竇溪,竇溪!」汪鎮海有氣無力的喚著,然而卻沒有人回答他。

他拖著兩條無力的腿朝門走去,猛的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院子里原本停著的兩輛車子不見了。

不見了?

「嗖」的,他的腦子里閃過一個不好的預感,大步朝著屋門跑去。

然而,當他進屋時,整個人僵在了門口處,雙眸瞪大如銅鈴一般,死死的盯著偌大的房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屋子里空空如也,客廳里那些高檔昴貴的家具洗劫一空。特別是餐廳里的那一張白玉石的餐桌,是他和竇溪領證後,竇溪看中的,磨了他好久,到最後甚至連兒子都用上了,他才答應買的。

那一張餐桌足足花了好幾十萬,那是純玉的。

客廳里的真皮沙發也被搬走了,還有一些貴重的擺件,全都不翼而飛了。

汪鎮海站在門口處,感覺就好似進了一個光禿禿的四面牆壁的屋子而已。

地上還丟著好多垃圾廢紙,還有一些被踩爛的水果。

這是一場很匆忙的搬運,他接到汪媛媛的電話出去到現在也不過兩個小時而已。

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個家,回來卻是人去樓空,就連家具也被洗劫了。

汪鎮海的眼珠子就好似要掉出來了一般,滿滿的全都是不可置信。

猛的,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朝著樓梯沖去,沖進房間。

房間同樣是一片凌亂的,被子什麼的都丟在地上,衣櫃的門開著,里面女人的衣服已經沒有了。

他跑到保險箱前,然而保險箱的門是開的,不是用密碼開的,而是直接用焊融的。保險箱里的現金,存折,黃金,房產證全都不見了。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保險箱,汪鎮海「咚」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好似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沒了主心骨。

沒了,空了。什麼都沒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嗡嗡」的叫響著。再傻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竇溪那個賤人,卷著他的錢財跑了。

為了把責任推月兌給周淑琴,也為了不讓周淑琴再纏著他甚至惦記著他的錢,他之前把他名下的全部錢財都過到了竇溪的名下,甚至包括這幢別墅。

也就是說,他現在除了自己這個人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他從來沒想過,竇溪會這麼對他,會卷著他的錢跑路。

竇溪是一個很乖巧听話的女人,為了生了兒子也從來沒有提出來過份的要求。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天,甚至都很少用他的錢。就算是他給她錢,她也只是笑笑不接。

她說︰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你的錢。只是喜歡你這個人,因為你是小翔的父親。我自己有手有腳能賺錢養自己和兒子。我就希望你能抽出一點時間多陪陪兒子。

對于竇溪,汪鎮海是很滿意的。在他看來,她比周淑琴懂事多了。當初周去如還時不時的去找楊景貽,挑釁與示威,最後甚至直接帶著汪媛媛上門了。

但是竇溪沒有這麼做。雖然最後她也上門了,但是在他看來,還是與周淑琴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她還給他生了兒子。汪子翔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兒子,他將來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他甚至都沒想過要分一點給汪媛媛這個女兒。因為汪媛媛已經讓他很失望了,失望的想要放棄了。

所以,他才會那麼放心的把全部的錢財都轉到竇溪名下。

雖然都在竇溪名下,但是全部都他自己存放于保險箱里。而且他也沒有告訴竇溪密碼,他是打算著再過一段時間就去重新轉過來的。

卻沒想到,竇溪給他來了個襲卷。

汪鎮海整個人頹坐在地上,就好似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再一想周淑琴現在還在重癥里,而汪媛媛則給帶了話,下一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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