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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楊文悅徹底為自己那無心之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那腰幾乎都直不起來了。走路時,還是微微的躬著腰,兩條腿還在隱隱的打顫中。

她哪里知道,她今晚所受的「罪」全都是因為陸霆軒那只老狐狸的一句話而已。

所以說,汪詩怡還是很了解自個男人的。

他的唇角揚起那樣的笑容時,那便是有人要遭殃了。只是,她沒想到,遭殃的竟然會是「無辜」的楊文悅。

早知道,她就不在電話里跟楊文悅討論什麼小豆芽發芽了啊!

「嗯!」

汪詩怡舒展了一下四肢,睜眸醒來,映入她眼瞼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老公,早!」揚起一抹清暖的淺笑,柔情似水的與他打招呼。

現在的汪詩怡,喚起「老公」兩個字,那是越來越順口,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早,我的寶貝。」陸霆軒挑起一抹滿意的淺笑,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側頭,右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寵溺中帶著柔和的望著她。

她咧嘴一笑,順勢往他的懷里靠了靠,然後又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一大清早的,你這是在邀請?陸太太!」他那好听如大提琴般悠揚的聲音響起,帶著一抹玩味與調戲之意。

她微微仰眸,清澈如水泉般的明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揚起一抹嫣然的淺笑,一臉嬌媚的說道,「陸少爺,你還用得著邀請嗎?不用邀請,你都跟個吸鐵石般的自己貼上來了!」

他一個翻身,將她擒于身下,「這樣?」

一後,兩人都是不著寸縷,坦誠相對的。所以,這一刻自然是方便了陸霆軒,只是一個翻身,便是滿滿的一嘴豆腐吃了進去。

她抬手在他的肩上錘了一記,嬌嗔,「別鬧了,我沒力氣呢!」

「不是你說要讓我加倍的嗎?我這是在滿足你,我的陸太太!」他笑的一臉得逞又邪惡,那一雙精睿的眼眸里,滿滿流露著奸詐。

汪詩怡丟他一個白眼,明明就是自己不知靡足,還非得為自己的「無恥」行為找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任何時候,都能為自己開月兌,把屬于自己的責任推月兌的一干二淨。

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我餓了。」

他勾唇一笑,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汪詩怡瞬間就後悔自己說這三個字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那滿腦子又是腦殘片了,肯定又想歪了。

呃,不是!

對于這個男人來說,那樣的想法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要是他不這麼想的話,那才叫想歪了。

果不其然,汪詩怡的腦子里才劃過這個念頭,便是听到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知道了你餓了,現在就喂飽你。」

「咕嚕嚕!」

汪詩怡的肚子恰到好處的響起,打斷了他接下來的壞想。

她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無辜又清純的望著他,唇角噙著一抹無可奈何的淺笑,緩聲說道,「怎麼辦?我的肚子在抗議呢,親愛的老公。」

陸霆軒挑眉一笑,屈指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看來,陸立正在發芽中。」

「嗯?」汪詩怡一臉不解的看著他,這跟陸立有什麼關系呢?

他很是神秘的一笑,不作解釋,只是翻身而下。

他的翻身而下,讓她瞬間就得到了自由。

側身,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背影。

如模特還在好的身材,簡直令她無法移開眼楮。

手里抱過一個枕頭,就那麼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唇角噙著一抹滿足的淺笑。

老天對他真是太厚待了,不管是前後還是左右,又或者上下看去,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

她就那麼一臉花痴迷戀的望著他。

他站于衣櫃前,拿出衣服,動作慢條廝理又優雅矜貴的一件一件穿著。

「看得還滿意?」他沒有轉身,扣著襯衫上的扣子,就好似後背長眼一般,能看到她在偷看他一樣,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

汪詩怡點頭,不帶一絲避諱的承認,「當然,很滿意。」

他轉身,襯衫紐扣已經扣好,彎腰,雙手撐于她的兩側,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她,緩聲說道,「看在陸立的份上,我先放過你。」

她咧嘴一笑,雙眸彎彎的看著他,「親愛的陸少爺,你就這麼肯定?」

他眸光一片沉寂而又深穩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緩聲輕吐,「你在質疑我?」

她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絕對不會也不敢質疑。」

她才不會傻的承認,真要這樣的話,那受罪的可是她。

他一定會變著花樣和法子的向她證明他的能力與實力。

所以,千萬不要得罪男人,特別還是小心眼又記仇的男人。他的心眼那就比針眼還要任何一件小小的事情,在他眼里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他很滿意的勾唇一笑,輕輕一捏她的唇角,「起床。」

「哦!」她笑盈盈的應聲,朝著他撲閃兩下漂亮的眼楮。

陸霆軒轉身進洗浴室,汪詩怡繼續在床上賴著,直至他洗漱完畢出來,她都還沒有起來的意思,繼續笑容彎彎的看著他。

他溺看她一眼,「我去準備早飯。」

朝著他做一個沒問題的手勢,「老公啊,我要吃蛋」然後意識到什麼,立馬改口,「荷包蛋,兩面黃,蛋黃要女敕的,不要老的。」

剛剛直起身子的他,突然之間又彎腰下俯,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邪笑,俯看著她,「兩個?」

她一時之間竟是沒有理會到他話中的意思,點頭,笑意盈盈的說道,「夠了,兩個夠了。」

他彎唇一笑,笑容深不可測中帶著一抹老狐狸般的陰險,「嗯。」

說完,又是深深的看她一眼後,直身出門。

兩個?

兩個!

汪詩怡猛的明白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怪不得他的嘴角又勾起了那一抹陰黑的老狐狸笑容了。

老狐狸,你真是任何時候都不忘陰我一把啊!

混蛋!

氣呼呼的朝著門口處的方向嗔去一眼,然後一臉怨念的起床,穿衣進洗浴室。

然後所有的怨念在進洗浴室的那一刻全都消失不見了。

流理台上,擺著水杯,杯子里接好了水。牙刷放在水杯上,已經擠好了牙膏。

鏡子上用泡沫勾畫著一張側臉,耷拉著腦袋的樣子,一看就是他的輪廓。

這耷拉腦袋的表情,讓她瞬間想到的是欲求不滿,在無言的抗議。

「哧!」

汪詩怡輕笑出聲,看著那勾畫的側畫,拿過自己的泡沫洗面女乃,對著鏡子一按加上兩筆。

瞬間,那耷拉的腦袋上多出了兩條皺紋,就成了一個老態龍鐘的老頭。

汪詩怡很滿意自己的杰作,轉身出洗浴室,拿過手機對著鏡子「 嚓, 嚓」的拍下兩張照片。

以後老了,就讓他做這個動作。

嘿嘿

下樓時,汪詩怡的唇角是噙著愉悅的淺笑的。一條淺紫色的包臀緊身裙,修長縴細的大腿是一大亮點。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她點的兩個蛋,還真是兩面金黃的,外加一杯牛女乃。

而他還在廚房里忙碌著,背對著她。

下廚房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這是汪詩怡看著廚房里的陸霆軒,腦子里閃過的念頭。

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十人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現在

汪詩怡低眸看著桌子上那色香味具全的荷包蛋,眉開眼笑。

現在他的廚藝都已經超過她了。自從她的手上次受傷後,基本廚房的活就是他承包了。

揚著一抹暖暖的幸福淺笑,朝著廚房走去,在他身邊站立,「需要幫忙嗎?」

鍋里正煮著面條,他側頭寵溺一笑,「吃蛋去!」

這話听著怎麼那麼別扭又另有含義?

然後只听到他慢條廝理的又被了一句,「吃另外兩個蛋時,記得不要用咬的就行。」

汪詩怡的臉浮起一抹紅暈,剮他一眼,捶他一記,轉身出廚房。

見此,陸霆軒勾起一抹意猶未盡的淺笑。

這頭夫妻倆都已經吃上早飯了,那頭楊文悅卻還在呼呼大睡中。

這妞正常情況下,不睡到日上三桿是絕對不會起床的,一般是雷打不動。

此刻,牆上的掛鐘顯示時間是早上八點。所以,對于楊文悅來說,那還早得很。

大床,一片凌亂狼藉,被子已經皺的跟從壓箱底翻出來沒什麼兩樣。

床上,兩人正纏綿擁抱著。

楊文悅窩在墨淵森的情里,臉上漾著緋紅,如春風蕩漾一般,滿滿都是盎然春意。

墨淵森緩緩的睜開雙眸,入他眼瞼的是一張絕美的臉,白里透紅,又如剛泡了牛女乃浴的剝殼雞蛋一般,讓他忍不住有一股咬一口的沖動。

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盡管一整晚下來,他的手臂略有些麻,但他的心里卻是滿足的,心甘情願讓這股麻意存在。

她的睫毛很長,彎彎的往上翹起,如同一把扇子一般,張開。

因為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所以那長長的睫毛隱隱的掃著他的胸膛。還有她那暖暖的呼吸噴在他的胸膛上,有一種讓他渾身酥麻的感覺。

那一股原始的沖動,自然而然的就「蹭蹭」往上漲了,沉睡一晚的兄弟,也就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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