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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房間里,躲在被窩里正玩手機的楊文悅猛的打了個噴嚏,然後是腳底板一陣發涼,就連後脊背都是陰冷陰冷的。

「 !」

房間里的暗門被人打開,墨淵森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他的出現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他為什麼只著一條子彈頭就出現在她面前了。

小麥色的肌膚肌理分明,特別是那八塊月復肌,是那般的閃亮,修長的腿,毛聳聳的一溜腿毛,最重要的是那子彈頭已經飛起來了哇。

妖孽,一只從天而降的妖孽就這麼出現在她的眼前。而且這只妖孽還是她費了好大的精氣神才搞到手的,每天晚上都要把她壓榨一翻。

最近真是每天早晚開葷啊,那大肉吃的她都飄飄欲仙了。

鼻腔處,好像一股熱熱的暖流襲來,然後是血腥味鑽進鼻腔里。

靠!

楊文悅一聲低咒,她竟然流鼻血了。

美色當前,大肉在眼前,她竟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這一刻,她真是非一般的鄙視自己。

又不是沒見過這一身妖孽的肉,怎麼就這麼糗了呢?

「倏」的,一個迅速的掀被下床,急步朝著洗浴室小跑而去。

洗浴室,楊文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紅光滿面,春意盎然,一副發情的小野貓一般的風騷。特別是那一雙眼楮,都閃閃發光,透著熊熊,就快要把自己都給燒著了。

拘一捧冷水,潑著自己那發紅發燙又發騷的臉。

然而,鏡子里出現了一個男人。

墨淵森就那麼陰晴不定的盯著她,就好似她是他獵捕了很久的獵物一般,分分鐘都能把她吞月復入肚。

那眼神,甚至比她的還要旺盛。他那深邃的眼眸,一片渾濁,已然看不到一點清雋之色,如獅如豹。

他不說話,就只是那麼沉沉的直視著她。

那眼神就好似一頭蘊釀中雄獅,而她則是他眼眸里的那只獵物。

他不立馬將你吞食,卻有一種慢慢玩你,逗弄你,直至你筋疲力盡,無力反抗之際,他猛的一張嘴,連嚼都不帶嚼一下,就把你給一口渾淪吞了。

他頎長的身軀斜斜的倚靠在門框上,雙臂環胸,好整以暇又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看著他這般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還滿滿詭異的表情,楊文悅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她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拿過毛巾,慢條廝理的擦拭著自己的臉頰,對著鏡子怡然自得的看他一眼,揚起一抹招牌式的妖嬈又風情的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帥哥,這是在勾引我嗎?嗯哼,恭喜你,你成功的勾引到我了,我已經沉淪在你的美色之下。所以,接下來是不是該有所別的行動了呢?別只是看看不做啊!你知道的,我要的是實際行動!」

這貨講話從來都是這麼沒羞沒恥,直接了當的。

墨淵森勾唇深沉一笑,渾濁的眸光與她對視,一字一頓,抑揚頓挫,「听說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what?!

楊文悅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質疑他的能力?

他的能力容她質疑嗎?不是擺那的嗎?

拜托,最近這一段時間,她每天都穿超高領的衣服,每天早上都是扶著腰起床的好吧!

她是腦子進水了,被驢踢了,才會去質疑他的能力吧?

楊文悅就那麼一臉迷茫的看著他,那表情看起來很是可愛。特別是那一雙滴溜溜,如會說話一般的眼楮,凝視著他的時候,絕對就是在眉目傳情,深入誘引。

墨淵森的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淺笑,直起身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傾身靠前,將她困在他與洗手台之間。

她的臀貼著流理台沿,前胸與他緊密相貼。他雙手撐于流理台上,與她之間完全是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他的胸膛寬實溫厚,小麥色的肌膚,與她白玉般的肌膚形成明鮮明的對比。

他墨眸沉寂如湖般的直視著她,眸光一片晦暗。腰月復與她的腰月復無間親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一抹如烙鐵般的高溫,已經如石般沉硬。

楊文悅不是一個扭捏的人,一般情況下,像現在這個樣子,換成正常女人都得羞澀的垂頭不語,一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的樣子了。

但這不是楊小姐不是正常女人,這是一只妖精般存在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跟自家帥哥啊,滾床單啊,啾啾嘴啊。

于是,朝著他揚起一抹妖艷如花般的笑容,將手里的毛巾很隨意的往邊上一拋,雙手很自然而然的往他的脖頸上一環。流光瀲灩般的明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那與他緊密相貼的腰更是如條水蛇一般,開始扭啊扭的磨蹭著。

「嗯哼,墨先生,你的能力需要質疑嗎?」她傾唇與他之間僅差兩公分而已,對著他吐氣如蘭。

沐浴過後的楊文悅,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隨著她如此近距離的吐氣如蘭,那茉莉清香一絲不剩的鑽進他的鼻腔里,撓刺著他的身與心。

墨淵森全身的神經隨著她故意的的撩撥,緊繃。而她卻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玩的不亦樂呼。繼續用著她那波光粼粼的眼眸,一閃一閃的誘引著他。

身上那薄薄的真絲睡衣,在她的磨蹭之下,斜了。露出那性感而又迷人的香肩,以及那精致的鎖骨。

她的鎖骨很漂亮,很迷人,修長的玉頸上還印著深淺不一的痕跡。

睡衣的衣襟也微微的敞開了,里面沒有穿胸衣,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這是一個十足十的妖精,勾引起來那真是熟門熟路,不費吹灰之力。饒是墨淵森這樣定力十足,從來視女人為無物的高傲男人,亦是在她深入淺出的引誘與勾引之下,開始沉迷于她的石榴裙下。

此刻,她傲然一副胸有成竹又信心十足的樣子。總之就是,非把你折騰的夠嗆不可。

墨淵森的眼眸微微的眯成,眯成一條好看的弧度,透著一抹隱約可見的危險信息,就那麼深沉而又渾濁的直視著她。

她同樣將漂亮的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學著他的樣子,回視著他。

那環繞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尖在他的後背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畫著圈圈,朝著他繼續呵氣如蘭,「墨先生,什麼感覺呢?」

他勾唇一笑,那笑容深不可測中帶著一抹挑釁與威脅,不疾不徐的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

話落,楊文悅只覺得身子一個旋轉,然後「撲通」一聲,跌進身後的大浴缸里。

臥糟!

浴缸里什麼時候放滿的水,她怎麼不知道?

因為是突如其來的動作,落水之際,還喝了好幾口水。

「啊,噗!」楊文悅從水里鑽出頭,吐著水。鼻子嗆水了,很不舒服。而他卻一臉好整以暇的坐著了,就好似高高在上的亮王穩穩的坐于那龍椅之上,那樣子高貴,優雅,一點也沒有狼狽的樣子。

我去!

楊文悅碎了一口,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

明明就是一樣的落水,怎麼她就這麼一副狼狽的樣子?他就穩如泰山?

心里不平衡之際,自然就是朝著他撲了過去,想要將他那高冷又矜貴的樣子徹底毀滅。

然而,總是想像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

她撲過去時,並沒有把他推倒,反而自己整個人再一次鑽進了水里。

這不是最重要的,說實話,楊文悅的水性還是不錯的。真要是有準備的情況下下水的話,憋氣個兩分鐘左右還是沒有問題的。

剛才嗆水,那是因為突然沒有準備之下。現在,她是有準備的。

但是,這是個什麼情況?

楊文悅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了,或者說是當機了,甚至都忘記該做何反應了.

直至

「嘩啦」一聲,墨淵森將她從水里撈起,一臉玩味又曖昧還帶著一抹心滿意足的眼神直直的踱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緩聲說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雖然我也挺喜歡,但還是少做,畢竟下水這事是個技術活,而且憋氣太久也不是好事。」

邊說邊伸手撫了把楊文悅臉上的水漬,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或許,可以另外想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

誰喜歡這樣了?!

誰要跟你來個一舉兩得了?

楊文悅真是氣的那火「嗖嗖嗖」的飛上來了,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掐,「墨淵森,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誰喜歡唔」

話還沒說完,嘴被人封了,然後只听到「撲通」一聲,兩人紛紛進水里。

楊文悅又手撲騰著,這男人是不是瘋了,證明能力,也不是這個樣子證明的吧?要用在水里來證明他能力持久嗎?

但,似乎墨淵森很享受此刻這樣的能力證明。

偌大的浴缸,水緩緩的沿著壁沿淌出,地上濕了一大片。水里,兩個人正嬉戲著,如兩條魚兒一般,相互糾纏著,纏繞著。水面在漾著粼粼的波光,在燈光的映射下,更顯的閃閃發亮,如同水晶鑽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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