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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詩怡洗過澡,吹干頭發後,正窩在床上跟楊文悅通電話,而且這電話都已經打了快有半小時了。

陸霆軒進洗浴室的時候,她已經在通電話了,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還在通電話,而且正好听到這麼一句話「哎,小豆芽還沒發芽啊!指不定你發芽的比我快!」

然後汪詩怡感覺到身邊的位置陷下去了,她的腰上環上了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她的臉頰也被他的臉頰貼上了,輕輕的磨蹭著,甚至她的耳垂被吸吮了。

他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環繞著,那環在腰上的大掌更是不安份的滑動著,然後是輕車熟路的探進衣擺伸了進去。

洗過澡後,她沒有穿胸衣,就只是穿了一條睡裙而已。

對于她的身體,他已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很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

汪詩怡猛吸一口氣,甚至差一點發出聲來。但是很快意識到,她正與楊文悅通電話著,這要是發出聲來,就楊文悅那八卦又風騷還嘴欠的性格,指不定得對她一番戲娛了。

于是,及時的剎住,沒讓自己發出聲來,對著電話那頭的楊文悅若無其事的說道,「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夜生活了,祝你們好夢。」

「我說寶貝,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夜生活開始了吧?還說得這冠冕堂皇干什麼 ?大家都是過來人,我還能不懂你那一點小心思?運動嘛,還是要多多益善的。趕緊著啊,讓你的小豆芽快點發芽。讓你家男人勤奮一點,多播一點種子了。」

楊文悅是個玲瓏剔透卻又風騷極致的女人,特別是在和汪詩怡面前,說話從來都是不把門的,心里怎麼想的,嘴里就是這麼說的。

與自個老婆親密相貼呢,那耳朵就貼在她的耳朵邊上。是以,電話那頭的楊文悅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一字不漏的落進了他的耳朵里。

他的唇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又怪異的森笑,那老狐狸一般的表情一覽無遺。

汪詩怡眼角瞥到他那狐狸般的陰奸微笑,著實替電話那頭的楊文悅拘了一把同情淚。

一般情況下,老狐狸露出這樣的笑容時,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

他伸手拿過她貼在耳邊的手機,毫不猶豫的掛斷,然後很隨意的往床頭櫃上一丟,翻身壓復于她身上,雙手撐床,將自己的重量減輕。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嬌聲說道,「你頭發還半濕的,要不先吹頭發。」

他復唇在她的唇上,貼著她的唇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嗯,反正一會還是要濕的,不要緊。」

吮著她的唇,舌尖與她的小舌瑤池共舞,雙手握向她的雙手,然後十指緊扣,放于頭頂的床背上,「你剛說什麼?嗯,我的寶貝。」

「啊?」汪詩怡一臉茫然的望著他,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勾唇一笑,笑容狹促而又深沉,繼續貼著她的唇不緊不慢的說道,「看來,我沒能滿足你。嗯,是我的不對。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決定翻倍。」

她什麼時候說了沒有滿足她了?

已經很滿足了好不好!

每個月,除了大姨家訪那幾天,哪一天他不辛勤運動啊!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怎麼到了她這里,就成了只有犁壞的地,沒有累死的牛呢?

然後腦子一個飛轉,瞬間反應過來。

小氣的男人,要不要這麼記仇啊!

她不過就是說了句「小豆芽還沒發芽,指不定楊文悅的比她先發芽」,他就這麼記仇上了,還從現在起翻倍。

這還讓不讓她活了啊!

汪詩怡一臉的欲哭無淚。

誰說的,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在她這就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男人,這個男人一旦記起仇來,小心眼起來,那真是心眼比針還要小啊!

他強勢的壓著她,將她禁固與自己與床之間,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有接受與享受的份。

而這一段時間來,他的技術明顯有了天翻地覆的上升。有時候,僅僅只是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親吻,便是能讓她神魂顛倒,找不著東南西北,沉浸在他那無限柔情當中。

就好似此刻,他那深邃如汪洋一般的眼眸,灼灼的脈視著她,就好似兩個旋渦一般,將她吸附進去,讓她無法自拔。

她就那麼一臉痴戀迷離的望著他,在他的眼眸里,清楚的能看到自己。

朝著他勾起一抹妖嬈的淺笑,然後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著,一下一下,沒有深入卻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對此,陸霆軒表示十分滿意也很享受。

那一雙如炬般的眼眸里,傳遞著熊熊之火,那貼復著她腿際的胯間,更是如烙鐵一般的火燙。

她的臉上揚起一抹艷紅的嬌羞,雙眸氤氳又迷朦,光波粼粼的如明珠一般,迷誘著他的眼眸與心髒。

她笑起來的時候,更加蕩漾迷人,雙眸彎彎,嘴角一雙俏皮的梨渦,讓他移不開自己的雙眸。

低頭

「老公啊,」她清脆而又迷離的吟咆著他,聲音如黃鶯一般好听,擊漾著他的心房。

「嗯?」他雙眸沉靜而又火熱的灼視著她,胯月復在她身上輕輕的磨蹭著。

「就叫你一聲,嘻嘻。」她俏皮一笑,雙眸彎彎的凝視著他,那與他十指緊扣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調皮的爬撓著,舌尖則是輕輕的描繪著他的唇沿。

他的唇很薄,很性感,是她喜歡的。

她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要描繪一圈,然後看著他那一臉欲罷不能的表情,就會有一種做壞事後的好心情。

可惜,每一次「做壞事」後,受罪的自然是她。他總是有那麼的招式和手段,讓她為自己的挑釁與調戲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好像這會,很顯然,她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又開始作上了。

于是,只見陸霆軒那性感的薄唇往上一揚,挑起一抹十五度的角,好看迷人卻又透著一抹奸詐。

「越來越猴急了!」

猴急?

她嗎?

呃,不,不,不!

汪詩怡自然是否認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否認還有什麼用呢?她的舉動已然說明了一切,那可不就是猴急麼!

要不然,怎麼就會這麼主動又熱情的誘引他?

當然,對于她的猴急,他還是很滿意與欣喜的。

很願意把自己的一切,如數的交付于她。

只有這樣,她心心念念的小豆芽,他的陸立才會早日到來。

這一個晚上,汪詩怡再一次為自己的「作」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就像是一頭永遠都不會滿足的獅子,他的精力永遠都是那就麼旺盛的。而她,永遠都只能是被榨的干干淨淨的那一個。

不過,不可否認,她的心里是充滿甜蜜與幸福的。

就連睡著的時候,她的唇角都是漾著一抹淺淺的微笑,那是抹不去的依戀與甜蜜並存的笑容。

陸霆軒側身看著她那甜蜜而又知足的淺笑,屈指很是寵溺的在她的鼻尖的刮了一下,然後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輕聲說道,「好夢,我的寶貝。」

她似是感覺到唇上的搔癢,弩了下嘴角,然後習慣性的往他的身側鑽了鑽,手自然而然的環上他的腰。

看著她對自己的越來越濃的依戀,陸霆軒的唇角再次揚起一抹淺笑。

輕輕的拿下她那擱在他腰間的手,然後輕手輕腳的下床。

視線落在床頭櫃她的手機上,眼眸沉寂了幾分,唇角再次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狐狸淺笑。

拿過自己的手機,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墨淵森剛處理完一些事情,正準備關電腦,手機響起。

已經快十二點了,瞥一眼來電顯示。

陸霆軒?

都這個時候了,打他電話什麼事?

接起電話,「喂。」

「听說你的能力有限?」陸霆軒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能力有限?

墨淵森蹙眉,咀嚼著這四個字。

「你想說什麼?」一臉平靜淡然的問道。

陸霆軒看一眼床上睡的香甜的女人,薄唇輕揚,不緊不慢的說道,「墨總,該好好的管管你的女人了。作為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能力,那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好了,不打擾你證明自己的能力了,祝你愉快。」

說完,不給墨淵森說話的機會,果斷的掛了電話。只是唇角那一抹陰笑卻是越來越深了,將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放,邁步朝著洗浴室走去。

墨淵森拿著手機,耳邊還回響著容顧軒的話「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能力,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所以,他所說的「能力有限」,是指那方面。

楊文悅不可能跟他去說這方向的話題的,但是跟他的女人卻說不準的。

這一點,墨淵森很相信,就楊文悅那張沒遮沒攔的嘴,還有與汪詩怡的關系,這樣的話還真是她會說的。

質疑他的能力?

楊文悅,很好!看來,如陸霆軒說的那般,他是得該好好的管管她了。

楊文悅,能力有限是嗎?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能力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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