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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悅覺得腿間有一股滾蕩的熱源傳來,灼傷著她的肌膚,讓她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這一股熱源影響到她睡覺了。

蹙了下眉頭,本能的伸手往下,朝著那一抹影響她睡覺的熱源而去,然後拍去,想要將那熱源拍開。

「嘶!」墨淵森一聲輕輕的悶哼,眉頭擰了起來。

伸手去阻止她的,但是卻略稍慢了一拍。

楊文悅拍打之際,並沒有如她所願的把那影響她睡覺的熱源拍掉。

她還真困著,根本就連眼皮都不願意睜開一下。然後就是本能的想要將那東西拔掉。

于是,朦朧惺忪狀態下的楊文悅,本能的就要拔去。

她的手腕被握住了,頭頂響起低沉陰森的聲音,「看來,我還沒把你教好,教育還需要進行。」

熟悉的聲音,楊文悅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咻」的一下睜眸,對視上的是一雙濃墨沉郁又渾濁的眼楮,正十分危險的看著她。

楊文悅的腦子有那麼兩秒鐘的斷片,隨即立馬反應過來了。

然後自然也就明白過來。

我去!

一聲低咒,在心里將自己狠狠的罵了個遍。

楊文悅,你腦子進水了麼?

朝著他揚起一抹燦爛如花又妖嬈嫵媚的笑容,「嘿,早!」

然後趕緊松手。

但是,墨淵森又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扔了呢?

他的大掌還扣在她的手腕上呢!

眼見她想要丟棄的樣子,直接大掌往她的手掌上一按,根本就不給她松開的機會。

他的雙眸如火如炬一般的凌視著她,暗啞的聲音響起,「既然都已經上手了,那就繼續,沒理由半途而廢的。我沒有這習慣!」

啊咧!

楊文悅嗔視著他,流氓果然是不講理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已經從流氓化身為土匪的人,那更沒有道理可言的。

勾唇揚起一抹千嬌百媚的淺笑,「當然,我也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但是,墨先生,你確定你需要不是其他的更一步嗎?」

其他的更進一步是什麼意思,墨淵森又豈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但是,對于楊文悅,顯然他已經很了解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會妥協的人,所以當她提出條件與要求的時候,那肯定是後面給他挖好了陷阱了。

他一臉冷靜而又泰然處之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點頭,「我肯定,至少現在。」

我去!

楊文悅又是一聲低咒,墨淵森,你丫是不是男人啊?我都已經赤果果的提出這麼優越的條件了,你竟然放棄?

好吧,這一招不行,那就換一招唄!

還有她楊文悅想不到的招嗎?

這不被他強勢壓迫的手不正好是受傷的那手嗎?那還不是sery的事情啊!

「唔!」楊文悅輕輕的悶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略有些痛苦的表情,就連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這妞,表演能力也是非一般的強悍,不去混個演藝圈,那真是浪費人才。

「怎麼了?」見她擰眉一臉郁結的樣子,墨淵森一臉關心又擔憂的問。

「手疼。」她揚起一抹可憐兮兮又無辜清純的表情,撲閃撲閃的望著他,「好像壓到傷口了。」

說完,還一副煞有其事的漾起一抹水霧,就好似真的是他壓到了她的傷口。那眼眸中的水霧,光波蕩漾,只要她一眨眼,就能如珍珠一般的滾落。

一听到壓到了她的傷口,墨淵森趕緊松開自己的手,然後拿過她的手,很是認真仔細的看著著,「怎麼樣,是不是還有不舒服的?」

其實傷口早就已經好了,新長的肉都已經基本與其他肌膚很接近了。

雖然墨淵森給她用了最好的藥,但是那可是扎穿手掌一刀,哪怕是全愈了,還是能看出那傷疤的。

墨淵森一臉心疼的看著她的掌心,眼眸里是抹不去的柔情。

這一刻,楊文悅竟是被他那滿臉的柔情給迷住了。

就那麼一臉痴迷又依戀的看著他,看著那一張如雕刻般精致的臉,然後唇角揚起一抹風情又滿足的淺笑。

「墨淵森,你看中我什麼?」她看著他,用著很是難得的一本正經的語氣問。

他堂堂「烈焰門」的少主,怎麼就看上她一個四五流的門徒了?這個問題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說實話,那天在別墅里得知他的身份時,她是真的吃驚到不行啊!

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個的老板給睡了。

他抬眸,一臉平靜的看著她,慢騰騰的說道,「不是你先看上我的嗎?不是你對我各種追的?就連在床上,不都是你主動的嗎?」

有嗎?

她一臉氣鼓鼓的盯著他,這樣反咬一口,真的好嗎?

然後,楊文悅倏然一笑,那笑容如夢似幻,千姿百態,風情迷離,另一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吐氣如蘭,「那,請問少主,對我的全方位無死角的貼身服務可還滿意?對于奴家的床上服務,少主給打幾分啊?」

他涼涼的睨她一眼,風淡雲輕的說道,「暫時還算滿意。」

「暫時?還算?滿意?」她連續用了三個問號,繼續一臉妖嬈的看著他,顯然對于他的回答是不滿意的。

「嗯。」墨淵森點頭,然後又補了一句,「沒有作比較的對像。」

「」

楊文悅有兩秒鐘的怔神,隨即「撲哧」一下輕笑出聲,伸手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頰,緩聲說道,「墨先生,記得要把這個沒有作比較的對像永久保持!還有,下次我希望听到的回答是滿意。請你直接去掉前面的暫時還算四個字,這樣的話,我會更高興的。就像我對你絕對滿意一樣,懂?」

墨淵森直視著她,然後問了一句話,「今天沒有安排吧?」

楊文悅撫額,這都是什麼回答,牛頭不對馬嘴好嗎?

她說的是滿意程度,他卻問她一句「今天有沒有安排」。

我去!

丟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沒有,自從開始二十四小時侍候少主起,我就是一個二十四小時最閑的人,閑到只有在床上時才很忙!」

他勾唇一笑,表示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的。

然後點頭,沉聲說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把你最忙碌的行為進行到底!」

what?!

楊文悅瞪眸盯著他。

所以,他問那個問題,只是拋鑽引玉,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我去!

墨淵森,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然後,他那低沉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起床,一會還有別的安排。」

啊咧?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是說又要開始運動了嗎?怎麼就是起床了呢?

他挑眉,看著她輕描淡寫的說道,「當然,如果你想在這里度過,我沒有意見。」

「我有意見!」楊文悅毫不猶豫的說道,然後「嗖」的一下跳下床,朝著洗浴室而去。

看著她的背影,墨淵森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淺笑。

陸霆軒與汪詩怡一起進公司,臨近年關,陸霆軒是各種忙。這段時間好幾個晚上,都在書房里工作到深夜。雖然每天晚上都雷打不動的運動,但是汪詩怡知道,在她睡著之後,他又去了書房。

好在,她還能幫上他的忙。

到公司後,兩人各自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十點,他還有一個會議,公司各部門高管的年終會議。

汪詩怡作為他的秘書,正準備著一會會議的議程。

陸霆軒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他正埋頭簽著文件,伸手拿過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

在看到蔣天恩的號碼時,眉頭蹙了一下,眼眸里劃過一抹不悅之色,眸色更是一片沉寂冷冽。

雖然不怎麼待見這個親媽,但最終還是接起她的電話,「有事?」

「我在你公司對面的咖啡廳,你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蔣天恩淡漠的聲音響起,帶著一抹命令。

「我很忙,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陸霆軒冷冷的說道,一副不怎麼願意搭理她的樣子。

「陸霆軒!」蔣天恩很是肅穆的喊著他的名字,「如果你不想知道一些關于你爸的事情,你就別來!還有,汪詩怡不是沐方的女兒,還覺得電話里說得清楚嗎?」

陸霆軒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那皺成一團的肌理,幾乎都能夾死個蒼蠅。他的眼眸一片深沉冷寂,就好似那不可見底的深潭一般,滿滿的全都是寒氣。

沒有說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重重的往桌面上一拍,表情是壓抑與遏制的。

他可以與蔣天恩劃清界線,但是卻做不到對父親的事情不聞不問。

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但是卻沒有一點音信。父親就好似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里一樣。但他卻從來沒有相信過,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現在,蔣天恩竟然說知道父親的下落。那是不是說,父親的失蹤與她有關?還是說與唐鶴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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