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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詩怡的心是酸楚的,也是滿滿心疼的。

看著滿臉紅疹的陸霆軒,眼眸不禁的又是柔和幾分。

都說,女人天生就是柔軟的,特別是那一顆心。

汪詩怡此刻,就是心已經軟成了一片。如一灘溫水一般,又如那初升的暖陽,想要映照而又溫暖他的身心。

何敬平默默的退了出去,將這里將給了汪詩怡。

他相信自家少爺的眼光,也相信少女乃女乃不會讓他失望的。

汪詩怡完全沒意識到何敬平已經悄然離開,她就那麼靜靜的站于床前,垂眸低目,一臉柔和的凝俯著他。

滿臉的疹子,也沒有讓他失去本有的帥氣

依舊還是稜角分明的臉,如雕刻師雕出來的絕世精品一般,就連閉目睡著的時候,身上也是散發著如帝王一般的氣質。

他就好似那與生具來的王者一般,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是高高在上,瞰俯眾生。

汪詩怡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腦子里閃過某個畫面。

好像她剝好蝦遞于他嘴邊的時候,他是微微的怔頓時了一下的。

那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發覺,他那是大義凜然前的猶豫啊!

為了不讓她失落,他還真是很拼啊!

笨蛋!

汪詩怡在心里輕輕的嗔怨一聲,只是那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陸霆軒,我汪詩怡定與你同進同退。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們共同面對,攜手解決。

至于那些只想從你身上得到好處,又或者曾經傷害過你,現在卻還能厚著臉皮繼續想要從你這里得到好處的人,我自然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到他的手去撓自己的臉,汪詩怡趕緊伸手握住他的手,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揉撫著。

陸霆軒感覺到自己腕上有軟軟的觸感,然後是臉頰上也傳來同樣的軟軟的觸感,帶著他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鑽進他的鼻腔里,夾雜著一抹他十分熟悉的體香。

撫在臉頰上的那觸感,更是讓他有一種舒心又怡情的感覺,使他不禁的陶醉沉迷于其中。

唇角勾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淺笑,另一只手本能的朝著那軟軟的觸覺處撫來。

握到一手腕,陸霆軒睜眸。

入他眼瞼是的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此刻正噙著一抹如三月里的桃花一般嬌而不艷的微笑,雙眸暖暖的柔柔的凝視著他。

她的左手被他握著,右手正撫著他的臉頰。

原來這那熟悉的觸感是來自于她的,怪不得他一點也不排斥,甚至還是期待與渴望更多的。

她就坐在床側,身上僅著一件白色的睡袍,僅在腰間系了一條腰帶而已。

因為側身而坐,又右手抬起的原因,睡袍的領襟微微的敞開,睡袍內的風光一覽無遺的被他收入眼底。

他頓覺得喉嚨有些干涸,不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那直視著她的視線自然也灼灼的加熱了幾分,就好似熊熊的火源一樣的燎燒著她。

那握著她手腕的手,溫度上升。

汪詩怡自然是感覺到的,正打算埋嗔他的時候,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那瞬間灼灼郁郁的熱芒瞬間就退去了,用著有些驚訝與疑惑的語氣問,「你怎麼過來了?」

汪詩怡嬌嗔他一眼,朝著他的手腕處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怎麼?看到我很失望啊?陸先生好能耐嘛,海鮮過敏的體質,還能強逞著吃那麼多海鮮。有本事,你就別長疹嘛,別吃藥嘛!」

她的語氣雖然是帶著埋怨的,但更多的則是擔心與心疼,那看著他的眼神亦是柔的如水一般,一圈一圈的化開,蕩漾著波光粼粼的余光。

陸霆軒抿唇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抹無所謂與不以為然,坐起,慢條廝理的說道,「小題大作,不就是長了一點診而已嘛。至于這麼大驚小怪的?何敬平真是越來越沒有了規矩了。」

汪詩怡再嗔他一眼,指著他手臂上那密密麻麻又大小不一的疹,一臉怨念的說道,「這是一點診而已?陸少爺,麻煩你自己仔細的看看,你這手上還上一處完整的地方嗎?」

邊說邊直接將那蓋于他身上被子一把掀掉,他的身上除了一條子彈頭外,什麼也沒穿。

當然,那子彈早就已經上堂了,一副隨時整裝待命的架式。

見她動作這般粗豪的扯被子,陸霆軒的臉上竟是很難得的露一抹靦腆與不好意思,那長滿紅疹的臉上,竟是浮起一抹羞澀與尷尬。

「陸少爺,你千萬別想多了,我絕對沒有你腦子里想的那個意思。我之所以掀你的被子,只是要看看你過敏的程度,也讓你自己看看你逞能的結果。」

汪詩怡一臉涼漠的睨著他,不冷不熱的說道。

他那小麥色的肌膚,已經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小深淺不一的紅疹。

當然,他自己也是清楚了的。

所以,他才會露出那一抹羞澀的表情來。

估計陸小軒也好不到哪去啊!

「過來!」陸霆軒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示意她躺上來。

「你還有哪不舒服的?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汪詩怡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一臉關心的看著他問。

過敏這情況,那是可大可小的。看著他這一身的大小紅疹,顯然是不輕的。

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撈進懷里,「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只是皮膚發疹而已。已經吃過藥了,沒事了。既然都已經過來了,那就睡覺。」

每天摟著她睡覺,那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這段時間來,這個習慣沒能戒掉。昨晚的一,倒是更上加癮了,就好似中了毒一樣。

他的皮膚很燙,貼著她的肌膚,有一種灼傷她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過敏的原因,還是因為抱著她的原因。

不過,除了抱著她,倒也沒有別的舉動了。

一整個晚上,陸霆軒就這麼抱著她睡的很安逸與舒爽,就好似全身的細胞都得到了釋放一樣。

汪詩怡看著他那一身的紅疹,心疼他也就沒跟他說起剛才電話的事情。

生病了,那就好好的休息,不用再操心工作的事情。

早上陸霆軒習慣性的伸手去摟邊上的嬌軀,卻是撲了個空。

下意識的蹙了下眉頭,睜眸,身邊已經不見了汪詩怡的身影,被窩里倒是還有一絲屬于她的馨香。

掀被下床,尋著她的身影。

門打開,汪詩怡進來,手里拿著一個保溫盒,看到他朝著他微然一笑,「起了,過來吃早飯吧。」

陸霆軒邁步朝著她走去,接過她手里的保溫盒,「怎麼還自己出去買了?叫送餐不就行了。」

汪詩怡又是淺淺的一笑,「嗯,先幫你上藥。」

何敬平買的藥分內服和外敷的,外敷的藥,有些地方他當然無法自己抹到。

陸霆軒趴躺在床上,汪詩怡手里拿著藥膏,正一臉認真的給他背上抹著藥。

她的指尖撫過他的背,劃過的每一處,都如同有電流竄過一樣,激起簇簇的火苗。

有說不出來的順心與暢意,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好似張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夾雜著屬于她的芬芳與氣味。

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線都被拉到了極限,只要微微的再那麼用一點力,就會繃斷。

這是一種折磨,但同時也是一種享受。

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此刻就是了。

他側頭,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

她低頭,沒有一絲分心,表情認真的看著他的後背。

他知道,她認真做事的時候,有著另一種不一樣的美。

就像此刻,她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柔和而又溫暖的光芒,如同那初升的朝陽暖暖的映照著他。

他的心,因為她的到來與接近而開始被溫情暖意所包圍。

「翻身。」

陸霆軒正一眨不眨,全副神情都注視著她時,她卻慢悠悠的,若無其事的說了這麼兩個字。

她的臉上沒有一點情暈與害羞,有的全都是關心與擔憂。

他勾唇一笑,很听話又配合的翻身仰躺。

然後在他翻身之際,那傲然挺立,欲破殼而出的陸小軒就是這麼與她正面對視。

那一條子彈褲,對于它來說,就是一層束縛與羈絆。

汪詩怡的臉「咻」的一下就紅了,一臉怨憤的瞪一眼他。

陸霆軒十分無辜又無奈的看著她,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這可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是你讓它舒醒的。你可千萬別瞪我,是因為你!」

他倒是說的無辜又輕巧,還把責任推的一干二淨。

汪詩怡除了怒嗔他一眼外,也著實無可奈何。

直接將手里的藥膏往他身上一丟,「自己抹,夠得著。」

「唔!」只听到他一聲輕哼,似是很不舒服的樣子,甚至就連眉頭都擰了起來。

「怎麼了?你哪不舒服了?」見此,汪詩怡一臉急切的問道,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擔憂與緊張。

「有點癢,還好像渾身都乏力,有惡心的感覺。」他清澈的雙眸帶著一抹可憐又求助般的眼神凝視著她。

汪詩怡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恍惚大悟,朝著他又是嬌怨一眼,「陸少爺,你多大?這麼幼稚的行為你也屑啊?」

他雙手往腦後一枕,噙著一抹邪惡十足的壞笑,慢條廝理的說道,「我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他說的大,絕對不是她所說的大。

邊說還眼角朝著自己的月復胯處斜去一下,那里陸小軒很配合的朝著她打了個招呼。

汪詩怡的臉「倏」的一下又是通紅一片,羞澀,嬌嫵,妖嬈,所有的表情都在這一刻盡展在她的臉上。

那模樣,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他有一種想把她撲倒吃淨的沖動。

但,這一抹沖動,終歸還是被他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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