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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詩怡無奈之余,只能繼續幫他抹藥。

只是這會,卻沒有讓她像剛才那樣的淡定了。

他的雙眸就那麼如灼如炬的凝視著她,那灼灼郁郁的眼神,好似隨時都會把她燃成灰盡。

沾著藥膏的手,一個手抖,卻是不小心踫到了不該是踫的地方。

他卻一副享受又愜意的看著她,那一雙灼熱的墨眸里,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狡詐。

汪詩怡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才不幫他抹藥呢。

這下好了,真是窘死了。

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終于將藥都抹好了。

汪詩怡卻是出了滿滿的一身汗,就連後背的衣服都略有些濕了。

長長的舒一口氣,從衣櫃里拿出衣服,遞給他。

他卻沒有要接過的意思,就那麼站于原地,雙眸脈視著她。

她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朝著他勾唇一笑,拿過襯衫替他套進手臂。

套上後又一顆一顆的替他紐扣。

然後又是長褲,她微微的彎腰,他如帝王一般的抬腳套進褲角里。

當褲子拉至月復胯處時,汪詩怡「噗哧」一下,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那傲然挺立的陸小軒,加大了穿褲子的難度。

看著那幾乎是立正的陸小軒,汪詩怡紅著臉輕笑出聲了。

這一聲輕笑讓陸霆軒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羞澀,伸手往她的鼻尖上一捏,「你干的好事!」

汪詩怡抬頭,一臉清純又無辜的看著他,聳肩輕笑,「我可沒讓它立正的。」

陸霆軒嘴角隱隱的抖動兩下,沉寂而又深邃的雙眸含著一抹不懷好意的俯視著她。

薄唇輕啟,性感的聲音響起,「除了你,沒人能讓它立正。」

「哧啦」一下,汪詩怡毫不猶豫的將拉鏈往上一拉。

「嗚!」陸霆軒一聲悶哼,右手握著她的手復于胯間,左手往她的臉頰上一捏,「陸太太,廢了,你就沒性福可言了。」

她不緊不慢的收回自己那復在他胯間的手,慢條廝理的睨他一眼,緩聲說道,「陸先生,你這麼強大又能干,廢不了!過來吃飯!」

最後這句話,她幾乎是命令一般的,說完自己轉身朝著桌子走去,打開保溫盒,倒出清粥。

精粥配小菜,很清淡的早餐。適合現在的他吃。

陸霆軒唇角勾笑,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

她遞一碗清粥給他,「清粥,你現在適合吃的清淡一點。以後別逞能了,听到沒有!」

他接過碗,朝著她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陸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我的一切都由你管。」

她一臉正色的看著他,無比嚴肅的說道,「陸先生,請你記住自己今天說的話,以後你的一切都歸我管。記住了,是一切!」

她特地加重了「一切」這兩個字。

他嘗一口,點頭,「嗯,一切。你說了算。粥你煮的。」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她回他一抹嬌笑,「你說呢?」

他點頭,「嗯。」

「跟你商量件事情。」汪詩怡邊吃邊看著他說。

「嗯,說。」他目光柔和的應道。

「我不想再住酒店,能不能在外面租個公寓。有廚房衛生間。」

他點頭,「好。我讓何敬平去找。」話剛說完,又改變主意了,「算了,還是我們自己去找。一會吃完了就去。」

汪詩怡定定的看著他的臉,怔了足足有五秒鐘,然後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意,樂呵呵的說道,「陸少爺,剛才洗漱的時候,你沒有看鏡子嗎?」

陸霆軒的臉色「倏」一下下沉了。

看了,當然看了。

那臉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樣子,全都是大小深淺不一的紅疹。

她繼續笑的一臉肆意的說道,「就你現在這樣,怎麼出門?那還不得把人都給嚇跑了啊?」

他彎唇,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朝著她湊近幾分。

她正好勺子舀起一勺清粥,欲往自己的嘴里送去。卻是半路被他給劫了,他張嘴毫不客氣的將那一勺粥往自己的嘴里吞去,這才笑的一臉清逸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無所謂,自己的老婆不被嚇到嚇跑就行了。其他人在我眼里那就是空氣!」

她雙手往他的臉上抹去,好一通蹂躪,笑的樂不可支的說道,「陸霆軒,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厚了?怎麼就比陸斯盛還要厚了呢?」

他順勢親著她的掌心,甚至舌尖在她的掌心里繞了幾個圈,「臉皮要是不厚,哪里還有老婆能抱上手?」

「呵呵呵呵」汪詩怡笑的倒進了他的懷里,笑的就連肚角都有些抽痛了。

這是一個愉悅的早上,之前那所有不好的陰霾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不見。

準確來說,應該是前天,前天晚上,當他出現在她的房間里時,兩人之間那不悅的一切都隨風而去。

z市,高家

陸敏佳正坐在梳妝台上化妝,高誠換好衣服,正對著鏡子打領帶。

看著鏡子里的陸敏佳,似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沉聲問,「陸霆軒什麼時候這麼相信他的助理了?還把手機也給助理?」

「什麼?」陸敏佳聞言轉身,一臉木然後看著他。

高誠系好領帶,轉身看她一眼,說道,「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是一個女的接的,說是他的助理。哎,對了,雅雅不去陸氏後,他的助理是不是就只有一個叫」

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汪詩怡的名字,然後很認真的想著,「上次媽生日和軒兒訂婚的時候,陸霆軒是不是也帶她來過?」

陸敏佳點頭,臉上全都是不悅與憤然之色,「那女人姓汪,就是汪鎮海的女兒。現在已經是他的老婆了。」

「什麼?!」高鋮一臉震驚又不思議的看著她,「他結婚了?那碧婷怎麼辦?」

一听到自己的女兒,陸敏佳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可不是嘛!這陸霆軒真不是個好東西,一點良心都沒有!碧婷在床上暈昏迷才這麼幾天而已,他就另結新歡!我可憐的碧婷,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了!」

「那陸雯梅呢?她怎麼也同意?當初可是說好了,陸霆軒的妻子,就必須是我們高家的女兒的!」高鋮一臉氣憤的說道。

陸敏佳輕嘆一口氣,「她說,讓我們別著急。先讓他們美上一段時間。既然碧婷已經醒了,那麼陸家少女乃女乃的這個位置,就一定是我們碧婷的。她讓碧婷現在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做,就安心的做復健,把身體調好了再說。」

高鋮的眉頭擰成了一團,雙眸一片沉寂冷勵,「她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有她的想法的。那就按她說的做。還有,軒兒那邊,你也多注意著點,別讓他再整出什麼事來。沈國濤最近對他好像有些不滿,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文雨說了什麼。你跟他說,他要是想站穩了,就給我把沈文雨給哄好了。沈國濤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以後他沈家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陸敏佳點頭,「嗯,我知道。你說這孩子,他到底是哪根筋犯軸啊,怎麼就這麼不懂我們的苦心呢?」

高鋮瞪他一眼,「那還不都是你給慣出來的!」

陸敏佳張了張嘴,一臉委屈又無辜的樣子。

下樓時,沒看到高明軒。

高碧婷與高安雅陪著老太太一起用早餐。

「媽,早。」夫妻二人很恭敬的喚著老太太。

「嗯。」老太太點頭,「坐下吃早餐,軒兒還沒起嗎?這都幾點了?」

「女乃女乃,哥哥一早拉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出去了?」老太太微微的擰眉,看向高安雅,「有說去哪了?」

高安雅搖頭,「不知道啊!可能是跟未來大嫂出去約會。」

「女乃女乃,早!」高安雅的話剛說完,傳來沈文雨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頭朝著門口處望去。

沈文雨正笑的一臉優雅淑女的朝著這邊走來,今天的她穿的也十分淑女,就如同那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一般。

手里還拎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笑盈盈的朝著老太太走來,將盒子往老太太面前一放,「女乃女乃,這是齊品齋的桃仁餅,知道女乃女乃喜歡吃,我給您帶了一盒。女乃女乃不介意我一大早過來陪您用早餐吧?」

老太太樂呵呵的一笑,笑的一臉慈愛,「我巴不得你每天都陪我一起用餐呢!阿李,給嫣我兒拿副碗筷。」

「哎,好!」佣人阿李點頭應道。

沈文雨在老太太身邊的位置坐下,臉上一直漾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對著高鋮夫妻樂呵呵的喚道,「高伯伯,高伯母。」

「你這孩子,都已經跟軒兒訂婚了,你們倆的婚禮也馬上就要舉行了,怎麼還叫高伯伯,高伯母的?就叫爸媽行了。」老太太笑盈盈的糾正道。

沈文雨的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嬌羞,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女乃女乃!那也要明軒同意的呢!他還沒下樓嗎?」

邊說邊環視一圈屋子,尋著高明軒的身影。

「嫂子,我哥去公司處理一點事情。」高碧婷笑的很是溫婉又友善的說道。

沈文雨點頭贊同,「嗯,那是公司的事情要緊的。我爸也總是這麼跟我說的,男人就要以事業為重,我們當女人的就應該在背的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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