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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言縷清新的方向點,道︰「從事情發展到現在一直有三個人在我們面前轉,其中兩個人一死一抓,還有一個疑點重重,但是別忘記了在這看似是一個故事,其實里面還有一個故事。」

常久听不懂他所說的另一個故事是什麼,搖頭疑惑的看著他。

舟言就喜歡他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道︰「你之前跟我說過王叔和富貴、豬販子三個人之間有過矛盾。」

「對,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為了二耕媳婦那點事。」常久突然頓住,反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事和二耕媳婦有關?」

「嗯,只是疑惑,所有人之中,二耕看起來最沒有嫌疑,可是和二耕月兌不了干系,很多直接性證據都是二耕提供的,不排除這是他一手操縱。」

常久有些不信,「二耕是個老實人,他什麼事情都不敢做。」

「老實嗎?」舟言輕笑,意有所指。

常久立馬就咬到了舌頭,之前自己不是一直把他當個孩子看嗎,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崽子。

想到這些他還真不能把二耕就當一個老實人看,說不定就會在背後整出這一套,道︰「那咱們要查一查二耕了。」

「嗯,至少得見一見受害者。」舟言說的受害者就是二耕的媳婦,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有什麼秘密。

二耕媳婦平時很少出門,人也害羞,被富貴和豬販子嚇了幾次出門的次數少的不能再少了。

「那我帶路。」說完,常久就要跑出他的包圍圈,卻又被舟言一把抓手臂。

常久正要說「別鬧」,就見著他帶著深意的笑容說︰「哥,牽手去,你不是也喜歡這種感覺嗎?」

「我、我怎麼會喜歡,別開玩笑了。」常久心虛的收了收手臂,一副被道破了心思的心虛樣。

舟言偏著頭,手指在輕輕的在他的手臂上畫了一個圈,搔著他的癢處,道︰「我沒開玩笑,牽手吧。」

常久喉結上下滑動,每次他說話都會把自己嚇的半死,弄的跟要得心髒病似的,「這村里人的都在,你看……」

舟言挑眉看著他,手指順著他的臂線,往下滑去,握著他的手,「他們看他的,我們走我們的,你害怕什麼?」

常久說不過他,垂喪著腦袋,小聲嘟嚷著,「我有什麼好的,你干嘛……」

舟言停下腳步,常久沒穩住直接撞了上去,正揉著鼻子就听著他說︰「哥,我喜歡你嘴、喉結、……」

「別、你別說了!」常久猛地抬起頭,被他糙話嚇的額頭只冒汗,想跳起來要上去堵他的嘴。

看著他慌亂的樣子,舟言心中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繼續道︰「還有你的小月復、還有你的……」

說的常久月復∣下一緊,扯著他的手臂,臉又紅又青的,站在他跟前氣惱說︰「夠了夠了,你別在說了,哥不問了。」

舟言覺得還不夠,嘴里的葷話是一句接著一句,「我想都嘗一嘗什麼味道的。」

說完用目光掃視著他,頓時有些口干舌燥,想好好折騰一番。

常久被他看的又急又羞,用手擋住臉,道︰「走,走,咱們快去二耕家。」

舟言朗聲笑了出來,說︰「咱們不去二耕家,若真的是他整出來的事情,過去只會打草驚蛇,現在我們去狗兒家取證。」

「取證,取什麼證?」常久越來越覺得自己听不懂他的話,「狗能犯什麼事?」

「他是沒犯事,狗娘就不一定了。」舟言牽著他的手,享受著他給忙碌的日子添加的樂趣。

常久拒絕不得,只能由他牽著,然後四處查看大家伙的蹤跡,就怕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

土坯房半掩門,狗娘正在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狗娘,我們過來……」常久正要說明來意,狗娘陡然睜開眼楮,把常久嚇的夠嗆。

看完,狗娘又將眼楮閉上,一副不肯搭理的樣子。舟言將常久拉到身後,道︰「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了解情況的,而是直接帶走一些東西。」

狗娘依舊是閉著眼楮,只當他們是空氣。舟言不慌不急道︰「是什麼東西你比我們清楚。」

沉默半晌,木門「吱呀」一聲,狗兒從里面走了出來,手里拎著板凳,看起來比上次正常多了。

狗兒見了他們也不打招呼,把板凳往狗娘身邊一放,就坐在她身邊,趴在狗娘腿上喊了一聲「娘」。

狗動了動眼簾,卻始終沒有睜眼。舟言知道必須得有直接性的證據,否則他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

「我們要進去你屋里拿樣東西。」舟言用詞準確,直接篤定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他們屋里。

椅腳歪了歪,很快又恢復正常。舟言收回視線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邁開步子朝屋里走去。

狗娘眼楮一睜,斥道︰「誰準你們進去的。」

舟言翹起前腳掌,又落下,別有深意的道︰「不是準不準的問題了,現在大家都急于撇清自己,怎麼您卻是百般阻撓?」

狗娘坐直身子,拍了拍狗的後背,道︰「你們要找什麼?」

舟言笑道︰「老鼠藥。」

常久這才知道他來的目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狗娘,無法想象到一個歲數已經過了半百的人會去殺人。

「你要老鼠藥做什麼,家家戶戶都有。」語氣里听不出一點怯意,狗娘又閉上眼楮,享受陽光的照射。

「家家都有,但是,你家的不一樣。」舟言瞥了一眼落在狗兒背上的那雙全是皺紋的手,「難道不是嗎?」

和他料想的一樣撫模的動作慢了半拍,狗娘沉默了,不回答他的問題。

明人不說暗話,舟言沒時間和他繞圈子︰「老鼠藥是大娘下的吧。」

狗娘面上無波無瀾,看不出任何異常,舟言也不在詢問她任何情況,直接推門走進了屋子。到了那張木板床邊,伸手掏了掏,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將門外狗娘眼里的一絲僥幸收進眼底。

接著起身彈掉衣擺上的灰塵,應付自如的道︰「哥,給我拿一個鏟子過來。」

常久應聲從狗娘門後面的拿起一把鏟子遞給他,只見他拿起鏟子鏟下一塊土,用紙巾包好,道︰「只要將這點土送去檢查,就能查出有沒有老鼠藥的成分。所以我昨天沒有將你用來包老鼠藥的紙帶走。」

這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門外的狗娘和狗听的清清楚楚,常久看著他手里的土疑惑的問道︰「每一家都會備一點老鼠藥,這就能說明是狗娘做的嗎?」

「我之前說過了,吃了老鼠藥人不會立即就死,豬販子中毒太深,一般家庭老鼠用藥濃度是有限的,只要將這包土拿去檢查,就會知道結果。」

听完常久不得不敬佩的看了一眼舟言,「你們真是厲害了。」

舟言很享受他的目光,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他拿著手里那包土走到狗娘面前,道︰「這就是證據,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你還要拒不承認嗎?」

狗娘緩緩睜開眼楮,眼底的僥幸一掃而空,「藥是我下的。」

見她承認,舟言也才松了半口氣,看著趴在腿上乖順的狗,「這是和你兒子也有一定的關系吧?」

狗娘面色一冷,警惕的看著他,語氣不善︰「這事和我兒子沒有關系,你也別想著找我兒子。」

她的保護欲很強和舟言猜想的一樣,意味不明的道︰「接下來你兒子什麼都不做的話,任何事情都和他沒有關系,要是他不听你的話,那就不是我來找他了。」

至于什麼事,狗娘和狗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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